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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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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马蹄之甘甜、竹笋之清香,滋味丰富,好似面前这一场晚宴。

孙瑶这几年真是没有白过,连结党营私也学会了。所谓的诸位姐妹,自然是事先安排好的了,着意抬举几人,即可分宠,又能拉拢了为她所用,步步为营。

何浅浅隔了筷子,抬头,等着看这群女人的表演。

皇后和蔼笑道,“很好,不知何妹妹准备的是什么曲子?”

何字上念得极重,何浅浅举目看去,朱瞻基神色一凛,又迅速恢复常态,皇后脸上笑意更深。

何浅浅心中豁然明白,她惦念的其实不是她,只是朱瞻基对她姓氏的关注。

冷不防对上两道目光,朱瞻基不知什么时候又看着她。

何浅浅定了定神,对他一笑,看他微微失落地扭过脸去。

她从来很少对他笑的,还笑得那样坦然,这个世上,不会再有那样一个人了,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朱瞻基又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

借酒浇愁,这倒是那个家伙惯用来逃避的,如今一试,倒也不错。

庭院正中,何书鸿玉臂轻展,银红色的锦缎拂动,恍如流泻的月光,她躬身道,“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嫔妾便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长身玉立,素手执笛,檀口轻启,笛声悠悠绕梁,婉转嘹亮,如同出谷黄莺,吹笛之人气息匀长,笛声跌宕起伏,毫无迟滞之感。众人均侧耳倾听。

何书鸿长相本就端丽,身形修长,今日又是刻意装扮过,虽谈不上绝色,也是清丽出尘。站在当中,微风卷动襟袖,翩若惊鸿,仪态万方。

一曲终了,太后抚掌称赞,“果然好曲。”

皇后面有得色,眼睛瞟向朱瞻基,笑道,“何秀女德艺双馨,太后看着可好?”

“你都夸成那样了,哀家能说个不字么?”太后笑着,道,“这批秀女果然都不错,哀家等不及要看下一个表演了。”

朱瞻基自始至终不置一词,皇后掩住失望,心知假如朱瞻基看不上,太后自然也就不会多看一眼,面向众人复又笑道,“下面还有哪位妹妹出来献艺?”

何书鸿原本以为可以一鸣惊人,不想冷淡收场,脸色苍白地退下来,与上场前的志得意满判若两人。傅敏轻轻笑了一声,何书鸿一向眼高于顶,此番受挫,众人都没有同情的意思,何浅浅看着她重重的把笛子往桌上一搁,脸上掩不住怨怼之色。

何浅浅暗叹,这种气性,要在宫里存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旁边那抹紫色的身影突然立起,俏生生道,“嫔妾焦瑢,愿为太后献上一曲。祝太后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太后微微皱眉道,“又是笛子?”

焦瑢撑着笑道,“回太后,嫔妾弹琴。”

太后闭眼,点了点头,众人都替焦瑢捏了把冷汗,不防朱瞻基道,“你叫焦瑢?”

焦瑢本已颓唐,听见朱瞻基发问,欢喜而娇羞的低下头道,“嫔妾焦瑢,见过皇上。”

皇后唇角挂了一抹笑,贤妃冷哼一声。

今天晚上皇上第一次关注嫔妃,众人望向焦瑢的目光中多了些别的意思,何浅浅心头百味陈杂。

那身紫色的衣服,还有发型着实熟悉,那天中午她与朱瞻基共进午膳,贤妃是见过的,他会有此一问原在她意料之中。

何浅浅苦笑,没想到她竟成了宫人竞相效仿的偶像。

她是他心中的那抹影子,是宫人们遥不可及的梦想,如今她要靠近他,也要模仿自己么?

朱瞻基缓缓点了点头,道,“很好,那你给朕弹一曲。”

焦瑢面色绯红地坐下,难掩心中激动,手指拨动琴弦,竟有些颤抖。

何浅浅听的真切,她弹的是《山之高》,琴声叮咚,她的弹奏技巧是不错的,可惜朱瞻基脸上还是渐渐浮现了不耐的神色。

何浅浅捉住衣襟,按着狂跳不止的心口,他是在寻找她的影子么?

