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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兮云飞扬-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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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瞎了双眼,省得外人说我的闲话。旁的也没啥紧要事了。”范清宇问道:“冯少爷这会在哪儿?”邵盼头眼里射出凶光,冷笑道:“昨天才从济宁回来,八成又到苏庄张海贵家找他那个小相好去了。”范清宇又问道:“东家准备啥时候走呢?”邵盼头道:“吃罢晌午饭就走,我已派花妮到苏庄去找冯剑了。”范清宇问道:“那当区长的事?”邵盼头冷笑道:“日本人快完蛋了,王国汉才想起我来,我才不当这个送死的区长呢!”
    范清宇匆匆从上房出来,顶头碰上冯剑、花妮!冯剑见了他一愣,问道:“范大……管家!你不是去鲁南县城了吗?啥时候回来的?”范清宇神情复杂,支吾道:“刚刚回来。”冯剑兴奋道:“范管家!咱俩可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傍黑叫厨子炒两个小菜,咱俩喝上两盅!”范清宇眼神异样,苦笑道:“邵东家要带冯少爷到湖里公干,等你从湖里回来,再喝不晚。”冯剑诧异道:“去湖里干啥去?是去南阳岛吗?吃罢晌午饭就走?”花妮在一旁道:“东家叫我喊来少爷,就是去微山湖出差的。”正说着,邵盼头从屋里迎了出来,满面堆笑道:“是冯剑来了?快点吃饭吧!我带你们到微山湖去见一个老朋友!”冯剑迟疑道:“那我出去一会!”邵盼头道:“有啥事,回来再说吧!要是事情要紧,叫老范给你去办。”冯剑本想去苏庄张海贵家给艾凤玲说一声,见他拦着不让去,便支吾道:“倒也没啥要紧的事。”范清宇对冯剑道:“冯少爷快去吃饭,我先走了。”说罢,匆匆而去。
    吃过午饭,邵盼头见周世昕还没有到,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老绵羊!老周咋还没来呀?平时挺爽利的一个人,今天咋拖泥带水的?”老绵羊道:“我已经给他说了,他八成有别的事!再等他一会?”邵盼头不耐烦道:“就等他一袋烟功夫,再不来就不等了。”话音才落,周世昕跑得满头大汗,一头闯了进来,喘着粗气道:“东家!刚才家中出了点事,来晚了。”邵盼头沉下脸来,冷笑道:“我以为你不来了呢!”周世昕一脸惶恐,没敢吭声。邵盼头一挥手,道:“走吧!到了湖边码头上,还知不道能不能找到进湖的渡船。”老绵羊、花妮、周世昕、冯剑、老祝、邵盼头鱼贯而出,出门直奔东北,往微山湖而去。
    刚刚走到张口日军炮楼,迎面被一个素装少女拦住。冯剑赶紧迎了上去,吃惊道:“是凤玲?你咋跑到这里来了?”艾凤玲两只杏眼犀利地扫了大家一眼,桃腮微红,冲冯剑怒嗔道:“还说呢!你说走就走了,为啥不和我打个招呼?”冯剑小声道:“就是去微山湖南阳岛,四、五天就能回来。”艾凤玲把头一扭,大声叫道:“我还没去过微山湖,我也要跟着你去。”冯剑颇觉为难,尴尬道:“都是男人,带着你路上不方便,还是别去了。”艾凤玲低声道:“不中!说啥我也得去,你跟这些人一起去,我不放心!”冯剑诧异道:“你有啥不放心的?往常不也是我一人出远门吗?今天有几个做伴的,不更好吗?”艾凤玲道:“有做伴的才叫我担心!你自已我反而放心。”冯剑嗤之以鼻,低声笑道:“你就是神神叨叨的!上回在吴坝差点丢了性命,还说呢。”艾凤玲执拗道:“不管咋说,我是非去不管的。”冯剑道:“你脾气就是倔,湖里也没啥好玩的!我去济宁,就是沿着运河大堤北去,湖里一片汪洋,除了长些芦苇、莲藕,就是打鱼的小渔船!这会正值寒冬腊月,更是没啥看头。”艾凤玲悄声道:“冯剑!你是真憨还是假憨呀?咱俩的仇人就在眼前,等了好几年了,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进了湖里,正好下手杀邵盼头报仇呀!”冯剑登时瞠目结舌,低声责备道:“你咋这样糊涂呀?他有四个家丁护卫呢!俗话说:”好汉不敌双拳“!在湖上真动起手来,四下里一片汪洋,躲都没地方躲,除了咱俩吃亏。”
