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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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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哪个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该死。”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沃里克……”艾瑞莉亚还想说什么。
    “好了,艾瑞莉亚,我的小女孩,你就乖乖的躺在那里,等着我来吃掉你吧。”狼人不再理她,他开始一步步地朝着陈森然走去,“就让我……先来处理你的小情人吧,呵呵呵呵呵呵……”
    狼人阴森森地笑着活动着自己的那一对无比锋利的爪子。
    深积的雨水被他踩得劈啪作响。
    大雨声噼啪。
    危机近在咫尺。
    死亡……
    “呼……”陈森然用力地喘息着,低着头。拄着剑。
    狼人离他已经不过五码不到了。
    他还是使不出太多的力气。
    他的头还是无比的痛。他的伤口在流血,他的虎口在发麻。
    他的整个人都处于无比差的状态下。
    他有些绝望。
    第一次。
    就算是当初在那个风中剑豪的大风般的剑势里,他也不曾如现在一般绝望。
    他无路可逃。
    没有任何的底牌了。
    似乎……
    只能等死了。
    “呼……”狼人离他越来越近了,近的陈森然都几乎可以透过那些雨的气息里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了。
    “对。多呼吸。再多吸几口空气吧。你马上就没有机会再呼吸了。”狼人如同闲庭信步般在大雨里走着。
    他和那个瞎眼的男人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两码。
    一个几乎必杀的距离。
    自己只要抬抬手就能杀死他了。
    哼,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敢反抗我。
    “呼……”陈森然还在喘息。
    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一码。那个狼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已经将自己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我会尽情享受你的骨头的。”狼人抬起了自己的爪子,露出了一个狰狞的,齿牙毕露的笑。
    “撕拉——”锋利的爪子撕裂了空气。
    “撕拉——”
    就是这一刻。
    陈森然猛然出剑,在狼人的警惕心放到了最低的这一刻,他猛然出剑,朝着狼人的脖子。
    “刷——”刀锋划破了空寂的雨夜,不断落下的雨水冲刷着无比锋利的剑刃。
    还有血。
    狼人还是躲过了这无比冒险的一剑,但过快的剑锋还是划破了他的长袍和一丝皮肉。
    “该死的小子,你真的是惹恼我了。”狼人愤怒地咆哮着在墙壁上一跃,整个人呈一个四足着地的形态落在了地上,“既然你找死,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痛不欲生的,我要用一百二十种……”
    “撕拉——”还没等狼人放完狠话,陈森然再度出剑。
    他整个人如同疯了一般的,踉跄着举着那一把奇形的武器穿越了无边的大雨。
    他的身体还在绞痛,现在更加痛。
    是的,他的整个人的状态都无比的差。
    可是,那又怎么样?
    就因为这样就要等着死吗?
    放弃了吗?
    不,怎么可能,我啊……
    我怎么可以死在这种地方?
    “吼!!!”陈森然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
    他提着那一把看起来极不顺手的奇形武器,以一种不要命的姿态朝着狼人冲了过去。
    “刷——”狼人一跃躲过了陈森然这不要命的一击,他用一种不屑的语气哼了一声,“以为这样就可以活了吗?天真。”
    在他看来,陈森然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章法可言,如果说之前还能给自己带来点威胁的话。
    那么现在。
    “撕拉——”他一个弹跳,一对锋利的爪子无情地朝着陈森然的背部划了过去。
    “噗嗤——”毫无意外的命中。
    他的锋利的爪子深深地刺进了陈森然的皮肤里。
    鲜血瞬间飞溅了出来。
    那种新鲜的血液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战栗了起来。
    “啊呜——”他忍不住仰天长啸了起来。
    “噗嗤——”但是还没等他痛快的叫完,一把锋利到了极致的剑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皮肉里。
    剧烈的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
    陈森然竟是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反身给了狼人重重地一击。
    陈森然的脸色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他的面孔扭曲了起来,带着几分疯狂。
    如果说有人能掀开陈森然的眼罩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双无神的眼眸此刻竟是充满了流动的暗色的火焰。
    他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了。
    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死。
    “吼!!!”他又低吼了一声,抽出了那把刺入了狼人体内的奇形刀锋,朝着他再一次斩了过去。
    “啊呜——”狼人痛呼着连忙朝后猛退了三步,他已经有点被吓到了。
    这个瞎了眼的男人。
    怎么会……
    “撕拉——”
    陈森然一击击空,却是完全没有停歇,再度挥剑跟上,整个人癫狂的不断挥剑,挥剑,挥剑,挥剑。
    到了最后,那一把奇形的武器被他挥舞的如同一团风暴一般,猎猎的将无边的大雨完全斩成了碎片,直逼狼人沃里克。
    沃里克暴退。
    但无论怎么退,他都感觉自己像是被牢牢锁定住了,怎么也躲不过。
    “噗嗤——”终于在陈森然出了多少剑以后,狼人中招了。
    他只来得及抬起了那对爪子护在了身前,就被无边的剑雨吞噬了进去。
    “噗嗤——”
    “噗嗤——”
    “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无边的雨落下。
    无边的血肉飞舞。
    无边的剑锋里,隐隐有一团漆黑的火焰在陈森然的身上燃烧了起来。
    “噗嗤——”
    最后一声斩肉般的声音落下,一颗已经须肉模糊的头颅飞了起来,直直地落进了雨水里,溅起了浓郁的血花。
    直到死去,狼人还睁着一双眼睛,像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纵横一世,竟然死在了这样的地方。
    这样的夜里。
    “扑通——”精疲力尽的已经成了血人的陈森然重重地倒了下去。
    雨继续下。
    而远处,不知为何,刮起了一阵猛烈地巨风。(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要死了。

第五十五页 骄傲的武士
    一壶酒在火炉上温的咕嘟作响。
    窗外的雨还没有停。
    夜还很长。
    沧桑的剑客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那一壶微微晃动的酒,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咳——”一声咳嗽打断了他的沉思,让他微微侧了侧头,朝着身后问,“你醒了?”
