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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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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其他的州府陆续开仓放粮,但丝毫没有缓减落难流民涌向兴化城,不得已之下,杨延昭唯有从福州调来米粮来作应急。
  自灾民流离失所之后,整个福建道都在杨延昭的调度下运转开来,萧慕chūn等人甚至是各领一营队士,巡视于各州县,若是有赈灾不利,或贪墨粮饷者,轻则将其入狱,重则直接就地格杀。
  此举,倒是利于放粮赈灾,只是苦了萧慕chūn等人,终rì在外奔波劳累,数rì才能回兴化城歇上一歇,但是看到杨延昭忙的夜不能寐,即便罗氏女等人也是劳碌辛苦着,那林默娘更是昼夜在外,施药治病,行走于悲楚无助的灾民之间。五大三粗的汉子哪里还坐得住,与杨延昭做了禀报之后,稍做了收拾,便由匆匆的出发,往着别的州县前去了。
  夜sè未退,晨曦未染,夜间好不容易聚起的凉意已所剩无几,城西,施粥的铺子前,早已经排满了前来领些吃食的潦倒百姓。
  大铁锅支在不远处,几个兵丁穿着汗衫,奋力的挥着大铲来搅动铁锅中熬着的粥,湿透的衣衫依附在后背上,却没有功夫去管它,心思全在了那满锅的粥中,得空了,也是抓着脖子上的巾布,胡乱的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
  “开锅了!”
  声音落下,那些本是萎靡的灾民顿时眼中来了jīng神,望着那盛满粥的木桶,以及白sè的馒头,猛噎着口水。
  粥铺前,林默娘拿着木舀子,盛着粥分了起来,滚烫的热气之下,却不为所动,就连散乱的鬓发都全然不知。
  待粥和馒头分完之后,十数辆木板车拉着水来了,这些都是海盐炼制沉淀后的清水,虽没有甘甜爽口之觉,但这时候,也只能将就着了。
  几十桶的水放在一边,放着一队士卒守着,口渴者,可自行取用,当然,寻rì里的换洗便只能用海水了。
  待吃喝之后,何钰便会带着人前来,虚胖怕热的他虽然很不情愿,但在杨延昭的威逼利诱之下,也只能每rì准时前来。
  见到何钰,那些灾民顿时来了蜂拥而起,只因跟着他去做修路搭房的事情,可以每rì领半斤的米,要是活干得好,甚至还能有些野味。
  昨rì,那潘老五可是侥了幸,既然得了半只野鸡,那香味,馋的一群人彻夜难眠,因而此时何钰在他们眼中已是尊活菩萨。
  “大人,要俺吧,俺李二牛力气大,搬起砖石来很麻利!”
  “大人,俺是帮人盖过房,做事情肯定拿手!”
  ……
  见着情形,何钰白胖的手压了压,身边的随从则是挑走了一半的人来,被选中的人自是欢喜,落下的人只能满是羡慕之sè。
  看着何钰带人离去,不远处,徐少阳微笑着道,“小师弟这方法倒是好,如此一来,兴化城便要翻了样子了。”
  那郭淮也满是赞服的点了点头,闻言,杨延昭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位师兄,小弟也实属无奈之举,否则这么多人,吃饱了没事做,岂不是要乱了套,倒还不如寻些事情给他们消磨时间。”
  “也确实如此,闲散则易生是非。”
  又是说道了几句,见林默娘与花姑给简易营地中的老弱病残着检查了身子之后,徐少阳则是大步走了过去,与二女一道,坐上祝戎驾着的马车,往着其他州县去了。
  “默娘真是慈善心肠。”
  郭淮轻声道了一句,这些天,林默娘四处奔走,救济灾民,身形rì益消瘦却不愿歇息,让人很是感动。
  “恩,默娘自遇见她那刻起,便是不同寻常,心在天下苍生之处,如今,进了我道家,也算是修筑功德,成就自身的圆满。”
  杨延昭则是眼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此刻,在心中,他越发的觉得林默娘便有可能是妈祖,机缘巧合,与她相遇,还成了小师叔,此事若是后世考证出,不知该有怎样的轰动?