    邵盼头见两人轻声嘀咕,心中狐疑,又见艾凤玲俏丽含煞,心中微微一震,问道:“老绵羊!这丫头就是苏庄张海贵的干闺女吧?”老绵羊摇头道:“光听说张海贵有个干闺女,却没几个人见过,我也不认得,八成是吧!邵东家!这小娘们长得挺俊的。”邵盼头目光如炬,低声道:“这小娘们虽说年轻,看样子不是个善茬!他俩在说些啥呀?”老祝道:“好象那小娘们想跟咱一起去南阳岛,冯剑不叫她去,两人正吵嘴呢。”邵盼头微微冷笑,道:“就叫她去吧!阎王爷也不在乎多收一个!”老绵羊咂巴咂巴嘴,摇头叹息道:“可惜了!长得这么俊的小娘们,今天就要喂鱼虾了,忒可惜了。”周世昕讥讽道:“怪不得范清宇骂你,你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净你娘的费话。”花妮高声喊道:“冯少爷!东家说了,叫你带她一块去。”艾凤玲歪头冲冯剑一乐,脸上绽放出少有的妩媚,笑靥如花,得意道:“连邵东家都同意了,看你还有啥话说的?”冯剑叹了口气,忧心忡忡道:“那你就跟着走吧!”
    此时正是仲冬,寒意渐浓。跨过交通壕,大家快步疾行。路上,冯剑悄悄问艾凤玲道:“凤玲!你是咋知道我要去南阳岛的?”艾凤玲轻声一笑,道:“那个姓周的跟范管家说话,我偷听来的。”冯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太阳落山时,一行人来到微山湖畔。老绵羊见渡口无船,便来到一个小河杈里,找到一艘打鱼的小渔船。老绵羊道:“老大!俺主仆几个有急事想去南阳岛,跑一趟吧!”那渔民一听要连夜去南阳岛,顿时吃了一惊,把头摇成货郎鼓,断然道:“不去!”老绵羊笑道:“我给你一块大洋!咋样呀?”那渔民拒绝道:“别说给一块大洋,就是给我十块大洋,我也不敢送你们去。你们吃了豹子胆了?天快黑了,还敢去南阳岛?”老绵羊故作惊讶道:“去南阳岛咋啦?你打鱼不就是为了挣钱吗?给你钱你就去,你还嫌钱坠手吗?不就是用你的船吗?只要是渔船出了差错,俺东家赔你条新船,还不中吗?”那渔民咋舌道:“不是我不愿意去,你们是外地的,知不道南阳岛上驻着湖中有名的水中霸王同启超吗?那同启超杀人越货,专一劫夺运河上的来往货船。别说是夜里去,就是大白天,我也不敢去。俺一个打鱼的,可不敢提着脑袋往刀刃上碰。”老绵羊暗暗好笑,回身来见邵盼头!
    来到邵盼头跟前,老绵羊问道:“东家!那打鱼的不敢去,您看咋办?”邵盼头背过冯剑、艾凤玲!俯耳道:“他不去更好,省得路上碍手碍脚。你问问他那条小船值多些钱,值多少钱就给他多少钱,咱们自已摇船进湖。五天以后不来还船,钱就是他的了……把小船哄到手后,你和老祝把他送走算了。”老绵羊会意,过来对那渔民如此说了,那渔民大喜。老绵羊问过钱数,从邵盼头哪儿要来钱递给那渔民。那人接过钱来,把小渔船交给老绵羊,拎着打来的鱼,裹紧破棉袄,欢天喜地地唱着渔歌走了。老绵羊朝老祝一使眼色,喊道:“船家!你别慌走,俺们从南阳岛回来,到哪儿去找你呀?”连说边追了上去。两人追上船家,把他挟持到隐蔽处,摁倒一刀杀了,尸首扔进芦苇丛中。须臾,两人笑眯眯地回来了,冲邵盼头挤眼道:“邵东家!把事办妥了。”
    大家上了船,周世昕、老绵羊抄浆划船,往南阳岛进发。此时正是寒冬,堤岸边结了一层薄冰,因有强劲的寒风吹拂,水面上依然翻动着哗哗的浪花。冯剑、艾凤玲见邵盼头连夜入湖,就知他必有歹意,暗暗戒备。两人退到渔船一头,免得动起手来,腹背受敌。小船先是顺着运河往北行进,运河里商船接踵来往,甚是热闹。到了子夜,渔船往右一拐,进入碧波荡漾、一望无际的中心湖区。小船行了半个多时辰,周围已是一片汪洋。冯剑张眼望去,只看到月光在水中倒影,波光粼粼,哪里有小岛的踪影?如此美好景色,冯剑、艾凤玲却无心欣赏,他们已感到危险迫近,杀机四伏。
