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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 为了我们的存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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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羊皮卷，Voldemort用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斯内普，似乎叹息声。
“用餐完毕就开始做准备吧，西弗，们的假期要提早结束。”
斯内普猜测Voldemort收到的应该是来自食死徒的信件，城堡外面恐怕是有什么变故。
Voldemort取代原来的‘Voldemort’，而且连五官也产生变化。很难预料那些食死徒会有什么反应。
斯内普不自觉地有些担心，放下手中的刀叉。
Voldemort站起来对斯内普伸出手，轻声道。
“不吃吗？那么，们先去和老普林斯道别。”
路上，Voldemort紧握着斯内普的手，紧得甚至让斯内普感到微微吃痛。
……
“们要离开城堡？”
老普林斯的脸色贯的阴郁，阴沉沉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扫过，细看下斯内普身上的长袍，最后落在Voldemort身上。
“既然们已经达成条件，那么当然可以离开。Voldemort，知道不可能长时间地停留在里，拥有野心，也有相应的才华，会做成番大事业……不过，Voldemort，普林斯不是的筹码。也不要小看普林斯家族能够延续千年的力量。”
老普林斯的话里有很浓重的告诫成分，Voldemort并不在意，神情不变的头。
老普林斯哼声，表情冷淡地转向斯内普，声音也是刻意的冷淡。
“既然顺利地做出生子魔药，就勉强承认是普林斯的新任家主。普林斯家族的荣耀从此由肩负，要牢记并做到，终身不改。”
斯内普认真地应下，平静的态度也表现出足够的信心。
老普林斯脸上的表情和缓些，让比利拿出个雕刻着普林斯荆棘徽章的青铜吊坠。
斯内普接过吊坠，脸上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老普林斯重重地哼声。
“才是普林斯家主的证明，用个可以任意使用普林斯名下的所有财产。可以证明普林斯家主身份的，可不是什么在大门上随便取走的门环。”
……门环是母亲在离开普林斯城堡的时候带走的。
斯内普从老普林斯刻意地强调里反而听出种深藏的情绪，有些发愣。
离开的时候，斯内普异常恭敬地向老普林斯鞠躬。Voldemort在旁边看着，然后礼貌但不客气地和老普林斯道别，拉着斯内普起离开地下室。
等两个人离开以后，老普林斯下跳起来，气恼地使劲拍桌子，力气大得连桌上的墨水瓶也跳起来，嘴里不断念叨。
“居然么快！个不争气的小子，个不争气的小子……”
——呃，是老普林斯气得跳脚，比利诚惶诚恐撞墙的分界线——
回到五楼的主卧室，不顾斯内普青白的脸色，Voldemort执意跟着斯内普进入浴室，亲手为斯内普洗浴，然后换上霍格沃兹的学院袍。
从浴室出来，斯内普苍白的脸庞上透出漂亮的淡红色，耳朵更是红个彻底。
Voldemort握着斯内普的手，直看着斯内普的眼睛。
“西弗，继承普林斯城堡，回到霍格沃兹以后，邓布利多定会特别关注。”
听着Voldemort的话，斯内普从别扭的情绪里挣脱出来，脸上神情动，还没有话，嘴唇被Voldemort的手指按住。
“西弗，知道的大脑封闭术十分出色，但是，邓布利多是摄魂取念的高手。最重要的是，们之间还存在的魔法契约，还有们之间的关系，如果被邓布利多察觉，那会产生十分严重的后果。”
Voldemort凑近斯内普，近距离地看着斯内普黑色的眼睛，声音轻柔坚定。
