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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战警同人)那一年,1918-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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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尔斯低着头往回跑,他的心跳得快极了,他在跟自己打赌,筹码是他的心,不论是赢是输的结果,都将是他情感上的一个重大转折。
  极为幸运的是,查尔斯赌赢了,埃里克再一次用车子挡住他的去路,热情的招呼他上车。查尔斯不说话,只静静的注视着埃里克,并且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满的笑意和温柔。他没有上车,调皮的走到吉普车前,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埃里克则开着车,慢慢跟在他身后,这让查尔斯感到非常高兴,他赢了自己的赌局,他确信自己在埃里克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他会继续努力,把那块地盘越扩越大……
  在查尔斯感到有些许疲累之时,埃里克适时的把车停到他身边,喊着他的名字,伸手示意他上车。查尔斯跳上车,愉快的回应埃里克。十几分钟的车程里,他们尽量用剪短的,能使对方听懂的短句交流。同时,为了使对方能理解的更快,甚至比比划划,使对方发笑。
  到达驻地后,埃里克帮同伴修车,查尔斯不懂。他在车上看了一会儿,就跳了下来。
  陌生的地方使他不自觉的局促,埃里克还在专心修车,查尔斯不想打搅他,便走开了。埃里克住在这里,他想四处看看,然而天公不作美,没一会儿就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查尔斯跑进离他最近的一个杂物房。
  杂物房的门紧锁着,查尔斯只好站在屋檐下躲雨,雨下的很大。
  不知道埃里克会不会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担心他?会不会来找他?
  查尔斯观察着靠在墙上的一块木板,那上面蛛丝盘结,犹如他此刻心绪如麻。
  “查尔斯,查尔斯!”
  是埃里克的声音,查尔斯看到他冒着大雨,快步跑了过来,把自己搂在怀里,并且把下巴轻轻的抵在他的头顶。查尔斯笑了,乖顺的靠着埃里克,他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他能闻到埃里克身上清爽的香皂味。
  都说雨是媒介,它将两个人之间的亲密渲染得更加煽情。查尔斯忍不住又哼起了埃里克熟悉的旋律,埃里克默契的唱出了歌词……
  查尔斯甜笑着,跟随埃里克的节奏轻摇脑袋,倾心的人正在为他独唱情歌。他猜,估计再也没有比今天更美的雨天了!
  在埃里克最后动人的尾音中,查尔斯鼓起了手掌,非常棒,尤其是出自埃里克之口。查尔斯想,他该给埃里克一个奖赏,他在口袋里摸出埃里克送给他的巧克力。
  查尔斯拆开包装讨好的举到埃里克面前,对方掰了一块,却反而塞到他嘴里。如此宠溺贴心的举动,令查尔斯再次心动不已。如果,此前的前进前进,倒退倒退是在彼此追逐和试探,那如今的亲密爱护定然与爱情相伴。
  埃里克还在说着什么,似乎跟大雨跟车有关,查尔斯听不太懂,但他一点也不担心。他想,他已经够到了爱神的手,只要埃里克在他身边,就算要淋着雨回去,他也会非常开心。
  当然,埃里克并没有让此发生,他为查尔斯套上雨衣,在傍晚时分,将查尔斯完整的护送回去,然后又独自一人步行回驻地。
  查尔斯与埃里克之后的见面和接触都变得自热而然,异常合理。
  查尔斯带领埃里克玩遍了小村中任何一个他认为值得去探索的地方,但他最爱跟埃里克待着的地方,是村尾,也就是他寄养家庭附近的一处芦苇荡,那儿芦苇丛生,风景优美,恬静安详。
