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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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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终究是他最爱的彩,他打心里暗暗发誓,不再让她受到伤害。在他怀里的人儿哭得更大声了,似是要将这一腔的委屈,疼痛哭尽了才肯罢休一般。

“我在……”

他不在多说只言片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任由她哭泣着,他知道她的苦,他明白她的处境,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在她的身边,给她坚实的臂膀,包围住她的脆弱。

瑞达和凤仙两人听到这哭声也不禁怜惜着彩。两人相视了一眼,便只站在门外守候着,谁也不愿在这时候去打扰他们,尽管有好多的话想要倾诉,有好多的困惑围绕着他们。

哭干了双眼,哭累了心,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任由他紧紧地抱着。

“只能看着,却不能相认,只能守护,却不能相守,生离与死别,莫过于此。”

羯的身子微微一僵,放开她,他轻轻地拨开她脸上的长发,那双哭得肿起的双眼让他心痛,如果可以,他愿意将所有的苦都自己扛着。为何要对她这么残忍。让她承受的苦痛实在是太沉重了。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他紧紧地凝视着她的脸。轻轻地为她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失而复得的心情,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没有谁比他更珍惜。这次,他不会再放开,如果可以,他宁愿用一把枷锁绑住彼此,也不愿再将她放开。

“你不问我吗?为什么要扮成蝎子的模样,为什么隐瞒还活着的事实?”

彩哭累了,倦了,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地开口着。她知道,他们一定很想知道真相,包括站在外头的瑞达他们。隐瞒了这么久的事实,也该重见曙光的真相。

“你刚醒,一定饿了吧?想吃什么告诉我……”

羯却只字不提,只关心她的身体状况。比起真相,他更在乎的是她。

“我不想逃避。要面对的事实,我想亲自告诉你。”

彩并不回避,与其逃避,何不开诚布公,既然她已经守护不了的秘密,那就让他们一起帮忙守护着罢。

“你当真愿意……”

羯顿了顿,认真地看着她。

“嗯!”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神击中他的心。他便不再勉强,也是他想要知道的真相,她愿意说便再好不过。

“那就说吧!”

羯点了点头,心中似有一束明亮即将照开沉迷已久的水雾。

“这张人皮面具,可是你为我揭开的?”

她拿起那张面具,看向羯,此刻,她忽然庆幸,揭开她面容的人是羯,而不是其他人。才发现,自己的脆弱,只愿意在面对有他的时刻。

“是的!”

羯想起了两天前依然还心有余悸,她竟然在他面前,忽然直直地倒下,就像在办公室倒下的时刻一样,他吓坏了,急忙将她带回,以就近为由将她带回自己的屋子,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靛青,只得请星宿的队医来为她诊治,好在并无大碍,只是队医也不懂她的病因,只说是疲劳过度。待所有人离去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揭开面具,看着那张沉睡已久的脸,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蝎子留给我的,最后一道防线!”

彩轻轻地抚摸着面具,手心里的触动撬开了她的记忆。

“什么意思?”

羯微微一愣,一种隐隐不安油然而生。门外的两个人相视了一下,立刻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蝎子会易容术,众所周知,只是彩会易容术,却只有彩自知。”

彩低下头看着面具,想起过去,蝎子教她易容术的场景,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你会易容术?”

羯有些意外,从那一日见到彩的变化起,他已经知道,她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彩。她的身手与蝎子不相上下,甚至超过了蝎子的身手,她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却从未显山露水,是蝎子要她沉静的吗?

“嗯,不过这张面具不是我做的,蝎子说,是留着以防万一,哪天或许会派上用场,在她不在的时候。”

她的声音,平静却透尽了哀伤,就像一面久未泛起波澜的湖泊,等待着石子为她开启的涟漪,绵延而开,波动着他们的心。

“只是没想到,会一直用,直到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




、失去蝎子


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她的手一抖,面具掉落在地上。

“所以……这些日子里,我们看到的蝎子,其实是你?”

瑞达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早已按耐不住,走到卧室门前,目光中透露的疑问,惊讶,复杂的思绪,充斥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

彩转过身,蓝色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艰难地点了点头。

“是的,你们看到的蝎子,是我,是我化作她的模样,抱歉!”

她的双手不禁揪紧了衣角,难过的思绪快要将她淹没。

“……那,那蝎子呢?她去哪了?”

从瑞达身后,走出的绿色裙子轻轻摇摆,她的声音更多的是意外和困惑。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盘棋局赌注竟下得这般大。这些日子还与她说笑的蝎子竟然是彩假扮的,她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一切都是幻象吗?如此逼真!让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蝎子去哪了?为何彩要扮作她?一股隐隐不安的思绪涌上心头,凤仙的眼神停落在彩的身上,似乎从彩的神情里找到了真相。

“她,去了很远的地方……”

彩的目光似乎穿过她的身体一般,空灵得让人心头悸动,一瞬间,空气静止,墙上的指针走动的声音如此清晰。

“彩不在的时候,就是蝎子不在的时候……”

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平静地说出真相。就像投掷的石子飞入平静的湖泊里,溅起的水花,波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什么意思?”

