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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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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过来,虽然心中有些将信将疑,但单虎仍是尝了一口,顿时,再次惊呼,“大人,竟然味道完好如初,真是好生稀奇!”
  他这一说道,四周之人也纷纷讨了过去尝了起来,不多时,皆是面露不可思议之sè,虽然这些天都在跟着杨延昭捣腾未听说的罐头,但私底并没有很是看好此事。
  毕竟,千百年来,何时听过煮出的吃食能存上个数月不坏的?
  可是今rì,亘古不变的道理再次失了效,半晌,众人心中的震惊才平息了下来,看着身前的杨延昭,越发的觉得这位朝廷派来的年轻大人很是神秘。
  当然,正拿着瓷瓶端详的杨延昭没有感觉到,此刻他很是想不明白,为何一起制作的罐头中,唯有这一个是没有变味,委实的想不通。
  “单大人,这个瓷瓶你是从哪里找到的?”
  理不清头绪,遂问向了还处在欢喜中的单虎,后者愣了下,如实的说了在炤台角落发现,但是何人所为,却也是不清楚。
  眼看着到手的眉目化成了虚无,杨延昭自是极为的沮丧,就在这时,远处候着的调来制作罐头的老汉儿弱弱向前探了探身子。
  见他这般,杨延昭忙让人将他唤道了身前,那老者起初有些胆怯,但是听着单虎的话后,这才壮着胆子,说了好一通来。
  片刻,单虎挥手让他退了回去,转过首来笑着脸道,“大人,这瓶儿是这严老头儿做的,那rì,他在正煮着开水,待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滚开的热水中浮着只瓷瓶儿。
  小老头或许是吓着了,赶紧将瓷瓶捞起来,拿了个木塞堵上,或许是用了大了,这瓶口被损掉了一小块,被他取了块稀泥给封上了。刚才他以为大人要责备与他,这才踟蹰不敢现身,待看到大人欢笑这才壮了胆子。”
  看着瓷瓶口边那已经结硬的泥块,杨延昭笑出声来,“哈哈,正是有心种花花不得,无心插柳柳成荫!”
  笑罢,杨延昭招呼着众人按照严老头之前所说,再次忙活起来,将海鱼之物烹煮好,放进煮沸的开水中,待过小半个时辰,立刻取出塞上木塞。
  至于封口,想着用泥太过粗陋,思索了片刻,杨延昭命人取来了红烛,用燃烧后滴落的蜡来封上缝隙,倒也是好看了不少。
  接下来的rì子,杨延昭心里很是期待,特别是每rì清晨,单虎来时都带上一个瓷瓶,满是高兴的汇报着瓶中的吃食味道如初。
  又是一个月来,已经到了岁末,天气寒冽,裹着厚实袄群的八妹念道了许久,却还是没有看到白雪漫天飘洒。
  这些天,罐头一事已经初见成功,在屋子烧着炭火之下,依旧能月余不坏,这食物的保险之法着实惊了不少人。
  也幸好杨延昭下了封口令,否者,传了出去,岂不是白白的失了赚银子的财路?
  这天,屋外寒风呼啸,吹着窗纸哗哗作响,书房中,火炉正寂静的燃着,杨延昭提笔写着给赵光义的密折。
  一阵冷风吹进了屋子,却是罗氏女笑着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个小小的朱红掌盘,“六郎,公文劳累,喝碗汤来解解乏吧。”
  淡橙sè的长襦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sè的兔子绒毛,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却是格外的美丽动人。
  接过鲜美的鱼汤,杨延昭却是放在了一旁,拉着罗氏女微凉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几口热气,“这天这么冷,却是苦了清儿了,以后便不用做这些了。”
  露出个欢喜的笑意,罗氏女将手抽了出来,端着鱼汤喂着他,“六郎你这般辛苦,奴家做这些,也是应该,再说,奴家也是与柴姐姐分着rì子熬汤,倒也不觉得累。”
  口中是鱼汤的鲜美,眼前是佳人貌美如花,杨延昭心中大为高兴,指着窗外对着罗氏女道,“清儿,你可听到了外面寒风哭喊之声?”
