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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经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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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韵婷赞同地点头,何逸却好笑地瞥了薛书阳一眼。

当天耐着性子送蒋韵婷回家后,薛书阳快速地彪回家,进门直奔楼上薛宁房间。

突兀的开门声吓得在玩纸牌游戏的薛宁惊慌回头,见是他后才拍了拍胸口抱怨,“你干什么!”

薛书阳走去她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和段羽怎么回事?”

薛宁一惊,“你怎么知道的?他不会去你那儿乱说什么了吧?”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和他不是挺好的,瞎闹腾什么!”

他那理所当然的管理者面容让薛宁咬牙冷笑,“薛书阳你越来越岳不群了,我和他怎么闹腾,关你什么事!”

薛书阳皱眉,“你这被娇惯了的性格,我看就段羽还能忍受,你何必要去和有妇之夫纠缠?”

果然把顾星扯进来了,段羽这是上哪儿告的哪门子状啊!

薛宁站起身跳上床,俯视着薛书阳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和有妇之夫纠缠!那只是我的老板!我们清清白白!拜托你们思想正常点!”

薛书阳脑海里突然想起何逸的关于那人和他很像的话,心底一股莫名的怒火冲上来,使得他口不择言地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明天开始不要去那里实习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薛宁被他那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击中,想都没想跳上他的背,勒着他的脖子气呼呼地在他耳边吼:“薛书阳,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知道我妈妈什么!”

薛书阳被她勒得直咳,半天挣脱不了才下了狠劲把她摔倒在床上,“我什么也不知道,总之,你明天不准去上班。”

“你骗人!还有病!”薛宁跪坐起来,扔了个枕头过去,却只砸中被他关上的房门。

薛宁心中被委屈和困惑涨满,电脑屏幕上还显示着纸牌游戏的进程,乍看去已经是一局死牌。

她很想冲到薛书阳的房间质问清楚,她对自己亲生父母的事情没有一点记忆,他是不是从薛诗杰他们那儿得到了什么讯息?她还想去大声地表明她不是那个对他惟命是从的傻妹妹了!她是喜欢着他的薛宁!她明天一定会照常上班!

可她还是压抑住了这类冲动,爸妈都在家,闹大了太难看。

纠结地胡乱睡了一晚,第二天薛宁如常洗漱下楼吃早餐,薛诗杰一大早就出了门,饭吃到一半,薛书阳专横地说:“今天你就待在家里,我已经打电话帮你请病假了。”

杨雪芬紧张地来探她的额头,“宁宁你哪儿不舒服了?”

薛宁摇摇头,“我没事,是薛书阳有病!”

“怎么和哥哥说话呢。”杨雪芬轻轻地捏了下她的脸,薛宁兀自瞪着低头看报纸的薛书阳,轻声说:“我舒服得很,我要去上班。”

薛书阳折起报纸,看也不看她,“我走了,妈,今天不准宁宁出门。”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杨雪芬还是应了下来,薛宁跟在薛书阳身后大叫,“薛书阳你简直不可理喻!哪有你这样的暴君!”

薛书阳没理她,摔门出去了,杨雪芬笑着拉过她,“好了好了,既然哥哥都开口了,你就休息一天吧,看你最近忙得昏头转向,又瘦了,也许他是心疼你呢,今天陪着妈妈整理花园吧?”

薛宁百口难辩,又不能和杨雪芬说真实的原因,只能垂头丧气地点了头。

帮着杨雪芬打扫了一上午的花园,午饭时杨雪芬接到薛书阳的查岗电话才让薛宁想起该给公司打个电话,手机却诡异地遍寻不着,只得靠着记忆用座机拨了何曼手机。

何曼接起就激动地说:“宁宁,你怎么了?先是你哥来请病假,后来你哥干脆过来帮你请辞工作,你手机又关机,搞得我们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薛宁这下彻底爆了,“顾总同意了?”

“不知道啊,你哥刚走……”

“曼姐,你帮我给顾总说,我没有要辞职,我下午就来上班!拜托了!”

“人没事就好,不过你哥到底什么意思?”

“鬼知道他有什么病!”薛宁咬牙切齿地挂了电话,回头便见杨雪芬好奇地站在身后,“宁宁怎么了?那么生气。”

薛宁眼珠一转,使劲眨了眨眼,本就存在眼底的泪水一下子流下来,扑进杨雪芬怀里,委屈地说:“妈妈……薛书阳他欺负我!”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好!

这变幻莫测的天气,让人各种不舒服,精神持续萎靡……我不要做林黛玉啊!

灾难不断,希望大家珍惜每一天。

然后最近还在想,真有世界末日那一天,你想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呢。

、原谅

眼泪,曾经是薛宁行走江湖的一尺软剑。

从那个银杏满地的秋天开始,她用这酸苦无状的液体解决过许多问题。

想要的玩具或衣服,想要薛书阳陪她做的事,想要爸爸妈妈批准的外出……只是眼泪和年龄总是成反比地发展。

幼时哭是一件很容易随便的事,一点点小事就能引发泪水磅礴,长大后哭泣便成了一件严肃慎重的事,因为每一滴眼泪都印证着自身的每一寸软弱。

因此,她以往的哭泣大多是没有意义的,不像如今,每次哭必然是伤中了最脆弱的那些神经,哭一次便元气大伤。

这时抱着杨雪芬撒娇蹭眼泪诉苦的薛宁,再次回到了过去,用最简单的方法打倒了薛书阳现今在家里的领导权。

不过在她擦干眼泪走出家门的后一秒,刚回到自己办公室的薛书阳就接到了杨雪芬告知情况的电话,依旧没弄清楚原委的杨雪芬口气不太好,责问道:“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我还真以为宁宁生病了。”

