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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秘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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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丢失人口地事非同小可。宫中很快就到管委会公安局报了案。管委会自然也知道了。派了不少人来。宫中地道士挨个过筛。大家异口同声认定观主是最大地嫌疑。可怜地观主痛哭流涕。最后还是被公安人员带走了。
我自然不会相信是观主带走的廖师兄,但口说无凭,我也没有证据说明那个带走廖师兄的人不是观主,相互争辩起来,气得那个公安人员一拍桌子,说我庇护罪犯,要把我作为观主的同谋带走。我那个气啊,我不过说了几句公道话,又不和观主有亲戚,怎么就成了庇护罪犯了?
那公安人员一拍桌子,“你还狡辩?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你是个假道士,是那个观主引进来的,对不对?快说,你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哪有什么目的?在这里倒香灰打杂不过是为了等候张铁嘴。但这样的话说出来谁会信呢,弄不好再给我戴个宣传封建迷信的帽子。那公安看我沉默不语,更是愤怒,抗拒从严,且让你尝尝做罪犯的滋味。
第四十五章 又见故人来(中)
那时华山还没有缆车,我和观主带着手铐被带下山的时候,引来许多好奇游客的围观。这两个道士看起来不象好人哦,听说杀了个人,还焚尸挫骨了?又有人说不对,定是这两个道士大起色心,骚扰了几个女游客。我哪里经过这种场合?当下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不过要是真能跳下去就好了,一个轻身术就足够让我溜之大吉。
到了公安局,我和观主被推进了一个小屋子里。观主戴着手铐看着我说,想不到啊想不到,没想到在贫道蒙冤落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坚持正义的竟是我平时最看不起的人,罪过罪过,报应报应,你能原谅我吗?
我说谈啥原谅?老观主不要这么说。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你以前对我冷嘲热讽,又让我干那倒香灰的脏活,对我其实是一种锻炼,俗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不相信你是罪犯,因为我知道那个带廖师兄出宫的人确实不是你。
观主面容惨淡。口说无凭,人家公安怎能相信?唉,总是我平时刻薄,在伙食上克扣盘剥,才引得师徒反目,集体诬陷。说起来也怪你那廖师兄,平时拿一些香火钱暗中孝敬于我,贫道鬼迷心窍,从此对他偏爱有加,谁知他私藏更多,哪里还象个修道之人?今日受他连累,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我和张铁嘴算命多年,早已沾染上他信口开河的毛病,没想到这观主絮叨起来和张铁嘴相比也毫不逊色。当下我不再理会,背靠着墙壁闭目养神。张铁嘴久久不到这镇岳宫来,中途肯定又出了什么意外,好在性命无忧,尽可以慢慢等候,不可心焦。
不过那化身为观主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的元神见到他会躁动不安?以前听张铁嘴吹嘘,说人可成仙,成仙后无比快乐,能乘云龙,浮游太清,出入紫阙,宴寝玄都,又说仙术成就后,可以以形会意,以意会形,化身无数。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压根不信。但这人和观主如此相象,所谓的易容术岂能做到这一点?那廖师兄和观主最是熟悉,他又怎能看不出一丝破绽?
傍晚时候,公安给我们送来了窝窝头咸菜,观主心中忧愁吃不下,我替他吃了个光,却只得个半饱。半夜时分,见观主睡熟后,我再一次催动元神,渐渐飞升到半空之中。
天上繁星点点,华山已在脚下。
占侯术里一般人最熟悉的是气占,“喜气”“晦气”是形容人的脸色,那只是人的表面现象,换句话说,是可以伪装出来的,但对占侯术士来说,气是可望,可观察的,是掩饰不来的。诗人刘禹锡《金陵怀古》说:“王浚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他说的金陵王气就是一种帝王之气。《乙巳占》里说“天子气内赤外黄,正四方”,还记载一些金属之气,如“金矿色黄,上赤下青,银矿白锐,素雾弥天,草青茎青,其下有铅”。
我和张铁嘴对所谓天子之气嗤之以鼻,但对金属之气却是大感兴趣,有了这种望气之术,寻些黄白之物,金银珠宝自是易如反掌,不比摆那算命摊子强上百倍?
