(综)穿越房屋综合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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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拜托您了。”只是几息之间，他做出了决定。
　　得到答案，房子立刻打开了虚夜宫和瀞灵廷之间的空间连接，选择了一些依附于虚夜宫的普通亚丘卡斯丢到这里来。破面？她舍不得用。
　　反正这些亚丘卡斯的智商有限，看见死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攻击然后吃掉，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连会引起旁人注意的命令都不用，轻而易举让浦原喜助陷入苦战。
　　大虚降临自然是瞒不过尸魂界的其他人的，死神们立刻朝着这个方向支援而来。
　　不出房子所料，因为各队队长和副队长的力量相对较强，瞬步也更好，他们要比一般的死神早到很多，这样，浦原喜助所属势力网络的绝大部分人就这样到达了这里。如果有其他人？牵连几个死神又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蓝染惣右介不可以现身暴露，但是房子可没有这个顾虑，因为就算她现身，也不过就是在别人的脑海里说话，这种情况下她就算告诉别人她是瀞灵廷都不会有人相信，她不说？那就更没有人想得到了！
　　【为了虚圈，请各位去死吧！】愉悦的疯狂的口气，话语直接在赶到现场的死神们脑海中响起，下一刻，房子执行了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在钻研的——如何造成一个地区能量大量聚集，从而导致死神虚化或者虚的死神化。
　　能量的漩涡旋转，强大的威压，这是由房子操纵的一场好戏，连蓝染都睁大了眼。
　　这是多么精妙的能量操纵，甚至于蓝染就站在旁边都没有受到干扰，而处于能量中心的虚和死神们，急速地改变。
　　他们在向彼此转化。
　　但是房子察觉到了，浦原喜助身上有什么东西抵御了自己的这种转变，而因为瞬步最强而最先赶到的四枫院夜一因为就在浦原喜助身边，被他拉近怀里死死抱住的原因，也没有转化。
　　他们是恋人？
　　房子没有多想，反正他们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假面事件之后续
　　当巨变发生，在场的人心中都想着什么？对于怀疑蓝染几乎已成惯性的平子真子而言，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一切都是蓝染的阴谋。这样说倒也没错，毕竟整件事的起因是蓝染进行死神虚化实验；但要把一件事全归结到蓝染身上却也太过分，因为整件事的后半部分都己经在房子的掌握中了。
　　而平子真子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件事不应该是蓝染惣右介做的。死神虚化，这可是大罪，自已等人处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没有翻身之地，他为什么不出现示威呢？但如果不是蓝染，又会是谁？那个女声说“虚圈”……这意味着什么？真的是虚圈还是别的阴谋？
　　扑朔迷离。
　　平子真子还在左思右想疑神疑鬼，处在风暴中心的浦原喜助关心的第一点却是——崩玉。平子真子他们之所以虚化，是因为刚才那莫名其妙而产生的灵力聚集现象。虽说死神虚化是尸魂界的禁忌，但浦原喜助有关系有后台，相关实验不是没做过，他自然知道不论是死神虚化还是整的虚化都需要大量的能量，而刚才的灵力聚集正好满足了相关条件。只是，能量聚集？崩玉可是比刚才还要强烈的能量聚集才形成的啊！现在看来，崩玉的危险性……
　　这样想着，即使有四枫院夜一软玉温香抱满怀，浦原喜助仍然出了一身冷汗。他竟然创造出了那么危险的东西！
　　而同样知道这件事情后果的四枫院夜一却在暗地里下了不惜一切代价保住浦原喜助的决定。
　　场中众人各有心思，而一旁的房子和蓝染则在对话。
