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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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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老子到御林军里走一遭,随便喊两个人,就能弄死你们,给老子滚!”
“娘的!”青皮推了那老掌柜一把,“你能把咱咋地?”
老掌柜被人冷不丁一推,一个没站稳,摔倒下去,只听得“咚”地一声,脑袋搁在板凳棱角上,顿时血流一地,人也昏死了过去,不知道是死是活。
“爷爷……”小姑娘急忙奔到老掌柜面前大哭,回头红着眼睛瞪了两个青皮一眼,“你们还我爷爷!”
小姑娘冲将上来,抓起桌子上的刀就向着青皮乱砍,“滋”地一声,一个青皮的胳膊上被划了一条口子。
青皮急忙抓住小姑娘的手,小姑娘张口就咬。
“啊!”青皮吃痛手上一推,突然“噗哧”一声,将短刀刺入了小姑娘的肚子。小姑娘瞪大了双眼,倒在血泊之中。
这一切都是转眼之间就发生了,一下就是两条人命。两个青皮也傻了眼,看着地上的尸体怔怔出神。
三郎抓住刀柄,怒不可遏,老武士再次按住他的手,说道:“三郎切勿冲动,宋国的官府知道管。据为父了解,宋国的律法和我扶桑不一样,宋国的侠士乱杀人也是要被追捕的。”
三郎狠狠地瞪了两个青皮一眼。老武士拉起三郎就站了起来,说道:“我们去告知宋国武士衙门,也是为他们祖孙报仇。”
三郎这才将手放下,和老武士正欲出门。
一个青皮道:“咱们哥俩干下了命案,这两个人可不能放了,不然咱们走不出这京师。”
青皮将插在小姑娘肚子上的短刀拔了出来,就冲上去正欲把两个武士一并杀了。
三郎听得后面的风声,本来就一肚子愤怒,他想了没想,本能地从腰间“刷”地一声拔出武士刀,一个转身,斜劈下去,“喀嚓”一声,拿刀的青皮的脑袋顿时被劈成两半,鲜血哔哔直喷,溅了三郎一身。
后面那青皮还没反应过来,三郎已经腾空而起,顺势双手握刀,从下面往上一划,那青皮脸上的五官顿时一分为二。
“三郎!”老武士见罢惊恐地喊道,“留活口!”
但是已经晚了,两个青皮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尸体。
这个时候,突然巷子里响起了哗哗的脚步声。是路人听得里面打斗,就去报了官,在巷口正遇到巡逻的军士。
两个武士走出店铺,众军立刻就端起火枪,对准了他们,将官喊道:“将兵器放下!”
三郎一身是血,那将官更怀疑是杀人者,又喊道:“再不放下兵器,立刻射杀!”
老武士将腰间的两把武士短刀抽了出来,放到地上,对三郎说道:“先将刀交了,我们是外国使臣,他们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老武士有经验,就算是真在中原杀了人,朝廷为了不影响邦国和睦,一般都不会过分对外国人较真。
三郎听罢便也将武士刀放下。
一个军士走了上来,把刀收了。军官道:“给我绑了,送顺天府衙门。”
“得令!”
几个军士冲上来,拿着绳子将两个武士绑了,他们两个也不反抗,乖乖被人绑了,押送到顺天府衙门。
因为涉及邦交,不是一般的刑名,顺天府知府不敢擅自裁判,立刻上报刑部。
段五六 赵逸臣审案
       曹慎走进乾清宫的时候,看见赵谦和陪同处理政务的吕春华在说着什么,赵谦正哈哈大笑。曹慎眉头一皱,心道:这个阿谀奉承的死奴婢!
“奴婢叩见皇爷。”曹慎走到案前,伏拜于地。
赵谦转过头,问道:“你有什么事?”
曹慎道:“司礼监收到刑部的奏书,事关邦交,奴婢不敢做主,请皇爷御览。”
“呈上来。”
赵谦拿到奏书和案卷,先翻开奏书一看,是扶桑使臣佐藤龙之介和佐藤三郎涉嫌杀害平民四人的案子。因为是外邦使臣涉嫌杀人,这事就不是简单的刑事案了,故刑部才会上书皇帝。
赵谦看罢眉头一皱,说道:“扶桑人……真是什么地儿养什么人。查实了么?真是扶桑使臣所为?”
