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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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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你也别为美穿得这样利索,生病了可就不好了。”云舒笑着点点头。两人各自离去。经过鸣翠坞那条大道时,天色暗了下来,四周黑漆漆,幽幽暗暗,万籁俱寂中只有脚踩在雪上的咯吱咯吱声。蓦地想起那日中午,就在这里,竟窜出一个刺客来。然后夜赫救了她——冷漠的脸庞,冷漠的眸子,执黝地将她的手拉过去,包扎伤口。心怀莫名刺疼,她醒警过来,老想着他做什么?!真是奇异了。想必是今儿他们吵架的缘故。她这么自我游说。又想起魏长歌,嘴角微微地勾起来,又沉下。他说要等她……可是,他们不知道有没有以后。她不能毁了他啊!眉头皱了起来,一个念头突然闪电般窜进她的心中:倘若有天,她下毒成功,魏长歌怎么办?她可是魏长歌举荐到御膳房之中的啊!以前从未想到这层,如今突然想到,竟吓出了一身的汗。他可不能因为她而前途尽毁!
第七章 护身符(下)
次日早膳之后,把御膳房的事情处理完毕,想着几天未曾去看冰尘了,便到飞柳院去。远远地便听见一阵铮铮琴声。沁雪迎出来,“云舒姐姐来了——听说皇上昨晚——”云舒摇头,“没那回事。”“哦。”沁雪吐了吐舌。云舒进屋去,冰尘临窗抚琴,神态专注,素手抚于琴弦,刹那间天籁乍泻。似是听闻她进屋的声音,冰尘停了音乐,抬头。见是她,微微的笑,招手道:“你可来了。好多天不见你。”“最近有些忙。主子怎么不好生保养?越发纤瘦了!”“不要紧,身体比从前好似要更好些。”冰尘拉着她的手,笑笑:“还说经常会来找我,才调去御膳房多久呢,便几天才来一趟。再过一阵,索性不来了。”“怎么会。最近一切安好?”“嗯。”皇后经过上次的事,沉默安分许多,而刘贵妃又自己同皇上说要在宫中禁闭三个月,使得后宫就更加平静了。“但愿一直这样。”“如此甚好。”看来皇后与刘贵妃,在短时之间不会有什么动向了罢。“昨晚,皇上召你侍寝?”冰尘似笑非笑地问。“没有的事,”云舒笑道,“不过有件事想委托我,所以召了去。”“哦?”看来传言是真的,皇上召了云舒去,却又不知为何没侍寝成。“哦。”或许,这样也好罢,不必卷入后宫的斗争之中。云舒又将前儿出宫的事跟她说了,引来冰尘无数羡慕。“没想到还可以出宫。我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出宫,还是跟着母后去进香呢。”“公主金枝玉叶,养在深闺,自然是这样的。哪里像我呢,从小就野惯了的。”冰尘扑嗤一声笑,“外头可有新鲜的物件可以带进来?”云舒摇头,“宫门的守卫守得可严了,哪里能带得进来。”“也是。”两人感叹一番,云舒方回御膳间去。至傍晚,云舒掌勺做了一道自创的菜式呈给皇上,魏长歌在旁边不住点头。果然她有天赋,不过学习一阵,就能做出这样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来。若他当年有这样的水平,想必早已飞黄腾达了。午饭之后,云舒想起昨日冒出来的想法,在闲瑕时问他道:“魏大哥,你想一直呆在宫中做御厨么?”魏长歌摇了摇头,“等攒够了钱,我会开家京城最好的酒楼。”云舒眼前一亮,“如此甚好!自己做老板,总要比在这里当差强。而且你的手艺那么好,肯定是京城首屈一指的。”魏长歌笑了,“所以我在攒钱呢,万事等你出了宫再做打算。”云舒的脸微微地有些变化,眸光黯沉了下来。出宫于她而言,那是遥遥无期的呀。“怎么了?”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变化,魏长歌关心地问道。“没,”云舒抬头望着他,“舒儿倒希望,魏大哥能早些开起酒楼来。”“不。”那样我就见不到你了。