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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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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路边,还未完全枯黄的栾树下,站在车辕上的排风突然大眼放出光来,“公子!”
  一声叫唤之后,跳下马车,飞快的扑了上前,正在踮着脚张望的何钰当即寻声望去,果真见到杨延昭面带微笑的走来。
  “兄长!”
  欢喜的走上前,将食盒之物接了过来,何钰看了看他身后,“兄长,秋白兄还未出来么?”
  “寺中人多,出来时没有遇着,想来也快了。”
  “科试让人如此疯狂,幸好我已抽身而退”,何钰庆幸的笑道,继而将杨延昭拉到路边的马车上,“兄长几rì也劳累了,且上车稍作歇息,待小弟迎到秋白兄,你我便打道吉庆楼,为两位哥哥提前庆贺。”
  看着远处人头攒动,一时半会看不见张谦的影子,杨延昭遂点了点头,带着排风进了马车之中。
  “公子,这些天辛苦了。”
  刚坐下,排风便递来准备好的茶水,虽然已经凉透,带仍带着丝丝的香气,喝了数rì的苦茶,杨延昭正好喉咙有些难受,接过之后,大口饮完,“还是家中的茶水过瘾,在家中可好,没有什么事情吧?”
  又给杨延昭满上一杯,排风摇了摇头,坐到一边,认真的说道,“公子应试的几rì,家中一切安好,折家的二爷每rì戌时两刻的来院子,叫排风一些气劲之类的东西。”
  听到排风提到气劲,正在喝着凉茶的杨延昭不禁问道,“气劲?你现在能感觉到了么?”
  排风的眉头挤到一起,满是愁苦的模样,“排风生xìng愚笨,折家二爷说我现在是悟气的阶段,要想进入凝气,没有个两三载是不行的。”
  “咳咳……”
  杨延昭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刚喝进的茶水差点喷了出去,吓得排风连忙站到他的背后,给他顺着气。
  “排风,你刚才说什么?你能感受到气劲了?”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杨延昭一把拉着排风的小手,语中满是激动,一直以来,他都不明白气劲为何物,因而才未和小丫头提及,可孰能料到,排风竟然率先的感悟到了气劲。
  见她脸上闪过一丝的痛楚,杨延昭立马把手松开了,但还是有些急切,“那气劲究竟是何种模样?”
  “这个排风也说不清楚,只是按照折家二爷说的去做,便感到身体中多了暖暖的东西,如同水流一般,在穴脉中游走,自后走路请赢了不少,就连平时提不动的物件也能提着走,一开始排风也很吃惊,差点都被自己给吓着了。难道公子不知气劲一事?”
  排风略带欢喜的说着,稍后才发现杨延昭脸sè有些异常,这才有些吃惊的反问,在她眼中,公子的武艺高强,世间极少有人能匹敌,所以这些她学不来的简单之物对于聪慧异常,无所不能的公子来说,只不过是小玩意儿罢了。
  讪讪的笑笑,杨延昭委实有些自尊心受到打击,但排风能感悟到气劲,心里自然也很是欢喜。
  不过,也有些淡淡的失落。
  仔细的询问着,杨延昭从排风口中知道了更多关于气劲的信息,以感悟为最底层,其次为凝气,将身体中感悟到的气凝成一体,继而是通劲,气与筋脉相连,可化气为内劲。
  最后高的境界排风只是听折御卿稍微提及了一些,是以身之气来御天地之气,最常见的便是气势威压对方。
  一阵对话下来,杨延昭的眉头锁成了两节,照排风这般说来,初次感悟到气劲便觉得身形轻快了许多,那最后的以气势来杀人绝对不是信口开河。
  他的爹,杨业,以及折御勋,都曾用气势将杨延昭逼的透不过气。
  只是,何时自身才能领悟到这玄乎又玄的气劲?