  他们在那里玩幼稚的木头人游戏,游泳,抓鱼,晒太阳,埃里克一点都不介意在他面前赤*裸身体,甚至像在展示一般,默默炫耀他高挑迷人的强健身材。查尔斯起初害羞得不敢直视,后来会趁埃里克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打量埃里克。最后,他完全适应并开始享受犹如二人世界的坦诚相对。
  查尔斯一直觉得埃里克很帅,他学着埃里克的样子,把所有头发往后梳,他时常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十五岁,而是二十五岁,那该多好。埃里克对他很好,这点毋庸置疑。但查尔斯仍旧认为不够,因为埃里克从不对他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就连亲吻都不曾有。即使,他们躺在一块,而他枕着他的臂膀,埃里克依然可以无动于衷,这有时令他非常懊恼。
  可埃里克总有办法逗他开心,所以他并未放在心上,偶尔想起时会故意捉弄埃里克,例如趁他睡着时在他脸上涂鸦或者写字。
  埃里克从来都很大度的不予计较,不在乎被下属取笑,甚至像个顽童般同他一起玩耍。
  查尔斯对他与埃里克的未来有着空前的把握和希望,只因他们如此心心相印。对,即使他们仍旧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他依然肯定,埃里克绝对是爱他的。所以,国籍不同算什么,语言不通算什么,他会长大,会努力成为和埃里克一样优秀的男人,他们的感情会像村尾的那片芦苇,生生不息,繁荣昌盛。
  美好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至深秋。
  那天,埃里克不知从哪里搞到了一部相机,帮查尔斯照了一张全家福。查尔斯很高兴,因为他和埃里克也单独拍了一张合影。
  更让他感到开心的是,埃里克在属于他们的芦苇荡里亲吻了他,拥抱了他。并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军牌项链摘下来,亲手戴在查尔斯白皙的脖颈上。查尔斯在埃里克厚实的胸膛里,激动得泪流满面,他终于等来了埃里克的告白,他哽咽的回应着,“我爱你,埃里克,我爱你”……
  抬头的时候,他看到埃里克也湿了眼眶,他听到埃里克缓缓的说着话,他并未完全听懂,只听懂了查尔斯,小王子,语言和教授。他心疼的为埃里克擦去眼泪,捧住他的脸,主动的吻了他一遍,又一遍……
  他们坐在芦苇丛中,紧紧依偎着,直到夕阳滑下地平线,天空变得墨蓝,埃里克才起身送查尔斯回家。
  查尔斯发现埃里克今天走得格外的慢,搂着他肩膀的手臂似乎也在微微颤抖。查尔斯奇怪的看向埃里克,埃里克却如往常一样只给他安心的笑容。查尔斯天真的想,或许,埃里克和自己一样,都是因为互相告白而激动得难以抑制。
  打开家门时,查尔斯听见埃里克很大声的用法语喊了一句话。他其实听不懂,但看到埃里克那样依依不舍的眼神,他想都不想就很大方的给了埃里克一个飞吻。
  爬上床,查尔斯带着笑意和满足闭上了眼睛。他知道,只要黑夜过去,黎明就会到来,他就能再见他的大兵,他的埃里克……
    

  ☆、十年

  迎着清凉的海风,埃里克提着简单的行李,随着稀疏的人潮走出渡轮。
  摘下鼻梁上的墨镜,驻足。
  只多了些房子,多了些人群,埋藏在心灵深处的小村仿佛还是记忆里的模样,恬静安祥。
  依旧是西风斜阳的秋天,依旧是云霞漂浮的傍晚。
  村道的两边,依旧是枝繁叶茂,油光碧绿的橄榄树,象征着和平,预示着希望。
  舒心的微笑,在不知不觉间,匆匆爬上埃里克的嘴角。
  他终于再有机会踏上这片时常在梦里闪现的土地,他的心之乐园。
  现在,他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可以和日不落帝国的人民毫不费劲的对答如流,侃侃而谈。
  阿撒佐曾经问他,为何那么努力的学习英语,既不是英国人,也不在英国生活。他只是望着大不列颠的方向,笑笑不说话。
  那时的他,还是心存希望,期待在不久的将来,能够回到渔村,找到挂在心上的少年,拾起往日情怀,与他随心所欲的交谈,约定一生。他愿意承担不告而别的所有责难,只要他的少年对他仍抱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意,他都将为此奋不顾身,倾其所有。
  为何会如此坚定呢?
