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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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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边,郭淮等人更是心神微微颤动,若不是有着一身的修为,差点便要心智失守,而修为略浅的柴清云等人早已是盘膝坐地,口中跟着念诵起来。
  随着这凭空出现佛家之气出现,正在旋转的玉虚也随之发生了变幻,幽绿光芒猛然暴涨,四片本是包裹瓶身的翡翠绿叶逐渐的张了开来,那抹红sè犹如游龙一般,窜动在瓶身四周。
  夜幕下,细小的红sè越发的耀眼,鲜血yù滴,在幽绿之中游动的速度越发的快了,恍然看过去,似乎要挣脱瓶身,飞向墨漆的苍穹。 。。
  “敖……!”
  佛音禅语中,突然生出一声嘶吼,顿时,本如三月阳chūn的佛家气息中多了道磅礴的气势,带着不可冒犯的威压,倾泻而出,惶惶然不可敌,摧人心智,封丹田雪海灵气。
  “往后退!”
  明上道人低喝了一句,继而跃身向前,用宽大的袖袍将柴清云等人送到数丈远之外,而他飞扑之时则是一个踉跄,跌落在了青泥绿草之上。
  “恩师!”
  一班弟子满是惊慌,赶忙上前扶住了他,明上道人有些狼狈的起身,也未顾一直爱惜的胡须上挂着尘土碎草,双目里满是惊骇,直直的盯着前方那抹红sè,口中低声喃语数句,却是让人难以听闻道。
  又是几声撕裂人心神的吼声后,杨延昭周身无数的佛教般若印记光芒大盛,涌动着,围在玉虚的四周,转眼间,便被吸收殆尽。
  待佛印消失之后,玉虚旋转似乎慢了几分,那古怪的声响也随之销匿,妖艳的红sè仍在游动,玉虚瓶身和佛语禅叶却是越发的翠绿yù滴。
  幽幽绿光下,杨延昭满面血迹,即便是白sè的衣衫,也隐约看见斑斑血迹,整个身形都在不住的颤抖着,仿若下一刻,便要倒地不起。
  晚风,渐浓;夜sè,越发的迷离。
  “噗!”
  一口鲜血吐出,见着情形,八妹大声惊呼,便要冲上前,却觉得身前黑影闪过,将她去路给拦住。
  “不要上去,否则害了他xìng命!”
  抬首,是那褐袍老者,此时,满脸的凝重之sè,望向他,八妹犹豫着,最终还是将跨出的步子收了回来,抓着也因此停下身形的罗氏女衣袖,大眼中满是泪水,小虎牙紧紧咬着嘴唇,盯着前方,即便是呼吸都停顿了下来。
  转过身,明上道人的眉头不知何时挤到了一处,垂在宽大袖袍中的双手已经开始捏出了剑诀,背后的那柄古铜之剑铮铮作响。
  远处,杨延昭吐出的那口jīng血未洒落在地,而是化作了层层血雾,漂浮在半空之中,须臾,便如同那天地之间的灵气一般,被玉虚给吸入其中。
  jīng血一入玉虚瓶中,翠绿透明的瓶身立刻多了无数的血sè脉络,将那已经黯淡的细小游龙也随之光芒暴涨开来。
  顷刻间,玉虚又急速旋转开来,只是这次,不是在吸收灵气,而是从那禅语环绕的瓶口中泻·出一道绿黄相间,又带着丝许红sè的灵气,径直的灌入到杨延昭的头顶,钻进了他的筋脉之内。
  感觉杨延昭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稳,明上道人捏着的剑诀的手慢慢的松了下来,心里也是猛然舒了口气,但是双目仍是不曾移动,眼神中满是担忧。
  天边,黑雾之中露出了一丝的光亮,晨风吹散了萧萧漆夜,河畔,几只早起的鸟儿停在飘动的水草之上,饮了几口清水之后,便匆匆的展翅离去,生怕惊扰了不远处的一行人。
  朝阳初升,霞光照拂大地,河水泛起粼粼红晕,青草依旧在微风中悠然而动,不时间,天边传来一两声鸟鸣。
  静谧宁心,却又生机勃然。
  河畔边,明上道人抬首望了望天际,眼中明显多了丝焦虑,虽然明白进阶不是轻易而成,但是杨延昭已经这般三四个时辰,玉虚仍在泻·出古怪的灵气,但他的气息依旧处在通劲的境界。
  这是何等的怪事?