  “奴家刚从外面进来,这个当然是比六郎更加清楚了,冰寒冷风铺天盖地,又是到了年岁前了。”
  扎了眨眼,杨延昭一脸的坏笑,“不错,是冷多了,所以晚上还是人多挤一挤比较暖和,你我喊上玉儿一起大被同眠如何?”
  闻言,罗氏女白皙的脸庞顿时红了,满是羞涩的瞪了杨延昭一眼,“你这泼皮癞子,竟整天想着这些羞人的事情。”
  见她这般,杨延昭讪讪的笑了笑,待吃过鱼汤,又是说笑了几句,罗氏女正要离去之时,木门再次被推开,却是气喘吁吁的八妹。
  “六哥,何大哥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送银子

      海边,瑟瑟寒风卷起千层浪花,吹得船帆猎猎作响,何钰负手立在船头,墨sè松涛的短袄套在白sè的长袍外,一顶羊毛毡帽遮着依旧圆胖但黑了几分的脸。
  已经跳下船只,拉着缰绳铁链放下锚的船工口中号子喊得格外响亮,世代弄舟掌cháo的他们虽然一生都漂浮在大海上,但何时真正的到达过异国他乡?
  如今,隔了数月回到故土,寒风迎面如刀割,心里却是越发的觉得欢悦,归心似箭,早已是迫不及待想回到家中,与那婆娘娃子说着外出所遇的稀奇古怪之事。
  突然间,本是眯眼望向前方的何钰笑了,哒哒的马蹄声在呼啸的海风中并不清晰,但他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是教官来了。”
  身边,萧慕chūn惊喜的欢呼道,脸上寸许长的刀疤使得笑容显得有些骇人,其余的几名毒蝎也是jīng神一振,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近,不禁皆是欢笑起来。。。
  船工还没有将甲板搭上,何钰肥胖的身子便从数丈高的船舷边上跃了下来,落在海滩之上,溅起的尘沙遂海风飞扬,而他是踉跄的往前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何兄弟,小心点,否在到了家门前伤了身子,某与诸位兄弟可不要被教官给责难了?”
  随之而下的萧慕chūn伸手搀扶住了他,并笑着说道,闻言,身后的几名毒蝎纷纷笑出声来,稳住身形的何钰理正了歪斜的毡帽,也满是笑意的回道,“多谢萧大哥,小弟我心宽体胖,纵使跌落,也能弹蹦起来,怎能伤着?”
  正说笑着,却见杨延昭已经抱着八妹跳下马,将缰绳随意的甩给身后的祝力,三两步的走了上前。
  “今夕,你回来了。”
  先前,总是觉得有千言万语,可是到了此时,万千思绪却已经飘散不见,嘴里能说出来的,也只有这简短的话来。
  上前给了杨延昭一个熊抱,何钰爽朗的笑声随即想起,“兄长,我回来了。”
  二人笑了许久,杨延昭才越过何钰,走向萧慕chūn,看着他脸上的寸许长的刀疤,心中满是感激。
  出海经商哪里有几句空言那般简单,一半看天,一半看人,漫天风雨海浪之中,暗藏着几朝的生死,此行不用多想,定满是惊心动魄。
  “萧大哥,诸位兄弟,一路辛苦了。”
  抱着拳头,杨延昭轻声说着,而萧慕chūn等几人自他走来时,便是一直静静的立着,闻此言,皆是面露憨厚的笑意,忙连连退到一边,“教官严重了,属下等跟着何兄弟泛舟而行,见识那往rì里不曾敢想的碧波绿水,奇国异乡,乃是平生一大幸事,怎会有辛苦?”
  一阵说笑,八妹牵着排风走上前,拉着何钰的衣摆,小脸上满是好奇之sè,“何大哥,交趾可比我大宋如何?是不是真的如鱼儿寻常听到的那般,那里的树上结的果子有太阳那么大,牛漫天飞着,羊不吃草就能长肥,这些离奇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岂不是比我大宋厉害多了?不过还有人说她们的女人都长得跟夜叉似的,鱼儿和排风商量后,或许是真的,城中见到的交趾商人都是面相粗陋,想来那些女子貌如夜叉倒也不是捕风捉影之事。”
  絮絮叨叨的说着,有些难以置信,想在何钰处取得证实,又很是认真的推理着,小脸上甚至满是认真。
  见她仍是这般讨人怜惜,何钰在八妹的脸上捏了捏,大笑着道,“哈哈,鱼儿你想要知道什么,等回去,我给你一一讲来可好?”
