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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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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回头,若有所思道,“是了,我听说她和你一起去赴的宴,想必是怕与我们一道,得罪了那个人。”

何浅浅笑笑,伸手挽住傅敏的臂弯,“我只要姐姐不离开我,别的我都不管。”

“你这个小丫头。”傅敏作势捏了她的脸一把,笑道,“都是贵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何浅浅嘻嘻一笑。

两人嬉闹了了一阵,渐渐走出了坤宁门,傅敏朝后看了看,轻声道,“今天皇后娘娘出手好生大方。”

何浅浅明白傅敏是在看那柄玉如意,她知道傅敏这话后面定还有下文,只静静听着,并不答话。傅敏又道,“平白受了重礼,总是让人不安。”

傅敏说的言辞恳切直白,她就是喜欢傅敏这样的性子,爽利干脆。

这世上人人都使劲藏着掖着,偏又都喜欢玻璃水晶人,真是讽刺。

何浅浅轻轻道,“姐姐是怕妹妹受制于人么?这个却是不会的。”说到这里,她微笑起来,那笑意极冷极淡,与方才众人面前的欢喜判若两人。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如深山里的溪水,清澈见底,却是冰冷刺骨的。

“这份礼不过是个投名状,姐姐不用顾虑。我收了,皇后才会放心,当日她把你我放到这偏僻无人的地方,我今日升了位分,即便我对她没有怨恨,她又会相信么?”何浅浅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傅敏默然。何浅浅缓缓又道,“后宫两派对立,我如今与那一派交恶,总不能再成为众矢之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其实惠妃说的很对,无根的草,总是容易折断的。”

傅敏低声道,“原来如此,你果然想的周全,白白我痴长你几岁,这池浑水,我真是没有那个本事去淌。”

她的表情有些迷茫,像极当年的她,不肯迈前一步,唯恐污了自己的鞋,

何浅浅握紧她的手,良久只说得出一句,“想要置身事外,只怕不容易。不过只要姐姐想,我一定会尽力维护姐姐周全。“

傅敏勉强嗤笑道,“又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就怕我抢你的皇上吧。”

她嘴上如此说,却明白何浅浅说的是真心真意,她不喜欢故弄玄虚,对工于心计的人一向敬而远之,方才有那么一会儿,她确实起了疏远之意,但细细想来,郭爱一直都在维护她,若不是她多次提点,她只怕也与梁清芷一同作伴去了。思及此,她紧紧回握住何浅浅的手。这宫里或许处处险恶,但眼前这个人,是她可以信赖的。

何浅浅感觉到她眼中的暖意,扁扁嘴,娇笑道,“姐姐不用抢,我自然双手奉上,能与姐姐共侍一夫,真是三生有幸。我今日就跟皇上提姐姐去。”

傅敏红了脸,啐道,“你个没正经的丫头,胡说什么?你敢去,看我剥了你的皮。”

何浅浅笑着看她,心却一点点往下沉,方才傅敏的脸红,不仅仅是害羞,更是……害怕

她在惧怕侍寝,而抗拒一个男人,多半是因为她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

卷一 第五十五章 新人



这个男人是谁?似乎不用猜。

何浅浅咬住下唇,傅敏不比孙瑶,朱瞻圻也不是朱瞻墡。再何况,她如今也不是何浅浅了

回到隆禧殿,一踏进大门,就看见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人,齐齐的跪下道,“恭迎郭贵人回宫。”

何浅浅与傅敏对视一眼,却见人群中有一人迎上来,正是小曲子,他满面堆笑,行了个礼,“郭贵人。”

何浅浅抬眼道,“曲公公,这是……”

小曲子笑道,“皇上说贵人宫里人手不够,要奴才挑了好的来,供贵人使唤。”

何浅浅往前走了两步,一一看过去,道,“我这小小的浣花居,也容不下这许多人。”

小曲子跟在后面道,“贵人看有顺眼的就留下来,要是不合意的,奴才再打发了去就是”他压低声音又道,“这些都是新进的宫女,贵人大可放心。”

朱瞻基对她倒是有心的。

何浅浅回身笑道,“有劳公公费心。”她从腕上褪下一只玉镯,放在小曲子手里,笑道,“公公要推辞就是嫌弃了。”

小曲子低了眼,笑容发自肺腑,“多谢贵人赏赐。”

何浅浅淡淡一笑,丹朱放好了玉如意,过来搀住何浅浅,何浅浅侧耳道,“我隐约记得,贵人的份例是四个贴身丫鬟,两个粗使丫鬟,两个内监,可是如此?”

