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追求萨拉查斯莱特林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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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热闹的早餐　。。。　
　
　
　　第二天，在大礼堂吃早饭时，斯莱特林长桌上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而诡异气氛的制造者大大咧咧地坐在首席的位置上，一脸灿烂的笑容，和斯莱特林崇尚的贵族笑容完全不符合。
　　
　　萨拉查对于成为众人的焦点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在晚到后，选择了远离首席的正常位置。可是某只狮子显然无法理解萨拉查低调的心，“瑞德。”附赠挥手以及一个极度灿烂的笑容。
　　
　　坐在某只狮子旁边的小蛇们都是大贵族家的孩子，常年在贵族圈里打滚，对于察言观色都非常有一套，都在这声招呼后，自动自发地让出了一个位子——最靠近首席的左边席位，这一般是属于七年级的首席的。
　　
　　萨拉查对于这种过于自觉的行为很想当做没看见，他可是清楚地感觉到教师席上传来的探究的目光，还不是一道。但是某只狮子愈发闪亮的眼光使得他不得不移动了自己的位子，某位狮祖一旦发起疯来，梅林都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当年，某位狮祖就曾带着这么闪亮的眼神将整个斯莱特林长桌四分五裂过一回，而且还恶劣地施了个反修复咒。
　　
　　“瑞德。”某只狮子给了受不了眼神压力而过来的萨拉查一个熊抱，成功使得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陷入自欺欺人的碎碎念状态，“这不是我们的首席，不是，我们的首席才不是格兰芬多似的白痴，不是啊……”
　　
　　关注着斯莱特林诡异气氛的部分小鹰和小獾则开始不可置信地揉眼睛，斯莱特林好像整个学院都中了石化咒？！
　　
　　教师席上的邓布利多收回观察的视线，向着一旁笼罩着绝对的低气压的魔药教授高兴地说，“你们学院的学生真是有趣。”
　　
　　“该死的披着蛇皮的狮子！”斯内普恨不得向那个笑得和格兰芬多巨怪一样的斯莱特林首席发死咒，某位伟大的双面间谍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格兰芬多？小狮子的目光除了仇视是不会落在斯莱特林小蛇身上的，此时小狮子们都在专心地解决自己的早餐。好吧，有几只小狮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封给罗恩？韦斯莱的吼叫信上了。
　　
　　当韦斯莱夫人的声音响彻整个礼堂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小蛇们终于恢复了自己的贵族气度，从碎碎念和石化状态中解脱出来。
　　
　　不过，紧接着一片猫头鹰的大军就降落到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几乎是每人一封信。看来，小蛇们奋战了一个晚上的成果很快就有了回信。小蛇们优雅地打开信封，如果细看会发现他们的手有些激动地颤抖，在看完信后，手的抖动幅度和频率让人以为他们都中了恶咒。
　　
　　“格林首席，我冒昧问个问题。”终于有一条小蛇顶着所有小蛇的期待，冒着中恶咒的危险，向某只成功将汤姆脱手给萨拉查而笑得更加灿烂的狮子发问，“您是麻瓜家庭来的吗？我没有歧视麻瓜的意思，只是好奇。”某条小蛇唯恐惹这个昨天在不到一分钟内就打败了前首席的人生气。
　　
　　“是啊。”某位狮祖大方地承认，完全不觉得身为一个麻瓜学生在斯莱特林有什么不对。某只狮子完全无视了他昨天才跟小分分更改完分院规则的事实。
　　
　　“可是……”问话的小蛇纠结了，他清楚地知道斯莱特林的入院规则的，一个瑞德？泰勒的出现可归结于某顶属于格兰芬多的破帽子老糊涂了，但是眼前这个虽说没什么贵族气质但是有着强大实力和野心的斯莱特林首席可就没法说是那顶帽子的糊涂了，“斯莱特林不是有规定说麻瓜学生不能进吗？”
