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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单行道我逆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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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杀机。 

  隔几天,我去赴我的第13次约会。这之前,是每周一次,这之后,则是不定时的,也可能是时时。佩环说你再这样神神秘秘,我就找个密探探个究竟。我吃吃地笑,说,也好也好,最好哪次我通知你地点,你可以逮个正着,省得我煞费苦心安排你和他认识。不过你放心,我的秘密情人不会是翘楚的,我是约会12次之后才见过翘楚的。 

  我知道这次赴约的后果,但这一切不正是我所等待的吗。我赴约了12次也等了12次,只是这一次,我去的不是“今夕”,而是“明望达”。 

  “明望达”的12楼某个房间里,翘楚预谋了一场沉沦,庆功晚餐只是应景,我不问庆什么功,因为明知他会说,来了就知道。 

  烛光晚餐,优美的钢琴曲和醉人的红酒,我们总需要一些道具,来配合这场演出。剩下的,便简单多了。 

  后来,真的就很简单。 

  翘楚搂着我,问为什么叫夕玦。 

  我挣脱开来,起身穿衣服,翘楚依在床头,点一支烟。我只想快点离开这罪恶的地方,连补妆都失去了兴趣,但仍不失优雅,对着翘楚说: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成环,夕夕都如玦。 

  当翘楚再想与我肌肤之亲时,我按预谋好的台词说:这样不好,毕竟我和佩环是同事,上次的事我太不冷静了。这样对佩环是不公平的。翘楚自然有些乱了阵脚,说他发现自己爱上了我,不可救药。 

  翘楚再约我,我还会跟他见面,只是他的话越来越多,我的沉默也越来越多。我更愿意回到公寓,观察这两个月见过翘楚只有几面的佩环的变化。 

  事情不如我想像的那么复杂,过不多久,佩环就发觉了翘楚的移情,跟我说时,我故作漫不经心:你真找密探查了个虚实?她摇头:用得着查吗,我的心会告诉我一切的,就像当初它告诉我,翘楚是真的爱我的,爱没有错,所以我才会背负那么沉重的包袱不惜伤害别人来成全我们。 

  演出到这步天地,痛也是赤裸裸的,再也不需要什么道具来应景了,显然,我大获全胜。 

  只是,令我始料不及的是,佩环会选择离去作谢幕,只留下简短的信作旁白: 

  夕玦,帮忙照顾一下乐乐,她是无辜的,她妈妈生她时难产死了。死前她告诉大夫我的号码,没来得急跟我说一句话,只留下乐乐。我曾以为她是我的救赎,我一直不嫁,自己住,只是想给自己时间,欺骗自己可以把这一切的罪减轻,却不想我最后也沦落至此。还是留意帮她找个好人家吧,时常带她去玩,我现在不敢面对她……也许,你听说过一个叫浣昭的女人。 

  去孤儿院接了乐乐,我带她去“今夕”,我曾经12次来过的地方。一个人。 

  我曾精心设计的约会阴谋,不过是为了掩饰我这个潜藏在佩环身边的敌人,不让佩环有丝毫的防范,以便我可以顺利无阻地完成这场演出,却不曾想,佩环简单得不需要我任何的周转。心莫名地,被什么牵扯着,绵长而致命的疼。 

  我给乐乐要了一客冰激淋,想起浣昭在给我的最后一个电话里再次提到那个叫翘楚的男人。她说:每个周末,我都去“今夕”,坐在靠窗的位置,要一客冰激淋,一边吃,一边看街对面翘楚工作的大楼,他会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手放在玻璃窗上,可以抚摸他略作停顿的身影,叉开五指,他就在我的视线里……浣昭说,她去“今夕”12次了,吃了12客冰激淋,以后恐怕没法再来了……那通电话之后很久很久,传来浣昭的死讯。 

  可是浣昭的电话分明就在耳边,总是穿越几千公里,抵达我的江南,电话里,都是翘楚。在我为真相来北京却意外地听说佩环这个名字开始,我就知道,我无法漠视如此对爱执着的浣昭被一个男人无情地一笔抹杀。我只是想证明些什么,给死去的浣昭看。 

