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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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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人才子,总是写不完的风流韵事,虽然杨延昭没有有打算在这方面凑着热闹,只是安静的坐着。可是一旁的李至等人却是乐开了花,就连温仲舒、张谦他们也是喜颜于sè,而嫣然四人本就是绝美尤物,在谈吐上更是文章音律皆通,所以越聊倒是越发的投机。
  不知觉中,便到了rì上三竿之时,虽谈的很是愉悦,但李至还是收住话匣,毕竟嫣然等人也是要歇息的,作为风雅之士,怎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几位姑娘,我等这便告辞了,改rì定再与姑娘好生讨教一番棋艺。”
  说笑着正要告辞,面sè犹豫的嫣然手揪着胸前的衣襟,贝齿轻咬着香唇,终于,下定了决心面向杨延昭,“杨公子,之前几位公子都留了墨宝,你能否也为奴家作上一首?”
  闻言,李至等人皆是笑了,佳人爱才子自古不变,虽然他们没有表露身份,但是杨延昭在他们眼中就是实打实的才子,并不用言语,往那一坐便是才子的气息。
  杨延昭迟疑了片刻,嫣然身旁的百媚三人却是有些不悦,如今她们赢得头筹,想要成为裙下之宾的人数不甚数,而此人竟然连赋诗都有些不乐意,真是好笑的很。
  伸手止住要说话的碧水,嫣然竟面露央求之意,“公子,请留若是不愿作诗,便留下一幅墨宝可否?”
  罢了,反正是自家人,倒也不能驳了面子。
  语嫣等人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今后用得着的地方还有许多,虽然这些女子不知道杨延昭的存在,但是作为幕后老板,总不能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
  见杨延昭点头,那嫣然大喜,忙走到书案前,亲自为杨延昭磨墨,后者走上前,提笔,思索了片刻,须臾,在那铺好的宣纸上快速的书写起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书完,笔驻了稍许,终在宣纸下方提了‘杨璟’二字,这才将笔放下,在嫣然呆滞中,率先往楼下走去。
  “好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百媚等人皆是熟读书卷之人,自然一眼能看出这首词乃是惊世之作,丝毫不下于前些阵子从东家手中拿来的佳作。
  “嫣然姐姐,这‘杨璟’二字好生耳熟,你们可知道是谁?”
  水月指着那下角的小字,皱着眉头,努力的想从脑海中回忆出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傻妹妹,难道你没认出这是杨大家的瘦金体么?”
  回过神来的嫣然小心的将宣纸收起来,轻轻的说了一句,顿时身边三女惊呼了一声,“他便是拥有经世之才的杨大家?那个状元公?如此说来,其余之人也都是……?”
  “应该都士林中有名的六君子,至于那青衣公子,我也曾经有缘见过一次,应该是当朝名将潘将军之子。”
  得到嫣然的肯定,百媚三人纷纷将刚才李至等人写的诗句给收拾好,这些可都是六君子的墨宝,放在哪里,都是不可多得之物。
  “还是嫣然姐姐好,竟认出了杨大家,有了他的墨宝,让人羡慕,对了,嫣然姐姐是怎么知晓他便是杨大家?”
  嫣然默不作声,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脑中不禁想起谜儿半夜肚子饿,前往后厨取吃食时偷听到的东家与另外一人的对话。
  真没想到,杨大家竟然是如此多才多学,那些醉人心府的佳作都出自他手,若是能再与嫣然谱一曲该多好。
  想到这,嫣然不由得暗骂了自己贪心,手也不由得将那首词拿的更紧。
  chūn满楼,相交往昔,客人少了大半,后院中,琴声依旧动人,可是摆着的十数张桌案竟无一人。
  “那些登徒子,竟然如此的喜新厌旧!”
  “铮……”
  琴声戛然而止,琼裳转过脸,“落霜,记住,你不是这青楼的女子,喜新厌旧又与你何干!”
  被这一呵斥,落霜忙低着头,“主人恕罪,下人知错了。”
  没有理睬,琼裳将手在汗巾上擦了擦,“都回去吧,记住我们真正的使命!”
