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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不可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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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都对我不好,因为你有病。”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悠悠地说,没等徐慕斯反驳就补充,“我也有病,要不怎么会喜欢你个傻叉。”
“程、果。”
“哎呦,我心口好疼,我头也疼,今天被人抛弃悲伤过度喝酒太多了,疼死了。”程果一副虚弱的样子趴在徐慕斯背上,两只手耷拉着像挺尸一样。
徐慕斯伸手把她往上托了托,有些不确定地开口,“程果,你确定你知道,知道你手指是那个追我的女生找人弄没了而且是我耽误了时间……”徐慕斯停顿了一下想找一下合适的用词,“你好像很……”也许摊开一切才是真的可以放下一切的时候,这样长久以来的压抑让他也濒临崩溃,极致的爱和极致的愧疚舔舐着他最脆弱的神经,让他患得患失。
程果趴在徐慕斯肩膀上点点头,尖尖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我知道是金敏找人剁的,也知道为什么超过二十四小时,但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没了就没了,我能把她手指也剁了安上,还是把你的剁了安上?”程果彪悍的用词让徐慕斯有些无语,她低低地说着,“我不喜欢这样的沉重。”
“即使如此,你还喜欢我吗?”徐慕斯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期待,更多的是紧张,一向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从徐慕斯也会因为爱情而患得患失,但是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
“我还你喜欢你妈,也喜欢你爸。”程果打着马虎眼不正面回答徐慕斯的问题,“右拐,我以前跟着安凝去城东那家餐厅吃过他们家的东坡猪手,很好吃。”
相信什么都不能相信一个路痴指的路,徐慕斯无声地抽抽嘴角,“程果,从城西走到城东,天都亮了。”
“亮了就亮了,”程果无所谓地趴在他身上,看脚下他们被路灯拉长的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却听到徐慕斯半是揶揄的话,“你不是明天就饿死了?”
许久都没听到程果在跟他斗嘴,一扭头才发现程果头趴在他肩膀上阖着眼睛睡着了,长睫毛有些湿润地覆在脸上,眼皮微微发红有些肿,“程果,我明天回部队。”
说完徐慕斯侧过脸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正要转过脸,刚好程果迷迷糊糊地转过头,那枚吻正好落在彼此的唇上。
程果闭着眼睛浅浅地吮吸徐慕斯薄薄的唇,松开搂着徐慕斯脖子的手从他身上滑下来被徐慕斯反身抱在怀里,夜色里徐慕斯漂亮的凤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程果的手不自觉地搭上徐慕斯的脖子。
下巴被人抬起来,徐慕斯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他的手在她腰那里收紧整个人的重量都往程果身上压,本来程果就大病一场全身无力这样一来就趔着身子差点脚底一滑摔进喷泉的水池里。
心惊胆战地搂紧徐慕斯的脖子,甚至手脚并用连腿也勾上徐慕斯的大腿,程果整个人挂在徐慕斯身上被他这样抱着。
舌与舌的纠缠在这样深沉的夜色里有着暧昧的气息,程果侧过脸唇离开徐慕斯的唇大口地喘息了几秒又凑过去含住他的薄薄的上唇吮吸了一下,在他上唇和下唇之间来回吮吸,接着用牙齿小小地啃了一口,小舌在徐慕斯的唇上柔柔地舔舐。
唇离开了一小下,程果歪着头看徐慕斯的反应满意地又一次凑过去,用自己的唇含住徐慕斯的舌轻轻吸允他的舌头,她的口中还残留有淡淡的酒香,一丝银丝给这个绵长的吻增加了一丝淫、靡的气息。
徐慕斯低低地喘着气试图压抑身体的燥热,低头吻上程果颀长优美的脖子,喘息的时候问了一句,“程果,谁教你的?”