“所以，暂时的，要忘魂器和‘Voldemort’，甚至那两个孩子的存在。”
斯内普察觉到不对，但是和Voldemort那么近的距离，已经来不及反应。
随着声清晰的‘Obliviate’（忘皆空），那些重要的记忆不可抗拒地被抽离出来，然后消失。不断扩大的空白里，斯内普最深刻的印象，是由心底生起的，强烈的愤怒感。
然后，就连愤怒的情绪也被清空。
试探
记忆追溯到三年前才停止，Voldemort停下咒语，斯内普已经支撑不住地闭眼往后倒去。
Voldemort及时把人揽进怀里，消除掉斯内普嘴唇上开始渗出血丝的深刻齿痕。
相比较而言，这个时候Voldemort的脸色甚至比斯内普更苍白难看。施展一忘皆空的同时，魔法契约的效力显现出来，强烈的锐痛啃噬着Voldemort的大脑和心脏。直到现在才慢慢缓和下来。
巨蛇盘绕在旁边嘶嘶作响，高昂着脑袋，加快频率吞吐舌信。
‘……纳吉尼，我没事。’
安抚地说了一声，Voldemort的注意力回到斯内普身上。
这次通过魔法部，进入普林斯城堡的行动瞒不过邓布利多，那么……
视野里一片绿莹莹反射银光的影像，还有两个明亮的黄色圆点。
斯内普支起身体，睁开眼睛之后，又因为严重的眩晕感而不得不皱眉闭眼。
身下传来一种细腻湿滑的触感，并不平稳……这是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醒了就起来。”
一个低哑的声音传入耳中。
忍着眩晕感迅速翻身站起来，一个错脚，才感觉站在了坚硬的地面上，来不及细看脚下，一手按上魔杖，斯内普转头看去，依然模糊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袍男人的影像。
看着斯内普拔出魔杖，男人并没有防备躲避的反应，只是发出了不悦的声音。
“普林斯，用魔杖指着我，是想做什么？”
普林斯？
眼睛看到的景象渐渐清晰起来，斯内普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血红色的眼眸，微皱的眉，半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华贵的纯黑巫师袍衬托出健美挺拔的身材，男人拥有十分强烈的存在感。
明明很危险，却生不出半点反抗的意识，斯内普手里的魔杖在不知不觉间垂落。这个时候，他的脚边传来一种柔软滑腻的感觉，同时听到了一阵蛇类才有的嘶嘶声。
一条浑身翠绿的巨蛇从斯内普脚边蜿蜒滑动着离开，朝着黑发男人的方向不断的吞吐舌信，发出短促的嘶嘶声。
原来刚才看到的绿色就是这条绿蛇——斯内普想起了醒来时的触感，还有在一扫眼间看到的绿蛇盘绕成团的的样子，得出了一个不怎么美妙的结论：难不成刚才，他竟然是躺在这条绿蛇的身上？！
斯内普瞪着眼看着绿蛇，耳朵听到了另一阵更加柔滑的嘶嘶声。确认声音是从男人嘴里发出来以后，斯内普又感到了一阵眩晕。
和蛇类对话，会说爬说语，斯莱特林的血统……只有Lord Voldemort！
面前的这位可是整个斯莱特林未来的领导者。僵硬地保持低头的姿势，斯内普紧抿着嘴唇，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立刻跪下来宣誓服从。
‘Voldy～他压在我身上～刚才还差点踩到我……那可不可以吃一下……我尝尝味道就好～不会吞下去的……剩下的都让你吃……’
纳吉尼把Voldemort的话记得很清楚，吃不到也要不死心地‘尝’一下，高昂的嘶嘶声里充满了期待。
‘不可以，整个都是我的……纳吉尼，那些小羊羔还没有让你吃够吗？’
不理会纳吉尼瞬间低落下去的声音。Voldemort的视线一直没有从斯内普身上离开，看着斯内普保持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血色的眼眸暗沉起来。
“普林斯，既然醒了就不要傻乎乎地站在那里。现在，我们离开普林斯城堡。”
普林斯……城堡？
