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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铭刻疏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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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宿摇着扇随他而出:“罢了,一起去吧!吾们三人也很久未聚了。”
  佛剑自是不会说什么,龙宿便随佛剑再次回到了宫灯帏。
  因为宫灯帏被阵法阻隔,外面是看不到里头情形的,而外面有人进入的话,会触动阵法波动,在里面的人是肯定会知道的,于是仙凤就这么暴露在两人眼前,手中的画自然也是藏不住了。
  画被龙宿隔空取走,飞进了他的手中,仙凤不敢直视龙宿那双凌厉的双眼,连忙跪下。
  “仙凤知错,请主人责罚!”
  站在坟前吊念故友的佛剑回转身来,望向龙宿,以眼神询问。
  龙宿将画重新挂好,执扇轻摇。
  “即是他害死了剑子,便没资格知晓有关剑子的一切,凤儿,汝跟了吾多久了!”
  仙凤垂着头没有回答,龙宿也不指望她能回答,这日子么,肯定不短,却是没人记得住了,连他自个儿都记不住。
  一边佛剑听到这话,眉头一紧,突然开口说了句前后不关的话:“吾今儿个问唯仙这些年过得如何。”
  龙宿挑眉看他:“哦?汝见到他了!他怎么说?”
  “他说自己过得很好!衣食无忧,除了畏光不能出门,没什么不好的。”
  仙凤闻言对唯仙更是多了几分心疼,那孩子若是跟佛剑诉苦,现在佛剑大师定是早就追着主人念往生咒了。
  龙宿也不在意,淡然的拂袖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浅抿了一口放下,这才说道:“如果他别出现在吾面前,定是过得很好,好友有何疑问么。”
  佛剑移步至桌前,也不坐下,就站在龙宿对面,目光灼灼。
  “汝的话,便是吾的疑问。吾问汝,这些年来,他过的如何?”
  “如汝所闻,衣食无忧,除了不能见吾,没什么不好的!”
  佛剑闻言更是眉头深锁:“他是汝的儿子,为何不见?”
  “哈!为何要见?在吾眼中,他只是害死剑子的祸首!”龙宿淡然的说着这话,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佛剑自是大怒,一掌拍到桌上,登时桌子就被拍成了碎片,茶壶杯子落地应声而碎,茶水四溅,一地狼藉。
  “汝说的是什么话,他也是剑子的孩子,汝就这么对待剑子用生命换来的唯一血脉!”
  龙宿甩袖而起,与佛剑四目相对,毫无愧意。
  “就因为他是剑子的孩子,所以他可以过得很好!若非他身上流着一半剑子的血,吾定会杀他!不!杀他何难,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疏楼龙宿!汝真的是疯了!”
  “是,吾当然疯了,因为他,吾这十五年来心如死灰地活着,因为他,吾失去了倾尽天下也换不回的剑子仙迹,因为他,吾无时无刻不痛恨自己的嗜血者之身,让吾生亦不得,死亦不能!吾为何不疯,剑子死的那天,吾便已经疯了!汝可以闭关十五年,抚平挚友之死的伤痛,吾却要日日夜夜跟夺走吾挚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供他衣食无忧!汝告诉吾,吾怎样才能不疯!!”
  龙宿几乎是吼着说出这番话的,佛剑却未因他这番话而同意他的作为。错,便是错了,不论是什么借口!