为练这望气之术;我和张铁嘴着实费了不少力气,高坡低地,荒山野岭,坎旁坟畔,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的实践足迹,结果是空欢喜一场,一无所获,哪有地质勘探使用的金属探测仪灵敏科学。张铁嘴发财梦破灭,对我说祖国秘术源源流长,既有精华,亦有糟粕,这望气术就是糟粕之一种。自古只有元气之说,元气只有强弱之分,怎有高低贵贱之别?王侯将相,岂有种乎?这些封建迷信,以后万万不可信它。
直到我和了空禅师学习龙门功法后,才知道占候术并非故弄玄虚,只是多数人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失误。了空禅师所学很杂,他对占候术的见解颇有独到之处。万物化生,玄妣之门,日月经天,五行流转,天地岂无感应之道?
以前张华看见紫气上冲斗牛之间,掘地而得“龙泉”“太阿”两剑,这占侯望气之术,实与星象有莫大干系,古人有十二分野之说,说的就是人间万物和天上星象一一对应,互有联系。望气实乃占星,有那愚蠢之人望文生义,不懂星象,把望气转为相术,妄称占侯,真是谬种流传,误人不浅。
我催动元神离体后,元神在半空中仰望天象,只见破军星旁有红光上冲,应为妖星犯界,对应下方,正是西安市区方向,难道那妖人挟持廖师兄到了西安?
第四十六章 又见故人来(下)
慈恩寺,大雁塔。
大雁塔可能是七级浮屠,从塔顶上可以看到整个慈恩寺的全貌。大雁塔东侧塔林,有几座小灵骨塔,正是那点妖星对应之处。我大为惊奇,这些灵骨塔多是曹洞宗派的灵骨塔,曹洞宗禅法理论高深,是最具影响的佛门禅宗,怎会上应妖星?
正在忧惧之间,那花木丛中的灵骨塔后面忽然转出一个人影,人影快如鬼魅,转眼间攀到塔顶。那人影在塔顶上仰起头来,面对着破军星方向连连吐纳呼吸。星光下,人影面目清晰可见,却不是什么妖异之物,而是几天前失踪的镇岳宫道士廖师兄。
我认识廖师兄两个多月,对他自是十分了解。虽然他道籍经典学了不少,却是食古不化,完全不能融会贯通,要论悟性慧根,还不如宫中年龄最小的小道士。整日里不过仗着学历高、脸孔白,惯于和文小姐之流的时髦女子打情骂俏而已,胸中并无真才实学,凭他那点微末道行,怎能在这里装神弄鬼?
那廖师兄在星光下呼吸几遍,突然间双手结出符印,我在塔顶看得明白,他手中所结符印正是茅山宗的摄魂术,随着他的动作,他身下的灵骨塔内忽然嘎嘎有声,似乎是塔顶开启的声音,隐约又有老人的咳嗽声传来。
想不到廖师兄竟如此深藏不露,我正在惊讶,却见他右手已接住一物,仿佛是一个木匣模样。摄魂术拘押魂魄,那木匣自灵骨塔内拘出,难道木匣内竟是曹洞宗高僧的魂魄?
天空中,破军星暗淡,那点犯界妖星光芒大盛。星光闪亮的瞬间,廖师兄双手平举,脸上神色忽转阴藿。他的左手似乎有人指引,猛然插入自己的胸膛,把胸腔撕开一个大洞,那廖师兄神色不变,右手将木匣缓缓塞进血洞中,竟似没有痛觉。
我心中大跳,这般诡异情景似曾相识,廖师兄现在的情形和行尸无异,是谁把他制成了行尸走肉?
塔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这笑声极为熟悉,须臾又闪出一干瘦人影,那人影又是几声冷笑,星光下一张同样干枯的瘦脸,正是姓陶的那个茅山宗道士。
又见故人来。
又见故人来!