斯内普愕然，忘了要保持恭敬的姿态，转头看周围的环境。眼前是石头堆砌的房间，走廊，高大的廊柱……一个古朴的城堡。普林斯，是母亲的家族。但是Lord Voldemort口里的称呼……
老普林斯的画像，胸前的普林斯吊坠，整个房间的羊皮卷，混乱的单幅画面从斯内普脑海里闪过，只是余下的一片空白，仿佛其中缺失了一些重要的内容，无法串联成一个整体。
记忆出现了断层，空茫的感觉让斯内普皱眉。Voldemort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巨蛇乖顺地在他脚边蜿蜒游动。斯内普没有时间多想，匆忙跟上去。
魔法灯在青铜门合上的同时熄灭，普林斯城堡恢复了沉默寂静。
有意识地和前面的Lord Voldemort保持一段不短的距离，走过一片焕发出生机的‘草坪’，斯内普皱着眉，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黑发男人的背影，甚至没有注意到‘草坪’的不同之处。
——我是斯内普记忆混乱的分界线——
隐在荆棘丛中的青铜大门显现出来，在斯内普眼前敞开。
门外站着一个面容艳丽的女人和一个表情严肃的瘦高男人。
看见Lord Voldemort的同时，披着黑色长袍的女人露出欣喜的表情，而男人脸上的表情则转为惶恐，两个人都迅速地单膝跪下，恭敬的呼唤。
“Lord！”
斯内普明显感觉到，Lord Voldemort的姿态在一瞬间有了变化。
“辛克尼斯，这次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
Lord Voldemort的声音低柔，瘦高的男人颤抖着更加伏低了身体，额头几乎触地，嘴里说着。
“Lord……这是……我的荣幸……”
似乎更加满意男人无比谦卑柔顺的姿态，Voldemort发出了一声低笑，转向旁边的女人，血色的眼眸清晰地印出一张恭敬但是也不掩探究的面容。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贝拉，你跟我来。”
这期间没有看斯内普一眼，Lord Voldemort似乎有些匆忙，径自带着贝拉特里克斯离开了。
直到Lord Voldemort的身影完全消失，瘦高男人才从地上爬起来，装模作样地轻咳了一声，抬着下巴，迅速转成了一种严肃高傲的姿态。他从衣兜里拿出了一个扎着丝带的羊皮卷，打开递到斯内普面前，语气也是高高在上。
“西弗勒斯。托比亚。斯内普。普林斯，这张就是普林斯家族名下财产的明细表，你可以看一下，确认以后，就在这上面签字。”
瘦高男人的这种转变其实很滑稽。印象里记得这个辛克尼斯，是魔法部的官员，是他到了霍格沃兹……斯内普看了他一眼，皱眉接过羊皮卷。
羊皮卷的抬头有普林斯家族详细财产名录。魔法部审查通过的字样，下面跟着一长串注明了详细地址的农庄，牧场，矿场的名称。
在辛克尼斯的催促下，斯内普在羊皮卷右下角的空白处填上了名字。
羊皮卷发出白光，燃烧着消失。
“好了，现在普林斯家族的财产已经正式转到了你的名下，恭喜你，西弗勒斯。普林斯。”
辛克尼斯脸上刻板严肃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直看着斯内普的眼睛，语气严厉。
“普林斯，现在，伸出手让我看看你的手臂。”
……
确认斯内普的手臂上光洁一片，没有出现黑魔标记，辛克尼斯明显舒了口气，语气也和缓了些。
“传言没有错，黑魔王不会招收没有毕业的学生进入食死徒……普林斯，你的运气很好。”
看着黑发少年沉默的眉眼，辛克尼斯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普林斯，在普林斯城堡的这四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黑魔王身上的变化……”
“……四天？”
斯内普疑惑地出声，他的脑海里一片空茫，没有时间流逝的印象。
“从黑魔王和你一起进入普林斯城堡的范围开始，莱斯特兰奇夫人和我一起守在这里已经有四天了。”
