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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为了我们的存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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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力克’低头打量这具小小的身躯。
这个身体，是不是还流淌着那个男人肮脏的血统？
‘亚力克’毫不犹豫地划开了手掌，红色的血液很快溢出流淌，‘亚力克’把手举到窗外，看着红色的液体滴落，消失在黑暗里，心里有几分快意。
……如果身体里流着肮脏的血，那就全部放掉好了。
恍惚中，似乎看到西弗勒斯。斯内普变得温柔的眼睛，轻柔的抚触，总是不经意间显露出体贴的姿态。
……不过，那些都是为了这个小鬼而已，没有谁会这么耐心细致地照顾Voldemort。
在最后失血的昏眩里，甚至感觉到指尖的冰凉，‘亚力克’费力地摸出那瓶‘恢复剂’贴到嘴边，将苦涩的液体慢慢咽下，然后，露出笑容，沉入熟悉的黑暗。
***
斯内普清晨醒来，想起昨天的决定，动手制作了一封措辞辛辣绝对可以让一般人羞愤得隐身咒了自己的吼叫信。当然，卢修斯并不是一般人，至少他的厚脸皮和自我感觉的良好无人能及，或者可以一脸假笑地接受将近一打的吼叫信。
猫头鹰带着吼叫信飞了出去。
斯内普心里松了口气，看着毫无动静的主卧室，耐心等待了一会儿，出门去买回了新鲜美味的早餐。
Voldemort仍然没有出现，斯内普在一楼来回转了三圈，最后下定了决心走上楼梯。
轻轻地在门扉上叩击了三下，斯内普屏住了呼吸等待。
依旧安静没有声息。以Voldemort的警觉性……
直觉不对，斯内普呼出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迅速地在房间里扫视一圈，斯内普脸上变了颜色，他几乎是扑到窗边，从地上扶起明显失去了意识的孩子。
小心地把人抱进怀里，首先寻找异常，斯内普立刻注意到了打开的窗户。冷风吹了一夜，房间里一点温度也没有。斯内普脸色难看起来，抿着嘴唇把人抱起来，送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然后把人严严实实地裹进被子里。
寒冷的冬夜居然留在窗边，没有受到风寒才是奇事。显然高贵的斯莱特林也不例外。斯内普这个时候没有考虑昏迷着的是Voldemort还是亚力克，在确定人浑身上下没有损伤，可能只是因为傻乎乎地吹了一夜冷风而昏迷以后，就生起了勃然的怒意。
他摸摸孩子的额头，因为那滚烫的温度而皱眉，把人重新塞进被子里，斯内普低咒着前往地下室寻找速效的感冒药水和退烧药水。
斯内普快速地回到房间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地捏开病人的嘴巴，迅速把药水倒了进去。
人似乎有些迷糊，药水喂进嘴里，还咋了一下嘴巴，模糊地出声。
“……甜的。”
斯内普额上暴起了青筋，恶狠狠地咬牙。
“真是有意思极了！感冒药水当然是甜的……或者你傻乎乎地站在窗前整夜就是为了获得喝甜甜的感冒药水的权利？！感冒药水可不是什么圣诞糖果！”
狠下决心要制作出让人喝了一口这辈子都不会想喝第二口的生病药水，药水也开始起效，斯内普黑着脸仔细探查温度，用热毛巾擦去那些不断冒出的汗液。
***
卢修斯是中午来到蜘蛛尾巷的。
那封严重怀疑他审美眼光并且认知产生了重大偏离的吼叫信让他在魔法部大大的出了风头。事关名誉，卢修斯当然要来问个究竟。
附近依然没有人迹，麻瓜驱逐咒仍在起作用。卢修斯绕到后面检查确定没有遗漏，他准备绕回门口，转身时顺势一个抬头，然后，蜿蜒而下的黑色血迹印入眼帘，令他变色。
失去贵族仪态，很不马尔福地冲进房子，卢修斯一边施咒检查，一边寻找住在房子里的两人，一小会儿的功夫，他的额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餐桌上放着没有动过的早餐，地下室的门打开着。出了什么事情让西弗这么匆忙，甚至忘了关门？
地下室里有的是药剂。是谁紧急地需要药剂？黑色的血迹十分不祥，脑子里迅速转着纷杂的念头，卢修斯快步转往二楼。
卢修斯撞开大门的时候，斯内普已经知道了，所以在卢修斯喘着气进来的时候，动也没动一下，只是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
“我猜测，破门而入并不是马尔福引以为傲的礼貌？”
亲爱的西弗靠在床边依然毒舌，而‘亚力克’也睡在床上安稳平和。两人看上去都平安无事。
卢修斯调整呼吸，拿出丝巾擦去额上的汗液，然后露出标准假笑。
“那么抱歉，我的急切似乎打扰了你们午睡？”
斯内普抱着手，瞪着卢修斯。
“因为吼叫信？那可真是殷切，我不会道歉，因为那是事实，而你也必须做到。”
因为听到这么霸道的言论，卢修斯张开结舌看着斯内普，然后因为斯内普不耐烦的瞪眼移开视线。
……只是几天的时间相处，西弗就有了这样的改变。圣诞节安排得到的效果真是快得超乎想象。
卢修斯咳了一声，因为看到两人平安，语气也变得轻松了不少。