  “既然汝真的疯了,吾这便将汝打醒,让汝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佛剑怒,龙宿更怒,两人一言不合,立刻就大打出手,拳脚相向,打得天昏地暗。
  仙凤默默退到了一边,没有阻止,也阻止不了。她知道,主人是憋得太久了。
  十五年来,愈发沉默寡言的主人从不跟人多言,什么都憋在心里。主人不像剑子先生那般交友天下,有数不清的朋友,可以谈天说地,把酒夜话,除了剑子先生,他唯一的朋友,便只剩佛剑了。即使佛剑大师话不多,但是相交多年,彼此也是再了解不过的,好友二字,绝非当假。剑子先生的死,对主人的打击是致命的,而佛剑却在这个时候闭关归隐,销声匿迹,只余他独舔伤口,无处发泄,一晃眼,便是十五年。
  今天这架,本该来得更早些,或许,一切就会不同了。
  佛剑祭出佛牒,龙宿手执御皇,两人都发了狠的朝对方攻击,毫不留情,给彼此互添着带血的伤口,被鲜血染红了各自的衣裳。虽是打得惨烈,刀刀见血拳拳到肉,却又是很有默契的避开了彼此的要害,只为了打架而打架!这样的架,自是分不出胜负的,只是不断消耗着两人的体力和耐力,一直从黑夜打到白天,再到白天打到黑夜,直到谁也动不了了,双双撑着剑半跪着喘着粗气互瞪,瞪着瞪着,突然都笑了。
  “醒了么?”
  “呵……或许!”
  “抱歉!”他来晚了十五年。
  “吾收下!”
  “汝亦欠吾一句!”
  “吾欠的不是汝!”
  “哈!看来是真醒了!”
  龙宿的嗜血者体制,让他很快就恢复了,起身上前向佛剑伸出手,佛剑收了佛牒,大掌一拍,和龙宿双掌紧握,也站了起来。
  “记得赔吾一件衣服!”
  佛剑说着,松开了手。
  龙宿御皇一收,又执扇在手。
  “吾这衣服可比汝那金贵,汝可赔!”
  “那是汝自找的,自是不赔。”
  “汝何时学了那腹黑剑子,小气如斯。”
  “非是小气,而是不需要!汝财大气粗,岂会差一件衣服!”
  “哈!”
  今日的宫灯帏,似乎又回到了昔日的氛围,不再阴霾密布,压抑昏沉,只是,还少了一个人,多了一座坟。
  仙凤早早地便离开了,三分春/色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去处理,唯仙也需要人照顾,主人这边,她知道,此番过后,一切定会有所改变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三

  【卷三】
  仙凤知道此番过后定会有所不同,却是不曾想过,结局竟是这样。若她料到这般结局,是否还会希望改变!
  龙宿回到三分春/色已是许多天后了,那时还是正午,仙凤刚给唯仙送了饭,正准备一起用膳,却见龙宿突然推门而入,吓坏了两人。
  “凤儿,再添一副碗筷!”
  唯仙皱眉不语,看着龙宿说完就这么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拿了仙凤的那副碗筷吃起了本属于他们两人的午餐。
  仙凤给唯仙使了个眼色,让他唤人,唯仙撇开头,权当自己没看到,仙凤无奈,只得点头退下,又去拿了副碗筷,还添了几个龙宿爱吃的小菜。
  三人都埋头吃着饭,气氛怪异无比。仙凤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该先离开,或许他们父子俩能好好聊聊,而她的意图早被唯仙发现,死死踩着她的裙摆不许她挪动半步。对着这个互看生厌的人已经让唯仙食如嚼蜡了,仙凤再走的话,止不准他下一秒就动手掀桌,这么别扭的饭,不如不吃。仙凤无奈,只得夹在两人中间,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龙宿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吃着饭,丝毫不理会各怀心思的两人,对于对面唯仙毫不掩饰的强烈反感,视而不见。待吃完,取了一边的帕子擦了擦嘴,便站起身。在唯仙以为他终于要离开的时候,却见龙宿来到书架前,一本本翻着书架上那些都是由他亲自抄写的书籍,翻几页,就放回去,翻几页,又放回去,如此重复着。
  这些,都是龙宿让仙凤送来的,就算他再怎么不待见这个儿子,对他的教育,却从未放松过,仙凤是他一手带大教出来的徒弟,跟了他这么多年,自是最得他的欢心和信任,将唯仙交给仙凤而不是随便请个先生回来教他,便是他唯一能给的父爱了。
  正如唯仙所说的,他并非决然无情,他也曾经希望能把对剑子的爱延续到唯仙的身上,但是他做不到,一看到唯仙,便是止不住的满腔恨意和怒火,理智全无,下意识就会对他动手,所以他不许唯仙见他,他也不再来看他,这样,对他们两个都好。
  随手翻了几本书后,龙宿转而取出了画筒里的一幅画,刚想打开,就见唯仙立马就丢下手里的碗筷大步冲上来一把抢走了画卷,然后语气不善的开口赶人。
  “饭也吃过了,若没其他事,汝可以离开了!”
