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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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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浅浅睡不着。

倘若,这回穿错了,她该怎么办?那具叫做何浅浅的肉身,是不是已经在车祸里消失了?

她很头痛,她的胃更痛。

这女人没事喝什么毒药,太不爱惜生命。

脑子里乱糟糟的,中午喝的白粥,晚上还是白粥,据说这具身体几天粒米未进,她此刻脑子不好使自然是因为能量缺乏,供血不足。

窗台上忽然啪的一声。何浅浅竖直了耳朵,再听却又没有声音。

古代就是不好,这大户人家里居然也有老鼠为患

何浅浅正要松口气,帘幔被掀开,闪进一个人来。

“谁?”何浅浅迅速往里缩,避开那只伸过来的手。

妈呀,又遇上这种好事

有朱瞻基的前车之鉴,这回她一定要扯开嗓子喊救命。

可惜她喊不出来,她的嘴巴被捂住了。

“别喊,是我。”

这谁谁谁能不能离远一点?热气哈到她脖子上,何浅浅一阵哆嗦。

“是我,颜儿。”

一双手把她往怀里一带,何浅浅闷在某人胸膛前,想,他祖母的颜儿是谁?你又是谁?不带大半夜来认亲戚的。

后颈上湿漉漉的,好像是天上下雨了。

这年头,怎么到处都是动不动就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还全叫她摊上了?

“放开我。”只要不是来取她小命的,何浅浅的胆子便壮了许多,伸手使劲推他胸膛。

那人微微松开些,低下脸来看她,“你在怨我,是不是?听到你服毒的消息,我的心都要碎了,你摸摸”拉着她的手就往胸口上贴。“你好狠的心,也不与我说一声,说去便去了,你如不在,我又岂能独活?”

这是个什么状况?从天而降一朵烂桃花,还开得这样灿烂。

话肉麻的紧,还要恶心巴拉地摸他心窝?

何浅浅起一阵鸡皮,在离他半公分的地方挣脱出手来,他的力气其实比她大很多,只是见她挣扎,怕伤了她,只得放手。

这朵烂桃花,八成就是那个李公子。

“你来做什么?”何浅浅决定替已经神游天外的正主责问一下这个懦弱男。

“我来带你走,颜儿,我已经决定,什么身家背景,功名前途,只要有你,我统统可以抛弃。是我当时一时软弱,没想到你竟然服毒……颜儿,我不能没有你我宁可与你在民间做一对布衣夫妇,也不能看着你第二次去死。你……憔悴了很多”

一只手抚上她的脸,何浅浅翻白眼,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居然能看出憔悴来?那他一定也看得到她在翻白眼,为什么她翻了半天没有动静?

“你会做什么?”何浅浅躲开那只咸猪手。“布衣夫妇?风餐露宿?“

“不会的,以我的学识,绝不会让你风餐露宿。”咸猪手向下翻转,改为握住她的手。

“学识这东西,只有考试还有点用处,不然就当个教书先生,养家糊口的难处你根本不懂。”

她又不认识他,凭什么跟他私奔?大明律有一条,聘则为妻奔为妾哪天他改了主意一样可以回来,她则终生见不得人。

何浅浅接着谴责,“你只顾一己私欲,却没有想过,你我的父母怎么办?你我突然消失,我是太后定下来的人,万一追查下来,两家的名声扫地,父辈蒙羞不说,到时候官司缠身,祸及无辜。你能安心浪迹天涯么?”

男子低声道,“我顾不了这许多,我只要一想到你要进宫,我就恨不得立刻带你走。你我自小青梅竹马,本想等你及笄之后,我就托父亲来下聘。谁想到途中杀出个太后。听我父亲说,皇上多年前喜欢一个宫女,自那宫女失踪之后从不临幸后宫,你去了也只能成个摆设,我怎能眼睁睁看你入火海?”

“你如何知道这些?”何浅浅压住心跳。

难道……

男子道,“你忘了我叔父是皇上的近身侍臣?我还听说,连当今太子都是那个宫女生的。”

外面非烟怯生生道,“小姐,你醒了么?是你在说话吗?”