魏长歌凝眸。云舒笑笑,不语了。她一定得在她的计划付之行动之前,把魏长歌弄出宫去。尽管那时,她就见不着他了……心微微地有些疼,看来还要慢慢的从长计议——她绝对绝对不可以连累到他。午后,云舒至密林小径,在那株短叶紫杉那里,取了五片叶子下来。然后将叶子捣碎了,放至鼻间闻了闻。顿时清香的味道缠绕不止。她将那汁液取了用上用的清露瓶子装上,藏在树丛之间。到晚间,她抓来一只从厨房里偷来的小鸭子,将那汁液灌入鸭嘴之中,静默观察。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那鸭子才开始走路打滑,一头栽在地上,一命呜呼。云舒把那鸭子收拾了,计算着要多少短叶紫杉加入菜之中,不能使其有异味,还能在几个时辰内突然发作,一举夺魂。往回走时,看到青衣在前面哆哆嗦嗦走着,忙上前去拍了下,把她吓了魂儿差点丢了。见是她,才拍着胸口道:“好妹妹,你大半夜地怎么出来吓人——不曾听说么,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云舒嘻嘻笑了,“对不住,没想到这层。姐姐往哪里去?”“我们主子派我到虞美人那儿取点东西。”青衣搓着手,“这天儿,真是冻死人了。”“可不是,也多穿件衣衫呀,别总想着爱美。”云舒挽住她,两个人挨着,更暖和些。青衣温暖地笑了,“妹妹待我真好——在这深宫之中,也唯有你对我真心。上次我娘生病,若不是你,只怕——”无语凝噎。“哎,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总记在心头。”云舒微笑。青衣亦笑笑,忽道:“我们主子对你们原来的主子,可是嫉妒的很,以后让她可要行事小心注意些。”云舒嘴角勾起抹儿笑意,点了点头。到前面不远,两人便散了。今晚她要在御膳房中当差,这样冷的天,御房里当差的人都跑去喝酒睡觉去了,只剩她一人。她拿出一卷书来,借着幽淡的烛光,慢慢地看。手边一杯热腾腾的清茶。忽尔,外头传来叩门声。忙去开了门,一个宫女哆嗦地跺着脚,“哎呀,你在啊。那太好了。皇上和将军喝多了,快做点醒酒的汤,送到长乐宫来。”她说完风似的跑了。云舒只好烧了锅子,开始做汤。醒酒汤是魏长歌从以前的酒楼里偷学来的秘方,效果十分奇特。煮了热腾腾的一大锅,用大碗装了,放入食篮中,往长乐宫而去。那宫女真是的,既来了,为什么不多等会儿,待得她煮好了汤再带回去呢?还要她特意地走一趟——皇上和将军喝醉了?
第八章 心事乱(上)
不会是夜赫罢……仿佛只有夜赫,才与韩霁有如此铁的关系,君臣相顾,把酒言欢。天好冷好冷,她提着篮子,用里面隐约透出来的热气来暖手。烟雾从她的鼻间飘出来,风吹来,冻得她鼻尖通红。好不容易终于到了长乐宫,忙进去,宫女们都服侍韩霁去了,见云舒来,忙来取走一大半的醒酒汤给韩霁。小宫女推推云舒道:“将军在那里,你去服侍下罢。”云舒点点头,掀了珠帘,往里间走去。只见夜赫躺在美人椅上,细小的美人椅装不下他壮硕伟岸的身躯,他看起来好似随时都会掉到地上。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将醒酒汤取出,走至他身边,推了推。醉得七荦八素,只动了动,根本起不得身。云舒叹气摇头,韩霁与夜赫也未免太拼命了些,这样喝酒做什么呢?宿醉最是难受,亦很伤身啊!夜赫脸上湿濡,黑发有几丝散在脸上。云舒伸手,将其小心翼翼地挑开;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细腻的掌心,他皱着眉,英俊的脸上有着抹儿苦楚。“早知道这样,何必喝那么多。”云舒叹气,将醒酒汤装入小碗放至榻边,准备扶他起来喝。可是他好重!扯半天,他还纹丝不动。他嘴里呓语着什么,模糊不清。忽的,他大叫了一声:“云舒!”声音,竟是那样地苦痛悲楚。云舒被他吓一跳,可是细看他,他竟还在深醉的状态。心儿小鹿般乱跳,不知道他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脸颊两边飞红,她用力拽着他,“夜将军,快起来!”