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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大叔就你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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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喜欢这个人,希望能帮上他,让他开心。小孩子单纯的喜欢又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
    就这样,我一边诅咒卡卡西,一边畅想未来。我知道实际上鼬可能对我这个佐助的同学一点印象都没有,被他知道我的心思可能更觉得可笑。但有些事就是没道理的,我没道理觉得喜欢他,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很没道理。
    就跟我明明特警惕一人,当初怎么就跟一看起来就猥琐的白毛大叔诱拐犯走了没道理可讲一样。
    后来,我还是继续我自己的努力,我还是不停的送佐助甜得腻人的便当,我还是偶尔旁敲恻隐从卡卡西嘴里获得一点关于他的信息。
    直到一年后的一天,我看到他在哭。
    一个偶然,我经常到林间采一些野生蘑菇加餐,瀑布旁有些个蓝莓非常美味。虽然曾经误采到有毒的让卡卡西洗了一次胃,但总体来说我已经有很高的分辨能力。有句老话很有道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卡卡西的积蓄在收养我前都花在亲热天堂上,收养我后都花在学费课本还有各种各样儿童保险上。而且这家伙很没原则,人家一跟他推销各种款式的童装他就把不住大把银子砸进去。光凭他那张大叔脸很难想象他有很严重的给人变装癖。
    闲话少说,总之我在林子里看到了他。那片林子位置很偏僻,因为人迹罕至所以野味儿也更丰富。据说有些残留的陷阱什么的但是我一次都没遇到过。
    看到他的一瞬即我还以为是幻影,还埋怨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了,为个男人痴魔了。
    我往前迈进一步,看清的的确确是他的面容。
    他的手臂支在树干上,微垂下的脸上满是泪泽。滴滴答答新的泪水跟珠子似地一颗颗落在地上。
    我朝他走过去,他猛一回头看到我,没有动。那漂亮的水珠子挂在他脸上来不及收回去,像是寂静的雨纷纷落下。
    从不知道,男人哭起来这么漂亮。
    可是一点都不合适。那张脸跟卡卡西一样,不该有泪。
    我走过去,从篮子里抓出一把蓝莓递给他。
    “别哭。”我说,“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你是男子汉,不该哭。”
    “……一个很重要的人,今天死了。”
    没有接过我递出的蓝莓,他对我说。
    我低头想了想,抬头对他说:“好吧,为朋友哭不算。就这一次,我会装作没看到。”
    我这么说着,眼睛也浮起泪花。我也不知怎么搞的,大概是传染?我想起根本没有相关记忆的父母,想起我在那个雨天,站在废墟之上静静看着那里的情景。
    他蹲下来,搂住我的肩膀,轻轻的抱了一下。
    “谢谢。”
    唯一一次最近距离的接触。
    之后,他的身影在我眼前消失。
    再之后,连着几天都没有看到他来接佐助。
    直到开学的前一天,卡卡西说有事没有回来吃饭。第二天来到学校发现死一般的静寂。
    佐助没有来上课。
    学生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
    直到放学回家,我朝熟悉的方向眺望两眼,确定没有看到宇智波家任何一个人的踪影,才回了家。
    卡卡西坐在桌前,看到我回来,放下手里的书。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以外的时候,仅仅为了说话他放下书。
    他告诉我,我今天一直期盼见到的人不会再见到。宇智波鼬杀了自己一族的人叛逃了。佐助重伤住院,现在还没醒来。
    “小樱,”他说,“难过的时候就该哭出来。”
    是的,我可以哭出来。因为我告诉过他哭泣是软弱的表现,为朋友哭不算。
    “我不相信!”
