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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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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传庭道:“廷益身为内阁首辅,国之重臣,不可以小义忘大义,只要朝廷用得着老夫,老夫愿为朝廷马革裹尸,在所不辞。”
赵谦道:“谨记恩师教诲。”
至于最精锐的西虎营、水师这两支军队,赵谦一直不提,不留一手是不行的。张岱萝卜韩佐信等人,赵谦也没有安排,这些人,才是他最信任的人,也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都要留作预备力量。
暴雨下了一阵,在议事散会之后,便停了,经过雨水冲刷之后的空气,更加清新。
赵谦站在军机处的院子中,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抬头看着长空中变化莫测的风云,一时心绪起伏。
天下大势,谁又能完全掌控?就算号称一代枭雄,不过是这风云莫测中的一粒棋子罢了,都得按照冥冥之中的规律发展。
赵谦心道,以后的青史上,也许今年,也就是弘光元年(只有朝鲜还在用崇祯十八年),肯定会被历史学家、政治学家这些人称为某某转折点吧?
的确,弘光元年,是影响着天下格局的一年,神州大地上至关重要的一年,今年过完,天下新格局,基本可以明朗了。
只是,在此之前,谁也不敢肯定,也无法预见,会产生怎么样的格局。
七月,赵谦心系江北大军的部署,率领卫队渡过长江,开始对江北各地巡视。
毕竟几十万大军,不能一窝蜂挤在一起,是要摆开形势的。军队三十万,负责后勤运输等工作的人员不计其数,实际上调动三十万大军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卫队成员自然有千代、孟凡等心腹在内,还有西虎营的重装骑兵护卫。陪同的,有张岱萝卜两兄弟,还有赵逸臣。江北总督邹维涟自然得陪同巡查。
韩佐信没有来,毕竟大军调动期间,内务上会有这样那样的事务和麻烦,没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坐镇是不行的。
赵谦坐在马车上,赵逸臣、邹维涟与赵谦同乘。张岱等人骑马,先沿着长江一线巡查。车帘挂起的,外面一阵阵热浪灌进来,车上的人都汗流浃背。
这个时候正是稻子丰收之时,稻田里到处都有戴着草帽干活的农民。一般一块稻田里有四个人,手工劳作。
有两个人负责用镰刀将稻子割倒,分成一把把放在稻桩上,这两个的工作相对轻松一些,青壮男丁少的家庭,一般都是妇人和老人担任。另外两个就需要男丁劳动力才能胜任了,他们负责将割倒的稻子在一个木制大容器上,用人力将稻子上的果实摔下来。那个木制容器在江南称为“半斗”,周围用苇席围住,防止摔下来的稻谷溅出去。
“打谷子”大概就是这样劳动的,是一种繁重的农活。虽然军队在频繁调动,但金黄的稻子眼看就能变成粮食,百姓们都抢着收割,没有这些粮食,未来一年全家的生计,将是一个大困难。
邹维涟见赵谦一直看着那些劳动的农夫,解释道:“下官已经下了严令,扰扰百姓影响收割者,斩立决。待大战开始之时,可能要到八月去了,稻子已经收完,战争并不会影响百姓丰收。大人请放心。”
赵谦点点头,又说道:“一定要注意粮食的存储。”
邹维涟道:“除了征收百姓粮食之外,海事衙门通过补贴进口粮食,粮食储备一直在增加。如大人所知,上半年水师护卫商队北航,因价格优势,就从朝鲜扶桑等国买到了三百船粮食运回大明。同时交趾(越南)、南洋等地,也有大量粮食流入,大人不必担心。”
赵谦道:“现在朝廷财政压力很大,如果江苏、河南、山东等省通过这次战争纳入版图,尚可支撑,德辉勿失我望。”
“愿为大人分忧。”
一行人一边走,邹维涟便一边说明各地驻军和后勤路线,安排得井井有条。这些事情,可不那么简单,让赵谦亲自办,可能也很麻烦。不能不说,邹维涟毕竟经验丰富,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一天下来,夜幕慢慢拉开,邹维涟道:“再行半个时辰,有一个军营,已为大人安排了住所。”
赵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村子,说道:“不如就在村子里找间院子歇息吧。”
邹维涟撩开车帘,说道:“周县令何在?”
