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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斗士同人］纠结之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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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划开气管的这一个动作来说绰绰有余，更何况他还有让众神之王处于昏睡状态的前科。
“达拿都斯大人，在下对冥界的忠诚已经用我的行为证明了。”眼前的瓶子做的极为精致，看上去只有两根手指那样大的细小体积却被琢磨出无数华美的刻面，瓶中的深紫色液体让人宁愿相信它是千金难得的香水而不是也许能置人于死地的药剂。
“忠诚？用私入圣域来证明忠诚？”睡神依旧是看上去快要睡着的样子，可是一开口就绝对是让我想直接用《新华字典》塞进他的嘴里堵他的嘴的话。
“下属有接新老教皇交替时，趁乱将雅典娜献于哈迪斯大人手中的想法才会私自行动。私自行动，请睡神大人责罚。”近几年来，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丝毫没有因为身份从雅典娜转换为潘多拉而退步，反而如同坐着火箭一样直线上升。说谎是一种必须学习的自保手段，要是我把自己去圣域的真实目的说出来，铁定跑不了被人道毁灭的下场。
“是吗？”睡神没有再说什么，可是琥珀一样漂亮的眼睛之中闪烁的目光让我觉得心悸不已。他知道了多少有关我的事情是一个未知数，而我却对于有关他的事情了解不多，甚至很多都是依靠文学作品和传闻来猜测的。
“潘多拉，你喝还是不喝？”死神对于我和睡神在舌头上面的交锋感到不耐烦，也许在他的眼里所有的人无论拥有多少智慧和财富终归是一捧黄土。死亡既不需要又不屑于用任何修辞来掩饰他所要做的事情，直接地近似残酷。
“这是什么药？”如果只是逼我对冥王尽忠的药，喝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最多是让我从在圣域和冥界之间暧昧不明的立场转移完全服从哈迪斯的领导的立场上。可是要是这药水是完全篡改记忆的药，我回来这一个世界的目的岂不是被完全被毁掉了？
“可以让你成为一位真正的潘多拉的药。”睡神的回答让我差一点背过气去，这种听上去不是废话实际上就是废话的话和那一则“跨过一条河流，您将毁灭一个伟大的国度”的预言有什么两样！！不喝，直接被两个下定决心铲除变数的神直接抹杀，甚至还会牵连到被我一时冲动拐回来的艾俄罗斯和艾奥里亚，喝还有几分回转余地。现在只能再赌一下自己的运气，赌瓶子里面装的不是毒药或者是清洗记忆的药物。
“下属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我用半真半假混合着可怜兮兮与战战兢兢的目光盯着越来越不耐烦、打算直接一个“恐怖的天意”秒杀我的死神说：“这药的味道会不会很糟糕？”
“谁知道呢？”回答我的是看上去已经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移到死神的肩膀上面的睡神，看上去两位神明的耐心都已经用尽了。
我在还是青璃的时候，曾经对有关星座影响性格的时候对上面写的“具有强烈的自我牺牲愿望”的字句嗤之以鼻，没有想到真到了这一种地步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选择自己吃亏。反正我就没有和命运较劲的力气与动力又碍着谁了？我闭着眼睛把瓶子里面甚至连一口都不到的液体喝了个精光，甚至连药水的味道是什么样的都没有感觉到就被剧烈的头痛放倒了。
“死神大人居然会舍不得这个人类？”依然坐在桌边没有丝毫挪动的迹象的睡神用别有意味的目光看着将原本应该按照某位叫做牛顿的先生的万有引力定律直接摔在地上的的女子抱住的孪生兄弟。
“要是她摔出一个脑震荡，我们费那么大的功夫做出的药就白费了。”银发死神说话的口气依旧是让人觉得恨不得捡起路边的板砖给他一下的模式，但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似的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子的姿势调整到一个更舒适的样子。“修普诺斯，你这样私自行动就不害怕被陛下怪罪。”
