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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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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般传,实情如何,知情的人心里明镜似的。rs

第一卷 四十六、婚事前奏

一个丫鬟的死活,并不能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顶多,也就是府上几个下人说道说道,过得几日,也就被忘在脑后了。

宋璟听到灵雀杖毙的消息,只冷笑了两声,便低头继续做手上的事。

一个管不住嘴巴的低贱丫鬟的命,他自然不会看在眼里。

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三皇子府如何不提。

贤贵妃的死因一传出去,宋瑜便明白自己的计划被扼杀在摇篮中了。

心中难免气愤不甘,但更多的,却是难过与悲凉。

他不相信父皇会看不出贤贵妃投缳背后的实情,但就是因为知道,他心里才会万般不是滋味,才会万般煎熬。

这是明显的偏颇,是父皇明知实情却假作不知,他如何会看不出来?

然而看出来又能如何?

心中的酸楚,他只能自己往肚子里咽,是他慢了宋璟一步,是他没有宋璟当机立断,心狠手辣,所以他输了,他只能认了。

宋瑜还能自我安慰,但瑾贵妃,就没有这般想得开了。

对于贤贵妃的死,瑾贵妃虽觉得快意,但更多的却是唏嘘,然而不待她多感慨贤贵妃的狠心,就被传出去的贤贵妃的死因气得浑身发抖。

“皇上就是偏心宋璟,这般明显的事儿,皇上怎可能看不穿?若不是包庇,又怎会连查都不查一下,就这般轻易信了?依母妃看,皇上定是因为顾念贤贵妃这些年的悉心伺候,才会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知如此,母妃也豁出这条命去了!也好过最后让宋璟捡了个便宜,母妃就不信母妃这些年对皇上的尽心尽力,还比不过贤贵妃!”

瑾贵妃边哭边埋怨,泪流满面,抹着眼泪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就连一些与贤贵妃争宠的陈年往事,都抬了出来。

她一个女人家,即使位及贵妃,有些心思心机,但常年身居后宫,后宫中又由最得宠的皇后司掌,勾心斗角的事儿虽有,但都是些不值一提的,是以她心胸眼界终究是小一些,看事儿看不到那么通透,还以为永成帝是对贤贵妃更宠爱一些,心中便愈发不平。

宋瑜只在一旁听着,便不反驳,神色淡淡的。

瑾贵妃埋怨完了永成帝,又念叨起宋祁来。

“你皇叔也是偏心!若不是有他在背后替宋璟说话,皇上怎会这般轻易就饶了宋璟?不说旁的处罚,最起码你还入了一趟大理寺,可宋璟呢?不仅保住了手中的权势,还连一句责骂也无,这都是拜你的皇叔所赐!这不是偏心是什么?!”

这话,宋瑜就不爱听了。

他皱起眉头,粗声打断:“此事与皇叔无关!”

不管母妃埋怨谁,即便是父皇,他都没有意见,但唯有皇叔不行!

“若不是有皇叔在,母妃以为儿臣还能安稳地站在您面前吗?!”

宋瑜的口气有些重了,瑾贵妃吓得停止了哭泣,只噙着泪花无声流泪。见状,宋瑜只好放缓语气,轻声道:“母妃,这不是皇叔能够左右的,皇叔能帮儿臣保住这条命,就已经仁至义尽了,是父皇……是父皇心中早已有了决定。”最后,终是忍不住叹了一声。

瑾贵妃方才也是口不择言,这会听了宋瑜的话,也自知自己方才失言,想起以往宋祁对宋瑜的关照,心中顿时涌起了愧疚。

抹了把眼泪,她期期艾艾地抽泣了几声,羞赧道:“母妃也是一时冲动,瑜儿你不要往心里去,母妃心里是感激逸亲王殿下的。”

