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同人］纠结之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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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艾俄罗斯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已经不打算听了。我试图找到撒加的小宇宙，睡神的幻境很多都是针对心理上面的弱点和缺口设置的，在心里一直有郁结的撒加不能不让人担心。

“要工作了。”睡神很不厚道的把坐在一边的死神踹下座位。“祝你和射手座相处愉快，可爱的弟弟。记得他的上一代的名字可是你最讨厌的人的名字哟~~~。”

“不要动不动揭别人的疮疤，修普诺斯！”死神召唤出闪耀着黯淡的幽光的冥衣穿戴起来。

“你也不是经常喜欢看人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吗？我不会拦你，但是你又有什么立场说我？不过上了战场你还是选择一击必杀好一点，死神大人。”睡神脸上的笑容公式化而空洞。

“你不是也逾越了。”死神带上护额一样的头盔，“看见人类在极度的痛苦里面从还奢望活着到最后渴望一死了之的表情是很美妙的。”

“不要小看人类。”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已经厌倦了，睡神大人。”死神话里面的厌倦不知道指的是圣战，还是睡神的唠叨。“圣战很快就会结束了。”

“那么……别输的太凄惨了。”

“你什么意思啊！”

“字面上的意思。”

这就是撒加的梦境吗？真是气势恢宏……我开始不知道该用哪种词汇来形容我看到的景色更好一些。

整个梦境的主色调是一种绝望而寂寥的鲜红，这种红色只应该出现在冷兵器时代的交战双方终于停歇一段时间的战场上面。没有任何活着的生物，只有依然用渗出的鲜血来灌溉大地的尸体的红。撒加……他……算了，没有人可以对自己曾经伤害了如此多的无辜的人还能无动于衷的……

地面上很多都是一些穿戴着各式各样的圣衣的枯骨，有一些是白银圣衣，也有一些是青铜圣衣，很多圣衣都认不出是哪一个星座的。这些大概都是十三年前被清洗掉的低阶圣斗士。但是比起清洗掉的圣斗士更多的是穿着随从服饰或者侍女服饰的普通人类的尸骸，每个尸骸的眼睛都无一例外的瞪得巨大。里面饱含着临死时恐惧、疑惑和求生的情感，清晰的让人不寒而栗。

撒加，你在变蓝之后直接自杀原来是正常现象……

算了，还是早点把撒加从幻境里面拎出来要紧，再让他待下去，精神才好没几天又要进心理咨询室了。问题是他的人到底在哪里啊？我到处看了都只有七横八竖的尸骸，没有站着的人影。

在中国古代的唐朝，某位名为在哪里白居都容易的家伙写过著名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是撒加身上的罂　粟可是比野草的生命力还要旺盛啊！我无语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拔掉了小部分花，一眨眼功夫立刻又长出了一大片花的令人气馁的情况，这分明是“用手拔不尽，眨眼瞬又生”。撒加那家伙还偏偏沉浸在梦境里面，任我打骂、踢咬就是不肯醒过来……
“你他X的给我醒来！”在和那一堆比小强的生命力更顽强的罂　粟搏斗了不知道多久还一点战绩都没有的某伪女神彻底爆发了。不同于以前发出的纯金色的光芒，现在我的身上发出的是墨绿色的幽光，伴随着强烈的薄荷香气，无数细小的薄荷叶从光芒中飞出。薄荷叶覆盖在撒加的身上，原本很嚣张地开放的罂　粟似乎像见到克星一样纷纷枯萎。捏捏~~我记得薄荷好像有提神的效果……正好和睡眠相冲啊……