    我对卡卡西说。
    我不相信那个在林间为朋友落泪的少年,会抛弃自己最爱的村子跟佐助。
    我不相信那个轻轻搂着我说谢谢的男孩,屠杀自己的亲人,头也不回的离去。
    “小樱。”
    卡卡西把我抱起来,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有多小,稻草人一个人一只手就能把我举到空中。
    “你还有我陪着你。”
    我这才哇的一声哭出来。
    七岁那年,我的初恋对象背叛了自己的村子,再也没回来。

  ☆、第四章 一瞬芳华

之后,时间如流水,日子还是那样过。
    对其他人来说,离去的少年跟逝去的一族都是滑过水面的石子,转瞬的飘零,不留下痕迹。
    只有名叫佐助的少年失去笑容的脸,证明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那一族的人,那个名字,都像禁忌,不再有人提起。
    卡卡西不再为伙食而抱怨。我送给佐助的便当,不再有一点甜味儿。
    只是偶尔我还会回去与他最后一次相见的森林,站在他曾经依靠的那颗树旁,呆呆的盯着它几小时发呆。
    明明少年的相貌业已分辨不清,他所说过的言辞也都模糊不清。可印在心底的一种情绪,连岁月都无法洗清。
    我想,我的的确确曾经爱过那样一个少年,尽管我当时连憧憬跟爱慕都分不清。
    我直到今天依然记得,他用平淡却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我染上卡卡西爱迟到的习惯。他迟到前总是站在慰灵碑前,我的慰灵碑是这棵树。这里埋葬着我的童年跟那稚嫩的感情。
    也许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卡卡西开始很热情主动的指导我忍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忍术水平也就低不成高不就。有时我练习到很晚,浑身酸疼手心手背都磨破;有时在水面来回跳跃练习查克拉控制,淋成落汤鸡。
    后来卡卡西实在忍不住,对我说了句:小樱,别太勉强自己。有时候忍术就跟灵感一样,强求不得。慢慢来循序渐进比较适合你。
    我知道他在拐弯抹角的说我没有天分。
    我毛了,我冲他乱吼一气;我说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强求怎么样?人家的家长都巴不得孩子学好,哪有你这样给人后面漏气!
    稻草人很委屈。稻草人可怜巴巴的说小樱你没事找茬。稻草人小心翼翼的说,去多交些朋友吧小樱。
    我狠狠扯着他的头发欺负了他一顿。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就算我是个比当年的少年还天才的天才也无法改变什么。可是,有种遗憾在我心底,本该作些什么,哪怕只是说一句话,让那名少年知道,曾经有个谁喜欢着他,单纯又纯粹。
    终于在稻草人几番测试下来发现我适合修行医疗忍术的适合,我跟他都松口气。
    可恶的白毛就这样不负责任的把我丢给他的一位朋友,自己说有任务潜逃了。
    我没有太不忿。我知道随着我的成长,开销变得更大。我已经很久都看到卡卡西拿起的是同一期的亲热天堂,当成圣经一样反复来回看。问他怎么不买新的,他总是笑一笑,说他就喜欢看这一期。可是我逐渐改变大小的童装从来都每月换三个样。
    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问井野家的花店需不需要帮工,最低限度赚出自己的伙食费。
    卡卡西的朋友——我现在的老师,天善大人知道后,对我说的确女孩子的开销大。你就来我医院帮忙,偶尔帮我采集些药物好了。
    于是,我的生活就完全充满了学习跟工作,没有再多的时间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
    偶尔我在心里抱怨,可恶的死白毛,都是你不对!明明自己是个路痴总在迷路,偏就不允许我迷失一小下?
    “小樱,你在想什么这么高兴?”
