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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春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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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气力。
  他压着他,却将吻落在她肩胛处的咬痕上,温润的吻,糯软而缠绵。
  下一刻,她明显感觉到身上一凉,这才意识到身上的寝衣被他顺手丢出去。刚要喊出口,却已经再次被他堵住了唇。
  他的舌轻巧的挑开她的贝齿,一如过往的娴熟,带动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瞪大眼眸,他的手却已经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移去。
  瞬间,她看见他眼底一掠而过的异样,似一种燃烧的欲望,又似一种带着恨意的冷冽。那种冰与火的交替,让她的心下一颤,有种不知名的不安与惊惧。
  门外陡然传来一声响,“大人,应千户回来了。”
  所有的举止都在此刻按下了暂停键,千寻如同一下子被人从深渊里揪出来,脑子瞬时清醒了不少。陡然看着眼前的男子,她喘了口气,“师父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急于一时了。”
  他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湿热的舌舔过她如玉的耳垂,暗哑的嗓音如同隔着一层冰的火,教人摸不清他真实的情绪,“想不到为师的徒儿如此美味,为师下次再来。”
  语罢,楼止的脸上呈现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在转瞬间化作满脸的黑沉。
  楼止离开的瞬间,千寻竟觉得身上一空,有种不知名的失落。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心下一怔,她的面颊愈发红艳。
  脑子乱作一团麻线,所有的气力都在此刻化作乌有。躺在那里,她顺手扯过一旁的被褥遮住一丝不挂的身子,再也不想挪动。
  门外一声闷响,千寻一声叹。
  惹了楼止不痛快,自然不会有好下场。身为奴才,尤其是不长眼的奴才,死得更快!
  千寻觉得累,分明睡了那么久,却还是倦意不减。干脆闭着眼睛安然就睡,管他呢,反正没死就是万幸。
  楼止冷着脸站在书房里头,一双眸子冷若刀刃。
  “大人。”应无求扑通跪在地上。
  “如何?”楼止半眯着眼睛冷睨着他。
  应无求也不知自己是哪里犯了楼止的怒,只好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锦衣卫赶赴尧稷山的时候,天衣教已经撤离了大半,剩下的悉数被清剿,唯有少数的如今还蛰伏在尧稷山上。锦衣卫全体出动,只等着搜山围捕。”
  “废物,本座花了这样大的心思,你却只给本座这样的结果?”楼止冷哼,凌厉的气劲,让周旁的桌椅发出轻微的摇颤之音。
  “大人恕罪,属下愿受惩罚。”应无求知道,在楼止跟前,越辩解死得越快。
  楼止深吸一口气,“陌上无双!”
  四下一片死寂,应无求只觉得脊背上的冷汗泛起一层又一层。但额头上的冷汗却始终不敢轻易冒出,以免惹怒楼止。
  “继续清剿,一个不留。哪怕将尧稷山夷为平地,也不许放过一人。”楼止终于开口,语气却显然平静了不少,虽说依旧冰冷无温,但较之方才确实好些。
  “是!”应无求随即退下。
  楼止走出去的时候,天空一声巨响,却是硕大的烟花绽放在夜空里。明艳之光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绝世的容脸越发的不可方物。
  红色的蟒袍在夜风中呼啦呼啦的响,他便走在那幽暗的回廊之间,若不是一身难以比拟的阴戾之气,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世。
  千寻并不在自己的房里,而是去了绿萼的房间。
  进去的时候,她正看见绿萼吃力的给自己上药,那伤口砍在背部,上药极为困难。
  “暗卫都必须这样自力更生吗?”千寻接过绿萼手的金疮药,绿萼一怔,她的脚步何以轻到这种程度,以至于连她都不曾注意。难道是……
  千寻笑了,“干嘛,我又不是男子,见着你的背也不相干吧?”