  “延昭师弟说的不错,功修三千,行圆八百,默娘师侄想来用不了多久,便能得先祖真谛,当真是我山门之幸事。”
  又是说道了两句,杨延昭四处了看了看,稍后,将又是嘱咐在此当值的校尉,之后便望着城南赶去,那里,罗氏女,柴清云等人也在忙碌着,他得赶过去瞧上一瞧,否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等杨延昭感到之时,罗氏女等人已是忙的香汗淋漓,见状,自是要上前帮忙,而那些识得他的黎民百姓则是纷纷行礼,口中道着感谢的话语。
  笑着安抚众人,熟练的帮着在一旁照看染疾之人,待全都忙完之后,rì头已经到了三竿,即便是站在树荫下,也是汗流浃背。
  擦着汗,看着有些萎靡的几女,杨延昭不由得心疼道,“玉儿、清儿,你们带着八妹和排风回府中歇上一歇,可不能将身子给累垮了。”
  “六郎,我还不累,不多时,便得派午膳了,默念去了漳州,城西那便需要人照料,待稍后我便去了。”
  “奴家也不觉得累,柴姐姐说的是,那便辛劳柴姐姐了。”
  听二女这般说,杨延昭也不好再多言,遂让身边候着的侍卫带着八妹和排风回府歇息,两个小丫头虽然习武,但毕竟还是孩童,已是疲惫不堪,因而也未作拒绝。
  待杨延昭正yù继续嘱咐二女几句之时,却见一身着皮甲的队正飞奔而来,“大人,朝廷的使者来了,刚进了城,正往知州府去了。”


 第二百零七章轻敲打 试云雨(补昨日)

      听到朝廷来使,杨延昭当即让人将马牵来,正yù和郭淮离去,却见柴清云随后走了上来,“六郎,既然是汴京来人。我还是与你一道回去。”
  柴清云好歹也是郡主,或许官家会有旨意传来,年纪此处,遂点首应允,留下郭淮帮衬罗氏女,并吩咐人传令于林愿,让他照应城西施饭之处,然后匆匆的往知州府赶去。
  一路急行,待回到府时,屋外已有一队衣甲光鲜的禁军侯着,带队之人,杨延昭不曾见识,想必是得到了吩咐,额头满是汗液,却是不敢作随意之相。 。 。
  见此,杨延昭忙换府中侍卫逮他们到yīn凉处歇息了,领队伙长瞧过柴清云的,慌忙的一番见礼后,这才感恩着离去了。
  进了屋,恰好看到排风端着茶水,杨延昭自是接了过来,并嘱咐脸sè极为疲倦的她回房休息。
  踏进客厅,却见一青衣宦官正坐在椅子上,手绢擦着额头的汗珠,正是他之前入宫时的引路太监。
  “哈哈,原来是李公公,倒是有许久未见着公公面了,这一路奔波肯定是累着了,杨璟接驾来迟,还望公公恕罪啊!”
  满是笑意的走进客厅,给那传旨太监李chūn满上了凉茶,后者见杨延昭这般热情,本因炎热生出的烦躁顿时抛到一边,忙起身笑道,“杨大人亲自倒茶,真是要折杀了咱家了。” 。 。
  待正要接过茶盏,却见到落后两步进来的柴清云,顿时惊得向前,卑躬屈膝行礼道,“小人见过金花郡主。”
  有柴清云在,那李chūn自是言行举止拘谨了几分,喝了杯凉茶去了心中暑气之后,便提起了正事来。
  从怀中小心的取出一道黄sè锦帛来,杨延昭和柴清云当即跪拜下来,那林chūn则是清了清嗓子,将金帛所书的圣意念道了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赤旱千里,福建多灾,苍生罹难,黎民疾苦,朕心甚是悲戚,然安抚使杨璟调度有序,百姓无伤,闽地无乱,甚得朕心,特封龙图阁直学士之位,望尔勤加善职,护民安边,钦旨。”
  看着眼睛直直盯着他的杨延昭,李chūn又是轻咳了两声,“杨大人,官家的旨意小人已经传达了,还请大人接旨吧。”
  这时,杨延昭心中的欢喜顿时落了一空,千里送来的竟只是几句不咸不淡的话语?更何况如今他外放为官,多了这龙图阁直学士又有何用,不过是挂着个虚职罢了。
  看出他的失落,柴清云不禁开口问道,“朝廷难道没有提给闽南发放赈灾的粮食之事?”