不一会,一个官员便走了过来,叩拜道:“下官拜见邹大人。”
“去那边的村子,找到乡老,为大人安排好宿地。”
“下官遵命。”
车队在官道上停下来,等待地方官员为众人安排。赵逸臣这时拱手道:“卑职过去看看,恐下边的人办事不妥,铺张浪费又合大人心意。”
赵谦点了点头,又道:“一应用度,都必须支付百姓现银。”
“是。”
“满清那边有什么动向?”赵谦问道。
邹维涟道:“江苏各县清军所占州县,正在积极筹备守城,清军主力尚未南调。”
“只要清军南下,我便亲率水师沿途袭扰,威逼京师,这次看满清尚有什么招架手段。”赵谦得意地说道。
邹维涟陪笑了几声,说道:“据报,李自成自长安北上,进入了山西,看来他还是要走上次入京的老路。”
赵谦道:“京师西面的雄关要塞,可不是随便能攻破的,待满清溃败之时,我从天津老路入京,便捷了不少,京师这次李自成没有份了。”
过了一会,那个周县令回来了,说道:“禀赵阁老、邹督师,下官已安排妥当,请二位进村休息。”
“走吧。”赵谦说完,马夫抖动缰绳,马车开动。
进了村子,村民们都各自待在家里,并没有隆重地相迎,这一切都是赵逸臣的意思。赵谦对此比较满意,他也没有过分骚扰村民的打算,只不过在城里呆久了,在乡村里过一晚,感觉还是不错的。
这个村庄里最大的便是乡老。赵谦等人便住在乡老的院子里。
乡老并不是官吏,更不是指派的,一般就是村民们推举出来的有名望的乡绅,负责管理村民。明朝在地方基层的管理十分松散,基层反而非常民主,所谓推举,和选举也差不多了。
农村的组织方式是以每一乡村为单位,构成一个近于自治的集团,按照中央政府的规定订立自己的乡组,一村内设“申明亭”和“摆善条”各一座,前者为村中乡老仲裁产业、婚姻、争斗等纠纷的场所,后者则用以表杨村民中为人所钦佩的善行。
一年两度,在阴历的正月和十月,各村都要举行全体村民大宴,名曰“乡饮”。在分配饮食之前,与会者必须恭听年高德助者的训辞和选读的朝廷法令,主持者在这一场合还要申饬行为不检的村民。如果此人既无改悔的决心而又规避不到,那就要被大众称为“顽民”,并呈请政府把他充军到边疆。
这些乡绅,得到了村民的拥护,到县里报个名,就算上任了。但明朝管理系统还有一套办法,就是保甲制度,配以路引,将百姓束缚。
这种制度,和现代的户籍制度、身份证一般有效。之所以几百年后咱们还不抛弃它,证明这种制度有它的作用。很适合国情,很适合统治百姓,所以世界上多数国家都没有身份证了,我们还在用。
“申明亭”和“摆善条”具有很强的时代特征,一个代表法律,一个代表道德。所以,在大明,道德和法律一样具有强制性和权威性,和现在的理论很有出入。
因为明代法律不细节,道德是约束百姓行为的重要依据,是统治的根基所在,所以一旦礼崩乐坏,统治便不会稳固了。
赵谦很有耐心地和乡老说话,询问着各种细节。社会的构成,凝聚着千百年的智慧,赵谦到明朝一二十年了,也不敢说完全理解这套东西的内涵,一边说话,一边还在思考。
对于赵谦这样的大臣,和一个乡老聊得火热,邹维涟等人十分不理解。而赵谦只是想了解社会的细胞组成,如此而已。
段二一 紫禁城迷雾
       北京紫禁城笼罩在薄雾之间。夏日的清晨,那幽凉的薄雾,像丝绸一样婀娜地罩在其中,让挺拔隽永的楼阁宫殿,更加迷人,也更加扑簌迷离。
这一天,京官收到了通知,明日将举行早朝。自从福临回来后,多尔衮避免产生激烈冲突,一直没有登位早朝,福临自然也是这样。于是早朝停止了一个月之久,现在却要重新运作了。
究竟是谁坐在建极殿的龙椅上呢?权力外围的官员,一时也猜不透,小圈子里各种猜测流传开来。
多尔衮很快就明白了谁会登上龙椅,因为早朝的通知不是他发出去的。他一时摸不着皇太后福临一般人的意图,难道是要先声夺人?