　　【死神虚化，尸魂界的大罪，他们这群人注定翻不起多大的浪。】房子说，语气里颇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这倒算是她头一次认认真真地应用她曾经学到的那些阴谋诡计。
　　然而蓝染皱起眉：“这样处理，我怎么……崩玉怎么办？”毕竟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关系特殊，如果处理浦原喜助就必须考虑四枫院夜一，那么四十六室决不可能处死浦原喜助，最大的可能就是流放。那么认识到崩玉价值的浦原喜助一定会带走崩玉，那时候该怎么得到崩玉呢？
　　蓝染心里有点焦躁了，而房子则是有些愕然，她没想到一贯精明的蓝染惣右介竟然没有想清这件事！所以她忍不住说教起来：【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有短视的问题呢？这都不清楚？！你自己说，你为什么要得到崩玉？】而且蓝染那个口气，恐怕一开始想要说的是“我怎么拿到崩玉”吧？这样的口气简直是过分到了一定程度，如果他在别人面前也是这个口气的话，真是……
　　蓝染愣了一下，张口欲言，下一刻目光一利，想通了某些事，原来是这样吗？
　　【看样子你明白了。】见蓝染表情有异，房子继续说：【之所以要崩玉，还不是为了批量制造破面；为什么批量制造破面？还不是为了拉拢势力巩固你在虚圈的统治。你现在出事可是破坏了你的根本目的，为了一个崩玉……见过傻的，没见过这么傻的！】房子向来口下不留情，但出口的却是实话。直接说中的事情的重点。
　　而恍然大悟的蓝染不说话了，就在一边等着房子处理好，这个时候是多说多错，还不如观察一下房子的手法，然后好好学着。
　　房子现在是知道了，不要看蓝染像是久经斗争的老狐狸，他内心说不准还是热血青年呢！之所以想要出场，到底是出于解决这件事的目的还是内心中深藏的想要展露自己的锋芒的愿望呢？或者还有针对平子真子这个一直防备他的队长的心思？会为了一口气忘记本来的目的，该说他什么好呢？果然，真正的老谋深算还是要经历时间考验啊！即使是隐藏自己，绝大多数人都会忍不住透露出真实。蓝染就是这样的，而相对来说，房子已经可以做到无视自己浅薄的欲·望扮演了。她的面具，早就因为时间而和脸长在一起，取不下来了。
　　不过，这算是她第一次直接性地介入这样的斗争吧？
　　队长们的虚化仍然在继续，慢慢地他们开始丧失神智，白骨的面具遮蔽了面孔，似乎是象征着他们与自己的真实远离。
　　甚至于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也遭到了攻击，因为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了，平子真子、猿柿日世里、矢胴丸莉莎、有昭田钵玄、六车拳西、爱川罗武、久南白、凤桥楼十郎，从这一刻开始，因为他们触碰了尸魂界的禁忌，将被尸魂界所驱逐，即使他们对于尸魂界拥有无比的忠诚。
　　这个世界上忠诚者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受到屠戮的事还少吗？不过是上位者的需要罢了，因为所谓的忠诚实在太过于虚无缥缈，不可相信啊！
　　于是这些队长们从头到尾都没能见到事情的主谋。蓝染成功脱身于此事。
　　事件最终的结果，是尸魂界大批番队队长副队长虚化，而被一句“叛变”带过；而虚圈又增加了几个破面。而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被判流放现世。
　　尸魂界果然抹平了这件事。
　　对于尸魂界将这件事扭曲到小孩儿都知道有问题的手段，蓝染表示了不屑与嘲弄。不过他也知道，这是统治的需要。毕竟死神虚化会毁掉尸魂界一直以来赖于统治的思想——死神和虚的绝对对立。另一方面，死神虚化会使死神的个人战力大幅度提升，而一个阶层的力量变化必然会引发巨大的政治震荡。统治者不会允许下层阶级有威胁自己的力量。
　　不论如何，大批番队队长副队长叛变事件算是落幕了，新人很快顶上空缺，而蓝染也成为了五番队的新队长。这算是蓝染惣右介第一次见识到房子的手段，看似简单的举动却是面面俱到，将要考虑的事情全都算计清楚……他倒是受教了。
　　尸魂界的阻碍就此消散，接下来将是谁家天下呢？