    “我醒了。”陈森然是在一片混沌中醒来的,他的脑袋到现在还是无比的疼,他的鼻子闻到了淡淡的酒香,“是你救了我?”
    他已经从声音中判断出了那个坐在自己不远处的男人的身份,于狂风中出剑的武士,亚索。
    “不,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亚索摇了摇头,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想去摸一摸那只火炉上的酒壶,但伸了一半又缩了回去,“我到的时候,你已经杀死了那个狼人,很可怕的爆发力,你几乎将那个狼人撕成了碎片。”
    “……她呢?”陈森然完全无法记起当时的情况了,他只闻到了自己身上残留的血腥味。
    “她……”亚索听了又侧了侧脑袋,朝着另一个方向说,“你早就醒了吧,何必还躺在地上呢?”
    “我没事。”原本躺在另一边地上的,虚弱的女武士闻言睁开了眼睛,勉强支起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一旁的墙上,看向了陈森然,“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痛。”陈森然也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无奈只能又坐了下去,“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不必。”骄傲的剑客扬了扬自己的眉毛不再说话。
    雨继续下,在窗外。被窗户隔绝着,只能发出细微的击打声。
    屋子里有些沉闷。
    只有煮酒声在持续地响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艾瑞莉亚休息了片刻,打破了沉默,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剑客,他的腰背笔直,只是那么坐着。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阁下应该就是昔年剑宗第一翘楚,当代唯一一位掌握了御风剑术的天才剑客,亚索?”
    “哼——”亚索脸上露出一丝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的笑,声音有些低沉的说,“什么剑宗第一翘楚,天才剑客,都只不过是虚名而已,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罪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艾瑞莉亚也是一时无言。
    屋子里再一次沉寂了下来,只有长夜流过。
    “咕咚——”就在整个屋子都快要沉睡过去的时候,那一壶酒终于顶了一下盖子,好了。
    “喝酒吗?”亚索伸出一只手将火炉上的酒拿了下来,笑起来说,“在这样深长的雨夜里,能有一壶温酒喝,也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幸事了。”
    他这样说着提着酒壶转过了身。拿过了三个酒盏开始倒酒。
    酒从陶制的酒壶里飞溅出来,击打在简单的酒盏里。散发出了淡而清的酒香。
    让人闻了有种温暖的味道。
    “好酒。”陈森然吸了吸鼻子,赞道。
    “当是好酒。”亚索点着头将一盏酒推到了陈森然的面前,简单平实的动作却莫名的透着一股韵律美,“这是我从家乡带出来的酒,那一年的新米做的底子,女孩子的纤手捣成的桨。冷泉的水,仿佛每一口都能喝到家乡的味道,我离家十数载,如今,也就这么一壶藏品了。”
    “甚幸。”陈森然拿起了那杯酒。刚温好的酒液的温度透过陶瓷的杯子传到皮肤上,很温柔,很暖。
    陈森然放到了唇边,并没有一口饮下,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像是真的在感受着亚索所说的,他的那个远在艾欧尼亚的有着美丽女孩和冷泉的家乡。
    “当年……”艾瑞莉亚也拿起了一盏酒,放到唇边却没有喝,而是捧在手里,欲言又止。
    “当年……”亚索冷哼了一声,略显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看了一眼艾瑞莉亚,“当年我擅离职守导致长老被杀,是我的错,是我狂妄自大,怎么,你也想来找我算这笔旧账?”
