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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车校花pk宝马校草-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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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逃吗?


    一旦得知豆丁的病情不严重,况铭浩的怨气,又挟着报复,波涛汹涌地翻上来,“凌晨两点,你是真的想打出租回家,还是,想专程撞上一个色狼司机呀!”


    色狼司机?


    说的是你自己吗?


    丛珊瑚斜睨了他一眼,又抠了抠门。


    “别抠了!已经锁上了!”况铭浩没好气地说。


    在他的怒气驱动下,他们只用了十多分钟,就飙回到了丛家的楼下。


    “谢谢!”丛珊瑚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半是感谢,半是婉拒。


    意思到此,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况铭浩,可以自己回家了!


    可况铭浩顾自下了车,连基本的礼节,帮女士开门下车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朝大楼里走去。


    “喂!”丛珊瑚跳下车。


    可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举步维艰,跌在了地上。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2

**


    况铭浩站住了。折过头,瞥见她的狼狈,只得又跑回来,“你是怎么回事?不会坐了一天,退化的,连路都不会走了吧!”


    坐一天!那也是你况铭浩下的无耻命令!


    丛珊瑚揉了揉酸涨的小腹,愤恨地横了他一眼。


    “上来吧!”况铭浩毫不犹豫地蹲在她面前。


    “不用了!”


    她每次一本正经地说这三个字,况铭浩就想拿鞭子,抽她!


    “快点!”他发出类似马驹般的嘶叫,怨声载道,“少跟我欲推还就,耍花腔,又不是第一次背你了。”


    “可你……不是发烧了吗?”她可不是欲推还就。


    她只是怀疑,一个发着高烧的人,还有力气背得动她吗?


    “发了烧,我也是个男人!”况铭浩言之凿凿。


    这份傲慢轻狂的大男子脾气,倒和爸爸十足的相像。


    丛珊瑚没再反驳,把手递给他,顺从地趴在了他背上。


    他的身体,跟他的额头一样,火球似的烫。


    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除了感受到他非同一般的体温,还有,他硬朗健硕的肌肉。


    他的身体很香,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在这样一个月光黯然的夜晚……


    和他的身体,揉和成一道性感风景线。


    催生着过往的回忆,惊涛骇浪似的,拍打着丛珊瑚脑海里,不堪一击的海岸线。


    她情不自禁地拿脸,猫样温柔的,蹭了蹭况铭浩的背部。


    “死丫头,我可是洗过澡的。别把你一身的臭气,又往我身上抹!”他冷言冷语地训斥道。


    丛珊瑚一怔。


    把偎在他背上的脸颊,自惭形秽地挪开了!


    既然你讨厌,我不蹭就是了。


    其实,况铭浩的心里,喜欢的要死!


    他掩住失落,走到电梯前,喃喃低语,“死丫头,你好像除了脸,长胖了不少!”


    呃?


    丛珊瑚又一怔。


    才惊觉,托着她屁股的一双大手,不安份地捏了捏。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3

***


    “你干什么?”丛珊瑚做贼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差点从况铭浩的背上,跌下去。


    他况铭浩的大胆好色,是出了名的。


    他岂会放过,这种夜半三更,楼内无人的机会,好好地吃她一顿“豆腐”。


    “你快放我下来!”丛珊瑚臊红了脸,要从他背上,爬下来。


    柔软的小腹,在他结实的腰际,磨擦起一股诡异的快感。


    况铭浩的身子,顿时绷得紧紧的,“别扭了!”


    这种带着压抑的低吼;


    这种肌肉本能的亢奋;


    对于和他辗转缠绵,深尝过情事的丛珊瑚,一点也不陌生。


    她顿时箍紧了他的脖子,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


    “这电梯,是怎么回事?”况铭浩瞪着熄了火,毫无反应的电梯按键,奇怪地问。


    实际上,他的背,已经有点挂不住丛珊瑚。


    他的两条腿,也软得快要跪下去了。


    “哦!我忘了,”丛珊瑚俯在他耳边,告诉他,“这里的电梯,每晚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不运行的!”


    什么?


    况铭浩傻眼了,“这是什么破住宅楼,电梯也要限行!”


    “贫民窑呗!”丛珊瑚自嘲地咧了咧嘴。


    况铭浩重重地叹了口气,侧头问她,“安全通道在哪儿?”


    他想干什么?


    他想背着她,爬上十八楼吗?


    “不用了!”


    “死丫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说这三个字,我就不是背着你上去了,我直接拽着你的头发,把你拖上去!”况铭浩恶言恶语地诅咒道。


    自己找到了安全通道,踢开门,背着她,走了进去。


    “我只是想说,我自己能爬上去!”丛珊瑚瞪着他的后脑勺。


    很难把心里对他的那份感动,保留长一点,再长一点点的时间!


    “死丫头,你也发烧了吧!”


