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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华-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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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厮总喜欢摸曦儿的脸,而后有事没事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脸,最后嫌弃的摸着她逊色于他的脸,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当真恬不知耻。
  “哼!”楼止轻嗤,“自己猜。”女讨叨亡。
  千寻剑眉微蹙,心里却莫名的沉重,没有再说话。
  下一刻,他直接将她抱起,一如既往的置于自己膝头。
  “喂,我还抱着孩子!”千寻低低的轻斥。
  “无妨,这便是本座的天下,抱着也安然。”他的指尖娴熟的挑开她的衣襟,在她的衣衫里头肆意的游走。
  千寻恨得咬牙切齿,奈何却只能抱着熟睡中的孩子,任由他戏弄。
  低眉看一眼怀中憋得满脸通红的千寻,楼止勾唇谩笑,“时辰还早,睡一觉。到了国都为夫叫你!”
  闻言,千寻稍稍一怔。
  船上一夜,她担心楼止会晕船,一直不敢睡,生怕他万一不适,却忘了他的警惕性何其高。
  她为他不曾安枕,他亦如是。
  是故……
  安然闭上眸子,抱着孩子躺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鼻间是他淡淡的曼陀罗香气。千寻觉得,便是这一刻,倾尽天下也换不得。
  怀中的女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楼止低眉,眼角眉梢不自觉的晕开暖意。
  有妻有子,皆在怀。
  真好!
  夫复何求?
  无求!
  完颜穆的车辇缓缓而行,阿朗克弃马乘车,与完颜穆同车而行。
  “她们母女长得可真像!”完颜穆冷笑着,扭头去看怅然若失的阿朗克。
  闻言,阿朗克报之一笑,“母女,自然是像的。”
  “故人相见,想必心中大喜。”完颜穆说得极冷。
  阿朗克垂了一下眸,“国主又何尝不是故人相见?”
  音落,车内一片死寂。
  完颜穆冷哼两声,“故人?是故人!都故去多年,想不到……”
  “他与他母亲长得也极为相似,一样的绝世风华。”阿朗克说得很轻,脑子里满是千寻的影子,与孔翎的脸,交替出现,“国主觉得害怕了?”
  “害怕?”完颜穆陡然死死盯着阿朗克的脸,“你觉得我会害怕吗?他杀我女儿,屠我韩城,掠我国土,杀我皇孙,这笔账我早晚要跟他算个清楚。既然来了,就别想再回去。”
  阿朗克谩笑,“可是国主也别忘了,您还有一个女儿在天朝。一旦您杀了他,二公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完颜穆眸光利利,咬牙切齿,“那又怎样?只要拿住了孩子,还怕他反抗?还怕天朝的皇帝会覆我南理国?投鼠忌器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然后呢?”阿朗克眸光微沉,“国主杀了楼止,让十三皇子称帝?国主可知,一旦十三皇子登基为帝,后宫就不可能独宠公主一人。此外公主无子,若有女子生下皇长子,那就是天朝太子。只怕国主会得不偿失!”

☆、第405章 国师阿朗克

  “梁儿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还能指望她母仪天下,夺天朝大权?”完颜穆言语微冷,目光冷厉。“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拿到那个孩子,杀了楼止,而后……”
  “挟天子以令诸侯?”阿朗克摇头,“只怕时不我与,国主想得太简单。”
  完颜穆深吸一口气,“我的手上,还有他最想要的。他已经釜底抽薪,连自己的孩子都送来了,怎么舍得空手而归?”
  闻言,阿朗克不语。
  路上约莫行程五日,及至第六天的傍晚时分,才算抵达国都。
  楼止一行人被安排在行宫休息。待明日带子上殿朝礼。立储大典,将择日举行。
  夜幕垂垂,曦儿安睡,交由乳母带走,陌上无双跟随。
  千寻松一口气站在偌大的院子里。
  南理国的宫殿,极具色彩斑斓之势,不似帝都的一片雪白。偌大的蟠龙柱立于檐下,衬得整个大殿空荡无比,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但千寻只觉得压抑,莫名的不安。
  好似将有什么事发生,会累及……
  回眸,望着不远处的房间内,烛火通明。
  楼止与应无求正在部署明日的行程。一些有关细节。上朝是男儿的事,千寻插不上手,但她会守好后院,教他无后顾之忧。
  有清晰的脚步声传来。
  “谁!”千寻剑眉陡蹙,绣春刀快速出鞘。
  凌空翻身至院墙外,刀子不偏不倚的落在那人脖颈上。
  对方并没有还手,一动不动的站着。
  寒月当空。寒刀凛冽。
  千寻一怔,“国师阿朗克?”