“冥王哈迪斯陛下的意志是绝对不可以被人类所左右的！”眉目之间的气质颇有老好人倾向的睡神眼中闪烁着让人觉得不寒而栗的冷光，“她既然以潘多拉自居就成为真正的潘多拉好了！”圣战即使是一场众神之间的儿戏也不是一个人类可以妄想插足的，不想成为棋子就要有被强行变成棋子或者被清理出局的觉悟。
有着灿烂的金发的睡神用手指把玩着还陷于昏迷的女人的美丽的黑色卷发，竟然感觉到心里逐渐产生让他琢磨不透的唏嘘感。“你为什么要打开那一个盒子？”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有想唤醒这故意成为潘多拉的女子去问一个究竟的冲动。如果她没有打开盒子的话，她应该会成为一个非常尽职的普通职业女性或是一个浪漫的艺术家。可是她却是打开盒子的人……
至少有一个“黄金圣斗士”在追随并且精明强干的潘多拉与在十三年前就流落在圣域之外的雅典娜，这一次圣战里面充满了变数。睡神合上眼眸倚在椅子上，似乎是在进行例行的小憩，可是谁又知道他会在想什么呢？
雅典位处的希腊受到地中海气候的影响，夏季天气炎热干燥。作为成天要披着吸收热量的黑色长袍的教皇的撒加不由得庆幸教皇厅所在的地点的海拔很高，所以即使是在夏季里面的温度也不会过热。处理完一堆繁杂事务的撒加刚准备将戴在头上的高冠和面具摘下，就听见了教皇厅后殿里面传出了细微的脚步声。不是杂兵的，撒加凭着过人的听力做出了判断，再优秀的杂兵的脚步声也不可能达到如此轻的地步，更何况亚力士为了他人不发现他的存在所以后殿是不派遣杂兵的。发出脚步声的人试图让脚步声更轻，可是他所穿的鞋显然不是软底鞋，听起来更像硬地高跟的鞋子才会发出的声音。难道来的人居然会是她？撒加觉得自己的头突然疼痛不已，接着仿佛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善良人格少有的把身体的主控权交给了另外一个人格。
“亚力士，你在啊……”我捂着痛得快要裂开的头靠在墙壁上对出现在我面前还披着一身教皇袍的黑撒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头痛让我说话的声音都变调了，脚上无论是那一世都没有穿过的高跟鞋现在正在地板上面不断的制造出细碎的敲击声，和我现在身体的颤抖的频率一样。
“你先不要问这个问题了，你现在需要躺在床上面镇静一下。”亚力士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形容出现在他面前却本应该留在冥界的女人，她现在狼狈的样子让他既吃惊又感到可怖。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会让她脸上出现罕见的惊慌失措的神情？
“我问完这个问题就马上离……”我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完就感觉到身体里面正在和我抢身体控制权的黑暗力量把我现在的意识压下去，可是身体里面居然有异军突起一样出现了另一种完全光明的力量把黑暗的力量压进身体里面陪我做伴。
我到底招惹了哪一位大神了！我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想跳进爱琴海自我了断。我喝下来的药水居然让我多出了两个人格！我以为这世界里面有撒加那样的双重人格已经是世界上面最纠结的事情了，我现在不仅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抢身体游戏还比那一位教皇大人病的更厉害——我现在是三重人格！
“我需要一个解释。”亚力士看着跌坐在地上、脸上的笑容却圣洁的让他觉得厌恶的少女。
“亚力士教皇能将浴室借给我用一下吗？之后我会为您解释我的不请自来。”少女极为优雅地从地上站起来对似乎已经猜到些许内情的亚力士说。她原本深黑色的波浪披肩长发先全部化成金棕色的希腊乱发，眼眸也从深绿色转换成灰色。
“那个死丫头！装什么光明，要论我们之间谁最狡诈就非她莫属！”因为药物而突变产生出来的黑暗人格，用阴柔而带着几丝媚态的声音愤恨地说。要是因为在身体深处没有手绢可以拿，她肯定会恶狠狠地咬手绢的。
“算了算了……”我开始不自居觉得去当和事老一样在两个根本不可能和平相处的人格之间和稀泥，“她本来就产生自雅典娜的小宇宙，现在她去当班也不奇怪。”