“当然不是因为吼叫信。亲爱的西弗，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二楼的窗户下面有血迹。你可别告诉我，圣诞节火鸡大餐的准备工作是在卧室里完成的……西弗？”
斯内普站起来，脸色难看。
“你是在哪扇窗户看到的血迹？主卧室吗？”
卢修斯点头，疑惑地看着斯内普。
“……亚力克生病了，我在早上发现他正躺在主卧室的窗户旁边。”
斯内普低声说着。
“什么？”
卢修斯的表情重新紧张起来，靠近床边，担心地看着亚力克的脸。
斯内普大步地走出去，应该是到主卧室那边进行确认。卢修斯小心地蹲下半跪在床边，守着亚力克。
斯内普很快回来了，脸色难看，眼睛直瞪着床上的亚力克，那眼神过于危险，卢修斯下意识的挡住了亚力克。
没有理会卢修斯的动作，斯内普从鼻子喷气。
“……我猜，我们的‘Lord’几乎放光了全身的血，他之所以还能躺在这里喘气，有赖于恢复剂起了作用。”
听到斯内普的话，卢修斯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变调。
“什么？！Lord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可是重要的血，他有什么理由……”
卢修斯说着自己停了下来，这该死的听起来还真像Lord Voldemort会做的事情。他们都知道，Lord Voldemort本身极端地崇尚纯血，难道就是因为西弗的血统……
“可是，这是亚力克的身体，他没有权利……”
“那可真是遗憾，我们的Lord Voldemort已经用一枚戒指取得了使用权，十分合算的买卖。”
斯内普语气冰冷，烦躁地打断了卢修斯。
恢复剂是为亚力克准备的，作用和一般的恢复剂不同，除了恢复身体的最佳状态，同时还有巩固灵魂的作用。因为考虑到亚力克的魂魄并不完全，十分容易受到Lord Voldemort左右，斯内普才会把它交给亚力克。
然而现在喝下恢复剂的十有八九是‘亚力克’，后果就难以预料。
……最后睁开眼睛的，是亚力克，还是‘亚力克’？
普林斯城堡
长久的沉默；房间里静的让人窒息。
斯内普抱着手皱着眉头；卢修斯就坐在床沿看着亚力克；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卢修斯绷紧了神经；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所以马上注意到那微小的动静
亚力克的眼睫颤动；似乎挣扎着什么；而后一下睁开；眼神有些茫然。但是；眼睛是黑色的。
卢修斯舒了口气；低头想要凑近；肩膀被斯内普按住了。
制止了卢修斯；斯内普紧抿着唇；直看着亚力克。
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眼睛变得清亮；亚力克困惑的皱着眉；坐起来看着斯内普；声音有些低落。
“Papa；Dad不见了。”
他说；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些恍然地说。
“……Dad应该是回到了戒指里。”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虑。卢修斯对黑魔法物品的研究显然更透彻；他首先开口。
〃亚力克；戒指上的链接还在吗？〃
亚力克看了卢修斯一眼；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什么。知道他在感受Lord Voldemort；斯内普嘴角卷曲了一下。
过了一会；亚力克眼睛睁开；小手伸出；把黑色的戒指亮给两人看。
戒指似乎更加光亮了些；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上面的纹章。亚力克的右手按着戒指；忧郁了一下；轻转；然后轻易地把戒指褪了下来。长久的佩戴；左手的中指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环形印迹；十分醒目。但更加引人注意的是放在手心里的那枚戒指。
亚力克低头看着戒指；冷冷的表情里似乎看的出那低落的情绪。
“Dad在戒指里；我感觉的到。但是；好安静……在很深的地方；Dad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斯内普皱着眉；直瞪着黑色戒指看。
那戒指在亚力克手心里；就像在商店里出售的任何一个普通的戒指。但是；它里面藏着Lord Voldemort的一部分；那是一个危险的最好远离的黑巫师。
……只是；亚力克似乎对Lord Voldemort有一种特殊的依赖感。
手握了握；斯内普沉着脸开口。
“亚力克；戒指给我。”
亚力克抬头看着斯内普；把戒指放进斯内普的手心里。
戒指在斯内普收里；近看更加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材料的关系；感觉比别的戒指要略沉。
亚力克见卢修斯也伸着脖子看戒指；出声警告。
〃卢修斯；戒指你不能碰。〃
卢修斯愣了一下；回身露出笑容。
亚力克想躲已经来不急了；嫩嫩的脸颊被卢修斯捏了个正着。
〃亚力克关心我呀；真是太高兴了。〃
