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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对不起,推错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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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艾琳抬起了头,“他说了?教父他真的说了吗?”
  “教、父?”卢修斯挑了挑眉毛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一个漂亮的转身,他优雅地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西弗勒斯,看来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谈。关于‘养女’,关于‘教父’,关于那位大人或者还……关于‘未来’。”
  斯内普微微皱了皱眉。“你,知道些什么?”话一出口,他就察觉到了不妥。眉头皱更死了些,他看向了艾琳,“马上宵禁了,如果不想被关禁闭,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艾琳张了张她其实还想问问卢修斯,他是不是同意了。但是看到自己父亲凝重的表情,她又闭上了嘴巴,点了点头安静地往门口走。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昏暗狭小的房间也顿时坠入了沉寂。
  斯内普抿着唇盯着茶几,似乎是对德拉科的魔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卢修斯则看似无意地将手搭在一边的扶手上,修长的食指有节奏的一下一下轻敲着,另一只手则摩挲着从不离手的手杖。
  过了大约五分钟,卢修斯首先打破了沉默:“事实上西弗勒斯,两周前我在魔法部的其中一部升降梯里‘偶然’遇到了住在八楼的那个老疯子……”他一边慢吞吞地陈述着,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斯内普的反应,“而他又‘不小心’让我看到了一些东西。相当……有趣。当然,我会保密。”
  两周前?
  斯内普的眉头死死地锁了起来,他大概知道那“相当有趣”的东西是什么了——巫师登记表,因为血缘测试魔法而自动生成的表格。他让邓布利多代为取回是为了保密,也只有头顶着一大堆头衔的邓布利多才有能力将它带回……“不小心”?见鬼的“不小心”!
  见斯内普不说话,卢修斯往沙发上靠了靠:“因为这个‘不小心’,我勉为其难地跟老疯子共进了午餐,中间又得到一些信息,让我很……震惊!再加上小龙魔杖上的那个索命咒……西弗勒斯,你认为我可以相信他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斯内普平静地说。
  “啊呀呀——西弗勒斯,你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卢修斯冷笑着说,他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重重一敲,“西弗勒斯,我以为我们的交情虽不至于互相之间没有秘密但至少能够坦白一些事。你现在是在提醒我,我识错了人?”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我想我也许应该把话说得更清楚些。”卢修斯说,身体往前倾了倾,“艾琳。斯内普,从血缘角度来说是你,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女儿。而她……恐怕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吧?”
  斯内普的双眼平静却空洞,这却让卢修斯皱起了眉:“果然是这样!十分钟之前我还笃定了这是老疯子耍的鬼把戏,但是……”卢修斯想到了那一声‘美人叔叔’,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了下。他靠近斯内普,压低了声音,“西弗勒斯,跟我说实话,那位、那位大人,他最终还是失败了,是不是?”
  斯内普的脸变得苍白了些。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卢修斯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壁炉,“西弗勒斯,帮我跟楼上的老疯子约个时间吧。”
  斯内普原本平静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讶异。
  “别那么看着我,”卢修斯轻笑着,然而浅灰色的眼里却是阴霾一片,“小龙魔杖里最后的那个索命咒……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不是?”
  “卢修斯……”
  卢修斯挑了挑眉毛:“mama西弗勒斯,至少我们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你的女儿最终成了小龙的教女,这就说明到了最后我们还是站在了同一边。那么既然最终结果会是那样,我为什么不将这个结果提前呢?我们都是斯莱特林,西弗勒斯。而且,我想‘活生生’地看着德拉科娶妻生子,而不是在画框里。”
  嘭!
  壁炉里又一次燃起了绿色的火焰,在它熄灭的瞬间,卢修斯懒洋洋拖着的长腔又响了起来——
  “马尔福家的下一任女主人,如果是你的女儿……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是太多的美容药剂糊住了你的脑子吗,卢修斯!”
  斯内普朝着壁炉愤怒地吼了一声,可是壁炉里已经没有卢修斯的影子。昏暗的小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陷入了沉思。是啊,活生生的……即使是背负了满身罪孽的他,也开始从心底里奢望“活着”,“活生生”的而不是在“画框里”,看着他的小姑娘一点一点地长大,然后……嫁人!哦不!去他见鬼的嫁人!

  Chapter 16

  又是一天晚上,宵禁时间快到的时候,艾琳迈着轻快的步子从斯内普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自从万圣节她的小教父回到学校之后,就连禁闭也变得有意思了许多。谁能想得到呢,她每天晚上都可以跟她的爸爸和小教父在一起。而今天晚上,她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即将到来的圣诞夜,他们,她和她的爸爸,将会在马尔福庄园和她的小教父一家度过。就像是心里住了只快乐的小兽,她高兴得简直想哼哼了。
  “还有一个星期零三天!”
  艾琳趴在床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抓着羽毛笔在魔法日历本上将今天的日期划掉。她盯着日历上那个鲜红的“24(Christmas eve)”盯得眼前的日期都快模糊了,才合上日历本将它和羽毛笔一起放到了枕头边。
  她想家了,想回去了。
  怎么会不想呢?