  在杨延昭感慨之时,说话声传来,却是何钰带着张谦走来,遂甩了甩头,把这恼人的事情给暂时压了下去,手中的杯盏放到一边,掀开车帘,探出头去,“秋白,你倒是晚了。”
  张谦面sè有点疲惫,但是jīng神却很好,看来感觉尚佳。
  “小师叔,秋白才疏学浅,哪里有你这般的才思敏捷。”
  “秋白严重了,你这话我可承担不起,经书字义,杨延昭还与你差上了不少。”
  张谦正yù说些什么,却被何钰一把推倒了马车上,“二位哥哥,就别在这互相的吹捧了,小弟早已经将酒菜备好,只等今rì来举杯言欢。”
  说罢,杨延昭与张谦相视一笑,而何钰则是登上马车,随着吩咐着小厮往城中驾车,直奔吉庆楼而去。
  ??


 第八十五章 解试幕后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吉庆楼前,小厮掀开车帘,恭谨的请着车中人,何钰伸手止住了正在谈论解试的杨延昭二人,笑着跳了下去。
  “两位哥哥,小弟虽未参与科试,但一路听来,也大致能明了,他rì放榜之时,二位必定是榜上有名,此刻,就暂且搁一搁这解试,你我进去好生畅饮一番如何?”
  何钰这般说,杨延昭和张谦笑着下车,随着他往着酒楼中走去,还未到用饭的时辰,吉庆楼,大厅之中照旧是人声鼎沸,跑堂的小厮身影穿梭在各桌之间,只是顺着古香古sè的木梯往上爬去,反而显得安静开来。 。 。
  “兄长的主意真是妙,如今这大厅若不是早上一两个时辰来,根本没有位置,而这阑珊阁与天上rén jiān不提前两rì,绝对是排不到号。”
  一边走着,何钰一边欢喜的介绍着,张谦不禁耸了耸肩,“照你这般说,我与小师叔岂不是今rì吃不上饭菜,我们可没前几rì来搞你所说的预定。”
  何钰哈哈的笑着,也不理会张谦的打趣,“秋白兄,谁说我们没有预约,在你们去应试的那天,小弟就已经顶下了雅间,酒菜想必也准备了,就等二位哥哥入席了。”
  说笑着,何钰将‘甲’间刻着大红牡丹的红木门推开,做着请的手势,杨延昭笑着拉着排风率先走了进去。 。 。
  三楼天上rén jiān虽说是他一手设计,但确实还未真真切切的瞧上一瞧,这‘甲’是十二干支之首,所以眼前便是最好的一间了。
  香炉轻烟徐徐,几副山水画与诗赋挂在墙壁之中,绣着仕女图的屏风两侧放着墨竹与时下开的正盛的秋菊,镂空的窗台秀气jīng美,遮不住窗外的熙攘热闹之境。
  一张小巧的圆桌靠近窗台,摆着数十个道sè香味俱全的菜肴,而那装着菜肴的碟儿泛着幽幽的绿光,仔细看去,却都是玉石所做。
  何钰上前转了下圆桌,已摆好菜肴绕桌而转,这奇特的设计,让人耳目一新,果真如他之前所说,这是天下仅此一家。
  坐在古朴含香的红木椅上,张谦缓缓的叹了口气,“怪不得府州大小官绅皆争相来吉庆楼,以一座天上rén jiān为荣,这里,的确是人间难得几回见之地。”
  “秋白兄,小弟也只是按照兄长的吩咐,吃饭之处到哪里也只是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地,可是若是将它变成个文雅的事,那些附庸风雅之辈定然会蜂拥而来。”
  张谦不可置否的颔首,但随即幽怨的看了何钰一眼,“你是在说我与小师叔附庸风雅么?”
  将三人身前的玉杯儿倒满酒的何钰忙忙陪着不是,接着举起清澈幽绿的杯子,“两位哥哥,何今夕向来是滴酒不沾,不过今rì小弟高兴,提前为兄长与秋白兄庆祝上,来,我先干为敬!”