    亚索混迹尘世,一双眼睛何其毒辣,怎么可能看不出艾瑞莉亚的装束极富艾欧尼亚的风格,而她手中的那把剑更是曾经闻名整个艾欧尼亚的神剑,他当年更是亲手摸过。
    “不敢。”艾瑞莉亚摇了摇头,又说,“我也不能,这是你们剑宗自己的事,只是……我一直想问,你当年……”
    “我当年到底有没有杀他?”亚索眯着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凌厉的弧度,“即便我说没有又怎么样,你这样问我,不就是你心中认定我杀了长老,全艾欧尼亚的人都认为是我杀了他,那么我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陈森然听到这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亚索昔年是艾欧尼亚的天才剑客,当是极尽风华,可惜后来擅离职守导致自己护卫的长老被杀,又被认定他就是杀害长老的凶手,被迫只能远走他乡。
    从一代天之骄子变成一个四处流亡的罪犯。
    也算是个可怜人了。
    “你不必可怜我。”亚索喝了一口酒看着陈森然脸上的惋惜之色,冷笑了一声,“我亚索一个人一把剑纵横天下,何等潇洒快活,从来就不需要别人可怜,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我自己?”陈森然也知道自己失礼,像是亚索这样孤高的剑客,最见不得的怕就是别人对他的施舍,无论是感情还是东西。
    不过亚索说自己要担心……
    “你的本事我早就知道,无非就是掌握了一点无极之道的皮毛。”亚索说起陈森然的实力,语气里充满了不屑,“而那狼人,我想应该就是那个沃里克,他虽然是炼金术师出身,但被诅咒后,除了化身作了野兽,身体素质也是大幅度提升,他的实力,我出手,都可能需要三剑,何况是你。”
    对于亚索的张狂的态度,陈森然倒也不以为意,因为亚索有张狂的资本,他那强大的剑法,着实让人折服。
    但凡有大本领的人,总是要骄傲一些的。
    “你的意思是……”陈森然微微皱起了眉头,他隐约猜到了点什么,而他的头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你能杀了他,完全是因为你的身体莫名其妙爆发出了一股能量,也正是那一股能量惊动了我,那股能量可真是了不得,我隐约……”亚索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忌讳似的没有再说下去,转而道,“你可不要以为有这股能量是好事,这代表着你随时都有可能被那股不知名的,不可控的力量影响,最终死的莫名其妙。”
    “不可控的……能量?”陈森然的头更痛了起来,因为他下意识地去感知了一下眼睛四周围的那些堵塞的东西。
    难道是它们?
    “是的,所以你最好早点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以免随随便便就死掉了。”亚索态度很不客气地对着陈森然说道。
    “……谢谢。”陈森然却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好,也不生气。
    “你可不要误会什么,我只是担心你死的太早,我没办法印证我心中所学。”亚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了,不早了,外面的雨也停了,你们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外面的雨真的停了。
    已经听不到连绵的雨声了。
    只有残留的积雨在间或地落着。
    “那么……”陈森然也不强留,起身拉起了一旁的艾瑞莉亚,朝着亚索鞠了一躬说,“不管怎么样,今夜,还是多谢你。”
    “走吧走吧,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亚索并不领情。
    “告辞。”陈森然拉着艾瑞莉亚出门。
    “记得关门。”
    “好的。”艾瑞莉亚帮忙关门。
    门即将关上的时候,艾瑞莉亚发现亚索已经重新背过了身去,武士的身躯依旧挺得笔直,很骄傲。
    也很孤独。
    ——————————
    重新回到接待中心的时候,那里已经乱作了一锅粥。
    狼人的尸体已经被找到,但陈森然他们却不见踪影,这让守卫艾瑞莉亚的枪炮与玫瑰第三小队的每一个人都心如火焚。
    要知道如果艾瑞莉亚真出了什么事,那他们每一个人都不用活了。
    所以当留守的人看到艾瑞莉亚扶着一身血污的陈森然从雨歇的黑夜里走出来的时候,每一个人都几乎要欢呼起来。
    “大人,你们没事吧?”巴尔扎克快步走了上去,问道,这个沉稳的男人话语里也是藏不住的松了口气。
    “没事,小伤,重要的是艾瑞莉亚小姐没事。”陈森然咳嗽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扶着自己的女武士,“通知别的兄弟收工吧,今晚,也是累的够呛。”
    “是的,大人,还有,您最好去一趟自管会中心大楼,有人在等您。”巴尔扎克说着回头开始招呼自己的手下。
    “艾瑞莉亚,不早了,回去早点睡吧。”陈森然朝后退了一步,“我先走了。”
    “恩……”艾瑞莉亚欲言又止,她看着面前满身伤痕男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之前躺在他怀里的场景,她的脸不由地红了起来。
    他的怀……
    “走了。”陈森然转身走向黑暗里。
    “小心点。”
    “我会的。”(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厚着脸皮再求个月票吧。。因为被追上了。。

第五十六页 少数派报告
    自管会高层并没有为难陈森然的意思,尤其是当陈森然一身伤痕走进会议室的时候。
    弗格森只是简单地问了陈森然几个无关紧要的,譬如说死了几个人,最后有没有抓住那个狼人,艾瑞莉亚有没有事之类的问题后就不再开口。
    陈森然也随口应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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