他使用邪恶手段。抢走我地玉石阴魂。今夜又到这慈恩寺摄取灵骨塔阴魂。究竟是何用意?耳听那茅山道士嘿嘿冷笑。想必定是得意之极。我怒气上冲。正要从塔顶飞下寻他地晦气。却听得他低嚎一声。似乎甚为苦痛。一怔之间。星光影下。只见那干瘦道士忽然泪流满面。身形已是踉踉跄跄。
他连声吼叫。声音虽低却异常惊恐。随着他地吼叫。灵骨塔顶地廖师兄脸部突然扭曲。作出一个似笑非笑地怪模样。
我在塔顶看得明白。情知那廖师兄很可能性命不保。急怒之下。从大雁塔顶一跃而起。直扑向那痛苦中地茅山道士。
那干痩道士“咦”了一声。脸上现出惊怒之色。我地双手已从他地身上透胸而过。他捂住胸口后退。我这才惊觉自己并非实体。只是离体元神。
干瘦道士冷笑几声。阁下虽练就纯阳正气。却惯于暗中偷袭。这算什么?
我双手穿过他胸腔时。受到强烈震动。那道士体内纯阴之气大增。似乎里面有一处区域正在释放玄阴气息。手部已灼伤。这是我地第一感觉。
抽出手来,除了灼痛感,外表却没有异样,当下心中大定。听见那道士骂我鬼鬼祟祟,忍不住笑道“若论行那鬼祟之事,老道士当推第一。你抢走我的玉石,练那至阴金丹,不知炼成了没有?现下不妨告诉你,那阴丹吃了于你百害无益,其中道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总之趁早还我,还不至于堕了大道。”
老道士吃惊非小,转瞬笑道“恭喜恭喜,又见故人来,原来你就是那小子。果然是年轻人,进步神速,竟练就了元神离体,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我也笑道还是老道士可畏,知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道理。“你抢了玉石,要我到秣陵找你,自己却杀个回马抢,继续在这西安城里潜伏,这招是和国民党特务学的吧?真是好计谋哦,佩服啊佩服”。
老道士怔了一怔。什么国民党特务,年轻人不要说话油腔滑调。老道行事独来独往,从不诡计害人,告诉你去秣陵就是真去,练阴丹就是真练,哪里谈得计谋?
我冷笑了几声。这道士真是大言不惭,茅山宗摄魂控尸,阴损别人性命,“从不诡计害人”从何说起?
“当日你损去女服务员十年寿命,今日怎么又对这道士施用开剥术?真是前债未还,又造新孽,不怕苍天有眼,轮回报应?”
老道士甚为惊奇,年轻人修成元神离体,自是道行高深人士,怎的还相信神仙鬼怪,因果报应?世俗之人如土狗蝼蚁,有生有死,早晚归于泥土,你又何必怜惜他们?
“怪不得你们摄魂驱尸,百无禁忌,原来视别人如蝼蚁,压根就没有仁义之心。如此作恶多端,草菅人命,早晚多行不义必自毙,恶贯满盈”,老道士的话让我大为愤怒。
老道士微笑道“看你年纪轻轻,倒是满腔热血,虽然性情冲动,终究不失良善。只是你有些误会了,我们是修道之人,如何肯草菅人命?茅山宗摄魂驱尸,偶有失手也是有的,但所摄之魂,所驱之尸皆非良善之辈,其魂魄大多已沦入妖魔之道。镇妖除魔,正是我等修道之人的本分,怎谈得上不行仁义?”
我一怔,这干瘦陶老头怎么和太常婆婆的说辞完全一样,都把自己的胡作非为夸成了替天行道?难道政府授给了他们执法权,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指着坐在地上默不作声的廖师兄,我找到了反驳他的理由。“这小道士不过是生活作风有些糜烂,如何就沦入了魔道,被你减掉了十年寿命?”
老道士神色有些尴尬,干瘦的脸上渐渐显出一丝怒色。不是你小子那块玉石作祟,老夫怎会为阴气所伤,造成妄毁形发,每至中夜必五内俱焚?