  不多久,数十辆马车慢慢的驶来,却是何钰事先派人去通知的聚宝阁来人了,见到那代理着诸事的亲信,他忙招了招手,让后者带人将船上的箱子与货物搬卸了下来。
  风,在天地之间嘶吼着如期而至的夜幕,屋中,灯明酒暖,众人欢笑着推盏言欢,最为开心的自然是何钰,酒已尽喝多了的他正卷着舌头,说着海外的见闻,不时逗得八妹与排风失声惊呼,即便是罗氏女和柴清云,也一再掩嘴而笑。
  一夜欢闹,待酒醒之时,已是rì上三竿之时,屋外的风寒之声仍是扰人心境,但无疑,却是一个好太阳的rì子。
  很是安逸的伸了个懒腰,何钰心满意足的起了床,做了洗漱,正yù出屋,却看到桌上摆着几只青白相间的瓷瓶。
  瓶身有着一首小诗,“趁梅寻得水边枝,独棹渔船却过溪。人似玉,醉如泥,闲歌五sè线中诗。”
  字体是他不是他所熟悉的筋骨遒劲,但配合着小诗和瓶身蓝白之sè,也是颇有韵味,剔除瓶口的封蜡,拔开那被雕刻成双鱼对花跃的木塞,顿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这就是昨夜兄长说得好玩意?
  闻到这香味,食yù不禁大动,取了放在一边的筷箸,忙夹了瓶中的鱼肉,很是鲜嫩,入口即化。
  拨弄着瓷瓶,这海鱼确实口味极佳,但是福建路靠着大海,即便是再为jīng美,怕也是很难做成买卖。
  商人的本xìng便是在商言商,所以,何钰自然的便是想到手中的罐头该怎么变成源源不断的银子。
  苦思冥想许久,终究是不得头绪,甚至不明白一向无所不能的兄长为何要做出这玩意,难不成只是一时兴起?
  不知觉中,吃完了瓷瓶中的鱼肉,拿着瓶子在手中随意的摇晃,却看到瓶底有一行镌刻的小字。
  “瓶中仙,酷暑之rì可存月余而不腐,其他之时,数月亦如初。”
  见到这行小字,何钰顿时豁然开朗,心中狂喜开来,将筷箸丢在桌上,宝贝似的握着瓷瓶,大步往外疾走。
  书房中,暖炉正燃着,杨延昭为郭淮斟了杯茶水,略有歉意的道,“合德师兄,岁末将尽,却还是要麻烦师兄奔波,是杨璟的不是。”
  接过茶水,饮了一口,郭淮摇头道,“延昭师弟,你我之间就不必这番客气了,只是何时启程?”
  “今夕带回了三十万两的银子,这是他冒险出海所得,当然不能全都交给朝廷,不过好在海盐了赚了不少的银子,凑成个二十万的白银倒是不成为题。
  这两天,我便让人收拾妥当,也让萧大哥他们歇养几rì,不如三rì后出发如何?”
  来了福建路之后,虽然剿灭邪教时给朝廷带回了百万两金银,但是这数月来,杨延昭一直不敢忘记赵光义那讨银子的密信。
  特别是那林chūn的提点,让他深知外放之官,姿态必须要做足。
  所以,得送些钱财回朝廷,如此,便是说明他可以将事情给办好,而对于皇帝而言,能办好事情的臣子无疑是好臣子。
  二人正说道着,一阵寒风灌进屋中,抬首,却看到满是欢喜的何钰走了进来。
  “兄长,这可定要交给小弟啊!”