　　乌尔奇奥拉或者？
　　对于房子来说，这不过是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普通的一天。
　　瀞灵廷一片宁静，虚夜宫一片宁静。
　　至于那些勾心斗角，那些暗潮汹涌又怎么样？再怎么也惹不到一栋建筑物身上来，所以房子过得是十分的悠哉十分的滋润。要想让她不爽快？除非虚夜宫倒塌瀞灵廷被毁！当然房子是不知道未来会有一个橘色头发腰肢纤细的谁谁造成这两件事，不然她早就想方设法让黑崎一护连出生的可能都没有了。所以她并不担心什么，就等着自己先离开穿越或者蓝染惣右介先征服了这个世界。
　　然而就在这样平和的气息中，房子发现了不对的事情。
　　乌尔奇奥拉。
　　事实上，作为在这个世界房子唯二签订了契约的存在的其中之一，房子不说是完全解构了乌尔奇奥拉，但比起虚夜宫里的其他人还是要了解他很多的，而这段时间乌尔奇奥拉给人的感觉真的是不怎么对劲。
　　乌尔奇奥拉在旁人眼中是个性情冰冷，绝对忠诚，甚至于在虚圈中少见的理性的存在；然而房子知道这些都不是真实的他，乌尔奇奥拉看似冰冷，实际上却是对大多数的事情都没有真正的理解，抱有一种懵懂的情绪不知道怎么反应。他看似忠诚，实际上却只是为了自己拿所谓的“意义”理论才被蓝染惣右介拐走；而理性什么的……是他对很多事情没有什么感觉，懒得反应，而如果遇到合适的事情，就他还理性呢！
　　这是房子眼中的乌尔奇奥拉，而最近他表现得有些不符合他在房子心里的印象了。
　　说不准是什么感觉，或者因为房子是虚夜宫随时都可以注意一个人才会发现这件事。至少在包括蓝染惣右介的其他人之前，他表现得还是像往常一样的。然而当他独处的时候，却让房子有一种突兀的不和谐的感觉。就好像现在的乌尔奇奥拉并不是真正的他自己一样，他展现的都是面具。
　　甚至于，在他一贯空洞茫然的眼神里，房子看见了应该被称为上位者的傲气的东西。
　　说不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会是乌尔奇奥拉和蓝染惣右介呆久了之后被传染了吧？所以他干脆定下了和蓝染惣右介一样的目标，征服世界颠覆虚圈什么的？开什么玩笑啊！
　　但是，观察良久，房子又实在发现不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乌尔奇奥拉还是一样的面瘫一样的没道理一样地让她生不起逗弄交谈的**——要知道以前她和乌尔奇奥拉交谈就停留在她说什么对方都是沉默或者“哦”、“嗯”要不然就问“有意义吗？”的状态，如此反复之后，房子已经不想和乌尔奇奥拉再说什么了。因为和他说话太没意思了。
　　偶尔房子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难道说乌尔奇奥拉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被人取代了？不然不能解释那些细微之处的变化。但这样说似乎还是说不过去，毕竟一天到晚乌尔奇奥拉都是在虚夜宫，很少出去。偶尔的几次出门还是因为蓝染惣右介给他安排了任务什么的，也没发现有不对的痕迹。况且房子所签订的契约，可是从二代血族的宝藏中淘来的，直接绑定灵魂的契约，如果说乌尔奇奥拉被人替换了她还能不知道？就算是乌尔奇奥拉被人穿越了，也不至于说灵魂契约都辨别不出来这一点吧！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倒是房子过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每一世作为一栋建筑物，谁会想得到欺瞒她避开她呢？除了那时候……总之，只要是在她范围的所有机密都是无所遁形的，而乌尔奇奥拉这件事对于房子来说还真是这些年来的头一次，可以说房子是同时感受着些微的畏惧和兴奋。
　　这倒是久违了的感受了。兴奋倒还好，至少从房子成为霍格沃茨，经历了无数岁月终于可以和外界交流的时候她尝到过更加激烈的兴奋之情。而后来遇到的有些事也同样让她兴奋，甚至于她还感受到了更多的情感……即使……
　　假使一个人被关进一个房间，让她看得到外界，却不让她和外界有其他交流，如此一天，会怎样？如此一年，会怎样？如此一生，会怎样？