  窗外,出现翘楚的身影,不自觉地伸出手,想感觉浣昭当初的触摸,只是,我没有叉开手指。一只手,挡住了我看翘楚的视线。 

  我终于明白,当初,浣昭不论如何不甘与隐忍,她终究是一个华丽的转身把一次谢幕做到极致,同如今的佩环一样,她们投身演出,执着过,却自始至终没有用过任何道具来附佐,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到了最后,我参与的这场演出所能利用的唯一的道具,就是她们曾用过的沉默。原本我是胜利的,原本我应该是笑的。 

  回过头,看到乐乐不停地在扭鼻子。我听见自己说:不要拧鼻子,吃饭。字字生硬,乐乐却说:夕玦阿姨你说错了,不是吃饭,是吃冰淇淋。然后,她就呵呵地笑一声,大口吃冰淇淋。 

第二章 纠缠
 
第33节 蓝山的阴谋
 

  咖啡的名字叫蓝山。 
  我的名字叫阴谋。 

  说这话时,蓝山正坐在莆姬对面,摇摆着服务员刚刚送来的咖啡,蓝山咖啡。莆姬点的。 

  这只不过是一场阴谋。莆姬捕捉到蓝山嘴角轻轻扬起的笑,那般深谙游戏规则的蓝山总有他得意的资本,而莆姬即使有着倾倒众生的外貌,又能怎样?对面的蓝山,只是她验证爱的道具,她知道,只需要小小的靠近,也许一切都很明了。 

  蓝山说:你有点诡异,这很容易吸引一个男人的。 

  莆姬只说:贵宾卡上写着蓝山的那个男人,每天下午三点会准时推开门进来,永远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上一杯咖啡,目光是迷离的,这样的男人更能吸引人。 

  蓝山笑:你是要来勾引我? 

  莆姬也笑,微微笑:绝望的勾引。那语气,是被尘烟泡过的颜色,褪不掉的冷艳。 

  一杯咖啡的时间,说的话并不多,彼此都是小心地探触,蓝山更是步步为营,生怕哪一步落错一个棋子,就招来全盘皆输的命运。莆姬有点想笑的冲动,只是想,如果注定是一场劫数,谁也逃不了。她不能,蓝山不能,绿萼更不能。 

  蓝山说:我要告辞了。起身,还没来得急离开座位,莆姬抢先一步离开位子,挪到蓝山身旁,给他细心地整理领带,一丝不苟,然后说:你要记着我。 

  绿萼化了精致的妆,面面俱到,开出暧昧花朵的指甲,一朵一朵的白,小巧着,是知道浮生如梦,便不问为欢几何。只有一杯一杯的酒可以掩得她几分败落,莆姬不明白,爱如何能这般密而不透,伤心也能到了极致。 

  把手探出去,抓了绿萼纤细的手,说:只有我们是最可靠的,靠得再近,也不会有伤害的。绿萼猛地抽回手:莆姬,就是现在,我仍然那样相信他曾经的真,这跟伤害无关,纵然一转头就是陌路,而且要一路走下去,我仍会想起在他的怀里,他说,会一辈子在我身边。顿了顿,绿萼又补充说:是有爱情的,只是,有时为某一刻的爱情我们需要自己负起责任。 

  莆姬也捏了酒,大口大口地喝。不远处,几个醉酒男人正在疯闹,对着酒小姐百般刁难,引得很多人纷纷侧目。酒小姐跑到吧台,其中一个男人就跟了过来,脚跟极轻,一个趔趄,歪倒在绿萼身上,喷着酒气打量绿萼,开始把那副丑嘴脸靠近再靠近。 

  莆姬拿了酒钻进绿萼和那个男人之间,对那个男人说:我陪你喝酒。醉酒男人打了个酒咯,说:一个比一个漂亮得让我想死。说着不怀好意地摸莆姬的脸,莆姬也不抵抗,拿了两个酒杯,说:是男人,跟我喝,谁倒下了谁是TMD王八。男人自然不服,然后一杯一杯地喝。绿萼在一边偷笑,自是知那男人不是莆姬的对手,因为莆姬并没有真喝,酒全倒向了身后绿萼微微靠近莆姬的身体,这是她俩的小秘密。 