  “少主?”上官燕乍听的动静。快速的跃出墙。见着阿朗克的时候,面色稍稍一怔,也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站到了一旁。
  见此情形,千寻蹙眉,“我们认识?”
  阿朗克摇头,“不认识。”
  “那你为何来此?”千寻看了上官燕一眼。腕上一抖,绣春刀归鞘。
  “看看你们有什么需要?”阿朗克笑着看她,眼底泛着氤氲的雾气。月光下,有种迷蒙的感觉。
  千寻礼节性的报之一笑,“国师太客气,什么都不需要。燕儿,我们走!”
  “慢着!”阿朗克忽然叫住她。
  及至千寻转身,他却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低头怪异的干笑两声,“你、你们不该来。”
  “不该来都来了,国师到底想说什么?”千寻不去看阿朗克,反倒盯着上官燕。便是这一眼,教上官燕的头愈发低垂。
  “若你想走,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国主不会放过你们!”阿朗克说得很轻,却仿佛心头压了千斤重石,不敢直视千寻的眼睛。
  “燕儿?”千寻扭头望着上官燕,“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女庄贞圾。
  上官燕素来不会说谎,张了张嘴,而后又无奈的看了阿朗克一眼,握紧了手中的血蔷薇,“二师伯,你就别装了。学大师伯一般坦荡荡的多好,如今少主便在这里,你别支支吾吾的!”
  千寻一怔,“二师伯?”
  “呵……”阿朗克尴尬的笑着,“是啊,我跟你娘是同门。”
  “我娘,是从南理国走出去的?”千寻蹙眉,“我娘不是从漠北走出来的吗?”
  千寻不明白。
  娘不是漠北帝国的继承者吗?逃离漠北,去了南理国?是跟着祖师爷去的?
  “圣手门本就隶属南理国,你娘是从漠北出来的,但跟着师父来了圣手门。这一身的功夫,还是师父传授。当年我们三个,一起在师门学艺。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娘……便离开了南理国。”阿朗克并未言明其中关窍,说得含糊其辞。
  闻言,千寻扭头望着上官燕。
  上官燕急忙摆手,“少主莫要看我,彼时我还没出生。这档子事,爹也没有告诉我,我委实不知情。”
  千寻剑眉微蹙,继而望着话留一半的阿朗克,“不知是二师伯,方才千寻失礼了。”
  “我只是来看看。”阿朗克深吸一口气,“当年国公府罹难,我也未能及时得知。待我知晓,你已被大师兄带走,师妹她……”
  “二师伯见谅。”千寻垂眸,“当年的事,我已全然不记得,也不想再提。”
  阿朗克一怔,“不记得?”低眉想起了千成,阿朗克复而浅笑两声,“还是大师兄思虑周全,忘了好!忘得好!”
  千寻想了想,忽然道,“二师伯可知道……”
  “国师原来在此,倒教卑职好找!”殿前大将军巴赫尔快速走来,大老远便笑着打招呼。
  见此,千寻报之一笑,看样子她这个二师伯的日子也并不似外表的风光。千寻自然是不认得巴赫尔,但见阿朗克面色稍霁,便已经心中有数。
  “你来做什么?”阿朗克随即冷了眉,双手负后,摆足了原先的国师姿态。
  巴赫尔行了礼,“国主口谕,请国师入宫,与您有要事相商。”语罢,刻意用目光别有深意的扫一眼一旁的千寻,笑得教人心底发寒。
  阿朗克冷哼,也不去看千寻,随即拂袖而去。
  “这位是指挥使夫人?”巴赫尔站在那里,用眼角余光上下打量着千寻,姿态与方才对阿朗克的截然不同,越显傲慢无礼,仿若丝毫不将千寻放在眼里。
  “与你何干?”上官燕自然不会与他客气,“哼,便是你这不入流的东西,也敢如此傲慢无礼?咱家少主暂且不与你计较,你最好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看阿朗克方才的表情,这个巴赫尔想必是与他不对付,更有甚者,是国主完颜穆的人。所以,不得不防!
