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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史-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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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年春,世祖猎于柳林,不忽木之弟野礼审班及彻里等劾奏桑哥罪状,世祖召问不忽木,具以实对,世祖始决意诛之,罢尚书省,复以六部隶于中书。世祖欲相不忽木,固辞,世祖问:“孰任为相?”不忽木荐太子詹言完泽。是时,上春秋高,成宗抚军北边,位号未正,不忽木谓相东宫旧臣,可以杜奸又之觊觎。世祖默然良久,曰:“卿虑及此,社稷之福也。”乃拜完泽右丞相,不忽木平章政事。不忽木议革桑哥弊政,召用旧臣为桑哥所贬斥者,尤重文学知名之士,使更相引荐,布列台省。桑哥之党,惟忻者、纳速丁蔑理、王济等罪状尤着诛之,其余随材擢用,待之无间,于是人情翕服。上都留守蔑巴尔思言改按察置廉访司不便,摭宪臣赃罪以以动上听。世祖责中丞崔彧,彧谢病不知。不忽木面斥之,极论廉访司不宜罢,世祖意始释。

王师征交趾失利,复谋大举,不忽木谏曰:“兽穷则噬,势使之然,今陈日鐏袭位,若遣使谕以祸福,彼心听命,如不悛,加兵未晚。”世祖从之,已而日鐏感惧,遣使诣阙请罪,献前六岁之贡物。世祖曰:“卿一人之力也。”以其半赐之,不忽木固辞,惟受沉香假山、象牙镇纸、水晶数事。

平间政事麦术丁请复立尚书省,专领户、工、刑三部,不忽木诘之曰:“阿合马、桑哥身戮家败,前鉴不远,汝奈何又效之?”事获寝。

又有言京师蒙古人,宜与汉人间远,以示制防。不忽木曰:“此奸人欲擅贸易之利,借为忠言,以荧上听耳。”乃图蒙古人第宅与民居相错之状奏之,事亦寝。

达剌海求征理钱谷逋县,省臣请入止之,不忽木曰:“无庸,宜听其所为,彼不久自败也。”已果以贿诛。有请加江南包银者,不铁木曰:“江南履亩纳税,输酒醋课及门徭、水马驿递。又增包银则重敛矣,民将不堪!”其议始罢。

三十年,有星孛于帝座,世祖忧之。夜召不忽木,问以塞天变之道,对曰:“陛下,天之子也,父母怒人子,不敢疾怨,惟起敬、起孝而已。故《易》曰:‘君子以恐惧修省。’《诗》曰:‘敬天之怒’,凡克谨天戒者,鲜不有终。汉文帝之世,同日山崩者二十有九,频岁日食、地震,文帝能戒慎,天亦悔过,海内又安。臣愿陛下法之。”因诵文帝日食求言诏,世祖悚然曰:“此言深合朕意。”明日进膳,以盘珍赐不忽木。

世祖每与不忽木论古今成败之理,至忘寝食,或危坐达旦,谓不忽木曰:“曩与许仲平论治,不及卿远甚,岂仲平有隐于朕耶?抑卿过于师耶?”不忽木谢曰:“臣师见理甚明,臣所知何足以企万一。臣师起于布衣,君臣分严,召对有时言不克究。臣托先臣之荫,朝夕侍陛下左右,故得尽言。”世祖又谓之曰:“太祖有言:国家之事,譬右手执之,复佐以左手,犹恐失坠。今朕为右手,左手非卿乎?”又尝拊髀叹曰:“天生卿为朕辅弼,何不前三十年及朕未衰用之?”已而顾左右曰:“此朕子孙之福也。”

或谮完泽徇私,世祖问于不忽木,对曰:“臣等待罪中书,有发其隐慝者,陛下宜面质之,明示责降,若内蓄疑猜,并驭臣下之道也。”言者果屈,世祖使批其颊而出之。是日,寒甚,解所御貂裘赐之。

又有请讨流求国者,诏百官集议,不忽木力言不可,乃止。

世祖每称赛典赤伯颜之能,不忽木问之,世祖曰:“宪宗时常阴以财用资朕,卿父所知也。”不忽木曰:“是所谓二心之臣。今有以内府财物私与亲王,陛下以为何如?”帝急挥以手曰:“朕失言。”