    我的学长,小小年纪就圆滑世故的师兄大人随意问道。
    “没有啊。”
    我回答。
    我在笑吗?奇怪,没什么高兴的事,我干嘛要笑。
    “真是小气,不跟师兄分享。”他推一下眼镜抱怨。
    “得了吧。没时间跟你闲聊,我得去采月香昙。只有月圆的夜晚开,得早点去。”
    “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我陪你吧。”
    虽然师兄很热情,我还是决定辜负他的好意。
    “我想,没有你在应该很安全。”看到他被打击到的样子我及时补充一句,“抱歉辜负你的好意,我的男友准则最基本的一条是稳当可靠。”
    师兄一脸抽搐被打击到,我很欣慰。谁让你每次笑起来都像算计着谁,一脸不怀好意。
    于是我告别师兄,前往采花大道——哧,说的好像我去跟采花大盗约会。
    到了地方,令我惊讶的是,还真有其他人在。
    黑色的长发,清瘦的面颊,那是一名相貌俊秀的男人。年过中年的他看起来比实际年轻,但是过于苍白的脸色跟长发掩不住的憔悴泄露他年龄的秘密。从他的形容瞧来他的身体似乎不大好,可凭我浅薄的医疗知识看不出他究竟病得多重。
    “你好。”
    男人微微侧头看到我的到来,轻声打声招呼。跟想象中不同,是格外低沉嘶哑的声音,像磨破的沙纸从地面擦过,并不怎么好听。我想象不出他年轻时候是怎样的声音,我只知道他的确病的很重。
    “那个……你穿这么少不要紧吗?”我看看他没有穿里衣,直接披了一件外衣感觉的着装,“我是说,很容易着凉。”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笑起来,仿佛我说了一件多好笑的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瞳是很罕见的淡金色。颜色太淡了,药师大人曾说,眼珠偏黄色浅是肝脏功能严重衰竭的征兆。可这颜色配着他却又分外融洽,仿佛天生如此活该这样,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伸出手,似乎是想跟稻草人一样摸摸我的头发。我及时抬手抓住他缓慢伸来的手腕,他的手格外冰冷。
    “果然还是很冷。”
    我左顾右盼一下,没有找到什么能挡风的地方。最后我一咬牙,把卡卡西给我新买的小披风摘下来,大义凛然的递给他。
    “给。只是借给你,不能弄脏,一定要还的!”
    谁知到他比刚才笑得更厉害,一对金色的眼睛甚至眯起来看不到,很难想象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我有点脸红,原地蹦两下:“有什么好笑!不要就不要,我还不舍得给呢,哼!”
    谁知到他笑得太厉害突然又咳嗽起来,吓得我赶紧把自己随身携带的水壶给他,让他喝了几口水。我猜他肯定不是忍者,哪有忍者毫无警惕性的喝别人递给的东西呢!
    突然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咦?这里是只有木叶的人才能进入的森林!”
    他笑笑:“啊,是这样没错。”
    我疑惑:“你也是木叶的人?你也是忍者吗?”
    我看看水壶再看看他,像你这么没有警惕性的忍者?
    他看看我的小狗狗造型水壶再看看我,又一副想笑的样子,分明在单纯鄙视我,似乎在说念你这么幼稚的孩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 =lll!过分!!
    见我抢过水壶一副炸毛的样子,他转脸望向不远处成片的月香昙。它们还没有开花,可是已经在准备着含苞怒放了。月亮已经出来,任何时候它们都将展现出自己最美的时刻。这种花奇香无比,可以入药,数量也不算稀少。只是采摘的时机很难把握,因为它们只在月圆时候开放,具体时间不是很确定。而且从盛开到凋零只有那么两三秒的时间,必须抓住它开花的瞬即采摘,否则它就凋谢了,失去它的效用。
    因为它的这种特性,只有忍者才会完美的采摘它们。还没从忍者学校毕业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它,来采摘一方面是想见识一下,另一方面是为了锻炼自我的能力。速度,观察力跟反应力,在一个简单的采药过程都能训练到,何乐而不为呢!