宋瑜摇了摇头,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谈论。

母子二人又说了会话,宋瑜便起身告辞了。瑾贵妃望着他离开的挺拔背影,深深叹息一声,心中的念头愈发坚定。

贤贵妃的后事没有大张旗鼓地办,毕竟死得并不算光彩,加之永成帝对其心中有芥蒂,是以便只交代礼部简单办了了事。

对此,宋璟心中十分气恼,但他很清楚,他没有资格提出更多的要求,这已经是对他,以及对他的母妃最宽宏大量的处置之法。

贤贵妃的丧事没有大操大办,宋璟不能风风光光地送自己的母妃最后一程,便只能以为贤贵妃戴孝三年表示孝心。

贤贵妃的丧事办完,再往后数十来日,便就是宋祁的加冠之日。

永成帝也是想着贤贵妃的丧事若是办大,闹的全城皆知的话,会给宋祁的婚礼以及加冠带来影响,引来晦气,是以才会让人不声不响地办了。

这也合着是贤贵妃不会挑日子,是以才会有此下场,一个贵妃的葬礼,竟连一个妃嫔的葬礼都比不上。

不过这些都不是顾安年应该关心的事了。

因为好事将近,顾安年这些日子,都在忙着操持府上的各项准备事宜,像是要宴请那些宾客,要准备多少份请柬,酒席如何安排等等,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儿,事无巨细,她都要一一过问,确认了没有问题,才吩咐下面人去办。

虽说一切都有福禄在一旁帮衬着,但这么大的一个王府,这么重要的事儿,单就她二人,也是忙不过来的。

单就是忙也就罢了,可偏偏就有那么些惹人烦心的人,惹人烦心的事,要忙中添乱。

顾安年没有请宋祁这边的皇家亲戚来帮忙,也同样没有请娘家的叔婆婶娘来帮忙,就连项氏也没有叫来,不管哪边问起,她都直接推说是人手足够了。

她的本意是不想牵牵连连搞得太复杂,以免欠人人情。加之时间充足,便想着自己能做的就自己做了,不想去劳烦她人。最重要的一点,宋祁下朝后多与朝中大臣在书房议事,她担心一旦王府里来了外人,人多口杂的,会妨碍宋祁议事。

这般做法,本无可非议,明理一点的,也就笑笑不多掺和了,可偏偏永济侯府的太夫人不是个这般好说话的。

太夫人不知道顾安年拒绝了宋祁那边亲戚的帮助,吩咐了三夫人刘氏去逸亲王府帮忙,想着让刘氏在逸亲王府与那些个皇家媳妇女儿混个脸熟,日后好说话。

刘氏乐颠颠的去了,还带着太夫人自个儿拟好的宴客单子,要刘氏一并带去交给顾安年,并让刘氏传话,告知顾安年要按单子上的安排席位,还提了不少大小事宜,事事都要顾安年以永济侯府为优先考虑。

然而刘氏当日去,只被好生招待着喝了一下午的茶,便被顾安年派人送回永济侯府了。

刘氏带着宴客单子与一肚子话去,同样带着宴客单子与一肚子话回,可谓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是顾安年招待地周到,借口也说得好听合理,她也寻不到借口编排,便只好回到永济侯府与太夫人抱怨去了。

“母亲,依媳妇看,七侄女就没把咱们永济侯府的人当自家人,自打她嫁进逸亲王府,做了侧妃,哪里顾念过咱们侯府半点?要顾,也就只是顾着大嫂了!”刘氏阴阳怪气说了一通,听得太夫人双目圆瞪。

太夫人当即一拍椅子扶手,大骂:“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我永济侯府,能有她顾安年今日?!老太婆给她脸面她不要,就休怪老太婆我做绝了!”

佛珠往桌上一甩,太夫人对刘氏吩咐道:“传话下去,逸亲王大婚当日,我永济侯府中的人,不许去参加婚宴!谁要是感去,就家法处置!”

刘氏抿唇笑了笑,连声应了,忙下去传话去了。

往后几日,永济侯府一旦来客,凡是带着女眷来的,太夫人便都要明里暗里与那些女眷说起顾安年如何不孝,如何不讲情义,竟将娘家人拒之门外之事,至于顾安年为何如此做,她是半个字也不提。

太夫人甚至放出话来:“若是顾安年不亲自到永济侯府来跪请我老太婆,这婚礼,老太婆与府上一干人等便不去参加!”