世祖不豫,故事非蒙古勋臣不得入卧内,特诏不忽木侍医药。及大渐,与太傅伯颜、御史大夫月鲁吕诺延受遗诏,留禁中。丞相完泽至,不得入,伺伯颜出,问之曰:“我年位俱在不忽木上,而不预顾命何也。”伯颜叹息曰:“使丞相不忽木之识虑,吾辈何至劳苦如此!”完泽不能对,入白皇太后,召三人问之。月鲁吕诺延曰:“臣等受顾命,如误国,甘伏诛。宗社事大,非宫中所当预也。太后韪之。其后发引、升祔、请谥、南郊,皆不忽木领之。

成宗邓位,躬亲庶政,每廷议大事,多采不忽木之言。河东路献嘉禾,完泽欲奏以为瑞。不忽木诘之曰:“汝部内所产尽然耶?”曰;“只此数茎尔。”不忽木曰:“此无益于民,何足为瑞!”遂罢遣之。西僧为佛事,释罪人祈福,谓之秃鲁麻。豪民犯法,辄赂以求免。有奴杀生,妻杀夫者,僧被以御服,乘黄犊车出禁门,释之。不忽木曰:“伦常者,人治之本,岂可使法如此。”成宗责丞相曰:“朕戒汝,勿使不忽木知,今甚愧其言。然自是以为故事。”不忽木在中书,为同僚所严惮,有干以私者,辄正色拒之。由是怨者日众,遂构于完泽,出为陕西行省平章。成宗闻知其故,大怒,责完泽面欺,命不忽木复入中书。不忽木称疾不出。

元贞二年,拜昭文馆大学士、平章军国重事,辞曰:“本朝惟史天泽如此,臣不敢当。”诏去“重”字。大德二年,行御史中丞事。三年,兼领侍仪司事。久之,完泽知为同列所误,引咎自责,至于垂涕。不忽木在御史台,监察御史及各道廉访使多择士人为之,患吏不读书,令通一经一史者试吏,按官吏犯赃不施笞责,子不得证父,妻不得证夫,皆比附经义以改当时之法,人称其平恕焉。

武宗出镇北庭,百官郊饯,欲与不忽木易骑,谢不敢,第献其所乘马。蝗年,复遣使赐不忽木名鹰。大德四年,以病卒,年四十六。武宗即位,赠纯诚佐理功臣、开府仪同三司、太傅、上柱国,追封鲁国公,谥文贞。惠宗时,加赠太师,进封东平王。初世祖临崩,赐不忽木白璧,曰:“他日持此见朕。”及卒,遂以璧殉葬云。子回回■〈犭栗〉巙。

史臣曰:“成宗席世祖之余烈,哈剌哈孙辅之,黜营私罔利之臣,戮贪功生事之将,休养生息,海内宴然。不忽木笃守许衡之学,献可替否,本于经术,方之前代,庶几司马光、范纯仁。元之贤相,前为安童、廉希宪,后为哈剌哈孙、不忽木,百余年来有及之者也。

回回,字子渊。以大臣子直宿卫,拜集贤学士,以幼辞。大德初,用荐者言,擢朝列大夫、太常少卿,进太常卿,阶嘉议大夫。以藩邸旧臣出使,称旨。寺改为院,擢太常院使,辞不拜。

武宗即位,海盗梗漕运,廷议设康里卫镇其地,欲以回回为万户。回回曰:“弭盗在用人,不必设卫分屯,以糜禀粟。”帝从之。至大初,调大司农。御史台议选廷臣为诸道肃政廉访使,回回入侍,帝问之,对曰:“中台表也,诸道景也,表正则景正,陛下宜慎选正人,以长中台,次用刚毅有为者以使诸道,则有司知畏法矣。”帝曰:“卿言得之。”即日除山南江北道肃政廉访使。有妇人以杀夫系狱,回回疑其枉,重鞫之,乃仇家所杀,立雪妇冤。同列多贪墨,恶回回,数以言语侵之,回回乃乞病归。未几,同列皆以赃败,人始服其先识。

至大末,改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御史大夫铁木迭儿怙权自尊,凡议事,自中丞以下皆侍立,莫敢相可否。回回独坐,与之言事,有不直必执法以折之,铁木迭儿衔之。还朝,帝问台臣优劣,遂诬奏回回不法之事。帝怒唾其面,出之。即遣中使,赐回回上尊。复迁淮西江北道肃政廉访使。有从事以受赇被逮,累读不引伏,回回一问,即吐实曰;“吾不即伏者,以诸使者与吾无大相远,冀迁延幸免耳。公至,尚何言:”遂伏其辜。再改河南廉访使。行省郎中纳璘为丞相所恶,欲出之。回回察其贤,抗疏论荐,后卒为名臣。