    很明显,清瘦的男子也是为了这花踏足这里。
    为了治病吗?我看他两眼,不由为这病弱的男人感到可惜。
    我们没再说话,就在夜风中等着。两眼紧盯着花枝一眨不眨,等着它们开放。
    过了很久都没反应。
    我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坐地上。
    我打了个嚏喷,把披风重新系好裹得严严实实。
    我又打了个嚏喷。
    突然视线变高,陌生的男人把我抱起。
    我吓了一跳,刚想挣扎的空挡,男人也咳嗽了两声。
    好吧,他也很冷。他只是抱着我想取暖,谁叫他穿敞胸露怀的衣服来着,必须用东西堵着胸口。他是病人我不跟他计较。这么想着的我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免得自己掉下去。
    真奇怪,明明低到像没有血液循环的体温,靠在一起也觉得不再那么冷。
    不过他还是太瘦弱了。如果是我家稻草人一只手就能把我抱起来放在肩上,他还得用两只手,嗯。
    我们两个在夜风中偎依了一阵,我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他的叹息。
    “啊。”
    轻轻的一声将我唤醒,我一望,果然花开放了。成片成片像是一同睡醒,整齐的陆续盛开,掀起一层此起彼伏的花海。
    我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到花海之前驻足观望。
    我们谁都没出声也没有动。
    果然如传闻中那样,花朵很快就凋零,如雪的花瓣在风中飘舞,芬芳的气息将它们带走,像是荡起一场生命的舞蹈。
    “为什么不采。你来,是为了它们不是吗?”他问。
    “你不也是?”我反问。
    “我只是想再看看它们盛开的样子。真可惜,只能保持短暂的时间,很快就腐朽凋零了。”他再度叹息。
    “可是,它们太美了。”我回答,“无论是盛开还是凋零的时候,实在太美了。”
    我走过去,捡起一株花杆,用手指轻轻碰一碰它光秃秃的花托。
    “你看,就算是死去了,腐朽了,它鲜明的样子还印在我脑海。想起它凋零的样子,看着现在的它,我还是觉得很漂亮。你不这么觉得吗?”
    他微微垂眼。
    “我更喜欢它们盛开的时候。而且,已经腐朽就没用了。”
    我用手拈起花杆,在指尖轻轻搓转:“不过它们留下种子。明天还会开出美丽的花。而且就算枯萎了,这也是它们活着的痕迹。”
    我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
    “你该不会不知道,只有凋零才有新生跟美丽吗?你看!仔细看来它也很漂亮!”我把花杆举起来。
    男人看着我,伸手接过花杆。
    “我还是看不出哪里美丽。”
    “笨蛋。”我吐吐舌头,“你不懂,这叫成熟的韵味!能给人带来感动的就是美丽了!”
    “……呵,你真是个特别的孩子。”
    他的声音随风逝去,我一转头已经不见踪影,只能看到一起一伏朝我奔来,越来越大的一颗白色脑袋。
    “小樱!终于找到了!你竟敢这么晚不回家!还跑到这种危险地方!”
    稻草人的怒吼离得远远都听得到。
    我打个冷颤,糟糕了。转头刚想跑就四脚凌空被拎起来。
    那天晚上,我的屁股遭了秧,害我趴着睡了好几天。
    我讨厌稻草人,呜呜呜!

  ☆、第五章 稻草人的烦恼

我叫旗木卡卡西,直接翻译过来就是田野里的稻草人。明明是玩刀世家,起个这么回归大自然的名字,我不知道我老爸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
    在我老爸吊死他自己的那年,我得到了肯定的结论,他的脑子里都是稻草。
    在我队友为救我牺牲的那年,我才又得出结论,我老爸其实是天才,原来我的脑子里才都是稻草。
    旗木卡卡西,田野里的稻草人,其实我不适合当忍者更适合种庄稼吧,我想。为什么干得时间越长,反而越来越心软?
    尤其是那一年的那一天,看到一个小孩站在雨中的情景。
    周围的景物全是灰色跟黑色,四周的大地都被泥水覆盖,只有孩子脏兮兮的粉色裙子格外扎眼。在被死亡吞噬的大地上,唯一鲜活的颜色。穿着这颜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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