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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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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九毒化功散果然厉害,为今之计,只有设法联系到萧灵柩,让他配制出解药来偷偷交给自己,只有这样,自己方有可能脱困。只希望秦逸念在多年的师徒情谊上,没有对萧灵柩下黑手。
只是,秦逸既然已经将自己囚禁于此,那自然会把门口侍卫全部换成他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任何和外界联络的机会,究竟怎样才能联系到自己的心腹侍卫呢?
江东篱正绞尽脑汁冥思苦想,忽然听到门口一阵铁链交击发出的轻响,显然正有人在打开锁门的铁链准备进来。
江东篱霍然发现自己现在正一、丝不、挂,慌忙翻身躺下,扯过一旁的薄毯盖住自己鞭痕累累的赤、裸身体。
他刚做好这些,房门已被人打开,两个身强力壮却十分眼生的侍仆抬着一个大木桶走了进来,木桶中满是热气腾腾的热水。
侍仆放下木桶,低着头不敢朝江东篱看上一眼,只低声道:“少宫主吩咐了,等宫主醒来后,就让小的们服侍宫主沐浴更衣。”
说完其中一人走出门外,接过门外侍仆递过来的大毛巾和备用衣物放在案头,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严。
江东篱看着他们低头垂目的恭敬模样,想到自己一身粘腻,后、穴里兀自充满秦逸的精、液,顿时觉得十分恶心,便也想好好地清洗一下。然而,自己此刻遍身情、事痕迹的狼狈模样,又怎能为外人所见?
想到这里江东篱对两名侍仆道:“你们下去吧,我不用人服侍。”
两名侍仆显然事先得到过秦逸的吩咐,闻言也不坚持,只是对江东篱躬身行礼,然后齐齐转身走出去,并将房门关严。
江东篱下床,跨步迈进大木桶内,恨恨地洗掉了身上的汗湿粘腻和体内的秽物,却洗不掉一身的凌、虐痕迹,更加洗不掉那被自己亲生儿子强、暴的耻辱。
他满心愤恨地泡在木桶中,直到木桶中的水冷透了才湿淋淋地起身,然后走到桌边拿起大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净,正准备取过毛巾下的备用衣物换上,却在看清楚那件衣衫时蓦然变了脸色。
——只见那精致的红木雕花托盘里,静静地躺着一件半透明的粉色纱衣。除此之外,再无半件衣物,甚至连一件男人必备的贴身亵、裤都没有。
而那间纱衣又轻又薄,穿在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蔽体的效果,反而会给人带来一种半遮半掩的诱、惑风情,分明就是那些舞姬们才会穿的。
江东篱勃然大怒,秦逸这个逆子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禁、脔还是性、奴?
他大怒之下,便想将那件纱衣撕成碎片。然而,在一眼看到自己被秦逸丢在地上的,昨晚穿过的黑衣后,他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件黑衣已经被秦逸用鞭子抽得稀烂,自己来时穿的长裤亵衣也被秦逸撕破,显然是不能再穿了。如果自己再把那件纱衣撕烂,恐怕就只能光着身子了。
也罢,有件衣服蔽体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江东篱无声地叹了口气,铁青着一张俊脸,认命地抓过那件粉色纱衣狠狠地套在身上。
而这个时候,秦逸正高高在上地盘踞在灵华宫主殿,江东篱平日坐着的黄梨木雕花椅上,那张绝美的脸上神情颇为严肃,周身散发出与其父如出一辙的气势,竟隐隐给殿内诸人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就在不久前,他召集了所有堂主,当众宣布江东篱要闭关练功一年,并在这一年期间将宫内所有事务交给他代理的消息。
诸堂主闻言不由心中疑虑,为何不是由江东篱亲自出面宣布这个消息。
然而碍于秦逸身为宫主亲生骨肉的身份,再加上有整个灵华宫内地位仅次于宫主江东篱和左护法商玉川的右护法柳黛出面力挺他,诸堂主就是心中再这么疑惑也不敢当众质问秦逸,只得唯唯诺诺地向这位代理宫主行礼参拜。
秦逸见诸人对自己代掌灵华宫并无异议,心中十分满意。他抬起手来,对诸位堂主淡淡说道:“各位没事的话可以退下了。药堂堂主萧灵柩留下,本座有事相询。”
诸人闻言立刻行礼退下,只有萧灵柩满腹疑惑地站在殿内。
秦逸站起身来,缓缓走到萧灵柩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他,忽然转头吩咐身侧肃立的黑衣侍卫:“来人,将萧堂主拿下!”
萧灵柩霍然抬头,又惊又怒地瞪视着秦逸,质问道:“敢问少宫主,属□犯何罪?”
秦逸冷冷凝视着他,淡淡道:“你手下药童出面指证你指使其毒害宫主,现在本座要将你拿下,交由刑堂问罪。”
萧灵柩大怒,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己对宫主一向忠心耿耿,何尝生出过半丝不轨之心?至于什么手下药童出面指证,想必那人已被秦逸收买过了。
秦逸也不给他任何申辩的机会,闪电般抬手点住他周身几处大穴,然后又从怀中翻出一颗药丸,捏住萧灵柩的下颔强迫他服下,这才挥挥手令黑衣侍卫将他押入地牢。