何浅浅推他,悄悄道,“你快走万一叫人发现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罪名就坐实了,你我两家都难逃牢狱之灾。”

男子犹豫不决,“可是,你不跟我走么?”

“小姐,你没事吧?”外面非烟已经点上灯,一抹朦胧的橙色。

“此事须从长计议,快走”何浅浅使了全力。男子的轮廓隐约可见,竟是难得的俊秀。何浅浅使力一推,“走……”

男子一咬牙,在非烟进来前推开窗户,一跃而出。

何浅浅盖好被子,装出熟睡的样子。

非烟举着灯盏,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环视一周,在窗前驻足,夜风吹得窗户呯呯直响。非烟搁了灯去关窗,喃喃道,“风可真大,把窗户都刮开了。”

她记得睡前明明关好了窗,若是把小姐吹病了或是放进只野猫,她罪过就大了。

非烟插上栓,又举着灯掀开帐子看看何浅浅,见何浅浅睡的安稳,微微松了口气,方才是风的声音吧?非烟灭了蜡烛,悄无声息地又出去了。

何浅浅躺在黑暗里弯了眉眼,笑出泪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已经知道这身体是谁。

明史记载,朱瞻基有妃子名郭爱,才华横溢,朱瞻基驾崩之后殉葬,留下一首《绝命辞》,千古传唱。

她活了二十多载,换了一具十四岁的身体从头再来实在是赚大方了

按理来说,《绝命辞》现在还没到出场时间,难道郭爱写了两首《绝命辞》?还是因为她穿过来,动了历史?

这个事情不管与她有没有干系,何浅浅都对此表示深切愧疚,毕竟是她占了人家的躯壳。

她自己的身体扔在六百年后,不知道死了没有。她的父母想必很是肝肠寸断。何浅浅轻轻拭去眼角的濡湿。

对得起一边,就势必对不起另外一边,父母的恩情,她只好来世再还。

或许这就是三合子说的灾难,或许她这次穿越完就会灰飞烟灭。

但是,她顾不了这么多了。

朱瞻基,孙瑶、吴宁,她回来了。

等着接招吧()

卷一 第十三章 性格突变



何浅浅睡了一个踏实觉,神清气爽,除了肠胃还是烧的难受。

一大早,非烟先端了药来。

据大夫交代,她的药必须空腹服用。

何浅浅硬着头皮把黑乎乎的药汤吞下去,一脸悲苦。

非烟偷偷递给她两颗蜜枣,“小姐一向怕苦,大夫虽说少食蜜饯,不过蜜枣养胃健脾,倒是可以吃的。”

何浅浅接过蜜枣,诧异道:“你还通晓医理?”

非烟一笑,“小姐忘了,奴婢的爹爹就是因为救治瘟疫的灾民过世的,那会子老爷正巧来京上任,经过奴婢的家乡,多亏了小姐好心收留,不然奴婢早就不在了。”

何浅浅点头道,“我倒忘了这茬,你是医门之女,知道这些原是应该的。”

非烟麻利地收了药碗,笑道,“昨天喝了一天白粥,小姐想必腻了。今儿奴婢问厨房要了碟苔干,苔干健胃利水,对小姐的恢复有好处。一会儿奴婢就给小姐端来。

何浅浅微微颔首,把蜜枣放进口中。

浓浓的香甜,驱散了苦味。

非烟出了门,正好遇上前来探病的郭老爷郭夫人。

何浅浅在帐内听郭老爷问非烟,“药喝了?早膳用过没有?”

非烟恭敬道,“喝了,奴婢正要去端粥。”

何浅浅赶忙三口两口把蜜枣吞下,盖好被子躺着。

郭老爷搀着郭夫人进了屋。隔着纱幔,郭夫人的身形窈窕,郭老爷身材中等,稍稍有些发福。

古代男女大防,即使是父亲也不能随便入内。

郭夫人掀了帘子进账,郭老爷隔了帘幕坐在花桌前。

“爹,娘……”何浅浅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这个称谓她叫起来还是觉得别扭。

郭夫人按住她,“你身子不好,就不用拘这礼了。”

何浅浅顺势躺下,郭夫人亲切道,“今日可觉得好些?药都吃了没有?”