  从她踏上霍格沃兹特快专列到今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零十二天,这么多天里她从未收到过她妈妈的信,她自己的写的那些信也像是掉进了湖底的石头,杳无音讯……
  艾琳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头顶的帷幔。其实她心底里也知道这里时二十六年前了,就像她爸爸说得那样——没有妈妈、六个火红的韦斯莱也还不是她的舅舅,哈利哥哥仍然还姓波特并且今年只有十一岁,还有伏地魔也还在某个角落里活着……这些,她都懂。
  她知道周围的人在背后是怎么喊她的——傻姑娘艾琳,至于为什么不是傻姑娘斯内普,她咧了咧嘴想到了她那个永远神出鬼没的亲爱的爸爸。不过不论别人在背地里怎么议论她,她一点也不介意——她不傻,她只是单纯地在做她想做的事。
  就像她每个星期都会给她妈妈写信,因为她隐隐地期盼着,或许她每周一封的家信中的有一些,哪怕只是一封能送到她二十六年后的妈妈的手里;更因为她答应了——
  “艾琳,记得要写信回来好吗?”
  “好的,妈妈。”
  她甚至开始觉得也许圣诞假期开始的第一天,当她推开门,她妈妈正系着围裙准备晚餐;小客厅里安德拉哥哥和哈利哥哥在下巫师棋;她爸爸必定是在地下室里捣鼓他的魔药;也许,再等上一段时间,她还能看到从燃烧着壁炉里结伴而来的她的外祖父母和她那数目众多的姓韦斯莱的舅舅们;当然,最晚到达的必定是她的教父、教父的妻子、儿子和纳西莎阿姨!
  不,应该是纳西莎姐姐才对!
  艾琳咧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因为她每次喊她“纳西莎姐姐”的时候,她的口袋里必将会有吃不完的糕点。
  她想他们了!很想!
  艾琳又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她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露出她的脑袋和左手。
  “小白,除了蛇怪,你有特别想念的人吗?”她轻声地问道,因为这个房间除了她,还有一个熟睡的苏珊。
  绕在手腕上的灰白色小蛇一动不动,就像沉睡过去一样。它也的的确确是沉睡过去了并且将会沉睡很久。英国的冬天来得特别得早,而像蛇这样的动物是需要冬眠的。不过只有十一岁的第一次入学的艾琳还没有这样的常识,她是在这一年的春天才从林子里将被她妈妈扔掉的小蛇偷偷捡回来的。
  “小白?”她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小蛇紧贴着她手腕的肚子。
  没反应。
  继续戳!戳脑袋,戳!肉呼呼的指头顺着盘桓着的躯体背部鳞片一路蜿蜒往下……处于冬眠状态的小白自然还是不会给她任何反应,但是在这具小小的躯体的毕竟还有第二个灵魂的存在,于是——
  “给我住手。”
  压抑着满满的怒气的四个字从小蛇的吐着蛇信子的嘴里蹦了出来,教艾琳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下。她在被窝里滚了滚,确定将被子整个裹在了身上之后才又将目光放在了小蛇身上。
  “小白,你是不是也很冷啊?我把被子分你点吧。”艾琳说着扯了扯左边肩膀上被子的一角,将它拉扯着盖到了放在枕头前面的手臂上。这下,厚厚的被子也将她手腕上的小蛇遮盖了起来,露在外面的也仅仅是那颗贴近她手背的蛇脑袋。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呢?”艾琳自鸣得意地说。她靠着蜷曲的右手,侧着脸看着又闭上了眼睛的小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除了蛇怪,你还有没有特别想见的人啊?”
  等了许久,小蛇竟然也连眼睑都没有抬一下。艾琳抬起了下巴,右手食指又悄悄地朝它挪了过去……
  “没有。”
  冰冷嘶哑的声音突然蹦了出来,艾琳吐了吐舌头收回了右手,将它继续搁在下巴下面。“怎么会没有呢?爸爸、妈妈、兄弟姐妹,即使是蛇也会有的吧?”
  “没有。”那个声音不耐烦地说,“死了。”
  “死了?”艾琳错愕地睁大了眼睛,“那你一定很难过,抱歉小白……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一直?”
  “恩,一直!”艾琳重重地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找蛇怪,一定就在城堡的某个角落里……啊!还有汤姆!你不是说你还认识一个叫汤姆的巫师嘛,我也可以带着你去找他。当然,在那之前我们得先经过爸爸的同意。”
  原本一动不动的小蛇慢慢地抬起了头,泛着血光的竖瞳阴测测地盯着艾琳的眼睛。瞳孔的后面,隐藏着的是一个给自己命名为Lord Voldemort的男巫的灵魂。他是破碎不完整的,并且虚弱得不堪一击。他只剩下了一个魔法——依附在别的躯体上,苟延残喘,就像寄生虫。
  「一直」这个词,对于这个曾经像个帝王般站在巫师界权利顶峰俾睨众生,而现在卑微的比游魂还不如的男巫来说,简直就是个天大的讽刺。他的那些曾宣誓将要追随他一生的仆人们在他失败后,有哪一个试着来寻找过他?没有,一个都没有,有的只是争先恐后地跟他撇清关系!