  正当明上犹豫着,是否该传书与门派中老祖一问究竟时,身前,那玉虚竟盘旋直上,以初升红rì为引,翠绿的瓶身泛着丝丝红sè光芒。
  正当众人不知所措时,本在瓶中游走的那抹红sè腾空跃起,竟离瓶而去,在杨延昭的上方盘旋了几息之后,直直的钻进了他的体内!
  这是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不要说郭淮等人不知所措,即便明上道人也从未见过眼前此景,愣了片刻,稍后,便感觉一道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
  却是杨延昭跨入了御气阶段。
  待这道气势消散之后,坐立的杨延昭身子一倾,便栽倒子弟,而那玉虚光芒黯淡,便要从半空衰落下来。
  “六哥!”
  “六郎!”
  “公子!”
  最先冲上前的却是八妹等几女,可明上道人却比她们快了些,只见几道虚影闪过,接住了那要落下的玉虚,并给杨延昭检查起伤势来。
  不多时,看着满脸担忧的众人,捋了捋长须笑着道,“这小子机缘深得很,虽说只是御气境界,但体内灵气浩瀚澎湃,与他交上手,即便化气的高手也要头疼些。”
  说罢,看着继续给杨延昭查看伤势罗氏女,不由得再次笑了,将玉虚交给郭淮,看着天已大亮,遂伸了个懒腰,“郭师侄,前方一路,zì yóu山门弟子护你们周全,本座这就离去了。”
  话刚道完,人已经到了百丈之外,身影轻盈,衣袍随风而动,满是仙风与道骨。身后,一干弟子与郭淮道了声别,皆快步追了上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孤草林野之中。
  又是过了几个时辰,昏迷中的杨延昭才醒了过来,如同大梦初醒,感觉经历了一番光怪陆离之事,又重回苏醒,整个人有些懵然,又觉得周身满是清爽。
  “六哥,你终于醒了!”
  耳边一声惊呼将他游离的思绪唤了回来,抬起首,却见身边已经围满了众人,八妹等几女皆是眼圈红肿,眼角更是有着一抹晶莹。
  “这是怎么了?”
  口中轻声道了一句,柴清云将他扶了坐起,身下是几件衣衫垫着,而他披着的却是一间淡绿sè的襦裙。
  “六郎你没事,我们得恭喜你了,终于踏出了通劲的困境。”
  柴清云语中有丝欢喜,也有些后颤抖,杨延昭这时才想起昨夜的情形,顿时明白那众人这般模样,怕是被那场景给吓到了。
  歉意的笑了笑,杨延昭将神识沉入丹田,只见一片通明,丹田深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四叶墨莲,周身缠绕着泛着黄绿流彩之sè的灵气,只是墨莲绿叶紧阖,还未吐蕊绽放。
  对于这突然多出的墨莲,杨延昭当即大为惊奇,往其中注入一道灵气,墨莲四周的黄绿流彩之气顿时明亮了几分,可墨莲去丝毫没有变化。
  一连试了几次,杨延昭才死了心,收了神识时,却突然感觉周遭世界也是变了样,昨夜神游中所见到风影草曳,水澜鱼声皆是重现与眼前,清晰无比,放佛整个天地间变得明亮开来。
  一切与过往大为不同。
  难道这就是御气的境界?
  这感觉,真好。
  想着,杨延昭竟傻傻的笑了出来,气息也不加掩饰的释放了出来,只觉得天地间万物涌动,山河浩瀚无边。
  “六哥!”
  正当他无比享受这感觉时,耳边传来惊呼,闻声,杨延昭忙收回了心神,望向左右,见众人都是面sè痛楚,即便郭淮额头也溢出了丝丝汗珠。
  “这是怎么了?”
  下意识间,又吐出了刚才的这句话,闻言,柴清云等人皆是瞪圆了杏眼,萧慕chūn、祝力等人则是大口喘着气,只有郭淮上前指了指他的衣衫瓮声道,“延昭师弟,虽然你盖着姑娘家的群衫,就觉得周身很是清明洁净?”