辛克尼斯的眼神充满了探究意味，他很快就从少年茫然的表情里找到了答案，皱眉。
“一忘皆空？！……算了，不记得了也好。普林斯，我送你回霍格沃兹。”
***
“欢迎，皮尔斯先生。哦，还有斯内普……现在应该是一个小普林斯了。”
邓布利多站起来迎接从壁炉里出来的两人，摸着长长的白胡子，愉快地向斯内普挤了一下眼睛。
斯内普不自在地皱眉，辛克尼斯严肃的表情也没有因为邓布利多逗趣的表现而放松一点。
“邓布利多校长，普林斯先生已经继承了普林斯家族。那么，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看来家族继承的繁琐程度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发现辛克尼斯不耐烦的神情，仍然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语气亲密。
“为我的学生这么辛苦奔走，皮尔斯先生，留下来用点小点心怎么样？”
听到邓布利多提起点心，辛克尼斯的脸上的神情明显变了一下。
“不必了，我还要赶回魔法部备案，那么。”
和邓布利多匆忙道别，在进入壁炉之前，辛克尼斯对斯内普轻点头示意。
辛克尼斯的身影消失在窜高的绿色火焰里。
“真可惜，我们亲爱的皮尔不愿意留下来让一个老人家表示感谢。”
伤心地拿下眼镜抹了抹眼睛，邓布利多转身对斯内普露出了一个足够亲切慈爱的笑容。
“那么，普林斯，坐下吧……先来点蜂蜜红茶怎么样？”
下午茶时间
坐在细长腿的圆桌前面，手里无法拒绝地捧着一杯粘稠的蜂蜜红茶，在邓布利多无声的催促下，斯内普迟疑地喝了一口，立刻就把红茶放回到桌上——甜到发腻的粘稠液体进入喉咙，比想象中更加难以忍受。
邓布利多没有多注意斯内普的反应，看着斯内普喝下了红茶，紧接着热切地推荐起了小甜饼，语调轻快。
“哦，普林斯，看看这是什么，小甜饼，这可是蜂蜜公爵最新推出的甜品。怎么样，来一个吧？”
一个发亮的银碟子被推倒斯内普面前，里面堆叠着挤满了奶油的圆形小饼，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喉咙里还残留着腻到发苦的感觉，蜂蜜红茶还要配上甜腻得过分的小甜饼，邓布利多的味蕾真是让人难以想象。斯内普嘴角抽动，瞪着眼没有动作。
邓布利多的手没有离开碟子，似乎等着斯内普从里面拿取一个。看着斯内普没有动作，邓布利多收回手，拿下眼镜抹抹眼睛，语气十分伤心失望，从银器里喷出的水雾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
“哎，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配合一下一个老人家少有的乐趣，一起来分享美味的小点心……”
随着邓布利多低落的声音，门后金色栖枝上的红色凤凰叫了一声，展翅飞起，在空中盘旋了两圈，尖锐的脚爪伸出，直落向斯内普！
与此同时，邓布利多的右手不经意地挥动了一下。
斯内普反应迅速地起身避让，但是身下的椅子就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阻碍了斯内普的动作，斯内普狼狈地撑着桌面站稳，凤凰抓准时机在斯内普的手臂上落下，有力的脚爪扣紧。斯内普下意识地反手一抓，凤凰惊跳了一下，振翅飞开了。
凤凰轻巧地落在邓布利多的肩头，发出清越的长鸣。
趁着邓布利多和凤凰对视，斯内普忍着手臂上的刺痛，把一小把火红色的羽绒塞进了衣兜里，动作间‘不小心’带倒了桌上的红茶。
杯子倾倒的闷响让邓布利多转头，眼镜匆忙戴上，一眼就看到了桌上一片狼藉的景象，老脸一皱，露出一个明显的痛惜表情。
粘稠的红茶在桌面上四溢流淌，大半都泼在了小甜饼里，奶油都变得黏糊糊的，显然不能吃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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