我进一步催发着小宇宙，能辣的人眼泪直流的薄荷香气将睡梦形成的空间撕出一个裂缝，我很不怜香惜玉的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撒加踹了出去，继续去寻找其他还困在梦境里面的圣斗士。奇怪，为什么在燃烧小宇宙的时候会有强烈的疲倦感，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头脑也昏昏沉沉的就像被一根棍子在后脑勺敲过一样。
淡淡的薄荷草的香味……艾俄罗斯嗅着右手上残留的余香，可是怎么都没有办法从大脑里面调出符合的人的资料。偏偏有关梦境里面发生的事情的记忆太模糊了……不然一定能知道把他送出恩人到底是谁。
“噗通”从天而降的一个黄金色人形物体将钻进了死胡同的射手座砸了个眼冒金星。“艾俄罗斯是你吗？”坐在他身上的某位用略带忧郁感的声音说。“撒加，你再不起来就成了单方面屠杀了。”被压到喘不过起来的射手座闷闷地说。“我……对不起。”还没等撒加站起来，天空出现了一个大裂口，一堆黄金色的人形物体就像从储钱罐里被倒出来的硬币一样落下来。
“好动人的牺牲小我的行动。”睡神揉着因为被薄荷的力量而冲得发痛的太阳穴，“不过，你现在还有逃跑的力量吗？雅典娜……其实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叫你Menthe好，还是雅典娜好？”睡神的手掌中出现了一块布满深金色的裂纹的幽绿色宝石，上面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用雅典娜的力量来救雅典娜的战士的雅典娜的转世被雅典娜的力量伤害到几乎魂飞魄散……真是有意思的故事。”睡神对着在黯淡的烛光下流转着动人的光泽的宝石轻笑几声，合上了眼帘。
“死神大人，祝你圣战愉快。”
“修普诺斯，你什么意思！”一股带着冲天怨气的小宇宙出现在睡神殿里面，睡神可以想象到自己的弟弟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竖起的头发。“只是想说，好好和十几个圣斗士们联欢吧，我可爱的弟弟。”
“修普诺斯，你这是谋杀！像那种比蟑螂的生命力还顽强的东西，破坏力比火山爆发还糟糕的圣斗士，一来就是十几个！你是不是放水了！”
“人家的‘女神’都这么努力了，他们出不来才怪。”努力到现在魂魄都难保的地步还真难为她了。
“我希望我和他们干完架之后能在潘多拉的盒子里面睡上十几个世纪。”
“那是不可能的，我可爱的弟弟。叫做潘多拉的morning　call是每243年一次的，不过这次你的起床气太严重了。”
“那十几个散发着‘正义’气息的拆房机器来了，我需要胃药。”
“可爱的弟弟，圣战愉快。”睡神掐断了小宇宙的链接，召唤出自己的神衣，顺便鄙视一下赫拉在他的神衣上面额外附送的孔雀羽毛一样花俏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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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番外
“打死他，这个魔鬼的小孩。”石头和沙砾毫不留情的砸在一个缩在花坛旁边长着灰蓝色头发的身影上面。孩童们显现出他们既天真又残忍的一面，在大人的默许下拳打脚踢着一个格外瘦小的孩子。

“啊！”一个孩子惨叫出声，他的手被“恶魔的孩子”身上凸出的骨骼咯痛了。他用脚狠狠踢着灰蓝色头发的男孩的身子，就像踢路旁的野狗一样。“你怎么还不去死！你这一生下来就害死了父母的魔鬼。”

“我不是恶魔的孩子。”被众孩童压着打的男孩用嘶哑的声音叫喊，一阵带有尸体的恶臭的气体猛然从男孩的身体上爆发开将所有孩子推开。正当被推开的孩童惊疑不定的时候，灰蓝色头发的孩子身边的花草全都枯萎的情景打开了恐惧的大门，孩童们尖叫着逃离倒在花坛边奄奄一息的孩子，如同逃离瘟疫的传染源一样。

“没想到这就是这一代的巨蟹座……”冥冥中似乎听见了谁说了什么。可是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还是留在那个冰冷的花坛的一角，比整个村庄里最邋遢的野狗还狼狈不堪。

“哗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泼来的冷水让瘦小的孩子狠狠地打了一个寒噤，昨天挨打在身上粘上的土灰混合着少许血液顺着流水滑落，露出男孩带有病态的蜡黄的脸。