  气息有些微喘,将手中的瓷瓶放在桌案上,何钰连忙将来意道了出来,生怕是说完了,这桩好买卖就花落他人之手了。
  见他这般的紧张,杨延昭却是笑了,“放心,是你的,谁都抢不走。”
  罐头之所以迟迟未对外出售,等的就是何钰回来,将此事交予给他负责,毕竟是自家兄弟,这才能放心。
  后者听了这句话,像是吃了颗定心丸,满是欢喜的笑了,继而不免惊叹的夸赞杨延昭,言语中,崇敬之意越发的洋溢。
  三rì后,寒风冷冽,郭淮一身轻骑,跃马在前,紧随其后的是裹着兽皮袄的祝力,脸上显然有着兴奋之意,因为此行向北,终究是圆了儿时的梦,看一看那传说中的繁华城池,在红砖绿瓦间染一身风雪。
  数十辆马车载着装满钱财的箱子往南走去,萧慕chūn七人对着杨延昭行了一礼,继而跃马,分别走在押送的队伍前后巡视着。
  身后,风呼啸在山林之间,将身上的厚实袍子裹了裹,萧慕chūn又将手往怀里塞了塞,那里可有几封教官特意嘱咐他好生带着的信,待到汴梁,交予到故人之手。


 第二百一十三章 往昔何在

      白雪漫天,遮蔽了城墙上的涟涟寒霜,也淹没了大街上往来的熙熙囔囔人群,使得汴梁城银装素裹,少了些往rì的繁华喧嚣,多了几分处子静谧。
  皇城内,大雪纷洒在砖瓦琉璃之间,夜幕的寒气呼啸在宫闱殿阁内,文德殿,赵光义穿着黑sè锦缎袄,大殿内四个火炉燃烧的正旺,较那些殿外瑟瑟发抖的内侍宦官,却是少了冷寒之意。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时,一杯烟气袅袅的参茶递到了案前,赵光义未抬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好一会才出声道,“都已经清点了?”
  俯下身子,王继恩点首小声应到,“回官家,清点好了,这次杨大人送回来纹银有三十万两。”
  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赵光义走到大殿的一侧,在火炉之前那半卷的帷幕后,却是挂着一幅画了很久的地势图。
  。。
  炭火发出吱吱的声音,微微晃动的火焰映在他越发坚毅的脸上,王继恩则是侯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低着头。
  余光瞄过,正如往常,那白皙的手在他很是熟悉的地势图上拂过,无一例外,又是那幽云之地。
  “韬光养晦三五载,定要大军挥戈北上,击溃这些契丹蛮夷,重夺我大宋河山!”
  手握成了拳头,砸在了‘幽州’二字上,一股猛烈的帝王气势也随之散开,压的王继恩连忙小声附和,“官家勤政,寰宇清明,朝野上下一心,我大宋江山如红rì勃然而出,那四方小民蛮夷必定俯首称臣。”
  赵光义沉默不语,目光沿着地势图而上,定格在那一红sè圆团上许久,杀伐之气再次喷·泄而出,刺的王继恩只觉得心头发凉。
  “那小子在闽南怎么样了?”
  闻言,王继恩才觉得周身舒服了许多,低着头,遮挡住已经布满汗珠的脸,声音中带着颤抖道,“回官家,杨大人在福建清正廉明,倒是颇受百姓称赞。”
  重新做回到龙椅之上,赵光义闭上了眼,王继恩这才赶忙将额头上的汗珠给擦掉,目光在案头瞄过,恰好看到那未合上的奏折。
  隐约间,似乎看到了‘福建路’三字,再到奏折下端,赫然是中书省的专有印记,心中顿时生出一些明悟。
  福建路自杨延昭去了之后,便是一番风雨,牵扯出邪教作乱,杀害朝廷大臣,残害百姓,虽然大军平了乱,但是后来闽南之地在朝中却是吵得越发厉害。
  太祖设路府以来,何时有过年及弱冠便执掌一路的先例?
  杨延昭虽说是新科状元,在众多老臣眼中也只是黄口小儿,怎有这番能耐,更何况他还是北汉降臣之子。
  因而奏折漫天飞来,可是官家却始终心如磐石,不往福建路发送任何旨意,哪怕是宫殿外跪满了御史谏臣,都未曾改变心意,即便众臣妥协后,提出派判官知州前往闽南的谏言都没有采纳。
  也好在福建大旱,并无乱象生,也并无百姓伤亡之事,这才使得官家有了堵住悠悠之口的理由。
  只是如今,中书省再谏言,官家心中怕是要有所改变了。
  暗自揣测着,王继恩不敢多言的低着头,桌案上,参汤的烟气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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