  闻言,传旨的李chūn面带为难道,“回郡主的话,旱魃问世,赤地千里,其他州县也有着灾情发生,门下省和户部几是调度,粮草颇为紧张。”
  顿了顿,又是继续道,“听说都已经有流民生事传出,官家很是震怒,这几rì朝会上,可没少训斥责罚,就连户部的沈大人都已经被扣了半年的俸禄。不过提及到福建路,官家却是异常的满意,遂让小人rì夜兼程赶来,以彰杨大人赈灾之功。”
  这么说来,是没有粮食和银子下拨了。
  “谢主隆恩。”
  无奈的笑了笑,双手提上前,接过圣旨,起身后,那李chūn看了看柴清云,面sè犹豫了几分,好一会,从怀中掏出封信道,“杨大人,官家还让小人带来了件密函与口谕。”
  接过信,杨延昭也不着急拆了,接口问道,“不知官家还有何旨意?”
  那李chūn支吾着不语,见此,柴清云转身要往外走去,后者却忙出声,“郡主,请留步,这口谕郡主也是能听得的,只是怕杨大人会有些不高兴。”
  见二人都望了过了,那李chūn跺了跺脚,一甩衣袖道,“你此去,告诉杨璟那小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两江路的米粮都快被他给买光了,害的朝廷征粮调遣都成了问题,还有脸来张嘴要粮食,这无赖子真是存心来气恼朕的!”
  话一出口,柴清云掩口笑了,杨延昭却后背冷汗直冒,卖粮一事他也算是私下进行,虽和两江路那边打过招呼,但也只是用的寻常行商购买为由,如今,赵光义派人送来这句话,那自然是知晓了自己将查抄贪官污吏后银子私扣下来一事。
  “杨大人,官家交待小人的事情自是传达了,不知大人与郡主还需询问何事?”
  回过神来,将杨延昭又是问了些汴梁的事情,后者想来是看在柴清云的面子上,也不做含糊,一一作答。
  汴梁城,此下也并无大事,明面上最为忙碌的便是赈灾的户部,其他朝臣照也如旧,只不过因赈灾一事,已有几名大臣遭到责罚,京都的水依然波澜不惊下暗藏着波涛汹涌。
  又是喝了一杯凉茶,李chūn看了看柴清云,继续道,“杨大人,有一事小人不知当不当讲。”
  听到这句话,杨延昭明晓他要说些隐秘之事,当即又满了杯凉茶,“李公公有话当说无妨,杨璟为官不久,许多不妥之处还需公公指点。”
  双手接过凉茶,李chūn摇了摇头,“杨大人年轻有为,小人哪里敢胡乱言语。只是私下里小人听王公公说起,朝中众多大臣力荐派人来通判闽地,可是官家都置之不理,想来官家对杨大人是极为器重的。
  而大人在此边远之地,还需时常给官家递些个折子,以表拳拳忠君爱国之心才是,也免得小人嚼着那是非。”
  杨延昭错愕了片刻,稍后心中才大呼不好,怎么将这事给忘记了?
  眼下,他也算是封疆大吏,执掌着福建路,无论功绩还是名声,都也是不足以升任,朝中定然非议不少,即便有赵光义的支持,但是忠心怎能不表?
  忙谢过那李chūn,唤来侍卫领他去后院厢房歇息,杨延昭擦了擦额前溢出的汗珠,“看来我还是处在为官之道的门槛外,若不是被这李chūn提点,怕是要失了圣眷。”
  “深宫内院之人,能近到天颜,哪个不是人jīng?你呀,也不过是个初入仕途的少年郎,怎能处处想得周全?”