“行了,别弹了。”朱瞻基突然喝道。

声音凌厉,焦瑢心神一震,琴弦断开,割破了手指,殷红的血珠绽放于洁白纤细的指端。

太后与皇后均面有不虞之色。

何浅浅叹息,在这种时候断了琴弦,是不吉的征兆。

焦瑢扔了琴,慌乱地跪下磕头,“嫔妾该死,嫔妾该死。”

皇后方要开口,贤妃冷冷道,“今儿是太后的好日子,你故弄玄虚,安得是什么心思?”

焦瑢伏在地上,缩成一团。

皇后面上神色微变,勉强笑道,“焦秀女献艺,原该挑具好琴,本宫回头与你另寻一具。”

太后双目微闭,淡淡道,“不必了,这等笨手笨脚的女子,打发了去吧。”

这打发二字,绝不是出宫,多半就是浣衣局那种不见天日的去处。()

卷一 第二十八章 焦瑢受封



“皇上饶命,太后饶命……”焦瑢使劲磕头,咚咚作响,额头上一片血红。

“这……”皇后迟疑。贤妃懒懒的斜靠在椅背上,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好整以暇地看着焦瑢。那神色何浅浅再熟悉不过,吴宁起初想拉拢焦瑢,不想焦瑢却与皇后一条战线,此刻自然是巴不得焦瑢被打发出去,以解心头之恨。

有几个太监便要去拖焦瑢,焦瑢神情凄苦惊惶,何浅浅虽有几分不忍。想起方才的梁清芷,只能叹息,这宫里,谁是谁的螳螂,谁又是谁的黄雀,皆未可知。

众人色变,不到半日功夫,又折了一个,

朱瞻基举着杯子,望着地上那个苦苦哀求的身影。

这个女子虽不是她,可是一双眸子清秀灵动,咋一望去,也有几分她的影子。朱瞻基心里隐隐生出些怜悯,就在太监即将挨上焦瑢的那一刻,出言道:“罢了,此事本由朕所起,请母后看在她初入宫无知的份上,饶过她一回。”

太后慢慢睁开眼,朝朱瞻基看去,似笑非笑道,“既然皇上开口,哀家岂有不准的道理。皇上似乎很看重焦秀女,既如此,不如册封了,留在身边岂不更好?”

他如果答应,就表明不在乎,太后一样会处罚焦瑢,何浅浅遥望正中坐的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权倾天下,每一丝皱纹里都透着权威,此刻正淡定从容地微笑着,笑得她心里阵阵发凉。

这群小小女子的小小心机,怎么敌得过她的老奸巨猾。

连朱瞻基,也不过是她的棋子之一。

何浅浅心头苦涩,手指无意识地缠绕胸前的丝带,一圈又一圈,裹得紧紧的,好似一只作茧自缚的蚕。

朱瞻基道,“传朕口谕,册封焦瑢为淑女。”

底下哗然,众人眼光里或妒或羡,焦瑢几起几落,瘫软于地上几乎动惮不得,眼中流下欢喜的泪,口中喃喃道,“谢皇上”

皇后笑道,“恭喜焦淑女大喜,好好准备罢。”

这准备二字里含了无限暧昧,起初皇后已经说过,伺寝之后才册封,如今焦瑢被册封了,自然需完成没有经过的步骤,皇后笑得那样,连傅敏都忍不住脸红。

袁音希忙过去把她扶了回来,众人窃窃私语,一些从未承恩的嫔妃暗自咬牙,新进的秀女们除了何书鸿,倒都有几分欢喜,至少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皇上不见得真是六荤不沾。

几个熟识的秀女笑着过来道喜,唯独何书鸿坐着独饮,脸上孤傲的神情不变,见得众人离开,那表情更显得好似大伙儿都欠她一样。

焦瑢坐着,起初还有些仓惶,架不住众人一言一语,脸上也渐渐眉飞色舞起来。

太后微微笑着,闭幕养神,贤妃依然笑得漫不经心,长长的指甲却深深地掐入椅背中。

何浅浅与众人一起去道了喜,脸上笑着,心里难受得紧,只好安慰自己,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他沾花惹草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她不嫌弃他就行。