　　
　　正宗的毒蛇进蛇院被小蛇们认为是分院帽的糊涂，而某只纯种狮子进蛇院反而是理所当然的。小蛇们果然没有和他们院长一样透过外表看本质的能力。
　　
　　“哦，这个啊。”戈德里克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昨天，小分……分院帽跟我说，实际上没有这个规定，只是长久以来都没适合进斯莱特林的麻瓜学生罢了。而且他说，我会在这里找到我的人生目标！”某只代表正义和勇气的狮子说谎不打草稿，眼都不眨地欺骗无知的小蛇，而且萨拉查在斯莱特林，所以他也不算是全部说谎。
　　
　　不是很天真的，但是确实找不到答案的小蛇点了点头，坐回了原位。当然，这不代表那些虚伪狡诈、聪明机灵的小蛇们不会继续追究，他们身后的贵族家族会动用自己的力量去验证这番话是否属实。那些有着古老传承的家族，总会有那么一两本书籍提到这个规定的。某只狮子的谎言总是会被揭穿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可某只狮子根本不担心被揭穿，本来就只是为了向萨拉查表明自己改过的决心的。
　　
　　坐在一旁的萨拉查听到某位狮祖的解释冷哼了一声。
　　
　　“瑞德，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下次不敢擅作主张了。”某位刚才还故作神秘的得瑟狮子立刻低声下气地赔罪。
　　
　　“汤姆，怎么了？”萨拉查摸了摸已经睡死的汤姆。
　　
　　“瑞德，汤姆太危险了。”戈德里克严肃地说，“这事回去告诉你。”
　　
　　萨拉查手下的动作一僵，虽然他已经隐隐感觉到了汤姆的性格里的不和谐感，但是出于护短却一直故意忽视。
　　　

作者有话要说：小汤姆再无害也是伏地魔，所以他很快就得迎来彻底的灵魂洗白……=　=我总觉得小汤姆挺可怜的。
依旧感觉在凑字数的一章……=　=




18

18、汤姆？里德尔　。。。　
　
　
　　“戈德里克，你可以继续早餐时的话题了。”萨拉查看了眼已经陷入昏睡状态的汤姆，皱了皱眉。
　　
　　随手一个静音咒和禁锢咒，戈德里克严肃地不像是平常那只爱撒娇的狮子，“汤姆，他在抗拒，抗拒学习白魔法。”
　　
　　戈德里克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左手臂上狰狞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却依稀能看出当时是多大的一道口子，“我没有直接治好这个伤口，就是让你来看看的。”
　　
　　萨拉查用手摸上那道伤口，手有些微微地颤抖，实际上就算没有触摸，萨拉查也能感受到那上面的黑魔法波动，“黑魔法，汤姆不是不能使用黑魔法了吗？”
　　
　　“没有魔药是能真正作用到灵魂的。”即使灵魂魔药再厉害，也只能稳定魂片，而不能使汤姆的灵魂变完整，不完整的灵魂永远不可能因为一剂魔药而变完整。
　　
　　“格兰芬多之所以能成为伟大的白巫师，就是因为我们家族的白魔法都是源自于灵魂和血缘的传承，纯粹的灵魂和血缘，这也是我几乎无法施展黑魔法的原因。再伟大的巫师都无法违背自己的灵魂和血缘。”戈德里克对着自己的伤口施了个高级治愈咒，伤口的结痂在一片圣洁的光芒中慢慢褪去，露出完好的皮肤，“萨拉查，你一直都知道的，汤姆有斯莱特林的血统，斯莱特林是著名的黑巫师家族。”
　　
　　“不完整的灵魂和血缘中的黑暗。”萨拉查心疼地看着不远处的汤姆，他是爱着这个孩子的，这个孩子的灵魂中透着寂寞孤独和绝望，他看着汤姆就会想起自己刚见到安德鲁和亚度尼斯时的情形，那两个孩子的灵魂也是那样的孤独寂寞。萨拉查知道自己一直在内疚，对于无法帮助那两个孩子的内疚。所以一见到汤姆，他就抱着拯救他那样可笑的想法。
　　
　　戈德里克放下了刻着格兰芬多族徽的魔杖，“汤姆在受到记忆的影响，他的童年注定了他未来的扭曲。我教他魔法的时候，不可避免得触碰到了他的灵魂，导致了被压抑的黑暗的爆发。”
　　
　　戈德里克拿魔杖指着自己的脑袋，“你有兴趣了解下汤姆的童年吗？”在汤姆的黑暗爆发后，戈德里克自然地侵入了他的大脑。千年前的战争使得所有人都变得谨慎，即使现在的和平已经使他们有些忘却。
　　
　　萨拉查点了点头，到底是怎么样的童年能使一个人性格如此扭曲？
