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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华-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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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这般好看吗?”拓跋翎不解。
  这始月年岁虽小,但长得极好,容貌绝色。在拓跋翎的记忆里,还没人能及得上眼前的始月。若说还有人比始月漂亮,拓跋翎倒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还有人长得跟天仙一般?
  心道,改明儿定要见识见识。
  时值南理国一年一度的“面具之夜”,花灯璀璨,一张张千奇百怪的面具戴在人脸上,教人认不清谁是谁。
  始月与拓跋翎一人一个面具。
  皆是银色的罗刹面具,月光和灯光的辉映下,寒光烁烁,唯有那双秋水剪眸露在外头。
  “翎儿姐姐,你来得巧,今儿个是面具之夜,好多人都去了河边放灯。男的女的都有,若是遇见喜欢的人,带着面具表白也会好得多。”始月牵着拓跋翎的手,高兴得难以言表,“怎样,热闹吧?”
  拓跋翎一笑,“既然是喜欢,为何还要隔着面具?若是我,喜欢便是喜欢,何必遮遮掩掩?如此,岂非自寻不痛快?”
  始月站住脚步,“翎儿姐姐这话,我还是头一回听见。若换做是我说的,只怕哥哥又要说我没有半点女儿家的矜持。”
  “大漠儿女,不谈矜持,只论爽气。”拓跋翎深吸一口气,“不过这里真的比大漠好得多,至少没有那么多的风沙侵蚀。”
  “姐姐来自大漠?”始月一怔。
  拓跋翎笑着,“是啊,漠北黄沙。”
  “那姐姐还要回去吗?”始月握紧了她的手。
  听得这话,拓跋翎半晌没有开腔。良久才低低道,“不回去,也回不去了。”
  正说着,前头竟有少许骚乱。好似发生了什么,还有女子娇弱的哭喊声。始月心下一紧,“姐姐我们别过去,万一……”
  拓跋翎想着,自己身处异乡,不再是漠北的女帝继承人,没有多管闲事的资本。深吸一口气,便道,“我们绕道走吧!”
  始月松一口气。
  哪知二人还没转身,便听得前头的女子哭得越发凄厉。
  伴随着男子略带猥琐的高喊,“这小妮子颜色不错,来人,给我带回去,今儿个让本公子好好乐一乐!等本公子乐呵完了,就放你走。”
  心头一窒,拓跋翎顿住了脚步。
  听得那女子几近乞求的声音,“公子,公子你放过我吧,公子我求你……我娘还等着我给她抓药呢……公子……”
  “翎儿姐姐?”始月望着拓跋翎面具下,那双微怒的眸。
  深吸一口气,母亲二字,如今已是拓跋翎心头的伤,沾着便疼痛入骨。她忽然放开始月的手,快步上前,“放手!”
  一声厉喝,拓跋翎冷然立于众人跟前,银色面具,寒光利利。那双幽邃的眸,无温的扫过眼前一干人等。不怒自威,傲然冷戾。巨场欢弟。
  “哪来的王八犊子,敢管大爷的好事?”为首的一看便是富家子弟,四下皆是龇目欲裂的打手,可见也是个来头不小的。
  “好像是哈萨尔大人家的公子,哈萨尔建都。”始月小心的凑到拓跋翎耳畔低语。
  拓跋翎嗤笑两声,缓步上前搀了那哭泣的女子起身,继而漫不经心道,“你走吧!”
  “多谢!”那女子撒丫子就跑。
  “你!”
  这话刚出口,便见那一帮的打手快速围将上来,将拓跋翎与始月团团围住。哈萨尔建都更是恼羞成怒,“哪里来的狗,竟敢在这里撒野?”

☆、第473章 世子

  “嘴巴放干净点!”拓跋翎语速平稳,却是掷地有声。她站在那里,扫一眼周围虎视眈眈的打手们,她只扭头冲着始月道。“躲起来,别教人伤着你!”
  始月紧握她的手,“可是……”
  “听话!”拓跋翎眸色微沉,银色的面具下,那双眸越显清冷孤傲。
  “小心!”始月抿着唇,退到一旁,也不敢再多言。
  哈萨尔建都上前一步,上下打量了拓跋翎一眼,“我道是哪儿来的,原是个外乡人。你也不打听打听,本公子是谁?”
