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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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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正前方,师祖所在的那间低矮茅舍移到了一旁,在那之后,一条蜿蜒向上的小道出现在杨延昭的眼中。
  “去吧,别丢了道家的脸面。” 。。
  “徒儿谨遵恩师教诲。”
  耿元符俯身一礼,带着孟阚等人沿着石阶小道登山而去,杨延昭虽已被震惊,但还是跟在了从马车上拿过一只大包裹的郭淮身后,拾阶而上。
  “青龙命,却是早夭之相,这元符,倒是会挑好徒儿……”
  茅屋中的低吟之声杨延昭等人自然是听闻不到,石阶小道由天际而下,似乎看不到尽头,抬首望去,唯有那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苍寥古寂的华山。
  “少阳师兄,小弟帮你背着琴吧!”
  山脚之下,前方,徐少阳背着他经常抚动的古木琴,杨延昭见了自然想要上前帮忙,后者却笑着摇首拒绝了。
  “小师弟,为兄这几rì都未抚琴,已于这琴有了生疏之感,还是为兄自个背着,如此也能让它有着熟悉的感觉。” 。。
  虽不解徐少阳语中何意,但是他不愿,杨延昭只有作罢,而郭淮的大包裹也不用他帮忙,因而只是一身轻的在队伍的后面跟着前行。
  路上,耿元符等人都没有言语,只是不出声的登着山,杨延昭自然也不会说话,只是在心中暗想着华山论道对于三大派的重要xìng。
  否则,道家身份极贵的三位行者怎会带着亲传弟子,千里迢迢来此?
  更有甚者,华山之下,竟有道家的师祖先人镇守上山小道,或许,在山的一侧,儒家与佛家也有着高人在山下迎着每届前来的派中弟子。
  这应该不单单是论道而已,一边踩着褐sè的砖石,一边脑中飞快的想着,忽然间,杨延昭有了某种的猜测。
  道家前来的是凡尘三位行者,儒佛两家定然也不会例外,都牵扯到了红尘,十年一论道,论的自然就不只是天道,而是尘世间的权道。
  几下学派定然不会在凡夫俗子身前展露贪嗔之举,所以,每个十年约个地方,由jīng英弟子一较高下,倒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山路崎岖,越往山,越是吃力,小腿微麻的杨延昭回首望了望身下已看不见底的来路,这时才发现他已经到了半山腰了。
  前方,山峰之巅被雾气所缠绕,看上去,有几分飘渺,砖石小道仍旧蜿蜒曲折,暮然间,杨延昭脑中闪出了‘蜀道难’这三个字。
  虽然不知蜀山崎岖如何,但是,第一次登山,华山已给了他酒仙所作‘蜀道难’之中的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的感觉。
  前方,耿元符几人身形轻盈,如履平地,即便纤细柔弱的莲蓉也面sè如常,此景看在眼中,杨延昭不由得心中暗叹自身差距之大,好在登山前领悟了气劲,否则怕是会觉得更加的累了。
  一路之上,众人都不曾言语,直到夜幕初散,终于到了山顶之上,高处不胜寒,站在华山之巅的杨延昭果然感觉到飕飕的凉风迎面袭来。
  不过因为第一次登高居下,立在峭石之上,往下看着看不穿的林石树木,不由得心神愉悦了许多。
  “小师弟,别看了,夜晚风大,别受了风寒,还是到上面的茅屋中歇息歇息。”
  徐少阳笑着说道,,之后继续往着前走去,身后的杨延昭有些疑惑,石阶明明已经没了,怎么还会有上面,难不成他脚下的不是山顶?