　　
　　银色的线从戈德里克的头脑中被抽出，然后慢慢变成一个光亮的镜子大小的圆。这个魔咒和冥想盆的作用类似，不过更加方便。但由于这个忆镜魔咒对于白魔法的要求过高以及咒语很难学会，已经在这一千年的时间中慢慢被冥想盆取代。
　　
　　萨拉查将手伸进光圆中，一股拉力将他拉入了光亮之中。
　　
　　亮光从窗口透进来，在走廊里落下斑驳的影子，但是即使是那样的明媚，依旧让人感到无来由的阴森。
　　
　　“这里是哪里？”萨拉查伸手，看着阳光从他的手心穿过。
　　
　　“汤姆童年的孤儿院。”
　　
　　“孤儿院原来是这么阴森的地方吗？”萨拉查在麻瓜中生活了十几年，对于孤儿院的理解一直是慈善机构。但是置身在汤姆记忆中的他却只觉得这个本来应该充满人类善意的地方，满是恶念。黑暗生物总是对负面的情绪特别敏感。
　　
　　“打死他，打死这个小怪物！”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夹带这殴打的声音。
　　
　　“去看看吧。”戈德里克拉起萨拉查的手。
　　
　　眼前一晃，萨拉查就发觉自己呆在一个破败的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群穿着旧衣服的孩子正对着一个卷缩在地的孩子拳打脚踢。小孩子的恶意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欺负人的时候不知道轻重，也不会顾及其他，只是单纯的为了欺负而欺负。
　　
　　一个看似管理者的胖女人走了过来，但是那群欺负的小孩子却没有一个害怕惩罚而逃开的，依旧在殴打那个孩子。“你们不要打得太过分了，不要打死他。”
　　
　　“好的，阿姨。”那群欺负的孩子点了点头，继续自己的暴行。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那群孩子才像打累了般抛下满身伤痕的孩子，跑向屋里玩，嘴里还在叫喊着，“汤姆这个小怪物！”
　　
　　萨拉查这时才看清了刚才被围殴的小孩子，那是个只有两岁左右的孩子，身上的旧衣服已经在刚才的过程中变得破破烂烂，脸上和□的手上腿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些是新的，而有些则是快好了又被硬生生撕裂的，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这是汤姆？”萨拉查无法相信眼前这个被打的失去意识的可怜孩子就是以后那个强大的黑魔王。
　　
　　戈德里克握紧了萨拉查激动的颤抖的手，“是的，这是两岁时的汤姆。”
　　
　　过了一个小时，像块破布一样被抛弃的汤姆才慢慢从昏迷中清醒，艰难地撑起身体，靠上了不远处的树，身体上传来的疼痛使他清秀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却始终没有吭声。秋天吹来的凉风使衣着单薄的他一阵哆嗦，这又引起了伤口的疼痛，蜷起双腿保住自己的膝盖，年仅两岁的汤姆的眼泪就直直地落了下来，“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这时的汤姆眼中还是一片澄澈，没有受到黑暗污染的灵魂。
　　
　　眼前一晃，两岁的小汤姆已经拔高了一个个头。
　　
　　“五岁时的汤姆。”戈德里克的解说立刻从耳边传来。
　　
　　黑色的不透光的密闭房间，只有小小的一平方米。铁门上突然打开一个仅供人窥视的窗口，冷漠的女声传来，“汤姆，好好反省下，下次再敢诬陷其他人欺负你就不是这么轻的惩罚了。”随着这一句，两块面包被丢在了地上。那个本来会哭的孩子只是静静地坐在房间的一角，手臂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掐痕。
　　
　　小汤姆被关了整整三天，没有声音、没有光亮，每天只有在送水和送食物的时候才能感受到时光的流逝。小汤姆三天都没有睡过，只是睁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对面的墙壁。
　　