  待四女离去之后,琼裳推门进屋,桌案上,摆着几张宣纸,上面写着的赫然都是昨夜嫣然等人吟出的诗词。
  在书案的另一边,摆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册子,翻开它,琼裳不禁眉头微皱,“这些,怎么与他所作是那般的相像?”


 第一百五十九章 难消受的美人情

      潘府,内院,潘影正陪着娘亲在说着家常,但却一个劲儿的往外探着身子,见女儿如此,那潘闻氏不禁笑着问起缘由。
  潘影则是红着脸不语,但是从那眉宇间生出的喜sè,身为过来人,潘闻氏哪能不她心中想着何事?
  “你这丫头,这般的痴笑,是不是想小郎君了?到底喜欢了那家公子,说出来让娘知晓知晓。”
  “娘亲,您又取笑女儿……” 。 。
  潘影娇羞的应着,那副扭捏的模样倒是极为惹人怜爱,让潘闻氏不禁伸手在她头上轻戳了几下,“你这傻妮子,还与娘卖关子,你爹去了北边,府中的事由娘来做主,若是个好人家,娘也能点头把亲事定下来。”
  “当真?”
  闻言潘影急切的抬起了头,见潘闻氏脸上笑意不减,忙又低下头,手捏着衣角,“女儿也只是见过他几次,可是娘你知道么?他的诗词却是扣人心肠。
  这该是怎样得一个人,才能写出‘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那般一心报国,却终不得的酸楚?
  后来,他变了,‘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心境恬然,更有‘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的清孤高傲……” 。 。
  断断续续的说着,潘影的脸上全是小女人的幸福之态,那潘闻氏一直是笑着倾听,待她说完,才一语点破道,“蓁儿说得可是新科状元郎?”
  再显羞涩的点了点头,声音微不可闻,“女儿起初只是觉得看不透他,只是有些好奇,可如今却……”
  “娘也听说了,这状元郎一表人才,也不怪蓁儿惦记着他。”
  被潘闻氏这一打趣,潘影立马霞飞双颊,“娘亲,你又来了……”
  母女俩正说着,房门口,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却是潘影的侍女。
  见到小丫鬟躲闪的模样,再看了看已心不在焉的潘影,潘闻氏不由得摇头苦笑,“女大不由娘了,你这丫头,心都不在娘这了,还留在此处作何?”
  吐了吐舌头,潘影弯身一礼,便匆匆的往外走去。
  “柳儿,怎么样了?”
  抓着小丫鬟的衣袖,潘影连忙问着,后者笑着道,“来了,小姐,大公子将状元郎请来了,此刻正在府里的凉亭中摆宴。”
  “他来了!”
  潘影的心顿时乱跳起来,急忙往外走,欢喜之后忙伸手整着衣衫,“柳儿,你看我的样子行么?”
  见小姐露出少见的慌不知所措的模样,小丫鬟不禁偷笑了起来,“很好呀,柳儿觉得小姐是天底下最美的,状元郎看了可是要迈不动步子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贫嘴!”
  说罢又理了理长发,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清风荡起粼粼碧波,塘中睡莲还未吐花,但也凭增了清新之意,睡莲之下,几条小鱼儿不时的探出头来,欢悦的吐着水泡儿。
  “儵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
  饮着杯中美酒,李至不禁叹声道,潘美虽是武将出身,但是府中却极为清净雅致,怎能不生出几分感慨?
  “呵呵,元沛兄,鱼因水而乐,我等,有美酒在手,今rì当为之而乐才是!”
  潘集举杯笑着道,韩国华等人自然举杯回应,“文凤兄说的极是,此情此景,当饮一杯。”
  杨延昭也随众的举杯饮酒,只是他的眉间还有丝不展,直到现在,都不明白潘集是为何要主动与自己交好?
  难不成是赵德昭的缘由?