程果喃喃道,“度娘,不对,还有一个深喉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徐慕斯决不放弃任何一个教好奇宝宝的机会,“闭眼睛。”她这样眨着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会想放弃所谓的东坡猪手而是直接吃了她。
“回,回车里……”程果被徐慕斯吻得有些意乱神迷,去他的猪手吧。
还好徐慕斯这败家子今晚开的是一辆宾利,打开后门把程果放在车座上徐慕斯欺身压上去,右腿屈起膝盖抵在程果两条修长的细腿中间,膝盖隔着衣料摩擦着程果娇嫩的花心。
程果的上衣本来就很宽松,要扒下来倒是很容易,只是小姑娘一直叫嚣着冷,徐慕斯调高了空调温度她还是嚷着冷伸手推着他罪恶的手,顺着她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是正对着她的车窗正大大地开着,虽然这个地方空无一人但脸皮薄的程果同学还是红了脸。
关上车窗,密闭的空间让程果稍稍多了一些安全感,徐慕斯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着她胸前的两点,而双腿之间被他挤进去的膝盖也摩擦着她的花心,慢慢不再满足隔着衣料的抚摸直接从她较大的领口伸手进去捏住她胸前的粉嫩,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身体让程果一个战栗就觉得身下有些湿润粘腻。
他的手伸进了她紧身的牛仔裤里挑逗她脆弱的神经,程果弓起身子口中流出一丝呻吟,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小内揉捏着有些充血的花瓣,甚至恶趣味地挑起她的小内勒着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在凸起的那一点周围打转却就不碰她微微张开的穴、口。
而现在这样的温柔显然是致命的折磨。
程果这样没经历过几次的女孩子对这样的刻意挑逗有些招架不住。




27、教官,不可以

终究还是很抗拒这样的情境,程果一把抓住徐慕斯挑逗的手,“回,回家……”
车震神马的还是太挑战程果的三观了。
回到半山别墅,打开主卧的壁灯之后程果才有些如释重负,回头看一路忍得辛苦的徐慕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舔舔有些干的红唇却不知道这样一个动作此刻在徐慕斯眼里有多魅惑,“那,现在干什么?”程果看向徐慕斯。
“你。”徐少倒是无比直接,“先脱衣服。”
“好”自知理亏的程果同学乖乖地伸手去解扣子,徐慕斯慵懒地靠在门边上伸出食指指指程果的衣服,“这样脱不好看。”
程果有些迷茫地抬头,“呃,那你示范。”
徐少校微微一笑伸手拽住黑色T恤的底部“刷”地扯下来扔到地上,朝着程果勾勾手指。
白皙的上半身果露在空气中让程果不禁咽了口口水,以前每次基本上都是她喝醉了或是害羞地闭着眼睛,他很瘦却因为常年训练的缘故该有的腹肌也没少,精致而清晰的锁骨下是结实的肌肉,不是那种肌肉男的豪放而是一种内敛的男性魅力。
程果还是很情人眼里出西施的,“你这么瘦居然有肌肉,真不容易。”
徐慕斯眨眨凤眸,“那是,不比我家果果,这么胖还没有胸,更不容易。”伸手把程果拽过来按在占据了一整面墙的穿衣镜上,一手拉住程果的两个手腕举高到她头顶上,另一只手撩起她短袖的下摆轻而易举地就把宽松的短袖从她身上捋了下来。
程果的白皙的背贴在略有些冰凉的镜面上,明亮的灯光下有些无所遁形,伸手搂住徐慕斯的脖子把头埋在怀里任由徐慕斯如法炮制地拽掉她的牛仔裤。
本以为这一步完了之后他会把自己压在温暖的大床上却没想到徐慕斯低声说了句“抱紧我”就一手抬起了她的左腿,另一只大手紧紧地箍在她腰间把她托起来缩小了他们之间的身高差距,利用他的身体和镜子的双重挤压把程果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挺身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从未尝试过的姿势让程果有些紧张地收紧了放在徐慕斯背上的手指,甚至连指甲也深深地陷进去,程果惊呼了一声就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徐慕斯肩膀上,他在她体内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速度,两脚都离地的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只能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徐慕斯身上,这样一来却也加深了他的进入。