  “玉儿说得也有道理,虽劝慰之言,但入得耳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打趣了句,拿起手边案上那密信,拆开封口,取出宣纸,见到上面的字,杨延昭愣了片刻,不由得苦笑起来。
  纸上只有两个字,银子。
  这是讨债来了?见柴清云有所好奇,遂将信纸递了上去,后者犹豫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也是哑然失笑。
  “官家倒是好人儿,竟然与你讨要银子,想来是上次运回去的银两让他知晓了六郎是个大户,心中越发的惦记上了。”
  “清儿,你有所不知,官家派我来闽南,便是为了暗中行商于海外,只是数月来,诸事接踵而来,分身乏术,还未着手去办理。怕是官家这些rì子手头紧了,所以又记起此事来了。”
  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脸,柴清云走上前,为他拭了拭汗,“眼下福建路遭受大旱,官家想来也不会太过为难你,或许只是为了提醒了莫忘了此事,六郎无须多忧。”
  感觉着鼻前的幽幽暗香,杨延昭忙将手绢从柴清云手中拿了过来,“还是我自己来吧,玉儿,你靠的太近,却是让人迷恋的紧。”
  “你个登徒子!”
  闻言,柴清云霞飞双颊,眉眼生妩,故作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后者却又因此心猿意马了一番,伸手将她给搂紧了怀中。
  夏衣轻薄,自是肌肤相贴,顿时杨延昭只觉得怀里满是圆润,血液猛然喷张,只觉得yù·火中烧。
  而柴清云自是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虽没有经历**,但是还想知晓些,顿时脸羞得更加厉害。
  扭捏着,轻声喃语着,“六郎,光天化rì之下,府中还有他人……”
  冰雪肌上满是嫣红之sè,虽口中说着不要,但却未有挣脱之意,恰是梅花半含蕊,似开还闭,羞涩还留住。
  身边有着绝世佳人,却只能终rì的看着,杨延昭哪里能受得了,此刻,柴清云yù推还就当即让他失了清醒,露出无赖子的模样来,“眼下家中并无他人,不正是给你我的好时机?”
  说着,抱着柴清云,用脚关起了镂空布纱木门,大步走到屏风后的木案,在后者小声惊呼下,手已经入了裙衣之内,那柴清云身子颤了一下,刚要轻哼,香唇玉齿已被迫不及待的杨延昭给吻上。
  不多时,柴清云已娇·喘连连,杨延昭忙褪去了她的衣衫,一时间,chūn光无限,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只闻得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chūn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情到深处滋味美。
  虽是大汗淋漓,但却乐在其中,许久,二人才从**中回过神来,柴清云用着衣裳遮体,满面含chūn,勾勾的盯着杨延昭,“你这泼皮无赖,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佳人玉目生情,杨延昭不禁又是chūn心荡漾起来,手又是不老实起来,yù想再行鱼水之欢。
  推开那乱摸的手,柴清云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你这浪荡子,平rì里自诩风流,怎连怜香惜玉都不知,女孩儿家初经人事,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闻言,看着那抹落红,杨延昭这才想起之前脸上的痛楚之sè,忙收了手,讪讪的笑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知罪了,还望娘子莫怪。”
  这番模样,柴清云哪里还能与他较气,慵懒的笑了出来,稍后,突然正sè来,“六郎,如今我已是你的人,望六郎莫负了柴玉儿。”
  将那因为香汗而乱了的秀发理了理,杨延昭沉声道,“能得郡主垂青,杨璟自当是此生真情不换,怎能做那些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之事?只是,玉儿为皇亲国戚,官家可会将你下嫁与我?”
  “六郎这倒是无需担忧,先皇曾许诺过,恩准玉儿自择夫婿,想来官家应该不会有所为难,如今,六郎好生的为官家办事,剩下之事待自会水到渠成。”
  闻此言,杨延昭顿时能甩下了心中一直压着的包袱,又与柴清云说道了几句,二人这才穿了衣裳。
  为了防止外人说道,柴清云仍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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