  埃里克不止一次扪心自问,是少年如海般蔚蓝的眼睛,是少年如风般欢快的背影,是少年羞涩的笑容,是少年清新的亲吻,是少年安静抑或聒噪的陪伴,迷惑了他,主宰了他吗?
  不,驶离大不列颠的船只给了他答案,全身逐渐泛滥的不舍和酸楚在他身体里交替着鞭挞他哀伤的心灵,那一刻他明白,是唯美的爱情,是残酷的命运。
  他不后悔他的选择,他只是错误的低估了少年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好在,军人特有的坚强品质,使他抱有乐观的态度。他想,只要回国后把该做的事情安排好,他还是有机会再回渔村与他的少年相聚。
  然而,令人悲痛的是,自己的国家由于在战争中饱受蹂躏,损失惨重。农田遭到大肆摧残,荒芜不堪;工业凋零,百废待兴;死伤人数更是高达几百万……
  严苛冷酷的现实令自己的家园元气大伤,但他仍是极为幸运,他的父母虽然患有伤病,却依然安在,这比大部分回归故里却家破人亡的战友要好得太多。他照顾双亲,并迅速投入到任何可以重建家园的工作中去,召集大伙挽起袖子开垦农田,种植小麦,大麦,玉米和水果蔬菜。
  这一忙就是两年,过得很辛苦,却也充实。
  他知道了怎么用小麦制作米粉,怎么用大麦酿造啤酒,怎么用玉米胚芽加工玉米油……
  当然,他最拿手的,还是葡萄酒的酿造,不能与他的少年分享,常常令他感到遗憾伤感。
  困苦的日子渐渐得到改善,他的父亲却无预兆的重病不起,缠绵病榻,加之战后法英两国在对德的政治与经济问题上产生重大分歧,国家内阁又频繁更换,重组,想要穿越英吉利海峡去爱丁堡的渔村寻找心中所爱的愿望只能落空。
  幸而,对于爱情,他并不是一无所有,那张离别时的照片,被他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藏在皮夹里,时时带在身边,贴身收藏。他不敢经常翻看,照片上查尔斯灿烂的笑脸,亲密的依偎令他牵挂,更令他心痛,不管怀着怎样的心情和爱意离开他的少年,他始终伤害了他。而这份伤害,他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弥补。
  唯有当思念之情犹如虫蚁噬咬周身时,他才允许自己肆无忌惮的反复观看查尔斯的一颦一笑,泪流满面。
  后来,他的父亲在病痛的折磨中撒手而去,留下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时针已转到一九二二年秋。
  时局依旧动荡,德国承诺的战争赔偿款迟迟不能兑现,法国政府联合比利时,以德国不履行赔偿义务为由,计划抽调十万兵力占领德国的鲁尔工业区,埃里克被征入伍。
  这一去,直到次年十月,他才带着枪伤再次回到家中。他的母亲,流着泪水却笑容满面的坐在门口迎接他,他才知道在他离家的日子里,体弱的母亲不幸摔断了腿,从此依靠拐杖生活。
  埃里克非常自责,发誓余下的日子,再也不会离开他的母亲,一定要让她安享晚年。那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对查尔斯的爱情产生了动摇,毕竟他们已经分别六年。而六年的时间,足以物是人非,烟消云散。他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和磨难。他第一次对他的母亲说起海峡彼岸的那座渔村,村中的芦苇,芦苇里和他靠在一起的蓝眼少年……
  他记得他说了很多,很多,也说了很久,很久,好像一切说完就会放下似的。母亲没有说话,只慈爱的抚摸他靠在她膝盖上的脑袋,像极了小时候。
  他以为他的母亲会劝说他放弃或者遗忘,但善良宽容的母亲却看着他和查尔斯的照片,指着查尔斯温和的说:
  孩子,时光可以消磨太多东西,唯有爱可以穿越它的堡垒,愈久弥珍。不要轻言放弃,他的笑容,美好到你一辈子都无法忘怀。
  那一刻,他泪如雨下,为自己拥有全天下最开明的母亲,为查尔斯赐予他的深刻情感。
  他悉心照料着母亲,继续在农田里干活,像个农场主。计划着某天,能够有足够的资本,将他心里的爱人带到母亲面前。他知道,这想法有多么天真,可唯有如此,他才有足够的理由,乐观的活着。
  可惜,时势依然不稳,就算他曾经是为国浴血的战士,他也不得不花费不菲的钱财用以打通其中的关节,准许出国。但他实在太不走运,碰到了收钱不办事的无赖。
  直到,原先的法国总统雷蒙普恩加莱再次担任总理,改变了国内乃至国际的经济格局,才使他拥有此行。
  而现在,距离一九一八,已有十年之久。而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十年,又有多少种变化?