狭小而温热的甬道包裹着他的**,她趴在自己身上身体微微地战栗,徐慕斯放在程果腰上的手移到她光滑的背上,沿着她的背钩勾勒她身体美好的曲线,她背上的皮肤光滑而娇软带着极好的触感。
程果还没来得及适应体内的充实感,徐慕斯已经狠狠地一撞程果的敏感点,程果咬着唇脸红得充血,差点就叫了出来。
程果十五岁的时候曾经不小心在某点上看了一篇种马文,对此好奇心强的小姑娘还和徐慕斯讨论了好几天男人的**问题,比如说程姑娘固执地认为徐慕斯有的时候拥抱自己的时候会硬是很禽兽的事情,在无欲无求的程诺的影响下程果从小就认为任何**都是罪恶的,只是和安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安凝说,因为爱而做是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她的第一次,她的每一次……
她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在他的挑逗下初经人事,却连别人的一个吻都无法接受。
就像,程果在知道一切的时候却依然选择原谅,不是没有骨气,而是放手了之后要怎么放过自己。
她不想,多年以后回忆起那个晨光中的少年的时候,只能带一抹强装的笑明明心痛还要装着说无论如何我们都错过了,她从来不想错过,尤其是选择权在她自己手里的时候她更不允许自己错过。
错过你,就是错过爱情。
她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多年以后她只能靠泛黄的回忆去祭奠他们的点点滴滴,那个教会了自己重要的一切的男人,那个在自己生命里画下最浓重的一笔的男人,那个自己从十三岁就爱上的男人变成了她生命里最无法释怀的遗憾。
既然陪我,请陪我到最后,看一路或美好或萧条的风景。
感觉到程果的眼泪打湿了自己的肩膀,徐慕斯停顿了一下,“小果,弄疼你了?”
“陪我走到最后,好不好?”程果闭着眼睛低低地说,手紧紧地抱着徐慕斯的肩膀承受着他在她体内的撞击小声地呻吟出声,感觉徐慕斯放缓了动作退出了她的身体倾身吻上了自己的眼睛。
程果凑过去在徐慕斯脖子上抹干自己的眼泪,抬头吻上徐慕斯薄薄的唇,交缠的身体在冷寂的夜色里增加了一丝温暖,学着徐慕斯那样低头在他脖子上噬咬吮吸,“徐慕斯,给我……”
给我爱,给我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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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礼堂的化妆间程果有些百无聊赖地任由化妆师在自己脸上涂抹,本来这个晚会是学播音主持的安奈的任务,但是几分钟前安奈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开车去了机场,临走一个电话把毫无准备的程果叫来做免费劳动力。
徐慕斯回部队之后,程果无聊得要死,偏偏徐少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在军队平时完全不上网,就连短信也是少得可怜,可想而知如果她嫁给他之后悲惨的生活。
程果低头看着手里刚刚被安奈塞进去的台词本默默地看了几遍一抬头就看到一身黑色正装的程勋正往里面走,把台词本翻到前面才发现这个晚会正好是团委主办的,程勋好像和自己说过他进了团委,看来今晚不用做免费劳动力了,待会儿正好拽着程勋请客。
伸手向着程勋挥了挥,他抬头看了自己一眼回了一个调皮的笑指指他身上的正装吐了吐舌头,程果也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裹胸白色小礼服做了个鬼脸,每次被拉来做主持人都被套上极其暴露的衣服。
程勋走过来半蹲下来研究程果小礼服上极其繁复的丝带,帮她撩起长发把背后不太紧的丝带系好,百无聊赖地靠在一旁的桌子上看化妆师把程果的长发盘起来,简单的发髻偏向左侧,仅仅用一颗珍珠做修饰却显得漂亮得体。
浓妆后的她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风情,一侧垂下了一小缕卷发,精致的眼线微微上挑显得眼睛有些妩媚,本来微微低垂的长睫毛被夹得卷卷翘翘像个小扇子一样,红唇可能由于擦了口红有些不适应的微微张着没有抿紧,见惯了程果素颜的程勋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样明艳的她。