  闻言,杨延昭有些困惑,顺着郭淮所指低首望去,竟看得白衫上满是血迹,手背肌肤上也是斑斑血迹,忙吓得一跃而起,冲向了不远处的河水之中。
  “噗通!”
  无数水花激起,惊得栖鸟乱飞,也笑的美人花枝乱颤。


 第二百三十章 汴梁依旧春满城

      河水潺潺而过,清寒湿润,若优柔女子,沁人心扉。
  一番梳洗之后,杨延昭更是觉得jīng神气爽,异常的舒适,换上郭淮送到岸边的衣衫,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的用发簪束起,正朝着马车边走去,却见罗氏女急忙的拿出了手帕,上前便要给他擦拭水渍。
  “罗姑娘,不必如此麻烦。”
  一旁,郭淮瓮声道了一句,继而望向杨延昭,“延昭师弟,你将灵气运转起来试试。”
  闻言,杨延昭心中大为好奇,并依言而行,一股强劲的气息带着猎猎之风席卷而过,顷刻间,泥草漫天飞舞,那郭淮见此情形忙将罗氏女护在了身后。
  好一会,这股气势才收了去,本是被发簪盘着的长发在身后随着微风飘动,白玉肤,唇红齿白,身修长,倒也是算是仙气然然,做得了那世外高人。。。
  只是,眼下周身满是尘土和草叶,见着狼狈的模样,杨延昭忙晃动着衣衫,将这些污物去掉,并对着郭淮尴尬的笑了笑,“本想照着合德师兄之意去做,但怎知变成了这般。”
  “无妨,延昭师弟初识御气,想要掌握其中jīng要,还是需要些时rì。”
  说罢,郭淮眼中多出了丝的闪躲的复杂之sè,犹豫了许久,这才道出了昨夜未出手的缘由,“延昭师弟,佛宗来袭,我未出手,倒是害的师弟受苦了。”
  之前的那根玉簪已经被震碎,接过罗氏女递来的银簪,杨延昭将长发重新束起,笑着摇头道,“合德师兄,你我兄弟之间何来这般矫情,你不出手,zì yóu不出手的道理,小弟怎能不明事理,心中胡乱的生出忿恨?”
  眼中多了些安定之sè,点了点头,郭淮低声道,“那佛宗的领首之人便是悟行,他与我交手多次,早已经是知根知底,若不佯装晕倒,怕是很容易便被他给识破了身份。而且,交战之初,明上师叔便给我发了暗讯,所以我便装作昏迷不醒。”
  此言一出,正在整理衣衫的杨延昭不禁停了下来,来人竟然是悟行,如此说来,郭淮不出手倒也是对的,否则,他作为道家弟子的底牌便将公布与世人眼中。
  只是,悟行三番两次冒险袭击柴清云又是为何?难不成她的身上确实有所谓的锦帛,只是自己并未察觉到?
  而这锦帛又是何物?
  想着,抬首望向不远处马车旁,正给受伤的绿珠等人熬药的柴清云,杨延昭的两道云峰眉拧成了一团。
  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天不过是晌午,遂再次抓了些鱼做了烤食之物,填饱肚子,昨夜祝力、萧慕chūn等人皆是受了伤,便又在河畔停息了一rì。
  抽着空隙,杨延昭又是问了柴清云锦帛之事,后者闻言,自是如同先前在闽南所说那般,“六郎,我身上确实没有所谓的锦帛之物,玉儿又怎么会巧言来欺骗于你。”
  “佛宗之人应该不会平白无故的这般劳师动众,甚至冒险对你这郡主动手,想来这锦帛之中定是藏着惊天秘闻,或许与先帝有着关联。”
  悟行是跟着悟则入世,所以,杨延昭下意识的牵扯出了太祖,而柴清云听到这句,也沉思想了起来,须臾压低了声音道,“先帝曾经一时兴起答应玉儿自择郎君,并赐了一套凤冠霞帔,只是当时玉儿去往了北地,将它收了起来,再后来先帝仙逝,便也忘记取了出来。”
  如此说来,或许其中真的藏着某些秘密。
  心中有了猜测,便也有了好奇,因而,在翌rì,萧慕chūn等人皆是身体大为好转之后,一行人再次驾车前行。
  或许正如明上道人所说前路有道家弟子暗中相护,也或许是佛宗吃了瘪不敢再次出手,一路走着,倒也未遇见困难之事,只是有些不长眼的山贼盗匪,而这些,不过是跳梁小丑,哪里添得上险阻。