  绿萼垂下头,“属下不敢劳动大人。”
  “都是女儿家的,何来什么贵贱。”千寻小心的给绿萼上药,“更何况若不是要救我,你也不至于受这份罪。”
  说这话的时候,千寻倒吸一口冷气,绿萼的背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剑伤、箭伤、刀伤、灼烧伤……可见绿萼刀头舔血的日子,委实过得不易。
  “让大人见笑了。”绿萼面不改色。
  刀伤很深,皮开见肉,差点就能看见白森森的骨头。然绿萼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波动,千寻想着,许是对于绿萼而言,这些也不过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中,最不起眼的一处。
  疼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或许对于绿萼这样的暗卫而言,杀的人多了,对于生死都看得淡了。
  不过是杀人工具,要那么多的情愫,不是找死吗?
  “大人……是有话要问吧?”绿萼良久才开口。
  千寻的手顿了顿,绿萼身处锦衣卫多年,虽说不是百分百的聪明绝顶,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反正也不能在锦衣卫如此恶劣的环境里活到现在。

☆、第75章 师父也上当?

  千寻为绿萼上了药,白色的绷带绕着她的脊背厚厚的一圈。良久她才坐在绿萼跟前,身上的飞鱼服在烛光下泛着清浅的颜色,一如她眼底的微光。
  “我想知道,赐婚这件事是不是指挥使与十三王爷联手……”千寻只觉得整颗心都高高悬起,尤其提起云殇,她感到心口有东西慢慢的溢出,一点点的累积成无边的伤痛。
  绿萼稍稍一怔,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我知道你是暗卫,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很多事也都是闭口不谈。你要忠于你的主子,忠于你的指挥使大人。我也不想问别的,我只想知道十三王爷有没有参与?”千寻说这话的时候,双眸死死盯着绿萼的脸。
  终于,她在绿萼的脸上察觉了一瞬即逝的犹豫。
  “我知道了。”千寻轻叹一声起身,羽睫微微垂下,不叫任何人看清自己的眼底精芒。
  打从十三王爷没有出现,她就该明白,一切的一切也许不过是个圈套。
  只是她还是不死心,非要问上一问。
  本就不该痴心妄想,如今还要苦苦追求答案,有必要么?
  “属下什么都没说。”绿萼低下头,沉默不语。千寻太聪明,便是她少许的表情浮动都能看出端倪,是故在千寻跟前,绿萼不会再说什么。
  “被人当成诱饵,摆在桌案上的感觉真是痛快。”千寻转身走出房间,外头黑漆漆的,然则天空却不时绽放出迷人的焰火,让她眼底的光不由的黯淡了下来。
  连十三王爷都设计她,这世道还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
  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楼止就站在荷池边上,波光嶙峋的倒映,竟让他有一种一念佛一念魔的感觉。
  “徒儿有疑何不直接问本座?”楼止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看着前方红衣妖娆的楼止,千寻想起了日间的事情,走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的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若是徒儿问了,师父会解答吗?”千寻的声音平静而从容。
  楼止幽然转身看她,他背对着波光,眼底的幽暗越发的冷戾,“不试一试,徒儿如何知道为师不肯?”
  千寻抿着唇,“那敢问师父,为何选了徒儿做诱饵?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师父与十三王爷联手,为的就是让徒儿身陷囹圄,而后绑缚刑场。师父如此做,未免太刻意。”
  “所谓刻意自然是做给人看的,刻意如何,无意又怎样,那日血染长街的情景不是最好的结果吗?”楼止说得随意,宛若那日的惨烈也不过是弹指一瞬,于他而言根本不足为道。
  “师父的意思是,徒儿与春风得意宫有瓜葛?”千寻不是傻子,春风得意宫的人不会无端端的为她出现。那么只有一个答案,要么有仇,要么有亲。
  楼止笑得诡谲,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她心惊。
  她不可否认,这张皮相有着无可抵挡的魔力,若他对着你笑,绝对会让你误以为他良性发作,想要与你温柔相待。实则不然,他每次笑,总会带来另一种惊心动魄的故事。
  就好比现在。
  他步步逼近,千寻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
  “想知道?”他骤然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修剪得极好的指甲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轻轻划过,“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这样的道理还要为师教你吗?”