　　“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太残忍了。”这么小的空间所有的活动都在这里完成，这里让人感到压抑和黑暗，甚至感到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这种折磨连成人都难以承受，何况是一个五岁的孩子？
　　戈德里克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语气平静而且淡然，“人类一旦残忍起来，连恶魔也会觉得可怕。你不是见识过吗，萨拉查？”
　　
　　千年前，麻瓜焚烧毫无反抗之力的幼年巫师，甚至是刚出生可能是巫师的婴儿。萨拉查曾经看过一堆麻瓜在一个不到五岁的小男孩面前，把他的亲生父母活活地烧死。人一旦认为自己所代表的是正义，那么对于邪恶那方所做的事情就可能比邪恶更可怕。萨拉查如果没有遇到戈德里克、罗伊娜和赫尔伽，如果没有建立霍格沃兹，或许也会成为厌恶麻瓜的黑巫师，因为他曾无数次见识到麻瓜对待巫师的残忍。
　　
　　“是啊。”萨拉查不忍地闭上了眼。
　　
　　三天后从黑牢里出去的汤姆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臭味，连走路的步伐都有些不稳，但是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却没有了迷茫，有的只是连成人都恐惧的深不见底的黑暗。汤姆毫不在意周围孩子的指指点点和嘲笑的语句，只是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汤姆脱下那件破旧的衣服时，萨拉查又倒吸了口冷气。汤姆的背上是数不清的伤痕，有鞭子鞭打的痕迹，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有被打的淤痕，有被石头砸出的不规则的点点伤痕，甚至有被小刀整齐地划割的痕迹。
　　
　　“他在三岁的时候差点被按到水里淹死，四岁的时候耳朵差点由于殴打而失聪，他的四肢都断过一两次。”戈德里克平静地补充，“萨拉查，这只是记忆，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眼前一晃，一个穿着紫红色天鹅绒西服的中年人出现在了眼前。
　　
　　“邓布利多。”萨拉查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年轻版的校长。
　　
　　“对，这是汤姆十一岁时，接到霍格沃兹通知书的那天。”
　　
　　他们两人安静地看着邓布利多和汤姆的交流，看着汤姆的偷窃行为被揭发，看着汤姆那急切而又贪婪的眼神和语气，看着汤姆拒绝邓布利多想要陪同的好意。汤姆的眼睛里自始自终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相信任何人、没有爱的眼神，他的灵魂里是深沉的黑暗，令人感到恐惧的恶意。
　　
　　“萨拉查，”戈德里克转身看着萨拉查的侧脸，“如果你是邓布利多，你会怎么做？”
　　
　　萨拉查没有转过头，而是盯着邓布利多消失的背影，“杀了他，趁他还不够强大。”多余的同情心只会遭致灾难，一个黑色的不相信人的不懂爱的灵魂，留着也是祸害。即使只是一个孩子，也可能在某一天杀了你。
　　
　　戈德里克点了点头，千年前，即使是最幼小的孩童，最柔弱的女子也可能在下一刻抽出淬毒的匕首。戈德里克握紧萨拉查的手，一扯，他们就又回到了萨拉查的寝室。
　　
　　戈德里克挥了挥魔杖，那块如同明镜一样的记忆就飘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瓶子里，然后戈德里克顺手给了那个瓶子一个四分五裂。这样的记忆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在这过程中，萨拉查始终是保持着沉默。
　　
　　戈德里克走到萨拉查的面前，表情就像当年他为了霍格沃兹和魔法界的贵族谈判时那样严肃，“萨拉查，”戈德里克定定地看着萨拉查黑色的眼眸，“杀了他，还是抹杀一切？”
　　
　　一个染黑的灵魂除了彻底的消灭外，就只有让一切重来。只要汤姆还保留着记忆，不相信任何人、不懂爱，那么即使萨拉查一直盯着他，也总会有一个契机使得他再次成为黑魔王，而这次跟戈德里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