程果看程勋直直地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习惯性地要咬唇,却没想到程勋哪根筋没搭对突然把修长的食指按在她的下唇上,程果刚好一口咬到了程勋的手指,这样的姿势极为暧昧,两个人本来就有点尴尬,一旁的化妆师又逗趣地说了句,“小帅哥,等我给你女朋友盘好头发再说嘛,小情侣还真是甜蜜。”
一句话下来惹得程勋尴尬地解释,“不是,我姐,她是我姐。”跟后面一群看热闹的同学解释完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和程果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嘴唇上有口红,这样咬唇的话不太好,对身体不好。”
程果倒是无所谓地笑笑,程勋却有些尴尬地出去了。
调试好麦克风的时候,台下的观众已经陆续到场了,程果和魏蓝串了一边词就随意地聊着天,却听到旁边几个团委的女生正八卦着,隐隐约约听到程勋的名字,程果特意凑过去听了几句。
好像是程勋又一次放弃了交换生的机会,程果听到出国的最后期限刚好是自己和程勋喝醉那天心里有些隐隐的愧疚,却又听到过来帮忙的几个学生会的女生说起了前几天从德国回来的交换生。
听到金敏这两个字的时候,程果右手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有些晃神。
徐慕斯不是当年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小少爷,他不再去赌,但是她也不再是当年单纯得愚蠢的小姑娘,既然金敏还是要玩那就放马过来!
不就是比自己多了一根手指和一张精神病院的证明吗!
“老大,你怎么了,脸色怎么不太好啊?”魏蓝有些紧张地拍拍程果放在膝盖上的手,“是因为你姐走了,所以有些难过吗?”
“什么,你说程诺走了?”程果回过神,今晚怎么都是爆炸性消息,一个比一个爆炸!
魏蓝点点头,“是啊是啊,昨晚我们隔壁寝室好几个男生都为此而喝醉了,连告白都没还没来得及啊,遗憾死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美女辅导员啊……”
看着程果惊讶的神色,魏蓝识趣地停住了这个话题,难道程诺走的时候没和程果说一声,怎么说也有点不合常理啊。
那次学生会申请场地的时候他去办公室找程诺还看到她桌子上放的她们俩个的合影,程大美女还一副随意地样子问了他程果在学生会的状况,听到他说她人缘很好的时候,程诺唇角泛起的那抹笑温和而漂亮。
她说,小果做事有的时候有些冲动,你们多担待她一些但是也别由着她胡闹。
说那句的时候,她的脸上是明显的属于做姐姐的对妹妹的关心和淡淡的,宠溺……




28、教官,不可以

“老大,我们该上场了。”听到背景音乐响起来魏蓝站起来向有些失魂落魄的程果伸出手把她从凳子上拽起来,把话筒递到她左手,和程果搭档已久他早已习惯陪她用左手握话筒。
程果别过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微微提起裙摆和魏蓝一起走上舞台,虽然之前只串过一遍词但是也许是合作多了有默契,开场词说完程果也算松了口气,无意间扫了一眼台下的观众却正好对上了一双漾着笑意的眸子。
她有些慵懒地靠在座位上,随意地和旁边的人交谈目光却直直地对着程果的眼睛,甚至上下打量之后把目光放在程果垂着的右手上。
程果下意识地蜷起右手,只觉得自己的右手有些无所遁形,却看到那个漂亮女人看似无意地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却就着这样的手势竖起了右手的中指,唇角扬起了一个标准四十五度的微笑。
那抹微笑,明亮而刺眼。
她是,故意的。
金敏这个名字,程果一直以来仅仅只限于听说。
那次的案子,金敏完全没有受到波及,开庭那天程果也没有到场。
她和徐慕斯在一起的时候,徐慕斯正上大一,而那时候同样上大一金敏已经由于成绩优秀去哥伦比亚大学做交换生。
她也只是在商学院楼下等徐慕斯的时候看到她的名字出现在各种奖学金榜上和竞赛奖上,甚至程果现在能一眼认出金敏也是商院楼下橱窗里的至今还在的优秀学生照片的功劳。
那是一个,永远出现在徐慕斯名字旁边的名字,或上或下,或左或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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