英宗即位,丞相拜住首荐为户部尚书。寻拜南台侍御史,改参议中书省事。英宗愤铁木儿舞法,不及诛而死,命法司磔其尸,回回奏曰:“斯人元恶,万磔莫赎,但初春发育之时,不宜戮遗骸,干天地之和气。”帝称善。帝欲选拔人材,丞相拜住命百僚各举所知,有以中使子为言者。回回曰:“君不见左悺、杨复光之事乎?上重惜名爵,君乃进此辈,何也。”拜住叱其人出之。高丽王兄弟不睦,帝欲废其国为郡县,回回曰:“宜谕使改过自新,不从,然后择其宗室之贤者立之。”拜住偕回回入奏,不听,复叩头力争,始寝其事。

司徒刘夔以讼田受赂,帝怒欲赐之死,回回曰:“受赂而按田不实,罪准枉法论,不至死。”拜住入奏如回回言。帝怒,欲穷究建议者,既面知其守法,释不问。回回入谢,帝曰:“朕虽不用卿言,知卿之忠也。”会日食,帝问其故,对曰:“今征理田赋,劳师边寒,无罪杀杨朵儿只、萧拜住,皆足以致天变,惟陛下察之。”帝韪其言。回回性峭直,略无顾忌,拜住尝称其有经济才,谓人曰:“吾以非才,臻位宰相,每惭见子渊。”拜住退朝,执政皆送至私第,回回曰:“是不过为谄耳。”独不住。拜住益贤之。

英宗遇弑,泰定帝践阼,诏捕斩构逆者。回回惧有变,即夜至中书,与大臣定计,昧爽就其家执之,无一脱者。泰定初,拜太子詹事丞,进阶中奉大夫,疏言:“太子,国家之本,宜择正人如赞善王恂、谕德刘因者,为辅导。”从之。后以病免,改山东东西肃政廉访使,未行,擢翰林侍讲学士、知制诰同修国史。回回与宰相倒剌沙议不合,固辞,迁江浙等处中书右丞,进资德大夫,又以病免归。

文宗即位,拜荣禄大夫、理政院使,擢中书右丞。时太师燕铁木儿权势赫奕,回回待之无加礼,乃出为陕西行省平章政事,回回度不为所容,力辞不就。元统元年,卒于家,谥忠定。

子佑童,济南路总管;帖木列思,江南行台治书侍御史。

巙巙,字子山。由宿卫授集贤待制,迁兵部郎中,转秘书监丞。奉命往核泉舶。改同佥太常礼仪院事,拜监察御史,累迁礼部尚书、监群玉内司、领会同馆事,寻兼经筵官。复除工南行台治书侍御史,未行,留为奎章阁学士院承制学士,仍兼经筵官,升侍书学士、同知经筵事。复拜奎章阁学士院大学士、知经筵事。除浙西廉访使,复留为大学士、知经筵事,寻拜翰林学士承旨,提调宣文阁、崇文监。

文宗励精图治,巙巙日以圣贤格言讲诵帝前。

惠宗即位,巙巙侍经筵,益劝帝务学。帝欲宠以师礼,巙巙力辞。凡经书所载治道,为帝言之,必使敷畅旨意而后已。帝暇日欲观古名画,巙巙取郭忠怒《比干图》以进,因言商王受不听忠臣之谏,遂亡其国。帝一日览宋徽宗画,称善,巙巙奏:“徽宗多能,惟一事不能。”帝问:“何谓一事?”对曰:“独不能为君尔。身辱国亡,皆由不能为君所致。人君贵能为君,它非所尚也。或遇天变民灾,必乘间进言,谓;“天心仁爱,人君因变示儆。譬如慈父于子,爱则教之,子能起敬起孝,则父怒必释。人君侧身修行,则天意必回。”帝嘉纳之,特赐只孙燕服九袭及玉带、楮币,以旌直言。

巙巙尝谓人曰;“天下事在宰相,宰相不言,则台谏言之。台谏不言,则经筵言之。备位经筵,得言人所不敢言于天子之前,吾愿足矣!”大臣议罢奎章阁学士院及艺及监,巙巙进曰:“民有千金之产,犹设家塾延馆客,岂有富有四海,一学房乃不能容耶!”帝闻而深然之,即日改奎章阁为宣文阁,艺文监为崇文监,就命巙巙领之,又置检讨等职十六员以备进讲。一日,进读司马光《资治通鉴》,因言国家当及斯时修辽、金、宋三史,岁久恐阙逸。后置局纂修,实由巙巙发之。又请行乡饮酒于国学,使民知逊悌,及请褒赠唐刘蕡、宋邵雍;帝从其请,为之下诏。