17

17、秋后算账 。。。 
 
 
秦逸囚禁并毒哑了萧灵柩,这才算去了一块心病。他本打算将萧灵柩当场处死,不过对方毕竟是灵华宫的老人了,为灵华宫鞠躬尽瘁操劳了一辈子,和自己又有数年师徒情分,就这么随意给他安个罪名然后处死,一定会遭到灵华宫诸堂主的非议。
然而秦逸又生怕萧灵柩会和江东篱私、通消息,甚至偷偷给他配制解药,所以只能先关押起来,交给刑堂慢慢地‘审讯’,等到他肯画押认罪,坐实了他企图毒杀宫主的罪名后再予以处置。
当然,秦逸的心腹大患远不止这一个。除了萧灵柩外,至少还有一个他必须除掉的人,这个人就是灵华宫左护法商玉川。
此人不但武功极高,人又机警,对江东篱又十分忠心,如果他得知自己囚禁了江东篱,一定会设法偷偷潜入灵华宫救人。
虽然秦逸已经令人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是,他相信以商玉川在灵华宫多年积累下来的情报网,至少也能得到江东篱‘闭关练功’,把灵华宫交给自己自己代掌的情报。而以商玉川的聪明才智,要推测出真相来实在是太容易了。
既然瞒不过商玉川,自己便须先行设下陷阱,等着这只狡猾的猎物来自投罗网。
不过商玉川现在远在江南分舵,等他得到消息赶回来起码也要一个月左右,所以这件事不急,自己还有两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办。
秦逸将心腹赵明叫到身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赵明点点头,立刻带领一队黑衣侍卫朝着江东篱众妾室的居处赶去。
不过一个时辰后,赵明便亲自来回复,说事情已然办妥。
秦逸点点头,又下令将烟柳堂堂主花媚烟传召过来,表情平淡地吩咐道:“父亲大人闭关之前曾传下口谕:他已厌烦了后院那些侍妾,着花堂主将这些人带回去重新调、教,然后再送往各青楼挂牌接客。请花堂主跟随赵明一起去后院领人吧。”
花媚烟闻言不免心生疑惑,她知道江东篱虽然素性风流却颇重情意,即使是失宠的姬妾他也会好生安置,从未让自己领回去再送进青楼的先例。更何况轻霞夫人明明正得宠,江东篱也不可能舍得把她送走。
不过她心内虽然对这道口谕感到质疑,却仍旧恭敬地领命,然后亲自前去安排。
毕竟现在的形势十分明朗,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这位少宫主手中,无论他下达什么命令,自己这个毫无实权,只负责掌管灵华宫名下青楼的小小堂主都只有俯首照办,反正日后宫主怪罪下来,也有这位少宫主顶着,自己只是听令而为,怎么也怪不到自己头上来。
秦逸处理掉了江东篱那些姬妾,这才觉得心中那口长期憋闷的妒火消散了大半。
想到自己辛苦筹划数月,终于把整个灵华宫和那个男人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秦逸只觉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想起那个男人,秦逸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昨晚他动情时,用一双修、长大腿紧紧绞住自己腰身,眼神迷离地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婉转承欢时的旖旎场景。一股热意腾地从秦逸下、腹部升起,使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想想现在并无要事处理,他站起身走出殿外,神清气爽地径直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此刻江东篱刚用完侍仆送来的午膳,正盘膝坐在床头,试图一点点调动体内的真气。事实上,自从他醒来以后,就不停地做着这样的尝试,遗憾的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而江东篱并未死心,只是全神贯注地尝试着,就连门外响起铁链互击的声音他都不曾听到。
于是秦逸推开门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江东篱身披一件粉色半透明纱衣盘膝坐在床头的场景。
那件纱衣质地轻柔色彩明艳,穿在江东篱这种身材健美气质冷硬的男人身上颇有种格格不入的违和感。
因此秦逸看到江东篱身穿那件纱衣,一身小麦色肌肤在纱衣的掩映下若隐若现时,第一反应就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事实上他之所以令人给江东篱送一件这样旖旎暧昧的衣服来,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刻意羞辱他。
江东篱听到笑声霍然抬头,一双深黑的眸子满含恼火地瞪视着秦逸。
秦逸一看见他这样的眼神,顿觉心头那把火烧得更旺了。
他几步走到床前,顺手推倒了那个无意中诱惑了他人还不自知的男人,伸手将他身上那件纱衣撕成两半,然后俯身压上。
江东篱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慌忙拼尽全力挣扎反抗,然而却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一分一毫。江东篱心知自己的挣扎除了给这个逆子增加情趣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遂住手放弃反抗,只抬起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凝注上方少年,冷冷道:“秦逸,你跟着为父数年,难道就只学会这种肮脏的事情了么?”
“肮脏么?”秦逸勾唇一笑,表情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想父亲大人应该知道,你儿子在采菊阁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是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且,父亲大人不是每夜都要找人侍寝么,那时候我怎么没听你对这些事有肮脏的评价呢?”
江东篱看着秦逸那充满嘲讽的笑,以及那双带着一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悲哀的桃花眼,只觉心中微微一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声怒斥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男女之欲符合天理人伦,即使为父有些过于纵、欲,但也算不得什么过错。而你呢,竟然侵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懂吗?!你目无纲常,大逆不道,我江东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禽兽不如的孽障!”