  说完,何钰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或许是真的第一次喝酒,顿时面红脖子粗起来,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他这番,杨延昭虽心中对酒有着yīn影,但还是笑着举杯饮上,二人如此,张谦自然也不会落后,很快,也随着何钰一道咳嗽起来。
  这顿饭一直吃到了月洒清水时,何钰早已经不省人事的睡在了木板之上,张谦有些双颊cháo红的趴在桌上,口中不知呓语着何事。
  屋中,也只有排风独自清醒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半晃着脑袋的杨延昭,以及完全喝醉的另外二人。
  “排风,我们回家吧。”在她担忧之时,杨延昭轻轻的唤了一声,接着便起身要往外走去。
  “公子,你慢点”,排风连忙上前扶住了他,稍后指着身后何钰两人,“公子,张大哥与何大哥该怎么办?”
  “等下与掌柜的交待一声,会有人照顾他们的。”
  出了吉庆楼,晚风吹过,杨延昭这才觉得晕涨的头舒服了几分,将胳膊从排风的手中抽回,坐上掌柜安排小厮寻来的马车,晃晃悠悠的朝着小院行去。
  到了家,杨延昭做了洗漱便倒头就睡去,排风替他将薄衾盖好,去隔壁灯光还在亮着的张婶家告之了一声。
  回屋之后想着公子夜间酒醒或会会感到口渴,遂又烧了锅开水,并将炤堂中放着的木柴火焰压下,慢慢的放着热气。
  将茶壶放到炤房之中,做完这些,排风才搬了张椅子坐到了杨延昭的床边,眯着眼,开始打起盹来。
  在杨延昭等人都在入睡之时,向佛寺之中,被设置为考场的厢房已经恢复了原样,不过几间稍大的房间中,灯火通明着。
  等下,人影晃动,极为的忙碌,整个府州虽说地已处北方,但来应科的士子也不在少数,再加上所参加的科目不同,所以解试算是结束了,考官等人的忙碌这才刚刚开始。
  “上官大人,你那可有良才?”
  脸有些圆的夏育之在喝茶之际,朝着正在一丝不苟上官云问了一句,继而也朝着另外几名正在阅卷的考官轻声道,“各位大人还需用些心,切莫埋藏了笔乘上佳之作,辜负了官家对我等的期望。”
  闻言,上官云在内的其余几人纷纷点首称是,而坐在首位的夏育之放下手中茶盏,将一份试题拿了出来,“诸位,这是本官看来较为出众之人,才情与家世都无挑剔可言,几位大人不妨也看上一看。”
  正在低首阅卷的上官云眉头不由的皱了一下,虽说官家与朝廷都想这早点知晓各州府的解试结果,但如此重要之事,岂是答卷都未看完一半就下了论断的?
  接过开看上几眼,文字虽有几分筋骨,似乎在模仿这颜家之体,但终究是少了神味,贴经与墨义工整而误少,可诗赋与策论显然没有达到上乘这一说。
  目光在考试姓氏上扫过,府州清平董言茂,脑中突然闪出一个人来,礼部侍郎,董仲举似乎就是清平县人,而且还是夏育之的当年的主考官。
  那时官家还未设殿试,因而夏育之是董仲举的门生,这几年,能够不声不响的混到员外郎,怕也有这层关系。
  想着刚来府州时恩师的叮嘱,上官云不禁轻咳了一声,须臾,便听到屋子的一角,有人拿出一叠试题,“夏大人,下官这也恰巧有位才思极佳的学子,还请大人看上一二。”
  那人说是请夏育之看卷,但却递到了靠在身前的另一位考官之手,试题经几人传过,所经过之人都不禁看了几眼,到上官云之手时,更是掀动了几张扫看了一番。
  夏育之的脸上仍是挂着笑容,只是脸皮有些微微抽动,接过上官云递来的试题,“潘大人阅得经典无数,既然能被你所看中,自然是不凡了。”
  校书郎,自然阅的经典无数,屋中之人皆听出了夏育之话中之意,只是那角落之人不卑不亢,从容坐着,“夏大人过谦了,朝廷开科取士,下官等受官家恩泽,当然要尽心尽责,以不辱使命。”
  不再作声,夏育之朝着手中的试题看了起来,字体与作答明显都优于之前所传出的董言茂,若是这试题由他发现,夏育之有把握能将它藏于水下,可是如今众人都瞧过了,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心中有些怒火,但潘金这人是出了名的呆板书生,要不然,登了进士榜已有三五载,依旧只是小小的从八品校书郎。