“劳爹爹娘亲记挂,今日比昨日爽利些。”何浅浅斟酌词句,不知道这郭爱是个什么性情,动不动就殉情自杀,想来平日里也是个刁钻娇惯的。

“那就好。”郭夫人爱怜地轻抚她面颊,垂下泪来,“大病一场又瘦了许多,眼见马上要入宫,你叫娘怎么放心得下?”

“娘……”何浅浅触景伤情,想到自己老妈,有几分感伤。

郭老爷重重叹了一声,道,“你自小精灵鬼怪,是以你母亲偏疼你,你却做出如此忤逆之事,你可知你母亲守着你,三夜未曾合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岂能任性妄为?”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长篇大论的开场白,正主一死了之,然后她来接受教育。

何浅浅苦着脸,低眉顺眼道:“孩儿不孝,让爹娘担心。”

郭老爷大约没想到她会如此顺服,有几分诧异,“你如今病了一场,倒比平日懂事。”

何浅浅略略思量,说出一番话来:“孩儿这几日病中,思及父母的千般好,愈发痛悔,都是孩儿年少不懂事,惹爹娘烦忧了孩儿这遭能死里逃生,断不会再起这糊涂念头,只可惜指日就要分离,不能再侍候爹娘,承欢膝下,孩儿实在是……悔之莫及”何浅浅抬手,装作擦眼泪。

郭夫人拿手帕子捂住脸,泣不成声,“我儿终于懂事了”

郭老爷站在帘外,也是无比感慨,抬起袖子揩眼角,“你能省得这些,便是最好做父母的,岂有不疼子女的道理。”

何浅浅拿袖子捂住脸,陪着一起抽噎。

郭夫人缓缓道,“你爹爹在朝为官,也有他的不得已,太后若是怪罪下来,便是倾巢之灾,早知如此,当年娘就不该教你识字……”

郭老爷叹道,“你素有才名在外,太后不知从哪里得了你的小像,便指了你入宫。若是像你姐姐那样,早给你指一门亲事也好”

何浅浅道,“爹爹,娘亲,这些孩儿都明白,这就是孩儿的命,爹娘切勿悲伤,其实入宫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倒过来变成她在安慰他们,这两人一看就是来给她做入宫前心理辅导的,多亏她当机立断,提前忏悔,否则他们哪能这么容易放过她?

郭夫人俯下身子抱住她,“我的儿,你今番说出这话来,娘却是……心疼的更厉害,你自幼娇养惯了,性子乖张,进了宫去,那些女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你爹只是顺天府一个小小宛平县县令,权小势微,没有半点根基,你在宫中无倚无靠,只能事事谨慎,处处留心。”

郭老爷在外面长叹一声。

何浅浅抱着郭夫人的身子,轻轻道,“娘不必担忧,孩儿既然决定入宫,心中自有计较。”

“你自小聪明伶俐,娘只担心,你的一时聪明,反倒吃了大亏。凡事多忍让,爹娘不求你什么,只要能保得你平安就好”

何浅浅微微一笑,那个地方,岂是忍让就可以的?越发忍让,越发不能让你活下去。一朝得势,小人猖狂。

这一回,她不会再退缩,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

“娘只管放心,孩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悠悠的声音,穿越六百年而来,是她的誓言。

徐徐秋风,菊香浮动,宫里,又该举行重阳宴了罢?

那一杯毒酒,她当日怎样喝下,怎样的肝肠寸断,今朝,她就要怎样收回来

何浅浅笑得清浅,目光流转处,清华自现,冰凉如梅枝瑞雪,无端一股威严。

郭夫人心头一动,怀中抱着的是她的爱儿,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与往常不大相同了。

她是刚强的女子,自小生长于大户人家,又是嫡女,当年也是性高气高,颇有些骄纵的,昔日嫁与郭载恩,也受了诸多阻拦,她执意下嫁,以死相挟,父母只得从了她的意。

后来主持家事,又随着郭载恩迁徙流转,这性子方慢慢磨得平滑了。

郭爱是幺女,她视如珍宝一般,性子也是与她一脉相传,刚烈得紧,听说要入宫,乘众人不备竟喝了毒药以死明志。

世间唯女子多事,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郭爱入宫,她这个当娘的不是没有担心,恐怕她性子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今这言辞谈吐,恍如变了一个人,目光淡泊辽远,温婉中带了锐利,她心里有些疑惑,却又有几分欣慰。