“等回了冥界，那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女人味的死妮子就给我乖乖地滚回去趴着，你也给我消停一点，别想偷跑出来。要是被那两个看上去高傲鲁莽实际上把人性看的无比透彻的神发现你和她的存在，你们吃不了还要兜着走。”如果这不是在意识里面显不出双方的面貌，我非常确定自己可以看见一副绝对会让别人在印象分上面倒扣十几分的高傲嘴脸。明明非常关心别人的话语，经过语气的扭曲瞬间变成了让人觉得极度找抽的威胁。
“在最后的时候让我完成我的任务。”我叹了一口，主动放弃了对这一具身体的控制权的争夺。
“看不出来，你还有一些头脑。”黑暗人格的话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反正我听了她的话之后想把她揪出来暴打的念头强烈到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青璃，亚力士想见你。”我接收到善良人格传递给我的信息，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被谁踢了脚一样栽出了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空间。接着就被眼睛接收到的一张亚力士的脸的特大特写给吓到“咕咚”一声翻下椅子，要不是被他拉了一把我的脸肯定会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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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四章
“你打算怎么办？”重新坐到我对面的亚力士给我倒了一杯速溶咖啡，“我现在的处境虽然比你好一点，可是没有办法解决这这一个问题。”更何况，要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让另外一个自己知道了，那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有什么区别？
“谢谢，我来不是问这一个问题？”我抱着盛着速溶咖啡的杯子没有喝，头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恨不得拿头撞去撞墙，“你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们两个闭嘴吗？”脑子里面两个人格激烈的争吵声让我觉得自己眼睛前面冒的都是火星，耳朵里面好像住进了一群蜜蜂一样嗡嗡作响。
“无能为力。”作为曾经的背后灵的亚力士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嘴角带着一如既往的邪笑，“你有没有和他说过？”艾俄罗斯对善恶的分化非常分明，他会不会就这样离开她呢？虽然像这样子诅咒两个小情侣好像不是一件十分厚道的事情，但平心而论作为一个双子邪恶的一面，亚力士本人非常乐意替艾俄罗斯去安慰他的心上人，如果有可能把他的心上人直接转换成自己的情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没有。”我苦笑着抿了一口咖啡，无论是在嘴里还是心里都是让我想掉泪的苦味。“我不想让他担心，所以你能替我保守这一个秘密吗？”老实说，我更不想自己去担心，可是无数恼人的假设却好似潮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里面。如果，他发现了我最阴暗的一面，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吗？如果，我不以这阴暗的面目出现在双子神面前，他们会放过我吗？……如果，我成功的把他们送回到他们所来的世界，没有回到那一个世界的我应该何去何从？
“能为Menthe小姐保守这个秘密是我的荣幸，但是……”亚力士眯起了自己艳红如血的双眸，“本教皇不做赔本买卖。Menthe小姐有值得让我守口如瓶的条件吗？”
“你想要什么？”我忍住把杯子里面的速溶咖啡全泼到在我面前一直坏笑的俊脸上面的冲动，心里不断的默念“没有人必须为谁无偿做什么的义务”来平复差点快要暴走的心情。可是脑子里面依旧不断闪现着一串加粗的初号句子：“我现在被两个人格弄到焦头烂额的地步你居然还趁火打劫！！！！”