  「恩,一直」,像这样的信誓旦旦真是廉价地让他想要嗤笑出声。只有他自己才能对自己说“一直”,只要他永生……或许还有一个例外——他亲爱的纳吉尼。但是为什么它会退回到了与自己最初相遇时的状态而完全没有了那近三十年魔力灌输的痕迹?
  摆在他面前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纳吉尼的状态、“救世主”的不死之谜、他的魔杖二十六年后他的失败……对的,他只会承认那可能又是他的一次失败而非死亡。他已经承受过一次阿瓦达索命,而他活下来了,这就说明他的那些实验中的一个或者几个起了作用。那么,他又怎么可能会死呢?除非……
  不!绝不可能!
  他下意识地回避了脑子里闪过的那个令他惊惧不已的可能,将思绪重新放回到先前思考的种种疑问上来。不论是纳吉尼现在的状态、救世主的不死之谜、他的魔杖亦或是他在多年之后的失败,这一切的一切都系在眼前这个名叫艾琳。斯内普的小女巫身上,她是一切疑问的开端,必然也将是终结。在解开所有迷局前,他不会杀她,就冲着她是一个难得的蛇佬腔这一点,他也会暂时让她好好活着。
  慢慢地控制着直起了这具暂居的躯体,他透过菱形的竖瞳盯着眼前的这双眼睛:黑白分明、毫无防备——愚蠢!然而,即使是再无防备他也已经不再幻想使用摄神取念了。当然,他不会认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是蠢女孩“允许”他看到的,深层次的大脑防御术可不是那么好掌握的。而且过于跳跃的记忆极有可能耗尽他仅存的魔力,并且他得承认,看上去太过美好的画面让他觉得……恶心。(← ←真的是“恶心”?不是羡慕?嫉妒?恨?)
  当然,先前的那几次摄神取念并非全无作用。零碎的画面中显现出来的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让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的队伍中出现了叛徒,一个姓斯内普,一个姓马尔福,这就够了。他该庆幸,在多年的权利争斗中他已经将摄神取念变成了本能。
  至于蛇怪,他当然会去找它,但不是现在。他迫切地需要一个肉身,魔法石才是此刻他最看重的东西,相对而言蛇怪的出现带给他的只会是无尽的麻烦。
  “小白,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寄居于纳吉尼体内的残魂回了神。“不,你看错了。”他冷漠地说,紧跟着身体重新蜷缩回去。
  “哦,大概吧。”
  艾琳揉了揉眼睛便也缩回了被子里。

  Chapter 17

  艾琳睡下去不久后,外面就开始下起雪来,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停。第二天天明的时候,整个校园都变成了白色,四下里覆盖着好几尺厚的积雪,湖面也结起了硬邦邦的冰。
  “真想打一场魁地奇雪仗啊!”课间休息的时候,艾琳闲适地靠在走廊的一根大柱子上望着外面厚厚的积雪感叹道。
  “魁地奇雪仗?”苏珊不解地问道。
  艾琳把脑袋转了回来:“就是大家骑在扫帚上,像打魁地奇游走球那样的打雪杖!乔治舅舅和弗雷德舅舅发明的。”
  “谁?舅舅?乔治和弗雷德?”苏珊的脑子里立刻蹦出了两颗火红的长得一模一样的脑袋。
  “嘿乔治,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原本空寂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了一个突兀的男声,紧接着,一个火红的脑袋从艾琳倚着的柱子的左边探了出来,几乎同时,右边也探出了一颗一模一样的。
  “我也听到了,不过似乎是在叫你,弗雷德。”
  来人恰好是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苏珊被吓得往后一跳,差点摔倒,幸好艾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
  “吓死我了,韦斯莱!”苏珊拍着胸口,惊魂未定,“你们俩拿着拖把干嘛?”
  其中的一个韦斯莱扬了扬眉毛:“既然是拖把……”
  “……自然是拿来拖地的!”另一个将话接过过去。
  “啊哈!我知道了!”艾琳的眼珠子在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来回转着,嘴角也越翘越高,“一定是在走廊里施魔法被费尔奇抓到才罚拖地了,对不对?”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一晃眼,他俩已经默契十足地站在了艾琳的身边,一左一右。右边的那个先开口,阴阳怪气地说道:“你是……噢,这么说你就是斯内普教授的养女了?我叫乔治,乔治。韦斯莱,很高兴见到你。”
  “我是弗雷德,弗雷德。韦斯莱,很高兴见到你,斯内普小姐。”左边那个紧随其后,同样的阴阳怪气,就好像同时多出了两个马尔福。
  艾琳咧嘴一笑,先看向右边:“你是乔治?”右边的点头,再看向左边,“你是弗雷德?”左边的同样点头,她却摇起了脑袋,指着左边的,“别想骗我哦,你是乔治。”然后指向右边,“你才是弗雷德!”
  乔治和弗雷德吃惊地对望了一眼。
  苏珊拉了拉艾琳的袖子:“怎么看出来的?他们俩几乎一模一样啊!”
  艾琳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乔治舅……的声音要沉一些,而且他们俩如果在一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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