但愿真的是爱儿这次死里逃生,转了性子。()

卷一 第十四章 焚信烧书



非烟端着白粥回来,郭夫人亲自执勺喂她喝下,面上虽是笑着,总带了一抹哀戚之色。

对郭爱,他们倒是真心疼惜的,明朝为了避免外戚掌权,选的秀女大多都来自小门小户,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与郭爱是一样的命运,就此拜别了爹娘,投入到那腥风血雨的争斗中。

何浅浅倚在枕上,一口口喝完了白粥。

郭夫人撂了碗,道,“晌后胡大夫回来给你诊脉,你服毒一事,对外只称是风寒,你切切记住了,莫说漏了嘴”

何浅浅应着,郭夫人迟疑着,双目中隐隐有荧光闪动,捉住她的手微微发颤,“娘不是不懂你的心思,娘也是过来的人,只是从今之后,你便……断不可教人捉住了把柄”

这个,大约说的是昨天那朵烂桃花,何浅浅低垂下头,用发丝掩了脸面,算是应允。

这样,才符合闺中小姐的羞怯心思吧?

郭老爷在外面咳嗽了几声。

郭夫人搂着她单薄的肩,心头酸涩痛楚,当年她依此法觅得良婿,可怜她一心疼爱的**,却要被送进深宫。

郭夫人又嘱咐了几句,让何浅浅好好休息,便与郭老爷相携而去。

郭氏夫妇去后,何浅浅招呼非烟,“扶我起来。”

非烟犹豫道,“小姐身子虚着,应该在床上静养,不宜下床。”

何浅浅笑道,“我躺了那么多天,再不起来走走,怕是连走路都要忘了,你扶我起来,我只在这屋里坐着,不出去就是。”

非烟依言找来衣服,服侍她穿上。

何浅浅握着非烟的手,缓缓起身,这身躯她还不太适应,又恰逢病弱,脚步虚浮,纵有非烟扶着,仍有些踉跄。

“小姐。”非烟有些忧心。

何浅浅摸到桌前坐下。大病几日,总是有些气虚,不过两三步路,她竟微微有点喘。

这具身躯,如此孱弱,偏偏又摊上那么刚烈的性子。她从前皮实得很,以后只怕要事事小心,一个小小的感冒,或许就能要了这闺阁千金的命。

桌上有一方铜镜,何浅浅伸手把它转过来。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具身体的真容。

青山为眉,碧水为眼,满头乌发如瀑,即便是苍白的嘴唇,也不减其半分颜色。

有那样的母亲,她原已料到,郭爱的姿容不会差,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美人。

何浅浅轻轻叹了一声。非烟不解,“小姐为何叹息?”

何浅浅道,“把我平日的书稿都拿来。”

非烟劝道,“小姐方才好些,还是莫看书,伤了精神。”

“非烟,我后日便要离家,此时不看,日后便没有机会了。”何浅浅声音微弱,却不容置否。

“是。”非烟应着去拿。

何浅浅握住铜镜,镜中人秀眉微蹙,容色忧愁。

这样的姿容,一入宫,只怕立刻会成为众人眼中钉。

如此,她的计划便又难上几分。

非烟抱了几本郭爱素日读的书来,所看无非是《诗经》之类,里面加了数张花笺。何浅浅摊开来看,却是情书,信中唤她作清颜,恐怕这是郭爱的小字,莫怪昨日那朵烂桃花口口声声唤她颜儿。

信中字句缠绵,往来颇有时日,纸张上字迹有些褪色,想来是郭爱常常翻看的缘故。

何浅浅微喜,原本她只是想揣摩郭爱的秉性,不料却有此收获。何浅浅不动声色,一封一封看下去,郭爱与李子勋的那点朦胧的情事了然于胸。

郭父与李父是同期举人,李父仗着兄弟是皇上近身侍卫,如今官拜大学士,郭父于仕途却一直不得意。两个小儿本是幼年旧时,后在京城重逢,见彼此都出落得两才女貌,便互生了钦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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