    昏天黑地的楼道上,响起他吃力的喘息声。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4

****


    “嗯!”丛珊瑚舔了舔干涸的嘴皮,老实承认了。


    不过,好像没他,烧得厉害吧!


    “那不就行了!”


    这理由,足矣让况铭浩,把自己变成一个包身奴,无怨无悔地背着她,一步一个脚印,吭哧吭哧的,开始了一段艰难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死丫头!你可别睡着了!”看着脚下,一级又一级,好像永远也不会到头的台阶。


    况铭浩终于明白,什么叫作报应了。


    他在公司里,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数了十几块地砖。


    她现在,就能反过来,让他无休无止的,数几千级台阶。


    他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如果,你睡着了,我也会直接趴在楼梯上,睡着的!”


    “我没睡!”丛珊瑚把脑袋,晕乎乎搁在他肩头上。


    尖尖的下巴,像把小钉锤,让况铭浩的肩膀又酸又痒,又舍不得,叫她把下巴挪开!


    就像他对她的感觉,又爱又恨!


    “况铭浩,今天在监控室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呢!”她低喃。


    “胡说。”他低斥。


    “我没胡说,是真的!”丛珊瑚歪着头,凄迷地一笑,“你知道,死的滋味吗?”


    况铭浩盯着她垂在自己眼前,那只套着腕带的手,谨言慎行地说,“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当初把我给甩了,把我骗到机场团团转时,就差点,让我被人给扁死!”


    他存心故意的。


    存心要让她内疚,故意把话题从自杀,割脉上引开!


    “呵!”丛珊瑚好像体会到他心意。


    大大方方地褪下手上的腕带,让那道伤口,曝露在他眼皮子底下,“我死过两次了。这一次,只是心痛,还有一次,就纯粹是身体支离破碎的痛了!”


    痛就是痛!


    说得这么感性,这么复杂干嘛!


    不过,这是她们重逢后,死丫头第一次主动的和他说话吧!


    所以,况铭浩很愿意,安安静静地做个好听众。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5

*****


    “今天,我被关在监控室时,肚子酸涨的厉害,就像回到了那天,我要生澄澄和果果的时候……十几个小时的阵痛,让我死去活来,疯子似的在床上打滚,那个时候,我觉得,人世间的任何死法,大概都不会有那么疼吧!”


    丛珊瑚幽怨的声音,揪得况铭浩的肠子,也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死丫头,既然生孩子那么痛,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决定生下来呢?”


    澄澄和果果,固然可爱。


    但一想到。他们会拥着姜启凡的身边,叫他爸爸,况铭浩就止不住的嫉妒。


    “因为,我遇到一个太妹,她说堕胎,比生孩子还疼呢!”丛珊瑚实情相告。


    “太妹的话,你也信!”他鄙夷地说。


    “是啊!那是因为谁说的话,你况铭浩都不相信吧!”丛珊瑚意有所指。语气开始冲起来。


    “谁说我不信!”况铭浩从不懂得及时扑火,只会火上浇油,“我就是因为太相信,你死丫头的话了,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然后,再被你赤裸裸的给甩了。”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大耻辱!


    “你不是还有童斯璇,还有一个正牌的未婚妻吗?”丛珊瑚咬着指头,哀怨地说。


    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过得比自己好呢!


    “那你呢!”况铭浩扶住了拦杆,稳了稳摇摇晃晃的身体,怨声载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带着两个孩子,不在姜启凡飞去国外时,跟着他一起走……”


    唉!


    话题又绕到了,老生长谈的那一套上。


    丛珊瑚火药味十足地反问道:“况铭浩,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自以为是的说,澄澄和果果是学长的。”


    “因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把你带到了他的客房里!”况铭浩理直气壮地说。


    “你那天晚上喝醉了吧,学长是我的哥哥……”


    “什么?”况铭浩惊愕。




任劳任怨的包身奴6

******


    什么时候,姜启凡又变成她哥哥了?


    “我是说,我一直把学长当哥哥!”丛珊瑚改口解释道,“那天晚上,学长连碰都没碰过我一下!把我带到他房间里的,是龙……算了,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


    “真的是龙滨!”这一次,况铭浩有点信了。


    他牢骚满腹的,提出最后一个疑问,“那为什么姜启凡一回来,就知道澄澄和果果病了,为什么你们俩,这些天,天天都泡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和学长天天泡在一起了!”丛珊瑚怨气冲天地反驳道,“我只是单纯的想躲你,那天晚上,他来医院,我根本顾不上跟他说话。他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我!”


    真是这样?


    该死的姜启凡,在他面前,讳莫如深的什么都不说。


    故意想让他误会吗?


    还有无耻的龙滨!