这样拍了好久,他突的从美人椅上坐了起来,并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前牵扯,云舒便整个人跌入他的怀中。“啊!”她隐忍地轻声惊叫。又害怕他酒后做出什么不善的举动,又怕她的尖叫声太大而引起别的宫女注意。夜赫紧盯着她。好模糊。眼前的一切,摇摇晃晃!可是,眼前的好象是云舒罢?是她么?这么半夜的,她怎么会在这里?是看错了么。他紧紧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忽尔觉得,好象真的是她……云舒挣扎,“放开我,夜将军!”夜赫呼吸沉重,凝望她好一会儿,突然松开手,用手按了按额:“怎么会在这里?”“你喝醉了。”云舒深呼吸,胸口仍然剧烈起伏。“我送醒酒汤来。”夜赫按按太阳穴。他与韩霁二人喝了无数美酒,何时醉倒的,竟都不知道了。云舒将醒酒汤递至他的唇边,“喝点解酒。”他接过去,“为什么是你在这里服侍?”“她们争先恐后跑去服侍皇上去了。”一个个都想趁着皇上喝醉酒,说不定能闹个什么事儿出来。夜赫不语了,仿佛有些清醒过来,接过醒酒汤,将那酸酸的汤汁仰首喝尽。“我刚刚,没什么不妥的言语举动罢?”云舒飞快地道,“没有。”偷看他,他仿佛有些紧张的样子。难道是在担心酒后吐了什么真言么?想起他刚刚突然叫自己的名字,又有些疑惑。平时他们没有深交,他怎么会在醉时叫她的名字……他不会是……脸儿莫名的红了,她没再往下想。醒酒汤下肚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夜赫便觉得自己好多了,神智也清醒了。头发有些微散乱,他随手欲扎起,云舒在旁边叹气道:“我来帮你罢。”喝醉酒的人,连动作都不怎么利索了。夜赫面无表情,眼眸里却有些黯沉。好似自己最狼狈的时刻总让她看了去——在她眼里,他岂不是形象全无!云舒拿梳子替他一下下理顺头发,然后梳了个马尾,用他黑色的缎带扎好。他的头发粗黑,却相当的柔顺,泛着温润的光泽。“将军好多了罢?”云舒收拾篮子,准备回御膳房去。“嗯。”他目光追随着她,“要走?”“是。将军好生保重——前次蛇毒大病初愈,千万不可放纵太过。”“你关心我么?”夜赫嘴角飞扬起来,“我以为你必定恨我入骨。”云舒的动作僵了下,什么也没说。“我和你一同走罢。”云舒睁圆大眼,“不好吧?夜深了,你在后宫之中随意走动。”“又不经过妃嫔的居所,怕什么?”夜赫站起来,拿起披风,拎着她的篮子,大踏步先朝外面走去。云舒跟上,宫女仍挤在韩霁那里,轮番服侍。几个无关紧要的小太监送他们出长乐宫来,外头的风冷咧极了,把夜赫的酒意都吹散了。云舒缩着脖子,走在夜赫身旁。然闻哗啦一声响,是夜赫打开披风的声音。他一手绕过她的香肩,又长又宽的披风便置于她的肩上。云舒推拒,“我不需要它。”她整个人好象都快要被披风包围了。夜赫迅速地将前襟的带子系好,“走。”看不出来,他竟还是个心思细腻的男子。两人静默地走着,皇宫之中好深远安静,两人的脚步声听起来格外动听,规律地哒哒哒哒。“当将军,厮杀战场,你会觉得无奈吗?”云舒忽尔问道。夜赫征愣了下。“你喜欢双手沾满无辜的人的鲜血么?”云舒抬头望着他。他好高……她仿佛只能到他胸口的位置。她从他的眼眸里,刹那间读懂了一些东西。他们身处的环境不同,然而她却切切实实感觉到了他的无奈。谁又希望双手沾满无辜的人的鲜血?他们不是该死,只是为了各自的国土和使命!两个人静默地往前走。薄雪堆在两边,将化未化,异常寒冷。云舒时不时搓搓快要冻僵的双手,夜赫瞄她一眼,忽的道:“你等我会儿。”说罢便异常迅速地离开了她身边。
第八章 心事乱(中)