  将信将疑着,跟在面露憨厚笑容的郭淮身后,绕了半个大圈,才发现背后的石阶依旧存在,这里果然真不是山顶,只不过时rì久了,所成的半个平台罢了。
  继续踏着台阶而上,又是一炷香的时间,眼前生出一片开朗,几间茅屋缀在山顶之上,给看了半天石草之类的杨延昭眼中多了些生气。
  眼睛在这空地上扫过,须臾,便发现有些奇特之处,脚下的岩石委实的平坦,半分没有山巅的奇岩怪石,如同被刀从中切割开来。
  耿元符等人也停住了脚步,眼睛望着四周未枯的青草绿树,似乎有着化不开的情节。“十年了,这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是的啊,每次来,小弟都记得当年师兄一剑斩华山的惊天骇人之势,时间恍然,转眼间,已经是数十载了。”
  “玉玦说的极是,我登上这里,脑中闪出的也是当rì那场景。”
  耿元符没理会二人,而是径直走向东侧的两件茅屋,孟阚与薛玉玦笑着紧随其后,落在最后的杨延昭不禁再次心神被惊。
  这竟然是恩师一剑所切!
  青峰之上,白衫飘然的少年右手持剑,冷目扫过对手,一剑横切在这华山之上,只听天崩地裂之声,本尖耸入云的华山赫然哄塌。
  这场面,就算杨延昭没有亲眼所见,仅凭着脑中的想象,心血便跟着沸腾起来,若是当年,能亲眼目睹,那该是何种的意气风发!
  茅屋中,声响传来,想来是在做着收拾了,杨延昭赶忙将思绪拉了回来,大步走进其中,开始与着徐少阳几人忙活起来。
  屋中桌椅齐全,即便是油灯都备着,只是灯油已被风霜吹尽,郭淮将身上的大包裹取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瓮,却是路上所买的灯油。
  不多时,黄晕的灯火亮在茅屋之中,另一侧,莲蓉也生起了细细炊烟,开始用所带的米做起稀饭来。
  简单的吃过晚膳,做了收拾之后,耿元符将众人召集在木桌之前,接过刚用煮开水泡出的清茶,抿了一口到,“后rì便是重阳节,此刻虽然儒佛两家还未来人,但按照规矩,明天一定会来山顶之上。
  一路赶来,你们也有些疲乏了,明rì好生歇息,拿出最佳的状态来迎战儒佛两家的高手。”
  说着,耿元符转过首,望向静坐在下首一侧的徐少阳,“少阳,你的身子骨刚好,若是不行,武斗你就不要参加了。”
  闻言,徐少阳微微的摇了摇首,“多谢恩师挂记在心,徒儿身体已经无事,武斗想来应该没有问题。”
  “这就好”,耿元符放心颔首道,“若是感觉身体有所不适,就不要强撑着,凡是以自身安危为重,合德,莲蓉,延昭你们都要记得,明白了吗?”
  “弟子,谨记!”
  “仲冉,这两rì你好生的将合德状态调到最佳,延昭修为尚浅,莲蓉是女孩儿家,所以武斗就得看合德了。”
  孟阚连连点头,“师兄说的是,只是这两年在凡间行走,与儒佛两家的子弟也交了几次手,他们实力有了不少的jīng进,即便我们有玉玦的丹药,只怕这次也要棘手的多了。”
  “难对付也得对付,百年来,华山之战道家从未失过手,这次当然也不能例外”,说着耿元符望向薛玉玦,“玉玦,你那里还有多少的丹药?”
  在胸口摸了摸,薛玉玦抬首道,“撑个五六rì不成问题,应该够这次比斗的了。”
  “很好”,耿元符轻道了一句,虽然他不赞成以丹药来胜敌,但事有轻重缓急,儒佛两家也不会中规中矩,想来早就在他们出战弟子身上做了手脚。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耿元符出声问道,“玉玦,你那还有易容丹么?”
  “易容丹?”
  薛玉玦有些惊疑,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问起此事,当即转首与莲蓉询问,“蓉儿,你那里可有易容丹?”