丹朱颔首道,“正是,贵人好记性。”

何浅浅点点头,下面十几个人安静地跪着,大气也不敢喘,何浅浅指了角落里一个圆脸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她怯生生道,“回贵人话,奴婢叫谨儿。荆州人。”

“很好。”何浅浅扫了一圈,看见队伍末端跪了两个小太监,生得一模一样,她笑道,“你们两个可是兄弟?”

长相老成一点的小太监答道,“回贵人话,奴才是双生兄弟,奴才叫大双,这个是奴才的弟弟,叫小双。”

他说话利落,口齿清晰,言辞恭敬却不似别人一样害怕。何浅浅满意地点头,“就他们三人罢,丹朱,你再挑一个给梅喜做伴。”

小曲子道:“贵人还差一个人,何不凑个齐全?”

丹朱是姑姑,不属于丫鬟之列,她还可以再挑一个。不过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何浅浅笑着摇摇头,丹朱又挑了一个壮实的女孩,名唤菊香,其余人等交给小曲子带了回去。

浣花居里一下多了四个人,八个人齐齐立在廊外,何浅浅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依次从众人面上扫过,梅喜低着头,眼角有些红肿。几个新人都低头盯着脚尖,虽然这位新主子生得美貌非常,年纪又轻,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仪,叫人不敢逼视,在她的目光下,几人略微有些拘谨,不知道这位新主子是什么脾气。

浣花居十分安静,何浅浅缓缓开口道,“诸位第一次来浣花居,既然来了,就要知道浣花居的规矩。”

她顿了顿,众人只道她要宣布规矩,都竖直了耳朵听着,不料她喝了口茶,却道,“想必诸位都有所耳闻,昨日浣花居里出了内贼,是以人手不足,那内贼吃里扒外,偷了东西来陷害于我,皇上明察,将他活生生杖毙。”

底下诸人颤了颤,非烟等人想起昨夜小全子的惨状,均变了脸色,梅喜一脸苍白,身子微微摇晃,何浅浅只作不见,冷冷又道,“我刚进宫时就对大家说过,我最忌讳的就是背叛。小全子如果只是寻常偷窃,我决计不会看他送命,可惜他卖主求荣,我与他便无丝毫情谊可言。”

她这话说得决绝,梅喜垂下头去,众人心中都有些惊惧,何浅浅缓了缓,温和道,“我只是一个小小贵人,无论是刚来的,还是这屋子里的老人,如果想另攀高枝,大门敞开着,我决不阻拦。”

底下没有人没缓过劲来,丹朱头一个出来道,“贵人待下人宽厚仁慈,即便是小全子做出那样的事情,贵人还不忘体恤他家人的疾苦,送了财帛过去,奴婢感怀于心,决计不会离开。”

何浅浅微微一笑,丹朱真是聪明,与她越来越默契,连她没说的话都替她说了。

非烟哽咽道,“奴婢自小就跟在小姐身边,除非小姐不要奴婢了。”

妙音也道,“奴婢誓死追随小姐。”

她俩本就是从家中带来的,感情原比别人亲厚,其余人听见丹朱的话,又见她们都这样说,眼中的何浅浅除了威仪之外,又多了那么几分温情,均上前道,“奴婢,奴才誓死追随贵人,决计不敢有二心。”

“很好。”何浅浅道,“我不是拘泥的人,大家寻常也不用太拘谨,只要诸位齐心,莫说是一个金钏子,只要我有的,一定不会亏了诸位,千万不要眼皮子浅,做出那些下作的事儿来。我虽然好脾气,也不敢违背了原则,自会赏罚分明,各位听仔细了。”