  龙宿也不介意,只是闻他未言儒音,便望向仙凤。
  “凤儿,汝未教伊儒音么!”
  仙凤刚见唯仙突然火烧屁股一样冲出去,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还没反应过来被龙宿这么一问,“啊”了一声,连龙宿问的是什么都没听清,以为他说的是唯仙,连忙跪下帮着唯仙说话,怕他一怒之下那孩子又得遭殃。
  “主人……唯仙他不是故意冒犯您的,可能您突然过来他才会……”
  倒是一边的唯仙听龙宿问的那话,像是在责备仙凤,十分的不悦。又见仙凤跪下帮他说话,哪还能忍。他这十五年来,生活起居,全是仙凤照顾,可以说是仙凤一手将他带大的,他这个父亲却是比陌生人还来得陌生,他有什么资格在自己面前责问他最亲的人。
  “仙凤姐姐教了,吾不想学而已,汝若是想罚,冲吾来便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即是不喜见吾,何必来这里给自己找不痛快,要知道吾亦是不想见汝的!”
  龙宿眉头微皱,却是反常的没有生气,只是问他为何不想学。
  唯仙反正也是豁出去了,最多再被他揍个半死,躺几天也就好了,横竖是不怕的,便把当初拒绝学儒音的原话奉上。
  “反正汝疏楼龙宿不老不死的体质能当一辈子的儒门龙首,又不需要吾来继承什么,就算真让我继承,吾也不稀罕你的儒门天下,学这个作甚,吾只是汝不待见的儿子,可不是儒门门生,说不准哪天就去出家当了和尚,干嘛要学儒音。反正吾什么都学,就是不学汝们儒门的卤蛋音。”
  仙凤这才知晓原来刚刚主人问的是儒音的事情,见唯仙如此没大没小,毫无所惧,不免替他担心。反观主人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默默按下了替唯仙说话的想法,琢磨着今儿个主人突然来这里,肯定不是吃个饭那么简单,至少没有一见面就动手,这便是好的开始,还是静观事态发展吧。
  龙宿听他这么说,也不再纠结儒音的事情,转而伸手讨要唯仙手里的画。唯仙自是不肯,倔强的拒绝,将画死死抱在怀里,这是他那晚临摹的爹爹的画像,怎可交出去,死也得抱着,否则肯定会牵连到仙凤姐姐的。
  “不给么!吾要是强行取之,汝觉得那画现在还能在汝之手?”龙宿说着一个眨眼间的功夫,画便被他取走,唯仙甚至都没发觉他动过,怀里就突然空了。
  “把画还吾!”
  见龙宿要打开画卷,唯仙这才反应过来疯了似的大叫想扑过去抢,却是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副画被打开,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天要塌了一般。
  龙宿见到画中之人,半响不语,若唯仙当初那般用指间描着旁边剑子仙迹四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唯仙被他的沉默不语憋到就快内伤,是要杀要剐还是丢去晒太阳,多少给个痛快,就这么杵着不声不响,是唱的哪出,莫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么,他现在可是动弹不得,完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君宰割。
  “画是吾逼仙凤姐姐拿的,不关她的事情,汝要怎么样就给个痛快。汝若是想拿走这画也随便,吾还能再画一百幅一千幅,汝阻止不了吾想爹亲看爹亲,谁也阻止不了!吾还可以告诉汝,爹爹的金剑亦在吾这里,吾却是死也不会把他给汝的!”