  千寻抬眸迎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睛,“师父所言不虚,然则就算死也该死得明明白白。总好过莫名其妙一箭穿心,去了下头连个像样的答案都交不出,如何还能再世轮回?”
  她看见他又笑了,不同于云殇的温润如玉,夹杂着一种刺骨尖锐的疼。
  “有为师在,怎么会舍得你死呢?”楼止低吐这邪冷的话语,“何况你堂堂十三王府侧王妃,红颜枯骨得未免太早了些。”
  这话一出口,千寻的羽睫陡然扬起,“师父这话是何用意?”
  “皇上圣旨已下,金口玉言岂容更改。”楼止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瞬息万变的脸,从最初的错愕最后变成少许的嗔怒。她抿着唇不说话,这股子倔强倒越发有趣。
  松开她,楼止低哑的笑了两声,“世间女子无不以嫁入十三王府为荣,且不说那富贵荣华,十三王爷温润如玉的美名,就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之疯狂。他肯屈尊去求皇上下旨赐婚,俨然对你动了心思。你何苦拂了他的美意,倒惹得自己也不痛快。”
  千寻不说话,良久才转头望着楼止,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疑心,“师父真的是这样想的?”
  他陡然掐起她精致的下颚,“你敢怀疑本座?”
  “徒儿不敢,只是师父教导过徒儿,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既然如此,那徒儿敢问师父这样一副好棋,徒儿该置身何处?抑或是……师父要拿什么与徒儿交换?”千寻轻柔的握住他的手,一池的波光衬着她姝颜如玉。
  “很好,都算计到本座的头上。”他加重了力道。
  千寻微微蹙眉,却不改眸中光华。
  他盯着她倔强的脸庞看了良久,眼底的冷冽慢慢的散去,继而浮现出一种教人无法窥透的流光,“事成之后,为师如你所愿纵你出宫。”
  羽睫陡然扬起,千寻脸上的表情全部冻结。
  “怎么,难道徒儿舍不得为师?”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
  千寻一个激灵,快速的退开几步,“师父一言九鼎。”
  楼止直起身子,“本座乃锦衣卫都指挥使,言出必践。”
  “好。”千寻咬牙,“徒儿一定不负所望,只是不知师父要的是什么?”
  “要……”他笑得妖异倾城,“他的命。”
  千寻愕然仰头看他,心口陡然空了一块。
  见着千寻骤然变化的表情,这样一个女子无论发生何事脸上都是从容不迫,却唯独碰上云殇的事情,总会泄露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只是这样一副稍瞬即逝的表情,让楼止眼底的光骇然变得冷若霜寒。他的小狐狸,到底还是动了心思。
  “作死的东西。”他冷了眉心。
  千寻忽然咧嘴大笑,“师父也会上当吗?不知被骗的滋味如何?”
  楼止凝眉,只看见她脸上流光溢彩般的得意洋洋。
  这丫头……

☆、第76章 守宫砂

  千寻笑得何其干净,那双明亮的水眸之中,倒映着楼止倾世风华的容脸。她眨了眨眼睫,那长长的凤羽在波光中落下斑驳的剪影,整张脸洋溢着难得一见的清澈。没有脂粉,那张如同剥了蛋壳般干净的脸上,有着微微透亮的光泽。
  他稍稍凝了神,难得眼底摒弃了所有的阴戾之气。
  指腹在她饱满鲜艳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那张唇不点而朱,仿佛生就一种浅淡的香气,外带迷人的色泽。
  “让十三王爷乖乖的把【御寒决】写出来,本座就放你走。如何?”楼止的指腹在她的唇角摩挲着,有些微微的疼。
  千寻凝了眉,“什么是【御寒决】?”