众人都应着,梅喜脸色虽然不太好,但是眼神中并没有恨意,何浅浅稍稍放下心来,她今日就是要趁着新人来,拿昨夜小全子的死立一个威,对有些人来说,笼络重要,对于有些人来说,威慑更重要。

她靠在椅子上,折腾了大半天,觉得有些乏了,挥手让他们退去。只留了丹朱和非烟在跟前。

丹朱替何浅浅捶着肩,何浅浅双目微闭,单肘托腮,丹朱几乎以为她睡着了,却听见轻轻一句,“你去查一查这些人的底。”

丹朱应了,何浅浅心头乱纷纷的,似乎有很多事情要做,又都乱成一团,理不清头绪。

傅敏……哎她还没有来得及问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位王爷又是谁?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隆禧殿?

她想着,头越来越沉,昨夜与吴宁过招,后来又被朱瞻基折腾了半宿没睡,她真的累了,在这宫里活着,每一天都劳心劳力,她只觉得筋疲力尽。

丹朱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非烟蹲在地上给她捶腿,筋骨渐渐松弛下来,何浅浅歪着脑袋,()

卷一 第五十六章 鸡丝菊花汤



因为等待,时间变得漫长。

何浅浅坐在窗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琴弦,天色渐渐暗下去,丹朱道,“贵人,该用晚膳了。”

何浅浅停了手,眼睛望着窗外,道,“我还不饿,先等等吧。”

她的神情有些寥落,丹朱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心里暗叹,也不再言语。

华灯初上,何浅浅眼中的光芒随着太阳的西沉,最后一丝也消失殆尽,灰沉沉的像初冬的雾。

他不会来了吧,早上那一句不过是戏言,她却等了他一天,或许他不过就是一时怜悯,为的只是给她一个名分。今非昔比,帝王的心思,她又能把握几分?

何浅浅淡淡的笑,有些苦涩,她一直是缺乏安全感的,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不敢相信他会真的爱她,害怕沦为后宫里无数女人中的一个。

如果他要来,敬事房的人一定早就过来通知了,到现在……或许他已经在某位娘娘的宫里了。

没得到前,还可以假装糊涂,过了昨晚,今后的每个夜晚,假如他不出现,她是不是都会这样日日等待,夜夜失落?

求不得的苦。

怕得不到,更怕失去。

何浅浅微微闭眼,心中说不出的酸涩胀痛。秋日的凉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凉意嗖嗖,又到了红藕香残玉簟秋的时节。

丹朱忍不住道,“贵人先用膳吧,身子要紧。”

何浅浅推开琴,丹朱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

“你去安排罢,不能因为我,叫大伙都饿着。”

丹朱看她的神色,分明没有半分食欲,这却是后宫女子避不过去的悲哀。她安静地退了出去。

屋里又恢复宁静,桌上灯光如豆,昏昏暗暗,拉的所有物件的影子都忽明忽暗。何浅浅望着天边暗红如锦的红霞,低声叹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门口传来一阵掌声,何浅浅怔怔的回头,那个身影高大挺拔,俊逸的面庞上星眸炯炯,唇角微微上挑。

“皇上?”何浅浅嘴唇微启,不敢置信地低语。

“是朕。”他微笑,眼神温和,那张方才写满落寞的小脸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似乎想要雀跃地向他奔来,又有几分羞涩,最终只是捏着裙角,垂下头道,“皇上怎么不让人通知一声,嫔妾失仪了。”

她的声音低弱蚊蚋,几不可闻。

她的欢喜无措让他的心无端柔软起来。

“朕要是提前让人说了,岂不是就错过了一首好诗。”他坐到榻上,缓缓将她揽入怀中,低笑道,“朕的清颜,当真才华出众。”

何浅浅有些汗颜,她无意剽窃纳兰兄的诗词,却也不好解释。

他把下颔抵在她头顶上,温和道,“朕说过晚上会来,就一定会来。”

“恩。”她应着,靠在他怀里,眼中隐隐有泪光浮动。

他说过会回来,可是她上回,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他回来。

她是如此安静地伏在他怀里,让他方才面对众臣时浮躁的心绪,突然就安定了下来,他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叹道,“朕有时候会有种错觉,好似与你已经认识了一辈子。”

他的手触到她眼角的湿润,她的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他忍不住轻笑,“朕不过来迟了一会儿,清颜怎么如此紧张?”