  “上次去蛮夷之地时恩师给了我一些,倒是还剩下两粒。”
  接过莲蓉递来的锦袋,薛玉玦送到耿元符的身前,“师兄,只剩下两粒了,这丹药一粒可维持十天的容貌变样,师兄若是觉得不够,小弟恰巧身上有些药材,勉强能再炼上几粒。”
  “够了,只要够这比斗的几天便好。”
  将锦袋接过,继而转手交到杨延昭身前,“延昭,这个你拿着,明rì便服下,儒佛二家在尘间的势力不容小觑,你rì后想要居庙堂之上,就得处处小心,身为道家弟子的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
  “弟子明白,多谢恩师。”
  事后,耿元符就着即将到来的重阳之战再次好生的嘱咐了几句,便让着众人回屋歇息去了。
  茅屋并不多,除去做饭的一间之外,仅剩的只不过三间小庐,碍于男女有别,因而耿元符师兄弟三人一道,杨延昭与徐少阳以及郭淮一间,莲蓉分的另外一间。
  想要躺在床上睡当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习武之人,坐着也算是修行,所以,对于徐少阳他们来说,坐在桌边与躺在床上倒也无多少的差别。
  想着能经历旷世罕见的三大派论道,累了一天的杨延昭竟没有几分的睡意,与一边的徐少阳以及郭淮询问着其中的场景。
  见他这副好奇的模样,徐少阳不禁笑着闭眼不做声,而郭淮则是瓮声应了一句,“延昭师弟,等过了明rì你不就知晓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大家在一起说着场面话,最后干上一架而已!”


 第九十六章 三派齐聚

      怀中揣着激动与少许的难安,杨延昭好不容将一个寂静的夜晚给熬了过去,也许是登到了高处,晨曦来的到也来的早了几分。
  霞光洒在云雾间,将整个华山都染成了淡淡的殷红sè,杨延昭早就坐不住的走出了茅屋,开始做起晨练来。
  这次,他没有打拳与练擒拿,而是寻了个岩石,盘膝而坐,进入凝气阶段之后,五识皆开,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山顶之上的天地之气很浓郁。。 。
  所以,自然不能错过这个大好机会。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杨延昭的觉得身体温暖了许多,丹田之中也慢慢的有真气注入的温和。
  应该是那玉虚瓶已经吸收完了。
  玉瓶儿吸收所聚齐的真气,起初杨延昭并不知晓,还是无意之中所发现,将这件怪事告知耿元符,想求得究竟,后者却摇头不语,只道了以后时机到了自然会明白,如此,杨延昭也无法再追问下去,每次吸收真气之时,将玉瓶儿喂满成了第一件事。
  吸收完真气,杨延昭从怀中取出昨夜薛玉玦给的锦囊,紫红的丹药在手心还带着些许的体温。
  这小小的药丸当真可以改变容貌?
  放在半年前,还在营旅中拳脚厮杀的他绝对不会相信,即便是听到,也权当做现问逸事,一笑而过。。 。
  可是这数月来的经历使得杨延昭重新有了认识,跟着一帮奇人异士,纵使是上天下海,或许都不是痴人说梦。
  心中有些忐忑,杨延昭拿着丹药迟疑了片刻,突然间,身后一阵风动,便觉得手中丹药被夺,而身子也不由自主,很快,嘴中多了样东西,顺着滑进了腹中。
  “你这小子,担心什么,难道还怕师叔害你不成?”
  转首望去,却是薛玉玦,杨延昭忙说着不敢,而后者却满是憋着笑的模样,让他有些不知所以然。
  很快,杨延昭便知道薛玉玦在笑何物,似乎是丹药起了作用,只觉得脸上皮皱的厉害,就连身体的骨架都在微微作响。
  钻心的疼挤进了心头,让杨延昭不禁失声低唤了出来,而这时,一边的薛玉玦也出手了,几道真气打进他的身体,这才舒服了一些。
  好一阵子,药劲才停了下来,杨延昭已是大汗淋漓,那薛玉玦则是围着他看了两眼,口中道着,“不错,不错,这药丸还是上次练出的下品,竟然也有着如此的效果,蓉儿,将你随身带的铜镜借你师弟瞧瞧效果!”