多尔衮正在乾清宫里,一些心腹大臣自觉地聚拢到紫禁城,他们都意识上,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此时福临为了避免与多尔衮正面冲突,并没有住进紫禁城,而是住在另一处皇家行宫里面,依旧让多尔衮霸占着紫禁城。实际上夏天住在紫禁城里很不舒服,闷热异常,汉人尚能适应,对于满族人来说,这华丽的宫殿简直是受罪。
支持多尔衮的亲王贵族对此反应不一,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忧心忡忡。唯有汉臣范文程泰然喝茶,不动声色。
多尔衮见罢范文程的模样,心知其人虽是汉臣,却经常提出对满清有利的建议,便垂询道:“范大人,你有什么话说吧?”
范文程急忙叩拜于地,说道:“奴才没有什么话说。”
多尔衮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这时范文程又说道:“或许皇太后有什么话对主子说。”
多尔衮的神情又一振,说道:“你是说皇太后会主动前来?”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在门口跪道:“启禀皇上,太后驾到。”
多尔衮看了一眼范文程,对门口喊道:“快打开宫门相迎,朕随后就到。”
“喳!”
“你们先回去,朕随后通知你们进宫。”多尔衮对手下的大臣说道。
众大臣甩了甩衣袖,跪倒道:“喳!”
多尔衮迎接到布木布泰的时候,布木布泰尚在辇车上,多尔衮只是轻轻弯了下腰,“见过太后。”
这时布木布泰才从车上下来,旁边的太监急忙用袖子垫着,轻轻扶住布木布泰。布木布泰看了一眼多尔衮,穿得是便装马褂,既没有穿龙袍,也没有穿折领官服。证明他的态度还在犹豫。
无论多尔衮是皇帝还是摄政王,布木布泰都是皇太后,比他辈份高,所以多尔衮走在布木布泰侧后,态度表现得还算恭敬。
“请太后移驾慈宁宫。”多尔衮说了一句,又用不满的语气说道,“太后既然要早朝,怎地也不给多尔衮商量一下?”
布木布泰说道:“明日恢复早朝,哀家已经决定了,现在的形势,你也知道,拖不得。由谁来早朝,这不来和你商量了么?”
多尔衮心里又喜又忧,一时难以猜透太后的意思。
一行人进了慈宁宫。布木布泰回顾四周,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喳!”
太监宫女退出慈宁宫,只留下布木布泰和多尔衮两人单独相处。多尔衮顿时心跳加速,因为以前布木布泰知道多尔衮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从来都避免与多尔衮单独相处,也未明言拒绝,惹得多尔衮像眼前挂着胡萝卜的驴子一样。
现在布木布泰却主动叫退了左右,和多尔衮单独在一起了,多尔衮不由得再次产生了遐想,向布木布泰看去时,她的脸上依然端庄。
倒不是布木布泰没有引诱多尔衮的意思,而是她明白,对男人来说,端庄的诱惑永远大于放荡。
却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越是想要,这大概就是犯贱吧。
多尔衮沉默了片刻,心里痒痒的,但是因为有事在心里,却表现得比较君子,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问道:“明日早朝,太后想让谁坐在那椅子上?”