　　房子就是那个人，而且她比之那样的处境还要惨淡。如果她只是被关在了一间房间里，至少她还可以唱还可以说还可以做很多很多。但是房子的处境却让她落入了极度艰难的境地。她可以看，但是不能闻不能动不能说不能写，不仅仅是人类一生那短暂的几十年，而是作为一栋建筑物，百年，千年，下一世继续着这样的命运。
　　即使她是个人，但最初她属于人类的那些感情都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消磨干净了。
　　甚至于有时候房子会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那长久的时间同化了，她习惯于昏昏沉沉，一睡几百年，她忍受着建筑物上可能的伤痛，她见证着那些兴衰，但心中平淡。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而房子就是那楼，见证，也经历，却没有为自己说一个字的权利。
　　她想要找回自己属于人类的部分，身体先不说，至少，情感。
　　这种因为无知而产生的微妙感觉，叫做畏惧，叫做害怕……上一次感受到它是什么时候呢？一定是很久之前了。但似曾相识。
　　房子享受着这种情感，感觉到自己干涸的内心被润湿。
　　没有人可以真正感受到她此刻的感受，似乎是和多年之前的旧友重逢，很安心，很愉悦。
　　不管到底是不是乌尔奇奥拉有什么问题，房子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没多大关系，这一次体味到畏惧的情感，倒是意外之喜。
　　也因为这个原因，房子干脆想都不想，直接找上乌尔奇奥拉（或者谁伪装的乌尔奇奥拉）直接挑明了说话。
　　【你是谁？】一句话出口，似乎有些突兀，但是房子并没有带上这句话应该有的情绪，淡淡的。
　　当房子问出口的时候，这个顶着乌尔奇奥拉样子的人顿了顿，然后终于褪去了平常几乎是做的天衣无缝的乌尔奇奥拉样子的面具，摆出这个人应该有的样子来。
　　属于乌尔奇奥拉的茫然空洞甚至于天真消失不见，虽然是和乌尔奇奥拉同样的一张面孔，但是那样的气势却让人知道，着绝对不是乌尔奇奥拉。
　　一个上位者，这是一个上位者。
　　习惯于立于众生之巅的感觉，似乎和你根本不在一个世界；满身的傲气，不明显但是深刻，没有人可以消磨；坚定的意志，似乎一切都在他手中掌握。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你一个感觉——他比你强，强到无论你做出什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弥补赶上。
　　那一刻房子感觉心头一紧，似乎是面对着一场无法抵御的危机。
　　他到底是谁？
　　这真是难得，毕竟像房子这样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上位者的存在，怎么会轻易产生危机感呢？简直是有点说不通。从华夏的宫殿到西方的神殿，从现代的政治中心到远古的信仰中心，那些上位者，却没有一个像眼前的这位给房子这样的感觉。
　　因为以往见证的那些上位者都是处在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和外界接触的情况下吗？所以没有这一次这么直接，没有那种针对自己的感觉。而真正直面这样属于上位者的压迫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危机感。
　　不，那么以往Riddle和蓝染又怎么解释？
　　难道是因为自己看着他们长成到这一步，所以平时会下意识地忽视他们的威压？还是他们两个都还不够真正成熟？
　　又或者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真正和她曾经见过的那些人都不一样，甚至要强上很多？
　　如果说房子有心脏，那么她的心跳一定会加速，紧张，焦虑，危机，这样少见的感觉充斥她的灵魂。
　　本来属于乌尔奇奥拉那双清澈透明的翡翠色眼睛里，虽不是像蓝染惣右介一样压迫而锐利的目光，但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