  薛玉玦这般的喊着,屋中正在张罗早膳的莲蓉放下手中的活计,脸上飞出丝许的红晕,犹豫了片刻,从怀中掏出一面雕刻着吐芯莲花的古朴铜镜,递到了杨延昭的手中。
  与莲蓉道了声谢,杨延昭也没去留意铜镜上残留的沁心香气,直接朝着镜子上望了过去,顿时心中大为震惊。
  这哪里还是之前的剑眉大眼,齿白唇红的俊朗少年郎,脸sè暗黑了几分,蚕豆眉下卧着一双小眼,看上去依旧是个二十有几的,没有变成让他害怕的七老八十或者彪形大汉模样。
  下意识的伸了伸筋骨,杨延昭才发现变化的不只是容貌,就连身形也有了变化,似乎,矮了几分,也壮实了一圈。
  如此丹药,委实太神奇了。
  “怎么样,师兄?”
  这时,耿元符等人听到动响也走了出来,薛玉玦有些自鸣得意的指着变化后的杨延昭对着几人说道。
  “确实不错,如此一来,延昭的身份也不会被人所识破了。”
  耿元符点着头,语中有着赞服,虽然他修为高于薛玉玦,但术业有专攻,论炼丹之术,还是远远不及于他。
  “多谢小师叔。”
  杨延昭这时也从吃惊中回了过神来,对着薛玉玦谢道,后者摇手不以为意,“举手之劳,何须这般的客套?”
  茅屋中的粥香溢散在了山巅之上,也不知道莲蓉在粥中加了何物,一样的小米炖粥,可总是有股清香淡雅。
  正吃着,耿元符突然身形紧绷,放下手中的碗,低声道,“佛宗的人来了。”
  孟阚与薛玉玦对望一眼,二人的脸sè也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们也感觉到了佛宗特有的般若气息。
  “阿弥陀佛,没想到道家的朋友却是一如既往的先到了。”
  “若不是师兄要伴山行,赏得红rì出,想来昨天我等也在山顶之上了。”
  “唉,空同师弟说的是,是我动了贪嗔之念,对这天地之景多了留念,也是为兄的修行不够。”
  “空无大师过谦了,凡尘之景,千万年来,折了多少人的腰,大师你恋景何尝不是恋这天地?”
  耿元符已经起身走到了茅屋之外,杨延昭自然也见到佛宗之人,却是都是长发束在身后,半点印象中的光头印结的清苦老僧的样子都没有。
  更让杨延昭吃惊的是佛宗之人中竟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难不成宋朝就有了俗家弟子?而且还能招收女弟子?
  杨延昭心中有些不确定,或许中土佛宗的高层都是常人的模样,男女皆可被说成有佛缘,不要剃度受戒,而寺院中的僧人只不过是底层的教徒罢了。
  “三位大师,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只是别了十载,耿兄与孟兄竟已青丝染霜”,佛宗领首之人长相似中年,回首看了看身边的弟子,也已不是当年的稚嫩,不禁叹了口气幽幽道,“看来,我们的确是老了。”
  “红rì有朝而升,暮而落,天理寻常,况呼你我只是凡尘中蜉蝣一粒,空无大师,我们这些老家伙是老了,或许,下一次华山论道,来的就不是你我了。”
  孟阚虽然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但是多年来附庸风雅并没有白费,所以在此时,说出的话也多了几分禅意,配上他道家行走的身份,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样。
  “孟兄说的极是,江水滔滔,滚不尽千番浪水,今后是该这些后辈独领风sāo了,后rì便是重阳论道之rì,到时候,就看他们各显神通了。”
  空无说了一句,便与耿元符几人再做了几句客套之后,便带着身边之人往北边的几间茅屋走去。
  “二位师弟,你们觉得佛宗这次的弟子实力怎样?”
  “他们五名弟子看实力,也只有空虚的亲传弟子,悟则最为高强,虽然他一直在隐藏,也用了药物来压制气息,不过那与天地之间的灵气下意识的共鸣还是有些痕迹的。”
  望着远去的一行人,薛玉玦低低的说着,在比斗之前隐藏实力是极为正常的事情,但对方却忘记了他这个丹药、医术以及占卜三绝的存在,因而只是从空气中残留的那抹药味,便能猜测出其中的玄机。
  “那个壮实的汉子看来是空同的弟子了,当年那个愣小子可是与郭淮战的不分上下,最后若不是被打的筋骨重创,怕是还要继续战下去。
  是个倔强的小子,瞧他的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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