瑞达晃了晃脑袋,走到她面前,他的步伐有些不知所措。她被逼近,开始步步退后,直到他停下脚步,她才停了下来。这么久不曾用彩的身份面对他们,她亦变得有些生疏。

仅剩一步距离,他将双手紧紧锁住她的双臂,不让她再退后,手劲竟有些冲动,彩忍着一丝疼痛,惊讶地看着他。

“瑞达……”

他摇摇头,忽地笑了起来。

“你醒了就好。”

羯捡起面具站起身,视线正对着瑞达那张亦渐抽搐的脸蛋。

“我只是想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瑞达认真地看向她。他多希望是自己喝醉了酒,或者只是一个梦境,这次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彩能再一次站在他们面前,他无疑是欣喜若狂。可倘若真如彩所说,蝎子早已殉职,星宿如同倾塌了半边天。星宿无主,若是传了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这样的消息,又有谁愿意去接受,岂不正是中了蓝血人的下怀。

“是的!”

彩坚定的眼神让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这下好了,他该怎么办?他们该怎么做?星宿又要怎么办?

“我只是,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说,你都能死而复生,那蝎子呢?蝎子呢?”

瑞达的眼里迫切寻求一丝希望,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手上的力度不禁加重,彩轻哼了一声,眉头紧锁,却不说话。

“所以,这也是她最后布下的一个局,是吗?”

凤仙无力地靠在门边,眼神掠过瑞达的肩膀,直击她的心。两行泪早已落下。

“是的!”

彩鼻子一酸,转过头不再看她。这就是真相,她费尽心思掩藏的最残忍的事实。

“我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

瑞达忽如发疯了一般,摇着她的肩膀,歇斯里地大吼起来,他不相信这样的事实。一向如此强大的蝎子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就算星宿都跨了,她也应该还站在那才对,为何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明明前几天还在和他说话的蝎子,为什么?就变了……

“够了,她需要休息!”

羯一把将他推开,将彩拉到自己身后,冷冷说道。如今再残酷的现实,也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

“休息?现在外面乱成这样了还怎么休息?蝎子的事没解决好大伙就等着被那些变态物种一锅端了吧!死了这么多弟兄,玫瑰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别忘了你家人也还在保护区里,连星宿都无法保证安全,你认为那就绝对安全了吗?”

瑞达的脑子早就嗡嗡作响,一顿歇斯里地的大吼之后,他喘了口气,楞楞地看着羯,眼泪早已落下却不自知。

羯始终静静地站着,尽管瑞达说的触动了他的心弦,尽管他的心早已翻江倒海,却依旧一脸平静,他知道瑞达说的厉害关系,他也知道彩的痛。

“我知道,可如今站在这的不是蝎子,是傅玶彩!”

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平稳如泰山,字字铿锵有力,戳中他们的心。

“你……”

瑞达感到些许意外,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褪去了青涩和冲动,眼里和话语中透露着坚定。

“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她也做得很好,还有!”

羯转身看向彩,伸手紧紧握住她那冰凉的手,眼里流露的支持让她的心如注入暖流般。

“还有……现在只有蝎子,你看到的是蝎子,不是彩!”

凤仙深吸了口气,擦拭掉脸上的泪水,接过羯的话茬,走过去拍了拍瑞达的肩膀。眼里的坚定亦不容置喙。她必须尽快面对现实,如今蝎子不在,他们更不能垮了。彩在这段时间扮演蝎子的角色几乎是天衣无缝,如今看来蝎子选的接班人是不错的,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份魄力。

“嗯!”

羯放开手,转头看向凤仙,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要说的。既然彩能将蝎子扮演得如此逼真,那就继续演下去罢,如今这局势,能瞒一时是一时,届时再另做打算。

“彩,抱歉,是我失态,我不该这样!”

渐渐平复心神,恢复理智的瑞达,看向面色苍白的彩顿感心疼。确实,彩是无辜的,她为星宿做出的牺牲已经太多了,在他心里,一直是将彩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如今妹妹死而复生,对他来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的消息,只是蝎子的消失,实在是难以接受,他需要时间。

“瑞达!不怪你,换作我也无法接受……”

彩摇摇头,回想起那一日,一幕幕残酷的场景,她永远也不会忘记。

“舞会,梁小茹,蓝血人,就是那一日,她……”

她的眼里浮起的全是舞会的回忆,美丽的残酷,破碎的记忆。

“KEY市已经陷入危机,星宿也不再安全,若是蝎子再出事,那就是垮了星宿的支柱,我不能,不能让所有人,再陷入恐慌。”

彩说出了多日来,她所承受的理由。为了星宿,为了所有人,她必须做出牺牲。

“所以……”

瑞达顿时明白了过来。

“所以我必须扮成蝎子的模样,继续做她未完成的事情!”