  千寻也便搭腔,任着上官燕无礼。
  这世上有些人便是自甘下贱,你若是好言好语,便一味觉得你好欺凌,绝然不会将你放在眼里。若你霸气外露,对方奈何你不得,便又开始阿谀谄媚,反过来巴结你。
  这大抵就是所谓的,趋炎附势的嘴脸。
  当真是处处皆在。
  见着千寻不做声,而一旁的上官燕盛气凌人,巴赫尔显然愠怒,“你们是什么东西,这可是南理国的地界,别忘了……”
  音,未落,千寻的绣春刀已经落在了他的脖颈上,出手之快令巴赫尔始料未及。
  “这是南理国的地界,可是你也别忘了,如今这是我的势力范围,而你的命,就在我的刀下。”千寻早已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小宫女,为避纷扰而甘愿隐忍。
  巴赫尔一怔,面色霎时铁青。
  有纤细的血沿着脖颈缓缓而下,锋利的刀刃正漫不经心的磨着他的肌肤,一点点切开他的皮肉。疼痛其次,惊惧更甚。
  “我乃国主殿前大将军,你们敢……”
  还不待巴赫尔说完,上官燕冷笑两声,怀中抱剑,“我们也是国主的客人,何况指挥使夫人还是你们未来储君的生身之母。你对我们家夫人不敬,你说,国主是先宰了你呢?还是先找我们的麻烦?”
  刹那间,一道寒光掠过。
  巴赫尔只觉得脖颈上一凉,紧接着身子便往地上栽去。

☆、第406章 你是本座的女人

  寒光尽处,是绣春刀咣当归鞘的声音,伴随着上官燕不可自抑的笑声。
  千寻站在那里,低眉望着软瘫在地的。所谓殿前大将军。唇角若楼止一般扯出邪魅谩笑,眸光冷蔑,“我用的是刀背,你没死。”
  刚才划过巴赫尔脖颈的,是刀背。是故如今巴赫尔的面上,如同开了染料铺子,红的黑的青的白的,样样齐全。
  转身,千寻领着上官燕往回走。
  不管完颜穆到底要做什么,谁敢动她的夫君,动她的儿子,她将不惜一切。纵使粉身碎骨,也绝不罢休。
  “少主?”上官燕迟疑了一下。
  “我没事。”千寻深吸一口气。“漠北那么多风险都过来了,如今算什么?与天斗尚且不惧,何惧与人斗?”
  上官燕颔首,一抬头便瞧见楼止站在院子里。
  红衣逶迤,墨发及腰,施施然若娇滴滴的美人。
  乍看千寻,飞鱼服绣春刀,反倒似男儿般英气逼人。
  这二人,倒像是错了位置。
  上官燕识趣的退开。
  千寻缓步上前,一扫眉间阴霾,学着他的模样,踮起脚尖,用指尖轻轻挑起他精致的下颚。“美人蹙峨眉,不知心恨谁?”
  楼止也不恼,慵懒的眸微微泛着月影流光,缱绻之色勾魂蚀骨。轻轻吻着她的指尖,凤眸轻挑,那抬眸一瞬时的羽睫微扬,顿生万种风情。
  唇。勾起迷人的弧度,温热的呼吸从她的指尖快速蔓延至周身每个角落。
  这厮……
  真当会勾人!