露出夸张的笑容拖着长腔；卢修斯大力的捏着亚力克的小脸；并且无视小孩冰冷的瞪视；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感叹道。
〃老早想这么做了；只是之前一直找不到机会……〃
脸颊落在卢修斯手里；脑袋往后仰想从卢修斯手里挣脱出来；亚力克开口说话的声音里有些变调；他直瞪着卢修斯陈述事实。
〃之前有Dad在；所以你不敢捏。〃
……真是；太可爱了。
卢修斯愣了一下；然后闷笑出声；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手上更加不客气地大力揉捏亚力克的小脸；几乎想要凑上去亲一下。亚力克皱着眉头；认真而徒劳的想用两只小手掰开卢修斯的手。
卢修斯和亚力克在那里有说有笑地‘玩闹’着；斯内普的姿势没有变化；一直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戒指。戒指躺在斯内普的手心；安静的仿佛一块石头；看不出有任何的危险和异常。
把戒指直接扔进下水道的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收收拢成拳；斯内普抬头看到得寸进尺仿佛要报上去的卢修斯；还有亚力克紧皱着眉头；小脸憋的通红的样子；狠狠拧眉；不悦道。
〃我假设；马尔福家族的血统里没有软体动物？……手放开；卢修斯。〃
听到斯内普低沉充满威胁的声音；卢修斯有些念念不舍；手指最后再亚力克的眼皮上轻划了一下；才不甘愿的放手。
亚力克小脸泛红；凶狠的直瞪着卢修斯；然后皱眉直接对卢修斯放了一个统统石化。
卢修斯以弯腰窃笑的别扭样子定在那里；亚力克远远的绕开卢修斯；从床的另一边下来。
……戒指不能再放在亚力克身上。
斯内普见亚力克来到面前；就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放在手臂上；戒指咯着手心；微微的痛。
亚力克的脑袋靠着斯内普的肩膀；小声道。
〃Papa；我饿了……〃
斯内普放松了嘴角；把僵硬的卢修斯留在房间；抱着亚力克走下楼梯。
楼下的餐桌上还放着没有动过的早餐；现在都已经冷掉了；显然不再适合入口。
没有考虑多久；斯内普抱着亚力克走出房门；去附近的餐厅用餐。
蜘蛛尾巷狭窄巷道上的那层积雪已经被踩化了；斯内普小心的走着；亚力克安稳地靠在他的怀里。
路过小公园的时候；看到有一群人弯着腰；神情小心紧张；似乎在灌木丛里寻找着什么。斯内普没有多留意；转身上了街道。
进入一家小餐厅；斯内普把亚力克放在椅子上；自己坐到对面；叫来了简单的午餐。
面包；熏肉；蔬菜沙拉挤在盘子里；中间放着蘸酱；还有一杯橙汁。
亚力克拿着刀叉开动；虽然饿了；但是姿态优雅得体；慢慢的咀嚼；仿佛身在正式的宴会厅。
与之相比；斯内普过于严肃阴沉的神情脸色；以及仿佛恶狠狠的咀嚼什么的样子；往往会让人忽略他那其实极标准的用餐礼仪。
餐馆主人失礼的瞟了半天；惊讶过了；实在猜测不出两人的关系；餐馆里进来了熟客；餐馆主人就把注意力移开了。
棕发的男人在门口跺了跺脚；然后才走进来。
〃先来杯威士忌吧；这见鬼的！〃
餐馆主人递上酒杯；关心地道。
〃怎么了？〃
〃公园里发现了一条毒蛇；有个小女孩被咬伤了。〃
〃这可真糟糕！蛇呢；找到没有？〃
斯内普也听到了；抬头看了一眼；他想起了那条黄色毒蛇；早上开始似乎就没有见过；难道是已经回去了？还咬伤了人？
亚力克也听到了；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他把嘴里的面包咽下去；喝了一口橙汁；刀叉也整齐放好；才认真的抬头对着斯内普小声的要求。
〃Papa；我想去看那条蛇。〃
〃小鬼；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玩具；而是会取人命的恶魔那个被咬伤的那个小女孩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
斯内普还没有反应；那边的棕发男人已经嚷起来；显然是听到了亚力克的话。
斯内普冷冷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对着亚力克轻摇头。
亚力克似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说什么；拿起了刀叉继续用餐。
走进蜘蛛尾巷之前；斯内普回头看了一眼；小公园里依然有人在耐心弯腰找寻。
回到房子里；卢修斯的石化咒已经解除了；而且他已经处理掉了外面的血迹；这时正姿态高雅的坐在长沙发上；看到两人进来；精致的眉毛一挑慢吞吞的拖长调。
〃我假设；把尊贵的客人仍在房子里饿肚子；自己却外出用餐；这并不是一个恰当的待客之道？〃
斯内普嘴撇了一下；直接无视沙发上金光闪闪的人形物体；抱着亚力克就要走过去。
〃等一下；西弗。〃
卢修斯立刻跳起来；拦在斯内普前面；得到一个不耐烦的瞪视。
〃我想；你的眼睛没有问题；那就应该看到；桌上有食物。〃
卢修斯被如此随便地打发了。他看了眼桌上冷掉的早餐；胃口全失。
〃……下午魔法部还有一群凡人等着我去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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