但心中却很是温暖,她是这样的在乎他,而不是在乎他的地位,这种在乎他很久没有体会过。

何浅浅勉强笑了笑,道,“嫔妾不过是犯了傻,听见皇上说一辈子,嫔妾就妄想要一辈子,但是一辈子,那么久长,那么久长……”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在压抑着抽噎。

他不过还有一年,他和她的爱情,就好像面前的灯光,而她就是那奋不顾身的飞蛾。

他搂紧她,语气不由自主地变得温软,“傻丫头,你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伤感?”

何浅浅抓着他的衣襟,低低道,“因为喜欢,所以就想独占,这是天下女人都会犯的傻罢,可是皇上是皇上啊……”她自言自语,悄悄擦去眼角的泪痕,抬头笑道,“真是秋天惹的祸,嫔妾悲春伤秋了,皇上就当看了个笑话罢。”

她的笑是那样脆弱,如同方才他进门时她脸上的落寞,让他心痛不已。他虽然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他有如此深情,却能分明感到,她的情意是温暖真挚的。在这深宫里,如同暗夜中的星子,那样耀眼明亮。

他俯下身,吻住她殷红的小嘴,喃喃道,“朕怎么舍得把你当笑话。”

丹朱领着几人捧着食盒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非烟紧张地低着头,妙音腾地红了脸,丹朱严厉的目光在几人面上绕了一圈,众人勉强收摄心神,悄悄在桌上摆好菜肴,又悄悄退了出去。

朱瞻基抬起头,皱眉道,“你还没用晚膳?这群奴才怎么侍候的?”

何浅浅拉住他的衣袖,脸上还有激情未退的潮红,“不**们的事,是嫔妾让她们晚一些。”

朱瞻基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瞬间便明白了,柔声问道,“傻瓜,你是在等朕么?”

何浅浅不答,笑盈盈地拉他来到桌前,“既然皇上赶得巧,说什么也要陪嫔妾一起再用些。尝尝嫔妾宫里厨子的手艺。”

他既然这么说,定是已经吃了,她不想让他尴尬,朱瞻基如何不明白她的用心,看着她摒弃了所有丫头,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张罗,油灯里昏黄的灯光透着暖意,这个情形,好似寻常人家里夫妇一般,他感动了,又有些愧疚,拉住她的一只小手,轻轻唤道,“清颜……”

她回头对他一笑,端上一碗汤来,道,“皇上尝尝这碗鸡丝菊花汤。”

那汤呈淡黄色,上面浮着片片菊花花瓣,还有粒粒红色的枸杞,色泽鲜艳,气味芬芳,他端起来尝了一口,既有鸡肉的醇香,更有菊花的清香,还有枸杞之甘甜,压下了肉类的腥膻油腻,十分美味。

“好汤。”

她笑盈盈道,“皇上日夜操劳,嫔妾又帮不上忙,只能在菜谱上下点功夫。菊花枸杞清肝明目,鸡汤温补提气,又添了独活、茯神,就怕药气太重,嫔妾把院里的两盆菊花都拔秃了,皇上可还能入口?”

他的眼神如三月的春水,那样温软的看着她,叫她几乎要溺毙于其中。

“秃了不打紧,朕明天叫小曲子给你送上来,你要多少,便有多少。”

他喃喃在她耳边道,“真想不到,朕的清颜还通晓医理。”

“不是我,是非烟……”她出语想要说明,却被他的吻堵住。()

卷一 第五十七章 迷迭香



天气一天一天的转凉了,自那日之后,他日日陪她用晚膳,然后留宿浣花居。一连半个月,宫人们的目光,除了嫉妒之外,又多了几分敬畏,张爱玲说得好,一个女人,得不着男人的爱慕,也就得不着女人的尊重。

她们对她,是恨且羡慕的。

何浅浅不去理会她们仇视的目光和窃窃私语。日日只与傅敏同进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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