她抬头看向他。这就是她身上顶着的重担,独自一人承受,她也终于明白蝎子不是那么好当的,想起了过去常与蝎子唱反调,彩知道蝎子所作一直都是为了她好,只怪自己当时不懂事,如今连这唯一的亲人都离她而去,想到这她不禁鼻头一酸,强忍住即将滴落的眼泪。若是能够重来,她一定不再惹蝎子生气,一定好好学习本事……

“彩……”

羯的心不由得揪紧。眼神里流露的是更多的心疼和怜惜。

“那你是蓝血人的事……是假的?”

瑞达有些将信将疑,这事早已传了开来,当然无风不起浪,他也想知道真相。

“不,是真的!”

彩看了他一眼,忽然拔下手上的蓝色钻石,用钻石边缘的利刃往手上扎去。

“彩!”

凤仙大惊。

“不要!”

待羯明白过来已经来不及拦住她,一滴滴蓝血从伤口处往外冒,钻石上的血迹很快地融入戒指的表面,妖艳的血色让他们不禁一个冷颤。

“不碍事!”

彩轻轻一抹,抹去手上的血迹,只是划破表皮一点点。

“真的是蓝血!”

凤仙抬起她的手,看了看,忽然开口责备彩。

“你说就是,我们都信,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身体还虚弱着呢,哪禁得起这样折腾!”

说着她急忙往彩的衣柜里摸索着,瞅见一条丝巾便往她伤口处仔细包扎着,紧张的神情像姐姐一般,彩怔了怔回过神来,抱歉地看着她,是自己冲动了。

“知道了!以后不再这样。”

“对了,我记得上次那个孩子喊了个罗……少?是喊你吗?什么意思?”

瑞达想起那一日,古塔上,那个蓝血孩子的喊声便诧异道。他记得孩子是在看到彩才呼叫的,应该不会错。羯与欧文可是也听到了呢。瑞达看了看羯,却见他默不作声,目不转睛地盯着彩的伤口,心思都放在彩的身上,瑞达轻叹了声。

“是萝韶,姬萝韶,就像是以前对公主的称号!是他们的叫法。”

凤仙将她的手包扎好,彩点了点头,轻轻地摇晃了下手,遂而抬起头回应道。

“姬萝韶?你怎么知道?”

瑞达站直了身子,眼里露出了光芒。

“蝎子告诉过我的!”

彩的眼神穿过凤仙的发梢边缘,看向瑞达。蝎子曾经说过,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位姬萝韶,远离家乡的故事。在当时,她只当是个故事传说罢,直到蓝血人出现,直到蝎子离去,直到那个孩子的呼救,她才想起蝎子说过的话,她才明白姬萝韶原来是真实的故事。

“瑞达,你可还记得,梁小茹说的,耶丽的故事吗?”彩问道。

瑞达想起梁小茹那张厌恶的嘴脸便别过头去点了点头。残忍的女人,害惨了KEY市的罪魁祸首,他连想起她都觉得浪费自己思考的时间。

“耶丽,正是我的生母……” 

作者有话要说:




、变异人

彩的话一出口,又如重磅之击,环环相扣,一串又一串的真相扑面而来,让他们毫无招架之力。

“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地看向她。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玩笑,真是开到外星去了。瑞达晃了晃神仔细看着彩脸上的表情,却如此地认真,他的头被这一连串的真相轰炸得晕眩。

“也是蝎子的生母!”彩继续说道。

如今她终于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世,能够公开与蝎子的姐妹关系,却在穆家如今只剩她一人的状况下,是该庆幸还是该悲伤,她已无从抉择。

“这,这太……”

瑞达深吸了口气,想起过去星宿里种种传言,如今传言成真,他的双脚一软,靠到身旁的衣柜旁,头渐渐隐隐作痛。

“所以,你和蝎子,是姐妹?亲姐妹?”

凤仙走到彩面前,仔细端倪着彩的脸蛋。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从未发觉,□的鼻梁,柳叶一般的眉梢,秀气的脸蛋,竟如此地相似,是因为蝎子一向以面具示人的缘故吗?凤仙却在那双湛蓝的眼眸中看到了蝎子的脸。她微微一愣,遂而回神过来。

“同母异父的亲姐妹!”

彩的眉头微微一蹙,点了点头。

“可你为何会是蓝血?”

这点在他们三人看来确实费解,大家的印象中,彩确实像普通人一样留着鲜红的血,在她第一次进星宿他们便再清楚不过,一个满身是伤的小女孩。即便是后到的羯也曾划破她的手,记得那一抹鲜红,怎么如今却变成了蓝血?

“蝎子,一直是正统的蓝血人,而我,是变异人!”

彩看了看那颗沾着她血迹的戒指,轻轻擦拭,抹掉戒指上的痕迹,蓝色的光辉又渐渐散了开。

蝎子随母亲,在幼年的时候来到了KEY市。彩不知道蝎子的父亲是谁,但一定是和母亲流着一样血的人,而她则是地球人,流着和父亲一样的血,却不知为何会变成了蓝血。要是靛青在就好了,她此刻竟然有些后悔,后悔他的离去。若是蝎子知道她这么做,定会生气罢,毕竟,没有人比蝎子更在乎靛青的看法了。

“而星宿,一直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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