第二十一章 入湖 (三)(手打
           这时正是老祝、花妮划船,单调的划浆声“吱呀”作响,空气越来越是凝重。冯剑、艾凤玲坐在船头上,他们从邵盼头等人的肢体碰撞中已觉察到对方磨刀霍霍,将要动手了。突然,邵盼头咳嗽了一声,冷冷道:“老祝呀!俺娘出殡前的那天夜里,咱家地洞里钻进三个刺客,你还记得不?”冯剑一凛,心道:“他提这事干啥呀?”老祝咬牙切齿地骂道:“东家!我咋能忘了?就是那三个小王八蛋!害得我人不人,鬼不鬼。”邵盼头道:“老祝!你想知道那天在地洞里的三个刺客是谁吗?”老祝精神一振,急切地问道:“东家!那两个小娘们不是叫您卖到窑子里去了吗?那个半大小子却没找到。您知道那个半大小子的下落?这几年我只要睁开眼,想起那晚的事,就恨得牙根痒痒。我要是抓住那个半大小子,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碎尸万段,也不解这心头的仇恨。”邵盼头冷笑道:“老祝!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祝吃一惊,停止划浆,左顾右盼,阴森森地叫道:“是谁呀?”渔船上的人无不惊讶万分,面面相觑,相互提防,船上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邵盼头桀桀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他指着冯剑!声音尖利道:“你夜闯地洞,害得我父子身受重伤;害得老祝人不人、鬼不鬼;害得史者立瞎了双眼!到了你该遭报应的时候了。”那日洞中情景,老祝、老绵羊、花妮、周世昕当时在场,都经历了那场恶斗,事情虽说过去了许多年,如今回想起来,仍然是历历在目,却不知那日洞中与他们恶斗的半大小子就是冯剑!大家齐声惊呼道:“是他?他就是那个蒙头的半大小子?”无不震惊。怪不得邵东家这些年来处心积虑,要置冯剑于死地,原来出殡那天,邵家父子身受重伤,老东家至今昏睡在床,人事不醒,竟然是冯剑所赐。这几年要不是太太慧云极力袒护,总是借机把冯剑支派到外地商铺柜上帮忙,就是有八个冯剑,也被邵盼头杀了。家丁们议论起来,都觉不解,这时才恍然大悟。
    老祝就因洞中遭遇,才修成带把的太监,对冯剑更是恨之入骨。他两眼瞪得血红,怒吼了一声,操浆冲冯剑拦腰打来。冯剑大惊,船体狭小,急切中无处躲藏,情况万分危急。就在这紧要关头,只听艾凤玲娇斥一声,随即身形一晃,闪在冯剑身前,叫道:“冯剑退后!让我来对付他们。”只见她右手一抬,手中多了一柄冷光闪闪的短剑。艾凤玲挥舞着短剑,不敢正面迎击,而是反腕上削,侧击船浆。浆剑相撞,发出低沉的“嗡嗡”声,化解去船浆的大部分力道。船浆受到一击,失去准头,从艾凤玲身旁滑落,击打在船帮上,震得老祝两臂发麻,船浆险些脱手。艾凤玲得理不让人,翻转手腕,紧贴船浆往上顺势一削,剑尖直刺老祝手腕。老祝大惊失色,赶紧撒手自救,才免遭断指之祸。船浆落在水中,把湖水击得四溅。艾凤玲见他手中船浆撒手,容不得他有半点喘息机会,随即右脚尖绷起,往前一挑,正踢中老祝腿弯。那老祝一个踉跄,立脚不稳,翻筋斗栽下湖去。花妮见老祝落下水去,不敢怠慢,抡起另一根船浆,朝艾凤玲迎头劈来,被艾凤玲眼疾身快,腾挪闪过。老绵羊捞出落入水中的船浆,与花妮并肩作战,也朝艾凤玲当头劈来。艾凤玲身体灵巧,短剑上下翻飞,巧妙化解对方攻势。对方虽说有两人合斗艾凤玲,到底顾忌她利器在手,又防船体摇晃,脚下不稳。老绵羊、花妮虽斗出一身臭汗,却始终冲不过来。艾凤玲虽然利器在手,被对方两柄船浆死死封住,倒也拿他们无奈,双方刚好打个平手。周世昕弯下腰去,把落入水中的老祝拖上渔船。老祝失足落水,被水浸透,直气得怒发冲冠。他顾不得抖干身上的水渍,叫道:“花妮!你闪开点空!”怒吼了一声,象一头发情的公牛,朝冯剑猛地扑了过去。