  终是忍不下去的唯仙打破沉默,叫嚣着企图惹怒龙宿好让他揍自己一顿早点完事,也顺带让他把气都撒到自己身上,不会迁怒到仙凤那去。
  一边的仙凤心中也是百感纠结,她不知道主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来修复父子关系的,还是其他原因,但是若让唯仙再这么挑衅下去,指不准主人会又忍不住大打出手。她给唯仙使的眼色,全被唯仙无视,总归那孩子是打定主意要惹怒主人了。
  不过龙宿的反应却是让他们两人都意外万分。
  龙宿淡然的开口:“画得不错,可惜,剑子的神韵,岂是汝这见都没见过的毛头小子能画的出的。再画一百遍一千遍,也就如此罢了。”说着便将画重新收好,放回了画筒。
  仙凤是彻彻底底的松了口气,看来这些天和佛剑的相处,已经让主人改变想法,该是不用再担心以后父子相杀的血腥场面会重演了。仙凤兀自高兴着,甚至琢磨起了晚上的菜谱,唯仙喜欢吃的,主人喜欢吃的,终于能同摆一桌不用两边端了。
  唯仙则十分不爽他的评语,若他见过爹亲,还用让仙凤偷偷摸摸的去偷画么。他现在甚至有点怀疑眼前之人是不是他人假冒的,总归绝对不是那个见了他就满身杀气双目嗜血欲置他于死地的疏楼龙宿,绝对不可能会是!
  龙宿岂会管唯仙想什么,执扇于手轻摇,踱步出了屋子,经过仙凤身边的时候不忘提醒她道:“记得教他儒音,身为儒门少主,就算出家当了和尚,也得给吾学儒音!”说完便翩然离去,云淡风轻。
  屋外的阳光透过打开的房门射进屋内,带来丝丝暖意,却也只是堪堪射到门内半尺,还伤不到唯仙,仙凤起身关了房门,瞅着还一动不动的人儿,过去推了推他。
  “怎么?还是不能动?”主人不会没给他解穴就走了吧……
  唯仙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仙凤:“要吾学儒音,吾宁愿把自己毒哑!”说着满身低气压的回到桌边吃饭,大口大口的,每一口,都当成那人的肉在嚼,狠狠的嚼!
  仙凤也不急着逼他,总归最难搞定的主人都已经让步了,更何况是她一手带大的唯仙,总是有办法让他学的,现在他正气头上,也不急于一时,于是重新坐下陪他吃饭,伸手夹了块豆腐放进他碗里:“别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主人这几天都跟佛剑大师呆一块,估摸着是聊开了,想通了,打算和汝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么……哈!十五年的恨,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抹消的,况且他也不信那人会这么容易就改变至此,实在太过不寻常了。
  唯仙垂眼看着碗里的豆腐,没有说话,默默的将剩下的饭都吃完了,却没动那块豆腐。
  这是那个人喜欢的,可不是他喜欢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卷四

  【卷四】
  龙宿走后,唯仙便一直拿着小金剑看着剑子的画像发呆,连有人进屋了也丝毫没有发现,那人也不吵他,安静地坐在一边兀自打坐,待唯仙发现他的时候,已然是一炷香之后了。
  “啊!义父!”
  唯仙回过神来,就见佛剑坐在一边静心禅坐,也不知道坐了多久,连忙尴尬的起来唤人。
  佛剑睁开眼,微微点头,看向唯仙手里的画:“画得很好,不过神韵不足,这点,汝该跟汝父亲多学学。”
  唯仙心中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要他跟那人学画,他宁愿剁手,总归是怎么看都不爽的,才不想去给自己找罪受。唯仙不语,将画收了起来,又给佛剑倒了杯茶递上。
  “义父,您能多跟吾说说爹亲的事情么?”
  佛剑接了茶,知道他十五年对生父的空白,急切的需要自己为他填满,便点点头,缓缓述说着属于三先天的曾经种种,这一说,便说到了天黑。仙凤端着晚饭进来的时候,唯仙正坐在地上,头枕在佛剑的腿上静静地听他述说着他一直渴望知道的一切。
  “义父,你们的感情真好!仙儿也好想能有朋友。”
  唯仙闷闷的开口,这畏光的体制,注定他只能终日躲在屋檐之下,如笼中之鸟,被束缚了自由,无法翱翔。他刻苦用功的白天习文,夜间习武,每天只睡不足一个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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