  纵使拓跋翎只有十三岁,却出落得极为高挑,站在哈萨尔建都跟前,也是高出半个脑袋。
  她轻嗤冷笑。双手环胸,极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哈萨尔建都怒然。
  拓跋翎眸微冷,垂眸看他,却是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楚,“我最恨男人比我矮,还矮了那么多!”
  音落。还不待众人回过神,忽然一脚踹上了哈萨尔建都的腹部,直接将他踹飞出去,最后连滚了好几个圈才算停驻。
  “臭丫头,你们这群废物还愣着干嘛,给我上!给我宰了她!”哈萨尔建都哭嚎着坐在地上。
  “找死!”拓跋翎一个过肩摔,直接放倒一人。哗然飞身,猛然横扫腿,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这里的男人就这么没用吗?真是一点大漠男儿的气概都没有!”
  音落,她一个凌空,将再次扑上来的打手全部击倒在地,自身稳稳落下。
  “别动!”哈萨尔建都一声厉喝。
  拓跋翎骇然回首,却见哈萨尔建都的匕首已经架在了始月的脖颈上。始月身子轻颤,僵在那里一动不动,面具下。那双眸子满是惊慌失措。
  “放开她。”拓跋翎冷了眸,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
  毫无表情的脸,狠戾的眸子泛着阴冷的温度。月光与灯光的交错倒映,有着令人肝颤的颜色。她步步逼近,“放开她!”
  “你别过来!”哈萨尔建都厉喝。
  拓跋翎顿住脚步,“放开她,我就放过你!”她素来不是好应付的,早年在帝都恣意任性惯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
  她站在始月跟前,轻轻扯了唇笑,“没事的,放心。”
  始月不敢动弹,只感觉到脖颈间冰冷的刀锋,正在割开自己的皮肉。
  下一刻,拓跋翎忽然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哈萨尔建都紧握匕首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直接脱出他的腕骨,就着他的小腿便是一脚踹去,直接叫他跌跪在自己跟前。一手拽着哈萨尔建都。一手将始月拽离危险。
  动作一气呵成,快速,果断,干练。
  始月瞪大眸子,却见拓跋翎突然退下那柄匕首,直接将哈萨尔建都按在地上,眼瞧着匕首就要剁下他的手。
  “住手!”一声低喝,伴随着一支冷箭“嗖”的一声飞来。
  “小心!”始月惊呼,一把摘掉了自己的面具。
  拓跋翎心惊,身子一撇,冷箭划过她的面前,险些穿过她的咽喉。怒然回眸,竟是一名华衣公子立于街市正中,身后的随侍手中,正挽弓随时待发。
  “当街行凶,你当这是什么地方?”男子厉喝。
  “是他们欺男霸女,横行乡里,与我们无关。”始月憋着一口气,面色涨红,死死盯着眼前的男子。巨有阵弟。
  下一刻,她忽然一怔,扑通就跪了下去,“世子恕罪!”
  拓跋翎自然不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依旧单脚踩着哈萨尔建都的手背,耳畔听着他杀猪般的哀嚎。
  “世子?”拓跋翎蹙眉,在大漠,没有世子这个职位,她自然不清楚何为世子。但她何其聪慧,想着:太子、皇子大抵都有个“子”,那么“世子”应该也是皇室中人。
  “没听过本世子?”他问。
  拓跋翎摇头,“没有。”
  “不知者不怪。”他上前,搀了始月起身,却朝着她笑得极为温和,“此事始末,我已看见,你们走吧,这事交由我处置便是。”
  “哼,凭什么信你?”拓跋翎低眉看着脚下的哈萨尔建都。
  世子深吸一口气,“就凭我世子的身份。你们闯下大祸,由我来承担,难道还不好?”