  那个醉酒男人一会就真的醉了,半天冲着走向门口的莆姬说:你TMD真是个男人。 

  回到公寓,莆姬给绿萼脱衣服,说:你看,还是家里安全,到处都是男人,而我们又是这样美。 

  温水自上泻下,打在莆姬和绿萼光洁的身体上,迷蒙的水汽一会就罩了下来,莆姬从背后环抱着绿萼,轻触她的脖颈,她的后背,只片刻绿萼的手就抱着胸,是一寸一寸的不甘却情不自禁的抚摸。 

  绿萼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女人,只不过是从一个人的痛到两个人的痛。 

  莆姬的对面,一直空着位子。直到下午四点一刻。 

  蓝山像来赴一个约会,不待坐定,就说:好象我来迟了。莆姬自然不会提前离开的,这场阴谋,才刚刚开始。而且就在今天,就要进入实质性的阶段,莆姬想一天有一个起色。今天是他们相识的第二天。所以,莆姬说:你只是在考验我的阴谋是不是会中途折身,但你打错了算盘。 

  一杯蓝山没喝完,坐上蓝山的奔驰,莆姬只是想,这样豪华的车,是不是连一个车轮也不真正是靠蓝山自己的本事赚来的,还想,蓝山的妻子是不是也曾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想过这样可笑的问题。 

  光孚大厦的18楼,灯光暧昧地迎合着这一场预定的沉沦,莆姬是做好了看到死的绝望,由着蓝山喘息密匝,把她的干净身体打上不见光的印痕。 

  也许是极欣喜莆姬的身体,蓝山一次一次地要,每一次,莆姬都感觉被扯断的疼痛,想看看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绿萼的电话会不会也隐忍成哑然。 

  蓝山终于累了,莆姬借机去了卫生间,不可遏止的呕吐。回到床边,悄悄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是晚上7点了。莆姬附在蓝山的耳际,柔声细语:如果我们的缘份只有这一晚,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蓝山翻过身,将莆姬霸道地搂进怀里,说:我会舍不得你这么性感的身体。 

  莆姬说:其实只是想跟你有这么一晚上,我不是那种喜欢纠缠的女人。蓝山说,当男人有了负担,即使是爱,也会变质的,所以就会想要摆脱掉,哪怕用最恶毒的方式。蓝山对绿萼,是不是也这样想?还没等莆姬找到答案,蓝山的手机终于响了。 

  莆姬在蓝山要接听之前说:我们没有明天,就一晚。犹豫了片刻,蓝山接了电话,有些暧昧与对方搪塞着什么,然后很坚定地对着手机说:我真的过不去了,明天给你送礼物。 

  不知道蓝山准备了什么礼物,但莆姬知道,那礼物是要给绿萼的24岁生日准备的。面对把后背对着自己的蓝山,莆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而后把刚刚录好音的手机放回包里。 

  阴谋完成了一半。 

  蓝山挂了电话,莆姬说:我再给你一次,你得回家了。我是你妻子安排给你的阴谋。蓝山怔住了,莆姬说:你放心,我不打算把你留在我身体里的液体带给她作罪证。 

  蓝山对此始料不及便有些无措起来:为什么? 

  莆姬笑得极阴柔,说:我只是不想她那么轻易摆脱你。其实,莆姬想的是,她若是蓝山妻子的一场阴谋,她就把蓝山逼到了无路可退,而绿萼便是他的柳暗花明。那是她不希望的。 

  蓝山起身的时候,笑着说:你的阴谋是为了钱?!疑惑中夹带了自以为是。不过,蓝山能这样想,对莆姬来说是再好不过了。蓝山开了一张支票放在几上,说:5万,我知道不够满足你的,那么我等你电话,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找我。 

  穿戴好,就要离开时,莆姬跑过去,给他细心地整理领带,一丝不苟,然后说:你要记着爱我。 

  十点多,莆姬离开光孚,路上,她听了一遍自己手机里蓝山的声音:我真的过不去了,明天给你送礼物。 

  回到家时,绿萼坐在沙发里,脸上有哭过的痕迹,妆容尽失。莆姬退去真丝无袖衫,靠近绿萼,莆姬想让绿萼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有关蓝山的味道。 