曹慎道:“刑部尚书言使臣身上和刀上都有死者之血。佐藤父子也招供杀了两人,但不承认另外两人是他们杀的。”
赵谦怒道:“杀了四人,还是杀了二人,左右都是杀了人,既然招供,还说什么涉嫌?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外国人在我大宋疆域内,也一样要遵守我大宋的律法,我大宋的百姓是随便让人杀的吗?”
曹慎战战兢兢道:“回皇爷的话,案卷上有记录,那佐藤父子一口说是两个泼皮杀了店家祖孙,又欲杀佐藤父子灭口,佐藤父子这才愤而杀之。但没有人证,无法查实。如果按佐藤父子所言,依大宋刑律,他们并无死罪。”
赵谦这才仔细看了一番卷宗,果然如曹慎所说。赵谦冷静下来,他明白自己现在是皇帝,投足之间都关系不小,不能感情用事。
“叫赵逸臣主持三司法会审,审明白了再报上来。”赵谦不动声色道。
曹慎这才拿回卷宗,躬身道:“奴婢这就去传旨。”
因为赵谦老是和一个大内女侍卫保持关系,就是千代,而千代又是扶桑人。出了扶桑人的案子,后宫里自然就多关心了些,太监们将乾清宫的事一说出来,后妃就知道了。
张茜娥听说了之后,一回正遇到曹慎,便说道:“曹公公请留步。”
曹慎忙道:“奴婢拜见贵妃娘娘。”
张茜娥道:“听说是赵阁老主持审那案子,曹公公要是见了阁老,劳烦提醒一下阁老,皇上对扶桑人可不待见。”
曹慎听罢吃了一惊,左右看了看,没有其他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曹慎自然明白,这内监勾连外廷历来是大忌。这张贵妃是脑子有问题么,叫咱家干这种事,你暗示一下咱家心领神会也就罢了,居然说得如此明白,要是隔墙有耳怎么办。
曹慎想着自己刚刚被皇帝提拔,就多次被敲打,这会儿哪敢干这种事,当即就说道:“贵妃娘娘赎罪,这事儿咱们可办不了。”
“哼!”张茜娥立刻调头就走,“不就是个太监么,还真把自个当回事儿了。”
曹慎叹了一口气,心道:你忌恨咱家没关系,咱们还是不和你一起下水。
正巧这时候殿门口有个重华宫的宫女经过,听见两个人说话,急忙躲在门后面,听得清楚。
等宫女到了重华宫,私底下便一五一十地将听见的话告诉了九妹。
九妹听罢低声道:“你也在宫里呆了不少时候了,规矩你该懂吧?”
宫女急忙道:“奴婢只和娘娘说了,奴婢心里边只向着娘娘一个人。”
“这就好,下去吧。以后洗那些脏物的事儿就让小李去做,你就专心在这宫里侍候本宫就行了。”
宫女听罢大喜,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谢娘娘,奴婢谢娘娘……”
等宫女下去之后,九妹对竹姑说道:“这张茜娥以后咱们少和她来往,她要是来了,就说我身体不适。”
竹姑想了想,低声道:“赵逸臣以前在南京就知会了总舵主照应着些,恐怕……”
九妹笑道:“没事,赵逸臣很快就会明白的,他哪像张茜娥这样的脑子?”
竹姑笑道:“总舵主能治理青帮上下,这后宫也算是屈才了。”
“就你那双嘴会说。”九妹摸了摸幔维,笑道,“这东西要是在外边用,可是逾制的,哎呀……要是皇上能多来几回,在这宫里也挺好的。”
“咱们这皇上,可是很有情趣的哦。”
赵逸臣进宫见驾时,正遇到曹慎,一般内廷的人外廷的人接触,边上都必须有其他人。曹慎也不明说,一起走的时候,有意无意地说:“皇上知道了那案子,可是很不高兴,赵阁老可得帮皇上把这事儿办好了,不然咱家也得跟着阁老挨骂呢。”
赵逸臣会意,左顾而言他,两人不作痕迹。
于是赵逸臣根本不看卷宗,心里就有了腹稿,三司法会审中间,赵逸臣一言不发,只听几个部门在那里审讯。
审完了,大伙儿把头碰一块商量怎么结案。大家都小心说话,根本不表露自己的观点,就等主持会审的赵逸臣表态。赵逸臣看着大伙,笑道:“你们都看着老夫干什么?老夫不过就是主持会审,大伙审完了,老夫将结果报给皇上就是。”
几个人立刻在心里大骂赵逸臣。
这时御林军一座营房中,一个不速之客走到了门口,军士立刻拦住道:“御林军大营,没有皇上亲笔手令,不得任何人进入。”
来人笑道:“好好,咱不进了行吧。就是听说你们这彪人马中有个挺受人待见的老兵,叫洪贵,打了半辈子仗,不过想做点小生意过日子,结果被人杀了。这会儿三司法正想办法怎么给人开罪呢。”
来人说罢就走了。
守门的军士相互说道:“杀害老洪的凶手不是被缉拿了么?”