    冯剑见双方动手,作势奔向邵盼头!邵盼头见他虎视眈眈,怒目而视,倒也害怕,下意识地躲藏在老绵羊身后。原来船上地方狭小,被老绵羊、花妮两只木浆封得严严实实,冯剑站在全面防守的艾凤玲身后,瞪着眼干着急,却冲不过去。就在这时,老祝被周世昕拽上船来,叫道:“花妮!你闪开点空!”花妮才跟艾凤玲打了一个回合,见他要捉拿冯剑,赶紧往后一闪身子。老祝从花妮身旁钻出,一个饿虎扑食,把猝不及防的冯剑扑倒在地。艾凤玲大惊,返身救人,剑尖刺向老祝脖子。老绵羊见老祝落入险地,喝道:“老祝!赶快撒手!”救人心切,抡船浆劈向艾凤玲!艾凤玲眼疾手快,侧身躲过,短剑却去势不衰,直逼老祝。老祝抬头见短剑刺到,脖子上眼看着就要多一个窟窿,不禁大惊失色,赶紧松开冯剑,就势一滚,险险躲过利剑,幸免杀身之祸,却因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又从船帮上滑下水去。
    艾凤玲见冯剑无恙,松了口气,返身又斗老绵羊!冯剑爬起身来,再也不敢大意,只是见艾凤玲勇斗两人,干着急却插不上手,只好蹲在船头观战。周世昕见老祝再一次掉入水中,赶忙又把他从水中拽了上来。老祝两次入水洗澡,此回上船,湿漉漉地蹲在船头上,冻得嘴唇青紫,哆嗦成一团。原来这时已是寒冬季节,湖水刺骨寒冷,老祝虽说身体强健,也经不起这番折腾!再加上厚重棉袄被冰水一泡,紧紧裹在身上,动弹不得。老祝身子快被冻僵了,再也无力上前拚命,只会蹲着筛糠了。邵盼头见已方四人却斗不过一个纤弱少女,不觉恼羞成怒,怒骂道:“娘里个歪屄!四个大老爷们,斗不过一个黄毛丫头,我的脸面都叫你们给丢尽了。”越看越恼,蹙眉喝道:“老绵羊、花妮!你们俩退后。真他妈的无用,四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小娘们,说起来都丢人!都给我闪开,我赏他们一枪!”老绵羊、花妮听了,尴尬难堪,唯唯倒步而退,闪在两旁。艾凤玲见邵盼头掀襟掏枪要打,知道已到生死关头,那容二人让出空隙?艾凤玲不退反上,欺近花妮身旁,左手五指如花,击向对方面门。花妮退后,站立不稳,没料到对方敢往前冲,猝不及防,被艾凤玲抓得满脸是血,惨叫了一声,丢下船浆,捂着脸缩在一旁。艾凤玲一着得手,擒贼先擒王,直奔邵盼头而去。老绵羊见她迫近邵盼头,横浆挡在身前,两人各持兵器,又打成一团。冯剑也知这时性命攸关,见花妮捂脸蹲下,露出空档,便不顾一切,扑向邵盼头!这时,邵盼头已掏出手枪,对准冯剑就打。就在这紧要关头,只见周世昕踏步向前,挡在邵盼头身前,吼道:“冯剑!你死到临头,还不投降吗?”说着,劈头把冯剑拦腰抱住,两人便在船上角力起来。本来邵盼头将要搂动板机,见两人撕打在一起,恐误伤周世昕,只好持枪观望。
    周世昕、冯剑摔了一阵,都没把对方摔倒。突然,周世昕附冯剑耳边轻声喝道:“快松开手!”冯剑一愣。霎时,周世昕挣脱冯剑,刚站稳脚步,冯剑发现上当,上去迎头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周世昕的右眼上。周世昕“哎呀”一声,捂着眼踉跄着往后就倒。邵盼头不假思索,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搀扶,周世昕也本能地往身后探出双手扶地。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周世昕双手往后一撑,右手恰巧打在邵盼头拿枪的手腕上,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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