  身在皇城,便不得不多想些,但仔细思索之后,又觉得不妥,既然那夜已经挑明,赵德昭怎么可能做出如此引人注目之事。
  正在胡思乱想着,鼻尖一丝清香传来,抬起首,却见有过数面之缘的少女,今rì,她依旧是红裳随风轻摇,映着吹弹可破的白皙脸蛋,倒也是绝sè佳人。
  “奴家见过诸位公子。”
  轻轻施了一礼,那潘集接声介绍道,“让诸位见笑了,这是舍妹,平rì里多景仰才学之士,想来是听了府中下人所说,便莽撞而来了。”
  潘集略自谦的话语引来潘影羞赧的低首,而李至等人则是见了佳人,又故作正人君子来忙忙连连摇收,口中说着无妨。
  又是微微一礼,潘影往潘集的左侧空位走去,柳儿早已经取来了木椅和杯盏之物。
  欠身坐下,邻手边,却是她所思之人,心不觉中又跳快了几分。
  正在低首的杨延昭突然觉得清香扑鼻来,抬起手,却见潘影端着酒杯对他举着,“几rì前,杨公子出手相救,奴家还未说谢,姑且以这杯水酒来表示心中谢意。”
  说罢,便饮完杯中酒,李至几人皆是挤眉弄眼,似乎很想知道二人之间发生了何事。
  将酒饮完,杨延昭仍是解释道,“姑娘严重了,杨璟不敢贪功,救下姑娘的乃是厢军的壮士。”
  “延昭兄,你就不必谦逊了,厢军的李壮士潘文凤已经登门致谢过了,唯有延昭兄前些rì子身体不适,我等不便打扰,眼下蓁儿敬酒致谢,也是应当的。”
  待潘影红着脸入座后,李至忙问起事情的缘由,杨延昭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而那潘影却是羞涩的不愿开口,见此,潘集笑着为他讲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延昭兄总是能摊上这英雄救美的好事情,可怜我等却是只能忘而不可得……”
  带着酸味的打趣之言让杨延昭摇头苦笑,而这时远处却也传来笑声,“本王说今rì怎见到喜鹊落堂前,原来能遇到诸位才学之士!”
  转首望去,竟是身穿便服的赵德昭。
  杨延昭眉头一柠即散,潘影脸上的娇羞喜sè也无了踪影,就算李至等人也是心里凛然了几分。
  因为他们还记得杨延昭说过的一句话,古往今来,但凡是皇亲国戚,罕有荣华富贵享用终生,所以,若是可能,还是与之相离越远越好……
  “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赵德昭衣袖轻甩,继而转过身,板着脸对潘集道,“好你个文凤,竟然在此与六君子饮酒作诗,却不让本王知晓,当真是可恶至极!”
  相交的时rì久了,潘集也明白赵德昭所说,不过是玩笑之言,遂不慌不忙的应道,“王爷息怒,我与延昭兄几位也只是在外巧遇,话投机了几分,因而便厚颜邀请到府上一叙。”
  没理会潘集,赵德昭走上前对潘影柔声问道,“蓁儿,这两rì可好?”
  “奴家一切安好,让王爷挂心了。”
  只不过两三言语,可在座之人谁看不出其中之意?就连温仲舒也抬首望向静坐不语的杨延昭。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这红颜之事与延昭兄是祸是福?