“没听人说有人给开罪?”
“妈的,凭什么。”
“凭别个不是咱们大宋的人。”
“不行,咱们得找千总说道说道,咱们西虎营出来的人,只有死在战场上的,哪有被人窝囊杀家里的?”
千总得知了此事,找来几个心腹百户军官,说道:“老洪那件事,大伙都知道了,咱们这么憋屈着,这死了多少人炼了多少时日的西虎营魂儿可就没了。”
百户军官道:“那怎么办?”
千总道:“叫大伙去刑部门口闹闹去。”
百户军官劝诫道:“御林军军纪严明,要是真闹了,上边的人可得拿将军问罪,安上个谋反嫌疑,可是说不清楚。”
千总道:“叫军士们把咱们都绑在营里,军士们去,法不责众。咱们是皇上的人,谁还敢整营杀了不成?”
“有道理……”
于是一帮军士也不带兵器,免得有谋反嫌疑,几百个人跑到刑部大堂外边大吼大闹。官员们走出来一看,穿着御林军军服,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当然明白此中关联。
众官看了一眼赵逸臣,赵逸臣正没事一般很有兴致地听那些军士骂什么。
“娘的,咱们御林军可不受这窝囊气,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坐船干到扶桑去。”
“就是,抢完扶桑的女人和银子……”
“文官儿就是没血性!”
……
按察使看罢赵逸臣的神色,对几个官说道:“大伙都知道怎么定案了吧?”
众官点点头。
赵逸臣这才走上前去,吼道:“要造反么?是不是嫌给你们的银子不够花?”
众军里面有人不服道:“给老洪家一个说法。”
“滚!都给我滚回去,回去问问你们国公爷,我赵逸臣是徇私枉法的人么?”
众军听到“你们国公爷”,长期带他们打仗的,除了皇帝,只有一个国公爷,就是张岱。萝卜是带骑兵的。张岱现在还在辽东。
大伙听这个人是赵逸臣,也是跟着皇上打江山的人,顿时声音小了许多。
赵逸臣又吼道:“谁煽乎你们来的?老子查不了你,叫皇上派人查。一应带头的,按军法论处!”
众军顿时愣了,你瞧我我瞧你,没个军官在里面,大伙都不知道听谁的。
“几位大人已经说了,凶手已经查实,上报皇上,不服去你们皇上那闹去。”
众军一听,这才满意了,既然凶手定为有罪,还闹着什么劲。
赵逸臣又吼道:“还不快滚,是不是闹饿了要叫刑部招待你们吃顿饭?”