既而,出为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未几,复以翰林学士承诣召还。时中书平章阙员,近臣欲有所荐用,以言觇帝意,帝曰:“平章已有其人,今行半途矣。”近臣知帝意在巙巙,不复荐人。至京七日,感热疾卒,年五十一。家贫,无以为敛。帝闻,为震悼,赐赙银五锭。其所负官中营运钱,台臣奏以罚布为之代偿。谥文忠。

子维山,材质清劭,侍禁廷,由崇文监丞擢给事中,迁同佥太常礼仪院事,调崇文太监,卒。

卷一百九十九?列传第九十六

卷一百九十九?列传第九十六

铁哥 乞台普济 也克吉儿 斡罗斯 博罗不花 庆童 爱薛 曲枢 伯都 伯帖木儿 脱虎脱 三宝奴 察罕

铁哥,伽乃氏,迦叶弥儿人。

父斡脱赤,与叔父那摩俱学浮屠法。兄弟相谓曰:“吾国将亡,东北有天子气,盍往归之。”乃不降,太宗礼遇之。定宗师事那摩,以斡脱赤佩金符,巡行各路。宪宗即位,尊那摩为国师。授玉印,总天下释教。斡脱赤贵用事,领迦叶弥儿万户,奏曰:“迦叶弥儿西陲小国,今尚未诚服,请往谕之。”诏偕近侍以往,其部奠不从,怒而杀之。帝发兵讨平迦呈弥儿。元贞元年,追封斡脱赤代国公,谥忠遂。

铁哥,少孤,从那摩入见宪宗。帝方良鸡,辍赐铁哥,铁哥奉而不食。问之,对曰:“将以遗母。”帝奇之,加赐一鸡。

世祖即位,幸香山永安寺,见书畏兀字于壁,问之。僧对曰:“国师兄子铁哥书也。”帝召见,伟其容止,命直宿卫。宪宗晚年,以谗言稍疏世祖,那摩密白世祖,宜加敬慎,遂友爱如初。至是,帝将用铁哥,谓左右曰:“吾以酬国师也。”时铁哥年十七,诏择贵家女妻之,辞曰:“臣母汉人,欲得汉人女为妇,臣不敢伤母心。”乃为娶冉氏女。久之,命掌御膳汤药,日亲密。

至元十六年,铁哥奏:“武臣佩符,古制也,今长民者亦佩符,请省之。”从之。十七年,进正议大夫、尚膳监,帝谕之曰:“朕闻父饮药,子先尝之,君饮药,臣先尝之。今卿典朕膳,凡饮食汤药,卿宜先尝。”诏赐第于大明宫之左,留守段圭言:“赐第逼木局,不便。”帝曰:“铁哥第近禁闼,便于宣召。木局稍隘,曷害?”高州人言:“州多野兽害稼,原捕以充贡。铁哥白其扰民,不可听。从之。

十九年,迁同知宣徽院,领尚膳监。内府食用圆米。铁哥奏:“粳米一石,仅获圆米四半,请非御用,止给常米。”帝韪之。进司农寺达鲁花赤。从猎巴雅尔之地,猎者亦不剌金射免,误中名驼,驼死。帝怒命诛之,铁哥曰:“杀人偿畜,刑太重。”帝亟命释之。庚人盗凿粳米者,罪死。铁哥谏曰:“臣鞫庚人,其母病,盗粳米食母耳,请贷之。诏免死。二十二年,司农寺升为大司农司,秩二吕,进资善大夫、大司农。时有司供膳,多扰民,铁哥奏曰:“屯田,则诸物立供。”从之。

二十四年,从征乃颜,至苏尔图之地,叛王塔布岱率兵奄至。铁哥请设疑兵以退敌,于是帝张曲盖,据胡床,铁哥从容进酒。塔布岱觇之,惧有伏,遂引去。帝以金章宗玉带赐之。

二十九年,进荣禄大夫、中书平章政事,以病足,听舆轿入殿门。初,诏遣新附民种蒲萄于野马川鸿和尔布拉克之地,铁哥以北地苦寒,奏岁赐衣服,从之。

成宗即位,以先朝旧臣,赐铁千两、钞十万贯。他日,又赐以玛瑙碗,诏曰:“此器,先帝所用,朕今赐卿,以卿久侍先帝故也。”大德元年,加光禄大夫。三年,乞解机务,从之,仍授平间政事、议中书省事。时诸王朝见,未有知故事者,帝曰;“惟铁哥知之,使专司其事,凡禀饥金帛之数,皆遵世祖旧制。

八年,复拜中书平章政事。平滦大水,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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