我大喜,忙对老道士说道“贵姓陶,我可以叫你陶大哥吗?俗话说,命里无福莫强求,那玉石与你无缘,带在身上反遭祸殃,不如早些送还于我,一来也是物归原主,二来也免了你的灾祸”。
老道士连连摇头,“你也是茅山子弟,如何喜欢俗家称呼?老道秣陵陶佶,茅山宗上清派人物,在茅山宗辈分甚深,你可以叫我师叔祖”。
我怒道,我不是早告诉你我并非茅山子弟么?你知道我师父何人,就要和他称兄道弟?我师卢生,句曲人氏,生前大大有名,当年是茅山宗最杰出人物,后来看不惯茅山宗鼠辈横行,愤而辞职。他老人家创下真正茅山秘术,至今单门独传,第一代传人正是我和张铁嘴,你不要把我们和茅山宗混为一谈,没的侮辱了我们身份。
第四十七章 泥牛吼水
陶诘老道微微摇头。茅山宗历代祖师、杰出人士均有道籍记载,没有卢生这号人物,想来世人看见茅山宗绵延深远,扯大旗作虎皮,欺世盗名也是有的。年轻人的道术和茅山宗似是而非,似乎又搀杂了全真教派的法门,班驳芜杂,简直不成道统。
观你的离体元神,并非自泥丸宫而出,却现正大光明之象,此事当真奇怪,元神离体须有聚顶三花,难道你另有捷径?
我听见陶诘老道暗讽卢生欺世盗名,心中有气,正要开口反驳,夜空中忽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枉你修习道法多年,却不知鸟道通玄,能阴能阳的道理么?”
陶老道蓦然回头,那声音飘忽不定,似远似近。我也是惊疑不定,夜空中空无一物,声音从何而来?
那苍老声音叹息一声,“夜半木童敲月户,暗中惊破玉人眠。老衲元神入定多年,竟被你的行尸唤醒,茅山宗术法可当真了得呵”。
粲然禅师?陶诘老道惊呼一声,星光下神色剧变,犹如见了鬼魅一般。
曹洞宗三十二世粲然禅师?我也是吃了一惊。曹洞宗虽是佛家宗派,却讲究易理,推崇术卦,禅修和教化甚为独特,讲正偏、君臣、功勋五位,顿悟成真,并不谈严格的佛经典藏,和了空禅师的外佛内道的龙门支派正是惺惺相惜,异曲同工。了空禅师对曹洞宗最是赞美,推崇曹洞宗是禅门正宗,和他们龙门支派正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我对了空禅师的话不以为然,按他的说法,先师卢生所创,亟待我和张铁嘴发扬光大的茅山秘术将置身何处?看来越是道术高深人士,越是不能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人生苦短,宇宙无穷,人人只能执其一端,谁能真正做到识尽万物,从有限认无限,从暂时知永恒,从偶然识必然?就如这了空禅师,虽然佛法道术精深,但谈起现代科学却是一片迷茫,全然无知,我一知半解的对他谈起相对论和原子弹氢弹爆炸原理,就把他唬得张口结舌,如听天书。
这粲然禅师是曹洞宗三十二世,距今已百多年,保持元神不灭也就罢了,竟能在这灵骨塔坚守岗位,忍受百年孤独,这份禅定功夫当真令人钦佩之至。
“原来是粲然禅师,佩服佩服”我连连向虚空中拱手致意,“这茅山老道士打扰您清修,实在是大不应该,他还抢了我一块玉石不还,正要麻烦您老人家明辨是非,主持公道。咦,您老人家现在哪里?“
廖师兄从地上爬起,胸腔中铿然作声,一只樟木匣自他胸中溢出,犹如流出汗珠一般,皮肉皆合,并无裂缝。我看得目瞪口呆,这种术法不伤活体,不损寿命,具大神通,具大慈悲,岂是茅山大开剥之术可比?
“转侧木人惊梦破,雪芦满眼不成眠”,那樟木匣半空漂浮,苍老声音正出自匣中,“木马逐风,泥牛吼水,年轻人可曾悟此大道?”
我向上拱了拱手,正要说话,突然发现那个陶吉老道不见了,不禁大吃一惊。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要找这干瘦老头算账,如何能让他轻易溜掉?当下也来不及和粲然禅师说话,一跃而起,向半空中飘去,以我的元神修为,只要那陶佶老道在十里方圆之内,就逃不出我的视线。
不料元神刚刚升起,就如挨了当头一棒,原来那樟木匣正漂浮在我的头顶,阻住了我的去路。
第四十八章 乌鸡行雪
“乱山横亘,鹃啼无歇”苍老声音喝道,“你已元神离体;还悟不透自己本来面目;不知晓一切随缘的道理吗?”
我心中大急;陶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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