“恶魔已经被我从教堂里拿来的圣水制住了，我们上去像正义的骑士一样杀了他。”一个看上去像孩子王一样的男孩指着狼狈不堪的灰蓝色头发的男孩说。孩子们挥着所谓的“骑士的长剑”，其实是木棍和石块来继续进行他们的“圣战”。而“恶魔”奄奄一息地缩在花坛的一角，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喂，你们这多人怎么可以欺负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一个听起来很浑厚的声音将这场闹剧似的“圣战”终止，接着三个看上去比他高大很多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敢管我们的事情！”一个孩子嚣张的挥舞着木棍，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正义的骑士了。

“我就管又怎么样！”另一个声音出现。接着，花坛周围响起了一阵拳头和肉体接触所形成的象声词。“加隆，适可而止，他们还是孩子。”另一个和先前的说话的声音极为相似的声音出现，说话者抱起倒在因为“圣水”的泼洒而变得泥泞的土地上的男孩，“教皇陛下要我们找到巨蟹座之后赶快回去。”

“知道了，撒加。你就是麻烦！”

自己真的快死了吗？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平时躺着的石板地会这么软。而且还能闻到很好闻的饭菜的香味。说不定自己真的到达了所谓的天堂？灰蓝色头发的孩子对自己天真的想法嗤之以鼻，既然自己是恶魔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到达那个所谓的天堂？贪恋被子的温暖似的，瘦小的孩子将自己裹进带有阳光的气息的被子中，就像怕羞的蜗牛把自己缩进小小的壳里面一样。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耳边响起曾经听过的浑厚的声音，“我给你煮了粥。”缩在被子里面的灰蓝色在好几声催促和肠胃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而隐隐发痛的作用下，最终蜗牛还是出壳了。

“要不要我喂你？”有着一头带着阳光一样温暖的金棕色的头发的大男孩端着一碗漂浮着点点葱花和蛋花的粥笑得格外的温暖。本来还想装出强硬的样子的灰蓝色头发的孩子，软化在飘荡着丝丝咸香的粥后面的笑脸里面。想伸手接过碗却发现自己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算了，还是我来喂你好了。我是艾俄罗斯，是射手座的候补生。”

“迪斯马斯克，我叫迪斯马斯克。”

“迪斯马斯克吗？那一边吃一边听我讲一下圣域的事情吧……”

自从那天开始，原先不堪回首的生活就似乎离叫做迪斯马斯克的男孩很远了。他见到了另外两个将他带出原先狼狈的生活的人——叫做撒加和加隆的双胞胎。似乎除了艾俄罗斯之外，没有人可以准确分出两个人的区别。不过迪斯马斯克可以很自豪的在心里偷笑，因为他能从加隆的身上闻出海水的腥味，也可以从撒加的身上闻出像天空一样的味道。过了不久之后，更多的孩子被三个更大的孩子带回圣域。有身上都是惹迪斯马斯克打喷嚏的檀香味的沙加，也有身上都是玫瑰味的阿布罗迪，还有有一股锐利的金属味道的叫做修罗的小古板……生活虽然比在以前的村庄更疲劳，可是迪斯马斯克却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快乐的感觉。

“迪斯马斯克，我杀了艾俄罗斯。”几乎从没有改变过脸上严肃表情的修罗浑身染血面色苍白的出现在刚继承了巨蟹座圣衣的迪斯马斯克面前。虽然才九岁，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叼起了香烟的迪斯马斯克从自己的床底下摸出了一罐啤酒给同样还是九岁的山羊座。

“第一次杀人怎么可以没有酒来庆祝。”巨蟹座很正经的对山羊座说，“既然你相信教皇是正确的，那就不要迷惑了。我们都是战士，手上注定要沾上鲜血。”

之前根本没有沾过酒精的山羊座很快就被半罐啤酒折腾的酩酊大醉，巨蟹座把醉倒在巨蟹宫贴满面具的地板上的山羊座丢到堆满乱七八糟的杂志和香烟屁股的床铺上。点燃一支香烟，出了巨蟹宫向已经无主的射手宫走去。