  埃里克难以想象,他怀有深切的希望,他心中依然有爱。
  与查尔斯相遇相恋时,他已经二十五岁,显然不是情窦初开,初涉爱河的年纪。在少年之前,他交往过女人,调过情,做过爱;在少年之后,他也跟男人暧过昧,睡过夜。是的,在军营里,他的确占有过几个顺眼的男人,只因他们无一例外的或多或少拥有和查尔斯相似的蓝眼和笑容,或别的什么。但无论如何,唯独查尔斯具备特殊的魔力,在岁月的洗礼中,愈来愈清晰,不可磨灭。
  但查尔斯呢?他还记得他吗?他还记得初见时的巧克力,礼堂里的魔术和礼堂外的玫瑰吗?他还记得村道上的前进前进,倒退倒退吗?他还记得雨后的情歌,甜蜜的分享和长路回家的陪伴吗?他还记得那片芦苇,幼稚的游戏,可爱的涂鸦,调皮的水花,肥美的游鱼,舒适的阳光吗?他还记得那份默契,那份吸引,那个亲吻,那句深情款款的‘我爱你’吗?
  他还记得曾经有一个足足大他十岁的大兵,抱着他亲吻,而后无声的哭泣吗?
  或许,他只记得当初有个人突兀的离开,选择了伤害;又或许,他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得了。
  那条带有他军牌的项链,或许也早已无影无踪,随时光老去。
  埃里克的心隐隐作痛,命运的安排,十年的错过,他不敢奢望查尔斯与他怀有相同的情感。他只想找到他,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他肯定长的更加高大,变得更加俊美,或许成为了翻译官,或许成为了大学教授,也或许和他一样,成了农场主。
  沿途的风光,总是激起埃里克对当年的回忆,他的心砰砰的跳的很快,脚步也迅捷了起来。
  从前的单层平房,如今已被翻成一栋三层的白色小洋楼。
  他在围栏外停了下来,门口的台阶上一只花猫懒洋洋的趴着,舒服的眯着眼睛。院子里,一只金毛跟水玩的不亦乐乎,发现陌生的他后,跑过来汪汪叫。
  狗的叫声引来了屋里的主人,是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的美貌少女,她看了一眼埃里克,俯身安抚狗狗。
  “嘿,帅哥,你找谁?”
  “你好,我想请问,查尔斯泽维尔还住在这里吗?”埃里克脱下礼帽和墨镜,以示敬意。
  “他早就不在这儿了,你是?” 
  “我是埃里克兰瑟尔,是他的朋友。请问,他去哪儿了?你有他的联络方式吗?”
  “fuck,你就是那个天杀的混蛋?”
  “我不懂,女士,我没有惹你。”
  “你是没有,但你伤了我最在乎的人之一,你这个可恶的法国人。”少女咬牙切齿,双手叉腰,就差指着埃里克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知道他在哪儿,请你告诉我。”埃里克抓住了话中的关键。
  “你滚,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查尔斯的任何讯息,我一个字都不会告诉你!”
  “瑞雯,怎么了?谁在那大吵大闹?”一名年轻男人从窗户里探出脑袋。
  “没事,艾利克斯,我搞得定。”
  埃里克想了起来,他们是查尔斯少时的玩伴,真后悔,要是当初和他俩打好关系,也不至于落到被驱赶的地步。
  少女狠狠的瞪了一眼埃里克,招招手,聪明的金毛就跑到她的身边,埃里克听到她说:“听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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