  “翎儿姐姐,我们走吧!”始月期盼着望向拓跋翎。
  想了想,到底不是自己的漠北,拓跋翎冷然松开脚,将匕首冷冷丢在地上,“算你好运,下次再教我看见你欺男霸女,我便废了你的手。”
  语罢,直接抓着始月,快速朝着街口走去。
  “世子?”哈萨尔建都,眼泪鼻涕一把抓,直接爬到了世子的脚下,“世子要为我做主啊,那两个臭丫头……”
  音未落,世子却是冷了音色,一脚将其踹出去,“没用的东西,连一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敢让我为你做主?真是丢尽了你爹的脸!来人,送他回去!”
  轻哼一声,他怒然拂袖而去。
  “世子是个什么东西?为何我从不知道有世子的职务?”拓跋翎蹙眉,握着始月的手,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掌心的濡湿。
  及至街口,远离人群,始月才算松一口气。
  急忙拉过拓跋翎小心道,“翎儿姐姐莫要胡说,那世子完颜穆可不是好惹的。他是章亲王之子,当年章亲王战死边关,世子年幼,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袭承亲王之位。国主对其厚待有加,在朝中更是无人敢惹。”
  “完颜穆?”拓跋翎蹙眉,“这名字我倒是有所耳闻。母亲说,是个骁勇善战之人,只是急功好利,怕也不是什么好人。”
  始月急忙捂住拓跋翎的嘴,“姐姐莫要胡说,小心隔墙有耳。”察觉四下无人,才算松一口气,额头却有些细密的冷汗,“姐姐闯了大祸,那哈萨尔大人是个有名的睚眦必报之人,我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哈萨尔?”拓跋翎冷笑,“有其父必有其子。若在漠北,教我看见这样祸乱百姓之人,必定千刀万剐。你们南理国国主,难道都不管吗?”
  “国主病重,这段时间……”始月轻叹,“我也是从长歌那里听说的,说是朝廷上有些人,趁着国主病重而蠢蠢欲动。”
  闻言,拓跋翎仿佛明白了什么,“你是说,有人图谋不轨?”
  始月摇头,“长歌也不说清楚,我不敢问。”
  眸色微冷,拓跋翎冷笑,“我看那个完颜穆,其目不正,只怕也是其中之一。”

☆、第474章 小妮子的心思

  “不,世子对国主忠心耿耿,不会心生……”
  “凡事没有绝对。”拓跋翎打断了始月的话,“横竖我都看他不顺眼。”始月不会明白。方才完颜穆那一箭,根本不是来制止杀戮,而是压根想让她死的。
  所以拓跋翎敢肯定,那完颜穆,压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早已见惯了皇室的杀戮,夫妻之间,母女、父子之间,尚且没有半点情义,何况是叔伯兄弟……
  只是自己尚且不是良善之人,自然也不会要求身边之人一个个皆是良善之心。
  始月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拓跋翎。
  “吓着你了?”拓跋翎勉强一笑,若说她亲眼看见了母亲,为了自己的继承人之位,杀死了父亲。只怕任谁都不敢再相信皇位之下的亲情。
  “翎儿姐姐,你是不是遇到过什么?”始月低低的问。
  拓跋翎深吸一口气,“没什么。带我四处走走吧,去去晦气。”
  始月颔首,“好!明儿个,我带你入宫去见长歌。长歌一定也会喜欢你的。”
  皇宫?
  心头微凉,拓跋翎抬头望着天际,明月当空,不知道母亲……是否还在怪罪她的不辞而别,她的任性妄为?
  母亲,女儿不想一辈子囚禁漠北。
  若然爱,绝不相爱相杀。
  皇位,从未重要过。
  回到圣手门的时候,阿朗克一直守在门口,乍见二人进来,更是笑逐颜开。却见拓跋翎托词疲累,点了头便回房间,心下有些疑窦。
  “始月,发生什么事了?小师妹似乎不太高兴。”阿朗克拽了始月去一旁。
  始月撇撇嘴,“路上遇见哈萨尔家的公子,翎儿姐姐动了手。还遇见了世子完颜穆,险些叫箭伤着了。”
  “哈萨尔家的?”阿朗克一怔,“怎的不知道避开吗?”