有人忍不住笑了几声,这才散去。
“阁老几句话便将这些矫兵哄走,下官等佩服佩服。”
赵逸臣笑道:“既然事情是诸位定的,那老夫就给皇上报上去了。”
赵逸臣制好卷宗,写好三司法的结案,就报上去了。报到司礼监,曹慎看到之后,立刻送往乾清宫。
赵谦看罢,说道:“这赵逸臣办事就是雷厉风行,十分靠谱。”
曹慎在一边道:“要是赵阁老能听到皇爷的话,可就高兴了。”
“呵呵。”赵谦打开卷宗,见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字:时争执发生之前后,有巡逻兵丁在巷口,得到消息,立刻抓捕了巷中所有的人审讯。又从收集到的证人供词中得知,当时并无其他人进入洪家店铺,佐藤父子也招供此项属实。佐藤三郎身体和佩刀上有死者血迹,是为杀人无疑,店中死四人,活二人……
赵谦一翻后面还有好几页蝇头小字,直接便看赵逸臣的结案,结案便是佐藤龙之介、佐藤三郎,扶桑籍,在大宋犯杀人罪,按律斩刑。
“既然赵逸臣找了这么多人一起审,结果自然就不会错了。在我大宋疆域,所有人都得遵守大宋律法,拿下去批红,斩立决。并叫礼部拟书,并赏赐该赏的金银,叫剩下的扶桑人带回国去。犯法是一回事,邦交是另一回事。”
“遵旨。”
曹慎下去之后,旁边吕春华说道:“皇爷,奴婢听人说曹慎在赵阁老面前说皇爷不高兴,指不定这案子的结果,还受了些曹慎的干扰。”
赵谦看了一眼吕春华,沉默了一会说道:“朕知道了。至于赵逸臣,他不会轻易受人干扰的。”
赵谦表示对赵逸臣的信任,原因就是他既然很在意皇帝的意思,那么就是个忠臣,为什么不夸两句呢?这个曹慎,看来敲打还少了点,要是真不是那块料,只能换个人了。
不过赵谦一时还不想动曹慎,一则司礼监的人换的太频繁了说明皇帝疑心重,二则一时也没发现这么合适的人选,既有才能,又要与这身边的吕春华有矛盾。
赵谦心道:既然吕春华和曹慎有矛盾,那更不能凭他吕春华一人之言就去动曹慎。人也不能太凭喜好办事了。
赵谦闭目养了会神,心道:内廷里还是要制造点矛盾,免得只听到一个声音,外边的消息被蒙蔽了。外廷却不能制造太大的矛盾,造成一定党争虽对坐稳位置有利,于国却不利。
真到了党争的时候,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是对方反对的,自己就支持,反之亦然。根本不管事情本身的好坏,那还拿那些官员做什么用呢?
韩佐信和赵逸臣不太对眼,这个赵谦心里是明白的,太对眼了也不好,控制在现在这个程度正好。
赵谦翻开一本史书,开始将里面的事当故事来消遣了,这会儿又想:这明史应该怎么编修呢?
佐藤父子被斩了,等赵谦在皇宫里接见这批朝贺的使臣时,就只有朝鲜来的使臣。
礼仪罢,赵谦赐封了朝鲜新玉玺,表示承认李氏王朝的合法地位。
朝鲜使臣这才放下心来,只有得到天朝的承认,李氏王朝才做得稳,不然大宋扶植另一个反叛朝廷的势力,说不定就夺了王权了。
杀了扶桑人的事,朝鲜使臣也知道了,心中快意,因为扶桑曾经明火执仗侵略过朝鲜,不是万历皇帝调数十万计的大军支援,可能已经被灭了国。
朝鲜使臣上书言与大宋和亲,将朝鲜公主嫁入大宋。赵谦心道,却不知这时候的高丽人,有数百年后的美丽否?不管怎么样,只要是李氏王室血统,就是一头母猪,赵谦也得接着,不关乎爱情,只关乎政治。
扶桑幕府将军德川家光得知使臣被杀的消息后,勃然大怒,将大宋的国书撕了个粉碎。
德川家光对着西边破口大骂了一通,也就算了。这时候扶桑将军崇拜朱元璋的干法,喜欢闭关锁国,扶桑那些战船和宋朝的大舰海军相比,就是一些破船,要是去打宋朝,可能连登岸都很困难,在水上可能就会被灭了。
现在的华国和嘉靖那会不一样,可以打到沿海数省去,也和万历时候不一样,德川家光不关注其他国,华国可不能不关注,卧榻之侧,一头庞然大物,想不注意都困难。
德川家光的家臣佐藤家父子两人都被斩杀,全家还剩一个女子,是佐藤三郎的妹妹。
佐藤氏对家臣说道:“父兄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么?绝不可能枉杀无辜百姓。宋朝皇帝狂妄自大,加昏庸,夺走了我父兄的性命,一定要血债血还!”
有家臣进言道:“今年朝鲜国将献公主与宋朝和亲,小姐和雇懂得朝鲜语的忍者将和亲队伍换了,混进皇宫刺杀之!”
佐藤氏想了想,说道:“大国皇宫定然戒备森严,此行定要一击必中,且不牵连大将军,便要信得过的人。找佐藤家会朝鲜语的家臣与我同往,我要亲手杀了这个昏君!”
家臣劝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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