    况铭浩咬牙切齿。


    眸子里,火光冲天,冷汗淋漓的脸上,也腾起一股冷血似的,杀伐之气。


    龙滨,你这个外表看起来胆小懦弱的禽兽,竟然敢碰死丫头,还敢公然骗我!


    我改天不宰了你,我况铭浩,就誓不为人!


    “骗我的人,全都该死!”他愤愤地诅咒道。


    一瞬间,又恢复了正常,“当然,除了你,死丫头以外!”


    可惜,他讨好的言辞,丛珊瑚好像根本不领情。


    她冷冰冰地命令道,“你放我下来吧!”


    “还没到呢!下来干什么!”他的好心情,开始无限膨胀。


    “已经到十八楼了!”丛珊瑚提醒他。


    “那也还有一段距离呢!”况铭浩任劳任怨,背着她,又踢开安全通道的门,直到走到她家的大门前,才把她放了下来。


    丛珊瑚从包里摸出钥匙。


    在钥匙塞进钥匙孔时,她瞟了眼,依着门框,喘着粗气,没打算,也没力气离开的况铭浩,欲言又止。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1

*


    “死丫头,你看什么?”况铭浩难以置信地睥睨着她,“你不会,想赶我走吧!在我刚刚背着你,爬上十八层楼之后。”


    这种没心没肺的事,她丛珊瑚还是有可能,做得出来的!


    “我……我只是不想让爸爸,看到你!”丛珊瑚的借口,显得很牵强。


    不过,不影响,况铭浩大摇大摆地走进丛家。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


    除了屋内,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婴儿用品。


    丛允宗尽显疲态,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而躺在沙发上,把他的大腿,当枕头的人,是简瞳茜。


    “小姨妈!”况铭浩大惊。


    “嘘!”丛珊瑚连忙捂住他的嘴巴,生怕他会吵醒,沙发上的两个人。


    原本,属于丛允宗的卧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丛珊瑚和两个宝宝的房间。


    房间的门,开着。


    两个宝宝,安静地躺在床上。


    只是两张熟睡的小脸蛋,说不出让人怜惜的通红,连耳根子,都红得似火。


    怎么会发烧的呢?


    丛珊瑚心疼地摸了摸果果的额头,烧,好像是暂且退了。


    她悬着的一颗心,才暂时尘埃落定。


    “这两个小豆丁,好像特别容易生病呀!”况铭浩把澄澄,小心翼翼地往床中央,推了推,然后,大咧咧地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丛珊瑚大惊失色。


    他要睡在这儿吗?


    他也未免,太会反客为主了吧!


    “哎呀,我不行了!我要困死了!”况铭浩精疲力竭地合上眼。


    他可没有装,他是真的挺不住了。


    他从未觉得这么累,四肢乏力,浑身虚脱。


    好像比徒步走出撒哈拉沙漠,还要累!


    丛珊瑚再不乐意,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他走了。


    “那……我先去洗个澡,如果……”她低声交待,“如果,你觉得休息够了,要离开,麻烦你请轻一点!”




一张床,四个人,一个梦2

**


    又想赶他走吗!


    况铭浩不悦地板下脸,翻了个身。


    他今天,还偏不走了!


    “死丫头,你不是连路都走不动了吗?还有力气,洗澡吗?当心腿脚不支,昏倒在浴室里了!”


    明明是关心她,可说出来的话,却总是相悖的讽刺。


    “我没你说的那么虚弱!”丛珊瑚白了他一眼,翻出两件衣裳。


    “算了,儿子不嫌母丑,我也不会嫌你臭!”况铭浩惬意地闭着眼睛,拍了拍澄澄身边的空位,“快点来躺下,一起休息吧!”


    啐!


    当着两个宝宝,和外面的简姨,以及爸爸,还敢这么厚颜无耻,大言不惭!


    丛珊瑚啐了他一下,“你就省省,留着点力气,待会开车回家吧!”


    这句话,对付况铭浩最有效。


    他果然闭上了嘴巴,再不说话了。


    不过……


    当丛珊瑚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下一身臭哄哄,汗湿的衣裳,回到卧室时。


    况铭浩已经拥着澄澄,睡着了。


    唉!


    她就知道。


    死皮赖脸的人,就算你拿着扫帚撵,他也不会离开的!


    丛珊瑚坐在床边,又轮番摸了摸三个人的额头。


    两个宝宝的体温,还算正常。


    只是况铭浩的体温,比刚才在车内时,要烫多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毋庸置疑,她自己也烧了起来。


    呵呵!


    她们又不是一家人。


    为什么,连发烧,都会碰巧烧到了一块呢?


    丛珊瑚拖着疲倦的身子,配好药,倒来一杯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


    尔后,跪在床前,轻轻摇了摇况铭浩,“喂!醒醒,你快醒醒!”


    “嗯……”况铭浩迷迷糊糊地哼了声。


    他现在的脸颊,已经烧得比澄澄和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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