  “避开作甚?”千成忽然从屋顶上跳下来,惊得始月险些撒腿就跑,却被千成一把揪住了肩胛,给拎了回来,“逢人遇事,怎的总爱走为上策?”
  “大师兄吓死我了。”始月松一口气,撅着嘴瞪了千成一眼,“怎生得与猫儿一般,来无影去无踪,走路也没有半点动静。”
  千成端着酒葫芦猛灌两口酒,极为餍足的靠在回廊栏杆处,笑嘻嘻的望着兄妹二人,“这就叫做身后不说是非事,便是人间无事人。心中无愧。鬼来莫惊!”
  “哈萨尔家不是好惹的。”阿朗克皱着眉,“国主病重,哈萨尔家连同丞相操控了朝政,若是他……”他扭头望着远处拓跋翎紧闭的房门。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千成叹一声好酒,继而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师父开始闭关了,闲事莫管,烦事莫扰。”
  阿朗克一怔,“师父闭关?”
  千成颔首,“这有什么奇怪的?”
  音落,始月却是上前一步,柔声道,“前些时候长歌说宫里进了一批好酒,改日我与大师兄拿出来一些,可好?”
  “还是始月最叫人放心。”千成点了头,缓步朝着拓跋翎的房间走去。
  哪知还不待他叫门,房门已经自动打开,拓跋翎就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眼前的千成,“大师兄有事?”
  “喝酒么?”千成一笑。
  “好!”拓跋翎也不是傻子,千成怕是有话要说。
  并肩坐在屋顶,顶着寂月皎皎,持久对饮,颇有江湖儿女的豪爽。拓跋翎喝一口壶中酒,道一句,“好酒!”
  千成朗笑,“不是好酒,也不敢叫你喝酒。漠北的酒,怕是更烈。”
  “恩。”拓跋翎点头,不觉扬唇笑道,“大师兄有话要说吧?”
  “最近不太平,自己当心。”千成敛了眸,难得认真。
  “你是说完颜穆。”拓跋翎剑眉微挑,嘴角的笑,逐渐僵冷,“该来的一定会来,避无可避。我不觉得今日做错,漠北素来弱肉强食,今日我若剁下那人的胳膊,也是不为过的。”
  千成郑重其事,“这是南理国。”
  闻言,拓跋翎稍稍一怔,猛灌几口酒,继而重重点头,“知道了。”视线微瞥,她竟发现始月在回廊一角,不断的抬头往上看,不由的扭头,朝着千成打趣道,“大师兄可曾婚配?”
  “问这作甚?”千成俊朗的容色在月光下尤为清朗。
  “小妮子芳心动,怕是早晚的事。”拓跋翎挑眉,示意千成看向始月的方向。许是察觉了屋顶上的动静,始月一溜烟的跑开。
  拓跋翎莞尔轻笑,“如何?”
  千成慢条斯理的喝着酒,“你想太多。”
  语罢,忽然蹿下屋顶,稳稳落在院中,而后抬头望着屋顶上被风吹动衣袂,越显英气逼人的拓跋翎,朗声笑道,“管好你自己就是,这般好事,小心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又不指着嫁给你,大师兄才是多事。”拓跋翎翻身下来,缓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临了将至门口,却是回眸看一眼千成远去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盛放如莲,嫣然迷人。
  始月坐在栏杆处,半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对大师兄动了心思?”拓跋翎就着始月的身边坐下,“小妮子,这么急着嫁人?”
  “哪有。”始月撅着嘴,“方才大师兄是不是看见了?”
  “恩。”拓跋翎颔首,“若是喜欢,为何要遮遮掩掩?”
  闻言,始月一怔,“谁说我喜欢大师兄了?”顿了顿,又压低声音小声道,“翎儿姐姐,如果是你……你若是喜欢一个人,会怎么做?”
  拓跋翎轻笑两声,“若然是我,我必教他知道,必教他娶我。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什么理由,喜欢就是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谁敢阻我,我绝不客气。”
  始月红着脸,“我到底没有你那样的气度。”
  “慢慢来吧!”拓跋翎仿佛想到了什么,“我只怕大师兄志不在此,怕……”巨有役亡。
  怕韶华错付。
  始月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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