  “说到底就是一张方子,你只管拿到手便罢。”楼止嘴角微扬,“当然……为师所希望并非让你出卖了色相。”
  想了想,楼止忽然执起她的手,“跟着来。”
  “干什么?”千寻陡然一阵心慌,她想要挣扎,奈何他的手却如同粘胶,让她根本甩不开挣不脱。他的手素白如玉,甚至比她的手还要幼滑白皙。她心下一窒,竟有种不知名的情愫油然而生。
  掌心微热的温度就像一种蚀心的虫子,以一种鲜为人知的状态进入内心深处,蛰伏着骗尽所有人。
  脸颊不知为何滚烫得难以忍受,千寻紧跟他的脚步。
  楼止走得很快,及至书房门前之时,千寻一个趔趄险些扑倒在地。
  脚下陡然飞旋,楼止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眉目微沉,“蠢钝得无可救药,便是连走路都不会?眼巴巴的扑出去,找死吗?”
  千寻挑眉,这厮浑然是个无赖,若不是他脚下飞速她何至于险些摔倒。
  然则还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径直抱着她进门。及至房内楼止才放下她,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径直无比的锦盒,如胭脂盒大小。
  下一刻,他步步逼近。
  千寻心下一惊,却被他陡然握住了手腕,撩开了衣袖露出白若藕根的胳膊。
  “师父你做什么?”千寻一把按住他的手。
  “为师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楼止冷了眸,不由分说从锦盒里沾了红色的脂膏,在她的胳膊处点上一颗红点。
  千寻凝眸,“这是什么?”
  楼止笑得极为妖异,仿若那一点朱砂就落在他的心头,眼底竟有几分邪肆的占有欲。他凝上千寻诧异不解的眸色,似笑非笑的脸上,挂着一丝异样的神采,“守宫砂。”
  便是简单的三个字,让千寻恍然大悟。
  这千年老妖原来是不想让她以色侍人,所以给她设了障碍。只是他这么做意欲何为?若是真的只想拿到【御寒决】,不计手段就是,何以还多此一举?
  难怪那些老嬷嬷说,男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小气自私偶尔还会做出不可理喻的幼稚之事。
  她想着,楼止这厮估计就属于巅峰造极的那种魔鬼。
  他与十三王爷对立而峙,就算让她去勾引十三王爷,也不许十三王爷沾了她的身子。是心里洁癖还是另有打算,怕也只有楼止心里清楚。
  他的行事作风素来怪癖,任谁都猜不透看不透。
  若是能将他看透,也许他就不是原来的楼止。
  痴痴看着胳膊上的守宫砂,千寻歪着脑袋看着他,“师父倒是真疼爱徒儿,连徒儿的退路都考虑清楚了。打量着徒儿完成使命,还能返乡嫁人。”
  若琴弦拨鸣的声音在寂静的房内幽幽响起,悦耳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冰凉,他浅浅的笑着,“怎么,你这么想失身于十三王爷?左不过十三王爷见着你这东西,会更喜欢。”
  “师父有命,徒儿岂敢不从,定不辱命全身而退。”千寻不卑不亢的说着,“若师父没其他的吩咐,徒儿先行告退。”
  千寻转身便走,身后传来幽冷的声音,“你就不想知道缘由?”
  站住脚步,千寻稍稍扳直身子,“打从师父第一次将徒儿送回皇宫,师父就有了这样的打算不是吗?既然是师父早已定下的,徒儿没有异议。只希望师父一言九鼎,等到事毕……准徒儿离开。”
  “看样子,你是一门心思要离开。”楼止的声音轻渺而教人无法捉摸。
  千寻转过身来,莞尔一笑,“许是真到了那一日,徒儿会舍不得师父。”
  便是那回眸间,他仿佛看见了幼时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子,尤其那个笑容,便是倾尽天上华光都无可取代,只是……很久了吧?
  久得连记忆都被磨碎,被碾碎,最后消失在天尽头,来去无痕。
  千寻没有再回头,总觉得晚上的楼止有些怪异,但也不做计较。他本就不能用常人的心态去估算他,是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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