一个穿戴着显得极不合身的教皇袍，身上带有被血腥气沾染的天空一样的气味的男人站在已经失去了阳光的感觉的射手宫，他面对着射手座逃离圣域的方向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巨蟹座圣斗士，参见教皇大人。”迪斯马斯克对着似乎缩小了一号的教皇说。

既然失去的已经不能挽回，那还不如保护好还剩下的吧。巨蟹座很郑重的对从头盔下露出几缕蓝发的“教皇”说：“我信奉力量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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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四十四章
“你就是雅典娜。”我估计是用一种极为僵硬的表情看着出现在我面前的自称是雅典娜的“神”。站立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典型的希腊美女，深黑色像地中海的波涛一样美丽的披肩长发披在古铜色的肩膀上，如同祖母绿一样迷人的瞳眸闪烁着平常的女人不具有的精明目光。原本姣好的面貌，配上女性少有的智慧和勇武的气质，要是走上大街不成为人们注意的焦点才怪。“你不是应该转世的吗？”

“这应该是从十三年前的那一天说起了……”在我几乎能将对方烧穿出一个洞的目光中，雅典娜开始说出了让我极为胃痛的事实。“其实下界的我的转世只是我灵魂的一小部分，可是在转世的过程中和肉身融合有误差所以就没有完全融合在转世的身体里……接着，你出现了。”

“你的意思是那具身体里面有两个灵魂不成？”我不由得想起了撒加的人格分裂，问题是我这十三年根本都没有在身体里发现另一种灵魂存在，更没有出现什么如同拯救世界的伟大情操之类的。

“不，我送到转世身上的灵魂由于过于微弱在你的灵魂突然出现的时候就和你的灵魂混合在一起了。”她脸上的笑容极为微妙，“你在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选择完成圣战就是被我那一点灵魂影响的缘故。”

“也就是说我成了你的替死鬼？”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部正在扭曲，我瞟了一眼雅典娜身边的盾牌，上面没有美杜莎的花纹。雅典娜的盾牌上面不是都会镶嵌上美杜莎的头的吗？如果，现在在我面前侃侃而谈的人（神）不是真的雅典娜的话，那八成就是把我害得在门外闲逛都会不知道哪里来的斗士谋杀的人（神）了。

“怎么会呢？”对方对我的说法感到诧异，“明明有这么多优秀的圣斗士在那里，哪里还谈得上替死鬼？”我明明看见她的眼睛在说到圣斗士的时候闪过的可疑光线了，这让我直接联想到三姑六婆里面赫赫有名的媒婆！我开始觉得自己有必要敲昏了对方开始跑路了。

“圣斗士有必要这么下死手吗！”死神看见向自己汹涌而来的四个黄金级别的雅典娜的惊叹开始感慨圣斗士们也学会群殴战术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出现过的AE，今天一下出现了四个，还都是黄金级别的。也许自己应该去买个彩票？

“你还发什么呆！”在死神决定接受还没从潘多拉的化妆盒里面出来几天又要滚回去睡觉的悲惨现实的时候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这四个AE足够把所有的建筑物震塌。难道你想加班来修复存在极乐净土的文献不成？”金发睡神及时赶到暂时缓解自家弟弟直接被秒杀的悲惨现状。

“为了不回盒子里面睡觉！”银发死神面带悲愤之情，心里开始想到刚从盒子里面出来就面对的成堆在外游荡了多年的灵魂需要接引回冥界的加班生涯。

“为了维护系统资料的安全！”金发睡神脸色发青，不由得想起了在上次圣战的时候有些亡灵记录丢失而引起的审判转生一条龙系统几乎瘫痪的加班修正资料的日子。

“暗夜屏障！”一道闪烁着黯淡的星辰之光的黑暗力量形成的屏障随着双神的力量的运转出现在AE的攻击路径上，抵挡住大部分的AE的力量。两股力量僵持不下，现在比拼的就是谁更持久了了，也不知道是资格极老的两位黑夜女神之子能笑到最后，还是十二位黄金圣斗士能以人类之躯战胜神的力量。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