“你的心已经给了艾俄罗斯，我就不和他抢了，我要你的人怎么样？”亚力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用邪魅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吹气，他这突然的举动让我浑身上面的寒毛全部都竖起来了。他身上带着的让我觉得应该在英文的“性别”的后面再加上一个“y”的香味。好呛！我上辈子就对香水这一种东西敬而远之，现在这浓郁的香味无孔不入的往我的呼吸道里面钻，让我已经痛得快要爆炸的脑袋立刻进入到更剧烈的地步。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我恨不得把那一只在我的脸上面游走的手狠狠咬上一口。
“妮子，受不住就滚回去陪那个假清高的臭丫头玩吧！”就在我正在犹豫是要把那个叫做亚力士的混蛋扔进他曾经教会我的“异次元空间”里面去，还是把我自己扔进“异次元空间”去图一个清净好一点。一阵发冷的力量接管我的身体，接着我的眼前一黑再一次回到了意识空间里面。原来三重人格还有这种用途？我觉得“全身”都轻松了不少，开始盘算着怎么去面对自己在心里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地位的艾俄罗斯。
“你……”亚力士颇为玩味地看着在怀中的心上人的头发逐渐渲染成灿烂的金色，眼眸也成了明媚的天蓝色，“居然还有一位。小姐，怎么称呼您？”他不得不在心里赞叹现在出现的他面前的青璃的黑暗面竟然是一位绝世的尤物，就如同真正出现在神话中的潘多拉一样，是被所有的神明都祝福过的女人。
“你就是双子中并存阴暗面，没想到像我这样的居然还有同类。叫我潘多拉吧，姐姐喜欢你这样坦诚的。”金发女郎甚至比黑发教皇想象中的更泼辣，即便是铅华尽退、衣着朴素也掩盖不住她眉眼之间流转地让人恨不得将她拥入怀里的风情。“你既然想要身体的话，我给你算了，反正我和她的身体不都是一个的吗？”
“很遗憾，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亚力士深黑色的头发逐渐转化成天蓝色，他显然也打算用同样的方法来逃避问题了。“潘多拉小姐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谈的吗？”被黑暗人格扔出去收拾局面的撒加有些尴尬地松开了紧握在手里的一双雪白的手，心里直骂亚力士去捅马蜂窝却要自己去挨蛰。
“呀，又来一个帅哥，虽然是不太和我胃口的忧郁型，不过姐姐喜欢你。”金发女郎的言行大胆，眼神里面带着让是个男人都会心动的媚态。古希腊的妇女要是祈求美貌一般会向两位特殊的女性来祈求美貌，一位是爱与美之神，另一位就是潘多拉。只不过爱与美之神代表的是天生的自然美，而潘多拉代表的是人工修饰的美。撒加开始觉得是不是要把缩在身体深处的亚力士揪出来暴打一顿了。像这样明摆着是蛇蝎美人的女人是好惹的吗？被她沾上的人哪能讨得了好？
“真是不坦诚，姐姐我喜欢有多少欲望都说出来的男人。”潘多拉舔了舔发出自然的玫瑰色的嘴唇，“闲话不说了，我今天来的事情就拜托撒加教皇与亚力士教皇保密了，至于我是青璃的黑暗面的事情也请二位替我保密。从现在开始，青璃已经死了，这里只有潘多拉。”这也是你所希望的吧……代表着人类既有善又有恶的灰色地带的青璃。
“潘多拉小姐是谁？”撒加好似最上等的矢车菊蓝的刚玉一样的眼眸微微眯起，善良的一面是善良，可是不代表他不精明。现在帮她圆掉着一个谎算是把上一次在水牢里面的情谊还掉了，即使是善良的撒加也不打算做亏本的买卖。
“圣域里面的教皇应该是叫撒加的，是不是？”潘多拉转身离开房间，她苗条秀丽的声音逐渐融合进教皇厅走廊的黑暗之中。如同一只高傲的黑猫，不会被任何人所束缚的是黑夜的宠儿。
“你看看那个邪恶的魔女走路的样子！”脑海里面出现了善良人格抓狂的尖叫声，我估计她要是能拿着长矛去追杀另外一个人格的话肯定会把另外一个人格捅成叫做马蜂的昆虫的巢。
“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吧……都是在一个身体里面不要置气，和解吧。”我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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