顾安年自然听到了这些传闻,但也只是一笑置之,是非黑白,旁人心中自有一杆秤。

这找不到机会在婚事上插手的人,着恼地四处散播谣言,这被求着帮忙的人,却是溜得比谁都快。

顾安年原本还指望着让沈千秋这个便宜叔父帮下忙,管理这段时间王府里操办喜事的开支,可谁想沈千秋直接摞下一番话,便跑了个没影。

“乖侄女啊,你好事将近,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自然不能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叔父这就马上赶回沈家庄去,不仅会替你把嫁妆备齐了,还保证将你父亲给带回来,让你圆圆满满,风风光光地完婚!”

这番话,还是沈千秋骑着马一边跑路一边喊出来的,可想而知有多没有诚意,当时可是把顾安年气得咬牙切齿,就差跺脚破口大骂了。

不过顾安年是真的误会了,沈千秋虽是打着幌子要偷懒,但也的的确确是要去给他准备嫁妆,而且,还是一份十分丰厚的嫁妆。

沈千秋回到沈家庄如何筹备嫁妆不提。

这段时间,宋祁也忙,因为想要尽早离开京城,他一心扑在了西北之事上,几乎是朝堂——书房——卧房三点一线,也就只有用膳的时候,能得一会空闲,与顾安年说说话。rs

第一卷 四十七、反常

这段时间,宋祁也忙,因为想要尽早离开京城,他一心扑在了西北之事上,几乎是朝堂——书房——卧房三点一线,也就只有用膳的时候,能得一会空闲,与顾安年说说话。

华灯初上,墨轩阁偏厅的桌上已经布上饭菜,宋祁与顾安年相对而坐,气氛轻松地用膳。

宋祁夹了一筷子荷叶糯米小排到顾安年碗里,瞧了瞧她的脸色,关切道:“若是太忙,不妨从宫中请几位老嬷嬷到府上帮忙,皇嫂那里有经验的人多,请几个来不碍事。”他就是怕顾安年太辛苦,每每得闲,总要劝劝她。

顾安年一如既往地摇头,笑道:“也没有多少事儿,大的有礼部在操持呢,我也就是看着点府上的事儿,还忙得过来。”

她也不是逞强,实在是觉着没有必要,时间足够充裕,人多了,意见若是不一,反而会不好办事。

见宋祁还要再劝,她抢先道:“你放心,我不会累着自己的,目前事情还少,我应付得过来。待到了近边,规矩繁多,礼节也复杂,就是你要我管,我也管不过来,到时候再请宫里的老嬷嬷来帮忙也不迟。”

她是想着到时候皇后定是要插手的,她就顺势应了,也省得旁人说更多的闲话。

宋祁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劝了,又替她夹了些爱吃的菜色。

他没有问关于永济侯府传出来的流言的事情,顾安年的所作所为,他不会置喙。

用过晚膳,宋祁又到书房去了,顾安年也继续忙碌起来。

到了八月十日左右,能忙的都基本忙完了。其余的便都是礼部的事儿了。

原先还想着终于忙完了可以歇口气,谁知一下从忙碌中放松下来,顾安年反而有些不适应起来,就连以往喜欢看的书,现在拿起来也读不进去了,也不知是因为好事将近紧张的,还是单单就是不习惯。

宋祁见她闲的难受,便吩咐宋瑜送顾安华过来小住几天,陪着她说话谈心,省得她找不到事儿做。东想西想的穷紧张。

而关于永济侯府传出的,顾安年不孝忘本的传言,也渐渐被平反了。

起因,还是太夫人娘家的一个嫁入杰王府的外甥女好事多嘴,听了太夫人的哭诉后。在永成帝的长公主面前编排了顾安年几句,想着抹黑一下顾安年。好替太夫人出口恶气。

那长公主是吉贺的同胞姐姐。平日里没少听妹妹提顾安年的好,她又是知晓其中实情的,一听当即就恼了,将那王妃数落了一顿后,便将一切实情都说了。

“那永济侯府的太夫人,偏心霸道不说。还倚老卖老,问也不问一句,便自个儿私自拟了宴客单子,还列了无数要求。要娴侧妃按照她的意思来办,这是逸亲王府上的事儿,哪里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她硬插一手还有理了不成!”