布木布泰看了一眼多尔衮,不动声色道:“福临是哀家的亲儿子,哀家当然希望是福临……如果福临被废,还能在这世上活下去吗?哀家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如果你坚持要做皇帝,为了大清的前程,哀家没了儿子,也是要支持你的。”
多尔衮默然,太后说的是大实话,有情有理。她说的不错,福临这样的皇帝,一旦被废,要活下去可能很小,而他多尔衮就算不做皇帝,做摄政王,照样可以做得很好,因为他手里有实力。
但话又说回来,已经坐上了皇位,再要下来,真的那么容易么?皇帝,是人间的至高追求,代表了太多东西,多尔衮真的舍得?况且天无二日,国无二君,留下来的隐患,无法预料,待福临长大羽翼丰满,为了后代的继承问题,是不可能留下多尔衮这个曾经坐上皇位的人的。
布木布泰见多尔衮犹豫不已,说道:“这个决定对你也许很难,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哀家都不怨你,理解你。我们母子俩,只是两个人,而大清的天下,不能因为我们两个人而动摇。”
多尔衮照样不语,他实在有些难以下决定。如果太后发起挑战,那还容易些,她拱手让出来,反而让多尔衮为难了,多尔衮看着太后美丽的容颜,自然舍不得她就这样香消玉碎。
布木布泰轻轻取下指套,手放在腰带上,欲解不解,“哀家这一去,已为爱新觉罗家尽了本分……”
多尔衮心绪烦乱,见罢布木布泰的动作,忍不住一把将其搂入怀中。布木布泰并没有挣扎,而是十分自然地将手放在多尔衮的胸前,同时向多尔衮的耳朵吹出兰香热气,这不经意的小动作,加深了多尔衮口干舌燥。
多尔衮忙乱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又拨掉了布木布泰身上的丝布,见其肌肤如雪,浑身散发出一股雍容贵气,这可不是一般女人有的东西。多尔衮便将大嘴凑到了布木布泰滑腻的脖子上。
布木布泰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多尔衮的胸肌,不经意地拨弄着他的乳尖,虽然很多男人不愿意承认,但男人的乳尖确实是敏感部位。布木布泰挑逗多尔衮的胸,却比抓住他下身的玩意要端庄得多,挑逗的效果也能达到。
布木布泰身体发软,有意识在在多尔衮耳边轻轻呻吟。
多尔衮再难控制欲火,两人瞬间便交织在一起,布木布泰柔软的身体缠绕在多尔衮身上,欲拒还休,一边轻轻推着多尔衮的嘴里说着“不要”,一边两腿之间的玉器却死死夹住他的分身蠕动。
“哀家……啊……恩……”布木布泰呻吟不已。
她坐在一张案桌上,双腿张开,就这样让多尔衮做着活塞运动,多尔衮兴奋不已,一手揉捏着她的酥胸,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热烈激战。
多尔衮没有体验过如此新奇的感觉,布木布泰的端庄秀丽让多尔衮占有之后很有成就感,而她骨子里表现出来的淫荡,却让多尔衮的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呼喊着“爽啊”,这样双重刺激上,多尔衮很快就不行了。
两人气喘吁吁,多尔衮如中箭了一半倒在布木布泰柔软的胸脯上。
布木布泰推开多尔衮,一边穿好衣服,一边抹着眼泪。多尔衮见罢,扇了自己一耳光,“太后……”
“你不必再说了。”布木布泰穿好衣服,转身便走。
只留下多尔衮意犹未尽地回忆着刚才的美梦,真的如做梦一般。他干了自己的嫂子,虽然这才满族不算什么,但照样让人兴奋刺激,特别是满人接受了汉人的伦理观念之后。
过了许久,多尔衮又想起第二天早朝的事,想来想去,难以下决定,那些亲王贵族只顾着吵架,多尔衮实在不想和他们商量。
最后多尔衮想起了范文程,心道,此人倒是可以给些好主意。遂命太监宣范文程进宫。
范文程入,先叩拜行礼高呼主子,自称奴才,然后才在多尔衮的命令后站了起来。
“范老请坐。”多尔衮客气地说,他希望范文程能给出有价值的建议和论证。
“谢皇上。”范文程在这种场合下叫皇上比较适合,说完小心坐在了旁边,悄悄打量了一眼多尔衮,见其耳后有一个红印,像是女人嘴唇上留下的痕迹,范文程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刚才太后来过了。”多尔衮一本正经道,光从他的口气里,是不能让人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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