朱瞻基好似没事人一样坐着,看得她就来气,悄悄瞪他一眼,不想被他逮个正着,唇角微微上挑,颇有兴趣地看着她。

何浅浅暗道不好,赶忙钻进人群里。

有了焦瑢的受封,这一场宴会也算有了结果,月影西移,太后乏了,众人便纷纷散去。

明黄色的轿辇抬了焦瑢晃晃悠悠地离开,带走一干人等羡慕的眼珠。

何浅浅与傅敏均不感兴趣,太后与皇后一走,两人也各自上了轿,行至隆禧殿,丹朱和碧落扶何浅浅与傅敏下轿,何浅浅道了晚安,正想回屋,傅敏却把她叫住,快走几步过来,拉住她的手道,“今日多谢妹妹周全,否则不堪设想。”

傅敏面色极为真诚,她素来是洒脱率性的女子,何浅浅也不拘泥,回握住她的手道,“姐姐千万不要客气。我与姐姐一天入宫,又在同一个殿内,妹妹今日不顾忌说句心底的话,你我二人都是无根无主的,所以才被踢到这偏僻的地方,好在你我二人还能个照应。所谓唇亡齿寒,若是姐姐折了,我更不知道要被他们怎么轻贱……”

傅敏点点头,笑道,“这个我省得,难为你小小年纪,处处想的周全。”

何浅浅笑道,“哪里话,我不过看姐姐生的美,人才出众,总有飞黄腾达的一天,我先提前松松土,到时候我这颗小蘑菇就可以在大树底下乘凉。”

郭爱年纪小,生的又娇美,何浅浅这一番话说出来,更觉得娇憨可爱。

傅敏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笑道,“你这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古灵精怪的。若说人才,这宫里有几人能记得上你?”

何浅浅叹口气道,“哎,姐姐,今天咱两就要站在这里不停地互相吹捧么?”

傅敏忍俊不禁道,“就你这张嘴会说话,快些回去吧,免得明日又说我累着你。”

何浅浅笑嘻嘻地摆了摆手,与傅敏分别回屋。

妙音笑着迎上来,端了热茶来给何浅浅驱寒。

非烟方才看着焦瑢被抬走时无比羡慕,一回来就抱怨,“今日受封的那位秀女,比小姐差了去了,依我说小姐就该出来表现一下,也好叫皇上知道你的好。”

何浅浅端着茶道,“你就看到受封的,没看到被打法去浣衣局的么?你家小姐保不准就是那个比较倒霉的。”

妙音被逗得直笑,闹着要听今晚的故事,悔恨没有陪何浅浅一起去。梅喜和小全子怯生生地站在角落里,听得此话也忍不住偷偷地笑。

非烟不服气,梗着脖子要说话,何浅浅笑着用茶杯盖盖住她的嘴,“好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再说话该叫人笑了。你家小姐我今儿该做的一样没少做,你可知道欲速则不达,让你家小姐先喘口气儿罢。”

丹朱眼中有隐约的赞许之意。何浅浅微微一笑,今日她要做的,就是笼络太后的心,出的风头已经够了,至于焦瑢么,她既然愿意做那棵招风的大树,她感激都来不及,原本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眼珠子,这下全叫焦瑢吸了过去,那个吴宁又岂是好相与的?两虎相争,她且坐在山上看着。

只是话说回来,她并不是不吃醋。

她心里头酸得很

这个该死的朱瞻基,他为什么要是皇帝呢?——

今天又来晚了,七日在这里给大伙赔不是,别打别打,我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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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九章 深宫哭声



何浅浅这一夜睡的很纠结。

纠结的原因有很多,譬如:朱同学有没有晚节不保?

虽然说他有很多个嫔妃,可是这一个是她眼看着抬进去的,这意义就有一点不一样。

如今她虽然是进了宫,与他近在咫尺,心里反而越来越乱。

原本她只是想着,进了宫,能跟他厮守就好。

但是过了昨天,她觉得不仅仅是那么回事儿。

昨天看见他对自己一往情深,何浅浅很开心,可是问题就来了,她现在不是何浅浅,她叫做郭爱,假如他爱上郭爱,她是该欢喜,还是该生气?