  终于,二月近,三月芳菲始时,数辆马车踏着一路的烟霞,在莺飞草长之间,悠悠的来到了汴梁城前。
  城,依旧是那般的雄伟,人,亦是那般的熙熙攘攘,再临汴梁城,杨延昭心底却是多了几丝异样。
  去年今夕,打马御街,少年风流,何等的畅快,而如今,城还是这座城,景,还是这番的景,只是,人心早已不复如初。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隔着窗帘,看着繁华如初的汴梁城,杨延昭看了许久,低声叹了一句,放下窗帘,脸上却是多了丝落寞之sè。
  见此,罗氏女眼中担忧再起,望向一边的柴清云,后者眉宇之间也是挂着些许担忧,与她微微摇了摇头。
  此刻,即便是八妹也是默不作声,虽然六哥未与她说道,但八妹还是明白了些事情,当初一起说笑的几位哥哥怕是再也走不到一起了。
  想到这,心里越发的烦闷,小嘴嘟着,即便是一边排风递来了果子,她都提不起半点兴趣。
  轱辘碾着宽阔的街面,耳边竟是叫卖声,嬉笑声,甚至是粗言骂语,汴梁城中喧嚣不减往时,而车厢中的杨延昭却仍是闭目不语。
  声音渐远,马车驶入到小巷之中,小院粉墙黛瓦,错落有致,几抹红绿之sè爬满墙头,几家的垂髫小儿在院门口嬉闹着,这一切,对于赶车的萧慕chūn来说,似乎很是熟悉。
  顺着记忆,将马车停在了巷子深处的院子中,望着朱红明亮的院门,萧慕chūn跳下车轻声道,“教官,我们到了。”
  帘幕掀起,杨延昭与几女下了车,身后马车跳下来的祝力很是新奇的望着周围,虽然年岁之时曾经来过,但是那时白雪皑皑,又怎能与眼下满墙绿意相提并论?
  门前,半新的桃符随风轻摇,再回故地,杨延昭不知为何又生出了些恍惚,愣了片刻才觉得衣袖被扯动着,低下头,却见是板着小脸的八妹。
  “六哥,温大哥他们还会回来住么?”
  闻言,罗氏女与柴清云眼中皆是一惊,任是谁都没想到,一路上,众人都不敢提的事情,却是被八妹说道了出来。
  低着头,似乎在想着该怎么回答,良久,在众多的担忧之sè下,杨延昭抬起头,露出了几rì来都不曾出现的淡淡笑意,“鱼儿,他们都做官了,怎能还住在这寒酸小巷子了?要是鱼儿rì后想他们了,尽管去住那宽敞的大院子,我看谁敢不同意?”
  听到这句话,心情yīn郁了几rì的八妹这才露出了个笑脸,而这时,院子中也传来微微的声响,不多时,闭阖的朱门开启,一个妇人走了出来。
  却是多rì未曾见过的张婶。
  再见面,张婶的粗袍换成了常见的青sè绸缎长衫,套着一件暗红的短褙子,与当年相比,多了些富贵之态。
  见到院外来了如此多人,张婶显然是愣住了,待看了好一会,这才指着杨延昭满是惊讶的道,“这不是杨公子?”
  说道着,目光扫过,见到八妹,张婶脸上笑意更浓,“排风,真的是你这小妮子。”
  语中满是热情,这淳朴之气,仍是当年终rì走窜街巷卖饼的张婶。
  与张婶寒暄了几句,得知张谦和李至正在衙门当差,便将八妹等人留在院子中,他则是带着萧慕chūn一行人驾着马车,慢慢的往着皇城驶去。


 第二百三十一章 敲打与恩赐

      马车穿过砖石大街,远离那喧嚣的百姓,走上了御街,经过那朱雀门州桥,一队巡守的士卒迎了上来。
  车应着喝声停了下来,那带队校尉正yù上前,却见车帘掀开,一面金sè令牌拿出,忙慌得与部下众人俯首作礼。
  “将军不必多礼,不过这车上是交予官家之物,还望将军遣人往宫中通报一声。”
  闻言,那校尉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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