当时还有旁的几位夫人在,听了长公主的话,心中顿时明了是何情况了。

当场,就有不少人附和着长公主,纷纷斥责起永济候府太夫人的颠倒黑白,霸道无理来,还有稍微知情一点的,更是把太夫人的霸道偏心说了个绘声绘色,那原先想替太夫人报仇的杰王妃,羞得是头都抬不起来了,心中暗暗埋怨起太夫人来。

永济侯府太夫人颠倒黑白的事情,很快便在京中传遍了,太夫人抹黑顾安年的目的没有达成,反而使得自己老年声誉不保,成了京城贵妇圈中的笑柄。

太夫人因此气得病倒了,并把一切都归咎到了顾安年身上,一口咬定是顾安年恶意造谣报复,甚至还要顾之源出面声讨。

“之源啊,你瞧瞧你生的好女儿,她是不想咱们永济侯府好啊!”太夫人虚弱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围着额巾,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着来探望的顾之源哭诉。

一旁侍疾的项氏皱起了眉,张嘴解释道:“母亲,安年不会……”

“你闭嘴!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永济侯府就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太夫人厉言喝止项氏未完的话,怒声斥责道:“顾安年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一心只偏帮着你娘家人,我永济侯府的死活,哪里入得了你们母子的眼!”

饶是项氏再能忍,也不由红了眼眶。

想她这些年为永济侯府尽心尽力,也只不过是让顾安年暗里帮了五皇子几次,其余的,何时不是以永济侯府为先?太夫人这话,真的是刺在了她的心窝上。

太夫人见项氏眼中泛泪,心中更是着恼,喝道:“说你两句你还觉得委屈了?这哭哭啼啼的,还嫌老婆子我被编排的不够难听是不是?!难不成老婆子我还说错了不成?!一个妇道人家,不安安份份相夫教子,还去掺和外面的事儿,有你这样的姨娘在,也活该五皇子失势,活该!”

说到激动处,太夫人更是捶着床板,咬牙切齿地大骂。

如今正是势弱之时,项氏反口不得,只得攥紧了帕子强忍泪水。

这时一直沉默的顾之源开口了。

他出乎意料地给了项氏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向太夫人淡淡道:“母亲,此事确实是您有不当之处在先,即便七娘即将贵为逸亲王妃,逸亲王府的事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就连皇家宗妇,逸亲王的长辈们都未曾多言,您又何必为难七娘?”

闻言,在场众人皆面露惊讶之色。

太夫人颤抖着手,指向顾之源,不敢置信道:“你,你这是在责怪母亲?”

不待顾之源回话,便呼天抢地大哭起来,呜呼哀哉叫着老侯爷的名字,哭诉儿孙的不孝,捶着心口号啕不止。

不管父母有多少过错,做儿女的都是不能多言的,否则便会被视为不孝无德。今日顾之源一番话,却是含了责备之意的,况且他是京中有名的孝子,这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无疑是惊天动地,太夫人这般反应,也是情理之中。

太夫人哭喊地起劲,顾之源低低叹息一声,不欲再多待下去,起身道:“母亲,您年纪也大了,应当以保重身子为先,日后府上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儿子今日还有要事,就不多陪您了,您多多保重。”

又转向项氏点了点头,道:“书媛,你出来一下。”

书媛,是项氏的闺名,项氏已有十来年未曾听顾之源这般唤过自己,一时心中又喜又惊。

说罢,顾之源便转身出了太夫人的卧房,项氏心中怀着几分惊喜与忐忑,向太夫人福了福身,也跟着出去了。

顾之源一直行到延秋苑的小花园里,才停下脚步,项氏默默跟在他身后,离着三步的距离,见他停下,也停了下来,微垂着头,姿态恭顺地等着他发话。

视线在花园中开得正艳的花卉中扫过一圈,顾之源先是愧疚地叹了一声,这才望向项氏,面带歉意,温和道:“书媛,这些日子难为你了,既要操持府上大小事宜,又要在母亲病榻前照料,为夫却只顾着宋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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