  罢了,还好这董言茂有几分才学,进入省试想来不是难事,也不算是负了恩师的所托。
  将手中的试题放下,夏育之叹道,“这张秋白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潘大人慧如炬,当再为我朝发现这类的青年才俊。”
  听了这句话,上官云心中松了不少,手中的宣纸移开,最下面是他都比拟不了的筋骨风韵极佳的隽秀小字。
  这字,他在恩师家见过仿本,而此人的名号,也听恩师提及过,试题作答早已经仔细看过,绝对是上上乘之作。
  虽不解这代州杨业之子为何到了府州,但能将北汉玩弄于鼓掌之中人rì后必定会青云直上,所以,恩师看中了此人,作为弟子,就必须尽上力所能尽之力。
  将这试题放在最下面,上官云只是想看看夏育之有和举动,此刻让他多耍些小伎俩,待到最后,此卷一出,头筹立刻明了。
  小院,晨曦初洒。
  杨延昭有些头痛的睁开眼,却见到床边的排风正在椅子上瞌睡着,轻轻的起了身,挤了挤眼睛,将脑子变得清醒几分。
  靠近椅子,慢慢的将排风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往着屋外走去。
  待杨延昭将门刚关上,床上的排风猛的将大眼睁开,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本想起身去忙活早点,但想到公子刚将她抱上床,便起身出去,会被察觉到。
  当即用手拉了拉被子,往里面埋了埋,被子中,有着还未散去的酒气,也有着公子的味道,顿时,排风的心跳又快上了几分。


 第八十六章 儒道佛与摩尼

      书院仍是寂静清然。
  秋起,清潭也越发的水雾乱人眼,只是那本幽绿的青草地变成枯黄一片。
  踩过这已不算柔暖的枯草地,再来书院,杨延昭有种故地重游的感觉,这几个月匆匆恍如隔世,解试已过,他也能暂且歇息数rì,只是顿时闲下来反而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于是便来了书院,与徐师道谢,也继续听一听恩师耿元符的教诲。
  。。
  往着书院后走去,叮咚击水的琴声想起,这时辰正是徐师练琴之时,可杨延昭这不懂音律的门外汉也听出了琴声似乎与往昔有些不同。
  多了细腻婉转,肯定是恩师在弹奏,这也是杨延昭第一次听到耿元符亲自抚琴,只是不知恩师生xìng洒脱,为何琴声中又多了一丝割舍不下的烟火之气?
  心生疑惑,遂步子快了几分,但到小院之外时,杨延昭还是停住了脚步,不想扰了恩师弹曲的意境。
  一曲过,余韵萦绕,不散于耳旁。
  “来都来了,还愣着作何?”
  院中传来耿元符的笑骂声,闻言,杨延昭走进小院,行礼道,“恩师的曲子如三月之阳chūn,又如高山流水间青鸟啼鸣,让延昭一时着迷,却忘了己身所在。”。。
  擦拭着手耿元符不禁再次笑骂起来,“你这小子,尽是油嘴滑舌。”
  取下不远处小火炉上已经煮沸的茶水,倒在青花白盏杯中,茶水微微冒着起泡,碧绿的茶叶在杯中打着转儿。
  将杯盏恭敬的送到耿元符跟前,“徒儿哪有恩师说的这般花言巧语了,对了,少阳师兄是不是有事在忙着,怎不见他今rì抚琴奏曲?”
  耿元符接过茶盏,吹着仍在漂浮的茶叶,轻声道,“为师派他出去了一遭,算算时间,这两天也该回来了。”
  “师兄他生xìng恬淡,不喜走动,出去转转也是好事,但不知恩师派师兄去做何事?”
  听了这句,耿元符脸上笑意露出,“想知道少阳出行的目的?”
  被识破心思,杨延昭讪讪的笑着,耿元符轻泯了几口香气浓散的茶水,继而嘴角咧开,“天机不可泄露。”
  一时间,杨延昭顿时觉得天雷滚滚,相处了几个月,虽然知晓耿元符的xìng子并不如外表那般仙风道骨,但此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有些被雷到。
  闲话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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