  绿萼麻木得没有任何反映,莆姬开始动手脱绿萼的衣服,瓷器一样白的身体,像是精雕细琢的人间极品,与自己的身体相差无二。莆姬说:你看我们多美,无与伦比的美。 

  开始慢慢靠近绿萼的唇,冰冷的感觉,顺着她细长的脖颈吻到胸及小腹,不停不停地,温柔而细致。然后绿萼开始配合,但泪却是一滴一滴地,打在莆姬珠温玉润的后背上。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绿萼还缩在莆姬的怀里,眼睛肿肿的,莆姬便说:你是多么让人疼惜啊。 

  绿萼说:我的生日,他没有来。 

  莆姬在绿萼的额上吻了一下:是的,他没有来,永远也不会来了。 

  绿萼的身体抖动了一下,说:不可能的,他说过要我永远在他身边,没有我他会活不下去的。 

  莆姬推开绿萼,看着她的眼说:你醒醒吧,你说了多少遍了,那又怎么样,他是执意要离开你呢,也许正愁着摆脱不了你。绿萼像不认识莆姬似的,看着她,眼里着了火,想要说什么,但终于一句话也没有说。莆姬说:不管蓝山今天送不送礼物给你,但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 

  一份用了自己的耻辱与尊严换来的,为了绿萼的礼物,莆姬从床头的包里拿出手机。 

  绿萼死了,3天后。 

  服大量的安眠药,赤身裸体死在家里的床上。瓷器一样光洁的皮肤,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丝血色。 

  恍然有绿萼的声音传来:蓝山说,如果没有我,他会死掉的;我也对蓝山说,如果没有你的爱,我也会死掉的。 

  那个早晨,绿萼曾说:他说过要我永远在他身边,没有我他会活不下去的。莆姬当时没有想起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绿萼没有说。 

  再见到蓝山时,莆姬又跟了蓝山去了光孚,只是不说话。蓝山在莆姬的身体里撕虐,一阵一阵撕开的疼,莆姬没有喊出来,只是枕边,濡湿了一片。 

  只一次完事,蓝山就起身告辞,走时不忘在镜子前整理好领带,走到门口,然后折回身,对着床上的莆姬说:最后一次,你真不该忘记给我整理一下领带,绿萼从来就不会忘记。 

  恍然间,莆姬就听到绿萼在说:是有爱情的,只是,有时为某一刻的爱情,我们需要自己负起责任。 

第二章 纠缠
 
第34节 疼的单行道我逆行
 

  蓝格子餐布,大大方方地铺在草地上,我坐在一角,安安然地看年彻从包里取出罐头、糕点,一样一样的摆起来。餐布是我挑的,年彻喜欢的布,简单而清爽,摆在上面的食品,是年彻买来的,我让他买的。看它们被年彻的手,拿来拿去,我想,是不是我的命运也如此,他再怎么摆得精致,终究是形式。当年彻能给我的,只是一种形式的时候,对我,是不公平的。 
  我承认我的自私,但我爱这个男人,爱他略带残酷的笑,爱他自鼻翼两侧延伸到嘴角的法令纹。他像完成使命似的,把包往身后一放,拿眼看我。看到我正看他,他笑,我早已习惯的残酷的笑,如冷的冰刀,先觉出寒气来。我说:你不觉得有一种痴情,对另一个人其实是残忍的吗? 

  我疼着眼前这个叫年彻的男人,一个比我大10岁把我当月光一样包在荷叶里的男人。我看他的法令纹,想两年前他光洁的嘴角,是岁月在那里雕刻时光,还是我不设防的痴情要他用残忍来抵抗。 

  是我的25岁生日,好不容易远离城市寻得这片草地,没有荷叶盛放我对他如月光一样的爱恋,那一刻,两地怔忡,年彻明白我的不甘,更明白他的进退。突然就不敢去细数要珍惜的分秒,天光一下子飞溅一样砸在脸上,来时天是婴儿蓝,去时恍然一路就是流星转年。那种怕,分分秒秒地折开来,嘀嘀哒哒地走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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