偏偏她又不能直接冲过去对他说,“你好,我是何浅浅,我回来了。”

众嫔妃一定会羡慕她有创意,大伙都还停留在模仿阶段,她直接上来就冒名顶替了,然后他再生气,吴宁与太后那两个见不得光的再从中做个小梗。她就彻底报销,回家见毛主席去了。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一是心结,二是技术。都需要好好想一想,何浅浅决定放慢脚步,尽管她现在就想冲进乾清宫去把那两个人从被窝里揪出来。

可是她不能。

恩,淡定,她要淡定。

何浅浅淡定地瞪了一夜天花板,把郭爱的眼睛瞪成了一对熊猫眼。

次日上妆,妙音拿了粉扑不停往她脸上扑,好容易才盖住。

“小主昨夜可是睡的太晚了?”丹朱体贴道。

何浅浅笑道,“我本不胜酒力,昨夜一时高兴喝的多了些,是以难以入眠。”

丹朱道,“我家里有一味醒酒汤,最是有效,不如让奴婢做了来给小主用些,解宿醉甚好。”

何浅浅笑着按住她的手道,“不必了,今日已无大碍,下回等我再喝多了,你再做不迟。”

丹朱依言立住,何浅浅一手轻抚云鬓,妙音为她簪了一朵粉紫色的菊花,头上只插了一只碧玉簪子,如此简单的装饰,倒越发显出郭爱的清丽无双,丽质天成,看得何浅浅都要忍不住嫉妒。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雪青色长裙,郭爱的气质宜冷宜暖,穿桃红便娇艳若杏花春意,穿雪青便皎洁如寒梅芬芳,何浅浅端详片刻,想起几句词句,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假如她真如非烟所说,去色诱他,会不会容易些?

丹朱赞道,“小主真是美丽。”

何浅浅笑一笑,倒也没有不好意思,反正她夸的是郭爱,又不是她何浅浅。

非烟替她系好裙带,何浅浅任非烟整理群带的褶皱,随口问道,“我见此处并没有水,为何叫做浣花居?”

丹朱道,“不止浣花居,对面傅小主的居处也唤作秋水阁,实是因为隆禧殿旁边有一座废弃的园子,里面有一个池子,叫做洗心池。碧水如蓝,园子里一年四季都鲜花似锦,映在那一池碧水里,十分好看。”

“是么?”何浅浅微微诧异,“即是如此美妙,为何却又被废弃了。”

丹朱微微迟疑,道,“这座园子里住的原是前朝妃子,先帝驾崩之后便随着去了。多年无人居住,太后命人锁了。”

何浅浅哦了一声,丹朱道,“我去给小主看看轿辇准备好没有。”

说罢便匆匆出门,何浅浅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疑惑,嫔妃殉葬原是常事,这东西六宫,也没有见主子没了就废弃不用的,否则多少屋子都不够糟蹋。看丹朱这架势,分明是不想再谈。

那座废弃的园子里,究竟住的是什么人?

何浅浅存了疑,晨昏定省时便有些心不在焉。

焦瑢今日来得早,坐在皇后下手说话,面上笑得恬静,有淡淡的红晕,好似新婚的小妇人。面对众人的恭贺,有淡淡的得意

不知昨夜是个什么情形?

今日贤妃却没有来,何浅浅望了望那个空着的座位,与傅敏对视一眼,何书鸿恰好站在旁边,冷笑道,“不用看了,今日贤妃抱恙,昨儿半夜就把皇上从宫里请了过去,”她顿了顿,眉毛微挑,目光冰冷刻薄,“以为得了个封号就了不起了?”

她这话虽然说得极轻,何浅浅还是睥到焦瑢脸色一白。

众人羡慕的背后,原来也不见得那么完美。

何浅浅忽然觉得今天天气还是很不错的。

众人到齐之后,皇后笑道,“昨日太后十分高兴,诸位姐妹们有心了。”

众人忙起身回礼,皇后又道,“本宫早说过几位妹妹都是人中龙凤,虽然焦妹妹拔得了头筹,其余几位姐妹,擢升也是迟早之事。”

紫凝忽然急忙忙过来,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皇后脸色一变,匆匆遣众人散了。

何浅浅与傅敏照例散步回宫,秋日的暖阳晒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两人一路走,路轻声说话,傅敏道,“焦瑢虽然可恨,可是我今天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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