  千寻想缩手。奈何反被他一把扣住。
  一声轻笑,音色若飘渺,若虚浮,直教人心痒难耐,“怎么,勾了本座,又想知难而退?世间岂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笑得魅惑。半开半合的眸,视线清清浅浅的落在她身上,妖娆得若午夜绽放的彼岸花,有着夺魄的妖艳。
  妖,无人可比的妖。女庄估弟。
  魅,魅惑众生的魅。
  千寻一个冷战,快速缩手,“爷,有话好说。”
  下一刻,腰间颓然一紧,纤细的腰肢被他盈盈一握,险些整个人都被提起来。他直接带她入怀,依然用这种蛊惑的眸光凝视着她,笑得格外邪肆狂狷,“你在外头倒是极好说话。”
  闻言,千寻心下一怔,“你都听见了?”
  “本座不但听见,还都看见了。”楼止单手抚上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在她脸上肆意摩挲,“二师伯叫的很亲热!”
  千寻蹙眉,“不过是个长辈,你何必介怀?便是低了辈分,也不算大事,何必小气。”
  “嗯?”他尾音拖长,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脸,“再说一次。”
  心里不解,千寻撇撇嘴,不明白楼止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把推开她,千寻直接往屋里走,“你要发骚自己发,我累了要休息!”
  谁知她前脚进门,转身关门的档子,某人如风一般的掠过,安然坐在了床边的软榻上。关上门,千寻无奈的望着施施然侧卧软榻的楼止。
  美人倒是美人,柔若无骨,我见犹怜。
  只不过这美人的心思太难猜。
  今儿个也不知吃的什么飞醋!
  “爷?”千寻卸下腰间的绣春刀,“有话直说。”
  楼止伸手,“过来。”
  想了想,千寻才走过去。
  哪知刚走到软榻旁,直接被他拽过去,按在了身子底下。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脸上,“以后离阿朗克远点。”
  “为何?”千寻不解,上官燕没说他们之间有恩怨,不是娘的二师伯吗?怎的楼止也上了心?那这阿朗克到底是敌是友?
  楼止轻哼,“作死的东西,教你离远点就离远点,废话太多,小心咬了舌头。”
  千寻一脸的莫名,“爷与阿朗克有仇?”
  “无仇!”
  “有怨?”
  “无怨!”
  长叹一声,千寻无奈的望着楼止,那双诡美如狐的凤眸,微微泛着红光,几欲吃人。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千寻在他喉结处轻轻吻着,直教他喉结连连滚动。
  “爷……你说……为何?”她凑在他的耳畔,耳语呢喃,音色极尽温柔娇媚。
  楼止二话不说摄住她的唇,带着几分惩罚式的啃咬。
  千寻一惊,陡然蹙眉。唇上有血微微溢出,满嘴都是浓郁的血腥味。
  “若要见他,倒也好办!改日,本座送他去司礼监,便算了事。”楼止轻嗤,望着她红肿的唇,以及她那张憋笑的绯红面颊,眼底的光更是寸寸冰冷。
  “爷是以为我……”千寻捂着肚子笑,“你以为我……我一个爹不够,还要给你找第二个老丈人?他那年纪……”
  楼止冷哼,起身便走。
  见状,千寻一惊,直接窜他背上。若八爪蟹一般,双腿缠着他后腰,双手勒他脖颈,“真生气了?”
  “放!”楼止忽然眸色陡沉。
  霎时一股强大的气劲自他身上迸发,千寻的身子若丢出去的沙包,瞬时被震出去。
  “作死的东西!”他懊恼的一声低喝,下一刻已然移身接住了她,所幸并无大碍,“不会用内劲护体?本座教你的东西,竟一点都记不住,打量着让本座护你一辈子吗?”
  四下桌椅板凳被强大的气劲震得集体往墙上摔去,房内一片狼藉。
  便是这句话落地,房内陡然寂静无音。
  千寻定定的望着眼前这个眸色肃杀的男人,赤瞳如血,仿佛要在她的身上、她的生命里烙下属于他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四目相对,她看见属于他的一丝无奈,一种已然做好离别准备的决绝。
  如果可以,她愿意把命分他一半,生一起,死一处。看他手握生杀,不惜屠戮,却只为她一人休止干戈。
  “世上还有一颗流兰石。”她哽咽了一下,“我……”
  他敛了眸,却是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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