明天《云舒赋》就要上架咯~~按Ice说的,来一章上架前的礼物,呵呵,多更一章。希望大家小年快乐!!!!————————————————————————————————云舒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目光跟着他,一直到他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刚刚还醉得不省人事,现下却已经没事儿的人似的,真是强悍。想起刚刚他在醉梦中呼喊她的名字,眉尖微蹙,心跳却不禁加快。她隐隐约约仿佛已经猜到他为什么对她格外的柔情。过不多久,夜赫便回来了,将热热的水囊塞至她的手上。她讶异,那暖暖的感觉不仅温暖了她的手,甚至心口有暖流滑过。“你去哪里弄来这个?”这是装水的水囊,此时里头却装满了热水,暖暖的,好舒服。“温泉。”云舒忽的想起来,这附近的确有股温泉。难为他竟然想得到——她低声道,“谢谢。”夜赫什么也没说。两人复又往前走,好久,夜赫才道:“那天的事,对不起。”“什么?”她的指尖总算有了些温度。“在东镜湖时。”他淡淡地。“语气不好。见谅。”有这么跟人道歉的么?云舒几乎要笑。不过却为他对她道歉感到莫名的好感。她以为这样的一个男子,绝对不会向人低头。“不要紧。”“可否告知,那蓖麻是拿来做什么用的?”云舒的嘴角轻轻勾起,“是别人欲害我家主子,我从零嘴中挑出来的。”“……哦。”“是不是我看起来就像那种会对人投毒,心如蛇蝎的女子?”夜赫别过脸去,“正因为你不像,所以我才对你怀有蓖麻感到奇异。”“单凭外表来判断,将军会不会太武断了些呢?”说着,忽尔呵呵一笑,“你可是怀疑我会害皇上的呢。”“你的身份不能让人排除这种可能。”“真是忠君爱国。”云舒点着头,“那日的杀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呢。”夜赫的脸微微地有些变化。今儿进宫来,与韩霁同杯畅饮,竟是和以往一般,不知是韩霁实在隐藏太深,还是这事根本与他无干,总之绝对看不出来,杀手之事与他有什么关系。总之敌不动,我不动。他虽忠国,却不愚忠,若韩霁要他死,他无论如何不会伸过脑袋去随之砍伐。但是按常理说,天下尚未太平,韩霁一统天下的梦想还未完成,应当不会这么早就要他的命。如果不是北魏所为,云舒知道,那多半是韩霁或是越国哪位亲贵看他不顺眼,欲杀之后快了。如此想想,他竟也是可怜可悲的。绕到御膳房,云舒停下脚步,“我到了。”“嗯。”她把暖水囊给他,“你也暖暖罢。”又脱了披风递过去。夜赫默不作声接过来,披上披风,大踏步头也不回地离开。****************************************翻来覆去。云舒裹着被子,那一声带着悲凉语调的“云舒”!夜赫醉梦中的呓语,略微痛苦的面容,在脑海中不断的盘旋,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喜欢她吗?云舒悄悄地想,脸蛋飞红起来。是喜欢罢?不然不会那样在梦里喊她的名字,不会待她这么温柔。转而又想,还是不想那么多了,若是他对她没那分情意,她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展转反侧了好久,方才睡着。次日早早就要起床,魏长歌看她眼眶微红,忙问道:“没睡好么?”云舒点头,魏长歌忙泡了杯绿茶给她,“趁热喝着,解解乏。一会儿没事,你就去歇着罢。”“好。”她的胸口暖暖的,为他这份心。细细品味这杯绿茶,浓浓的香,只是闻着便觉得迷醉。心想着,若能用它来做些甜点,想必不错。做完早膳,厨房空闲下来,她便拿了几粒鸡蛋,面粉,葡萄干,白糖,另泡了份清新的绿茶。按着碗糕的做法,将鸡蛋打入碗内,加入绿茶拌匀,再倒入细腻的面粉,徐徐搅拌,直至全无疙瘩,然后将绿茶碗糕糊扣入碗中,放至蒸笼里蒸。魏长歌从外头走来,看她满手粘糊糊的面糊,笑道:“又做了什么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云舒嘻嘻笑,用温水洗了洗手。不久,从蒸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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