秦逸静静地听着男人义正词严的斥责,一张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既不动怒更无羞惭。直到江东篱怒气冲冲地说完,秦逸才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好得很。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父亲。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子,这样以后我、干、你也就算不上乱伦了。从今日起,你便乖乖做我的禁、脔,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线条刚毅,感觉却格外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很快口中就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东篱吃痛,忍不住努力将头后仰,却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感觉到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想到这条舌头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江东篱心中不由一阵恶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对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却被那根舌头死死缠住,贪婪地纠缠吮、吸,霸道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一时间,江东篱只听到耳中传来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只感觉到那根火热的舌头掠过口腔壁时带来的酥麻战栗,心中只觉羞愤气恼纠结成一团,却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个霸道的强吻。
直到江东篱快要窒息时,秦逸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他,用舌头暧昧地舔了舔江东篱道:“怎么样东篱,我的吻技比起你那些侍妾来要好得多吧?”
江东篱闻言立刻怒道:“逆子,为父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秦逸缓缓勾起水红的唇瓣,露出一个微带嘲讽的笑意来,然后居然用极其无辜的口气辩解道:“明明是你说不要认我这个儿子的。既然我们不是父子了,我自然快要叫你的名字。东篱你说是吧?”
江东篱暗中叹了口气,这个逆子连强、暴亲父的禽兽之事都能做得出来,自己还指望他能恭恭敬敬地称呼自己父亲?
也罢,这笔账他记下了,他日等重获自由身时再一并讨回也不晚。
秦逸见江东篱脸色阴晴不定,立刻猜到他心中在转什么念头,遂一把扣住他的肩头,将他与自己拉进几分,盯着他隐含怒火的眸子淡淡道:“东篱是打算等他日翻身后再与我秋后算账的吧。既然如此,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让你在账本上再多加一笔。你的那些宠姬爱妾,我已命花媚烟全部带去送回青楼接客了。”
“什么?”江东篱闻言霍然抬头,漆黑的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怒气:“你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姬妾多是穷人家出身的苦命女子,不少人在他身边服侍多年,他答应过会让她们安稳度过下半生,没想到这个逆子竟然将她们送到青楼,把她们推入那个肮脏的火坑里承受屈辱蹂、躏。
秦逸看着江东篱火冒三丈的表情,以为他舍不得那些妖艳魅惑的姬妾离开自己,心中的妒火立时腾地一声窜了上来。
他双眼冒火,狠狠将江东篱推倒在床,双手抓住男人修长结实的大、腿大大分开,然后硬挤到他双腿间,解下腰带,掏出□早已肿胀发硬的性、器狠狠捅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江东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顿时眼前一黑,仰起头发出半声隐忍的闷哼。
秦逸死死盯着他那修长脖颈和脆弱的喉结,只觉内心欲火狂窜,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男人裸、露出的诱人颈项,同时下、身便是一阵又快又急的冲刺。
江东篱无助地摊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锦缎被褥,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深黑的眸子却渐渐开始泛起一阵迷离的水雾,那张素来淡漠的俊脸上也开始隐约覆上一层激动的红晕。
秦逸看到他动情的模样,心中又是得意又是喜爱,欣然加大撞击的力度,不遗余力地操、弄着眼前表情诱人的男子。
急促的喘息伴着细碎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发出的拍击声混成一片,房间里很快便弥漫起一股淫、靡□的气息。




18

18、复仇(已编辑,现在能看了) 。。。 
 
 
秦逸在江东篱身上发泄完之后,立刻毫不犹豫地穿好衣物,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虽然他现在对男人的身体十分迷恋,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现在还不到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男人的时候。
他必须先巩固自己的地位,让自己坐稳灵华宫实际掌权者的宝座。
虽然现在所有的堂主都对他表示臣服,但是那些人都只是迫于形势,没有几个是真心地拥戴他,他必须尽快排除异己,安排自己的人上位。
此外,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尽快地完成。
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有多么地重要,而是因为这些事情他早就想做了,只是以前的自己没有足够的势力,因此才拖到了现在。
而如今,整个灵华宫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终于可以毫无忌惮地完成它们,好了却心头的执念了。
秦逸缓步走到灵华宫主殿内,下令将所有堂主召集至主殿,然后当众宣布自己有要事要离宫一趟,而自己离宫的几天内,宫内一切事务暂由右护法柳黛代为管理。
安排好灵华宫事务后,秦逸立刻率领二十名黑衣侍卫离宫,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两天之后,他们便赶到了京城。
翌日清晨,有人在京城西郊发现了几具遍体鳞伤一、丝不、挂的尸体,连忙跑到衙门报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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