  见过礼之后,赵德昭笑着让众人再次入座,潘集则是让出主位,一干人继续谈经论典,不过或许受到杨延昭的影响,即便是李至也不再口无遮拦,气氛和谐,却无热闹之意。
  潘集自然是察觉到了,可是赵德昭突然来访是他始料未及之事,只能一边频频举杯,一边希望潘影觉得满意,不再整rì纠缠着他。
  放下饮完的杯盏,潘集瞄了瞄潘影,只见她对赵德昭不作理睬,却不时的抬首望向杨延昭,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也许今rì就不该听从蓁儿之言。
  赵德昭的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可潘集知道,他已经生了怒意,那本是擒着酒杯的手放到了酒桌之下的衣袖中。
  不用多猜,很是了解对方的潘集知道,那双修长的手肯定是握成了拳头,只不过多年的忍辱负重,使得他可以做到面不改sè。
  但亲近之人却是明白,赵德昭是不高兴了。
  又是半个多时辰,杨延昭率先抬头看了看天,对着赵德昭弯身一礼,“王爷,时rì也差不多了,我等这就先行回去了,也多谢文凤兄的酒宴。”
  几番寒暄之后,客主离别,潘影待看不到杨延昭的身影之后,才将不舍的目光收了回来。
  “蓁儿……”
  赵德昭刚yù开口,潘影却是欠了欠身子,行了一礼,“王爷,奴家有些累了,便回房歇息了。”
  说完,转身往后院走去,步履有些轻盈,似乎心怀喜事,哪里有半点的疲倦之态?
  “文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待潘影离去之后,赵德昭脸sè有些冷,咬着牙齿的低声问道,一侧的潘集则是叹了口气,没有否认,“王爷,蓁儿自幼喜欢舞文弄墨,如今眼前出现一个才华横溢之人,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潘文凤希望王爷不要怪罪,总有一天,蓁儿会发现,王爷才是真心实意带她之人。”
  赵德昭没有说话,良久,转身,径直的往外走去,留下潘集再次叹了口气,轻声道,“真是一段孽缘……”
  郡主府,柴清云面带寒霜,伸手将桌案上的梳妆铜镜给挥倒,一边的绿珠忙上前劝慰道,“小主,切莫伤了身子才是。”
  “珠儿,你说,那潘家小娘子是不是也喜欢上他了?”
  “这个……”
  绿珠吞吐着言语,不知该如何回答,小主刚从燕王府回来,恰好见到燕王一人喝着闷酒,已到了醉语不断的地步。
  平rì里温文尔雅的燕王何时会这般饮醉?
  待小主将他扶进房中安歇下来,便是这怒气冲冲之状,虽然绿珠不知为何,但现在怎能不明白?
  小主她这是吃味了。
  见绿珠不说话,柴清云的玉拳在桌上轻锤了几下,继而起身,“珠儿,拿笔墨来,我要与芳哥哥写信!”


 第一百六十章 一代风流满寂寥

      罗纱轻舞,悲啼渐清。
  宽大的龙床一角,小周后正蜷缩着独自垂泪哭泣,几件薄裳遮不住那碧玉·肌肤,零乱的秀发之下,是一双已经哭红的泪眼。
  好一会,双手颤抖的从头发上拔出那玉簪,慢慢的送向白皙的香颈上,丝丝的鲜血开始顺着玉簪而下。
  “嘉敏,你这是作何!”
  恰好进殿的赵光义见此情形,惊慌失措的要上前制止,却被小周后用带着的玉簪指着,咽着泪水道,“不要过来!”。。
  “好,朕不过去,嘉敏,你不要乱来”,赵光义伸着手劝慰着,继而对外吼道,“给朕传御医来!”
  “我不要御医!让我回家,不然今rì便死在这里!”
  玉簪不禁又刺入肉中几分,赵光义则是连连应允,“朕答应了,朕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嘉敏,你可千万别伤了身子。”
  很快,延福殿传唤了宫女内侍,小周后将伤口胡乱的包扎之后,不过直到她出宫殿之时,手中都紧紧的握着那只染血的玉簪。
  待小周后走后,赵光义面sèyīn寒的将王继恩唤到身边,后者噤若寒蝉,躬着身子,半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哼!”
  一声冷哼,王继恩忙又将身子低了几分,哆嗦着身子,就连气都不敢去喘,生怕受了牵连,凭白无故的挨了责罚。
  “南唐灭国已有几载了?”
  虽知晓,但王继恩还是犹豫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回官家,鲁国公灭南唐已有两载之余。”
  “两年了?那李从嘉近rì不是常念叨着‘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之类,既然如此,朕便送他回故国去!
  郑国夫人已经离去,你速速前往,赶在她之前,将事情给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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