薛书阳温和地说:“没事,就是她实习的那个地方有了些问题,反正她也做了快三个月了,差不多够了。”

杨雪芬沉吟了会儿才无奈道:“宁宁的好多事都是你在管,她也最听你的话,所以我和你爸爸才如此放心,可她现在都快大学毕业了,你也别老是把她当会迷路的小孩儿,有些事情得让她自己决定。”

“我知道。”

杨雪芬不知是不是听出了他的敷衍,严词说:“虽然宁宁不是我的孩子,可我对你们向来一视同仁,你再欺负她,可别怪我偏心。”

薛书阳苦笑,“我哪里有欺负她?还不都是为她好。”

“没欺负她,她哭得那么厉害?我都好久没见她哭了,你……”

“好了,妈,”听说薛宁被逼得哭出来,薛书阳心里一阵烦躁,打断杨雪芬的话,“我有分寸,晚上回家再说吧。”

挂掉电话,薛书阳从口袋里摸出早上在薛宁房里收缴上来的她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未接十几通,大多是同一个座机,应该是他们办公室,还有两个手机,来自于“顾星”。

竟然不是“顾总”这个小细节让薛书阳很在意,再想起刚才在顾星办公室里的对话,他彻底不爽起来。

顾星的生意和薛家完全是不同领域,这个市再小,他也几乎没碰见过顾星,只在薛宁实习前查这公司资料时有过匆匆一瞥,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因此上午的会面便是他和顾星的初次见面。

他说明自己的身份后,顾星友好地表示他已经批准薛宁的病假,不需要亲自过来。

薛书阳从进门便在观察他,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然后也得不甘心地承认何逸说得很对,或许他们真的是同类人。

而正是这个事实,才让薛书阳跳过寒暄,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来替她辞职的。”

顾星微露惊奇和担忧,“她病得很严重?”

薛书阳摇头,“我觉得她实习了三个月,要锻炼也够了,马上就是学校的寒假,她需要休整应付下学期的就业问题。”

顾星轻笑了下,往椅背上靠了靠,“薛先生,恕我冒昧,辞职是你的意思,还是她本人的意思?”

“我是她哥哥,相当于她的监护人,我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薛书阳耸肩,目光也不退步。

“可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就是薛宁二十四岁的生日,她有权利自己做决定。”

薛书阳眼眸微暗,继而笑得冷峻,“原来顾总还清楚她才二十三岁,她才出社会,难免被许多事情迷惑,我作为她哥哥,有义务保证她不走歪路。况且她只是一个实习生,和贵公司没有签订正式合同,现在离职也不存在法律程序……”

薛书阳不想多费口舌,起身说:“总之,她从此刻起,和贵公司便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星跟着站起来,语气轻柔却不容反驳,“虽然不知道你认为她跟着我会走什么歪路,但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如果她真要离开,请她本人来和我谈。”

薛书阳近年鲜少碰壁,更别说直接被人拒绝,脸上虽仍旧笑着,手已握成拳。拉门离开时,顾星还笑眯眯地说:“薛宁总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可凡事做过头就称不上好了。”

不欢而散的对话和薛宁出门去上班的消息让薛书阳一个下午都很焦虑,神经兮兮地在网络上搜集起顾星的资料,越看越觉得段羽的担忧或许是对的。

这一个多月来,薛宁很少再直白地和他说感情的事,每天比他还忙碌地努力工作着,此前他只觉得松了口气,也许她真觉悟到他们之间只是兄妹而已,现下只为她实际是移情别恋而坐立不安。

不说顾星这人如何,单单他有家庭这项就足以让他反对一辈子。昨夜口不择言的“有其母必有其女”虽然让他懊悔不已,潜意识里却也害怕历史重演。薛宁看似开朗随性,骨子里仍然是一根筋,认定了一件事情便不轻易回头,又不在乎世俗言论,知道他是哥哥尚能大胆表白,顾星是有妇之夫又如何?

不同于他的百般忐忑,薛宁赶到公司得知顾星没有批准她离职时开心地握着他的手蹦蹦跳跳,“顾总您真是英明神武。”

顾星对她随口而出的赞美已习以为常,指指她的红眼眶笑话她,“不会为这事在家里哭鼻子吧?”

薛宁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刚在妈妈面前用力过猛了。

顾星体贴地没有问她薛书阳为什么来替她辞职,下午的外出行程却没有带她,而是叫上了何曼。不能否认他以一个长者的身份喜欢着薛宁,但如果这种单纯的喜爱和欣赏使得旁人误会,给她带来了困扰,他也会适当地控制。

薛宁却仿佛被打入了冷宫。

出了问题就避而远之,顾星和薛书阳内里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她哀怨地在笔记本上写满薛书阳的名字,再画上一把把的叉叉,都是因为他多管闲事!

下班时薛宁打电话回家,得知薛书阳还没回来,便直接杀去了他办公室。秘书见到睽违大半年的她还热情地拉住她问好,薛宁却只想直奔薛书阳办公室要回自己的手机再大吵一架,最好再哭一次,把鼻涕眼泪全蹭他的衣服上!

她不客气地踢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竟然没人,秘书慢半拍地解释:“薛总在开会呢,你先吃点东西等等吧?”

薛宁接过东西,恶作剧地跑去他办公桌边吃,碎屑落在椅子和桌面上,她也不管。吃完几个绿豆糕,她开始翻东西,在抽屉里找出自己的手机时,她难免又是一阵腹诽。

文件她乖乖地没有动,接着注意到桌上的相框里是去年春节拍的最新的全家福,那天难得地积了雪,他们在院子里堆了雪人,再拉出父母在雪人旁边拍了照。

那时他还没有认识蒋韵婷,她也还没有冲动地表露心迹,一切种子都埋葬雪地下,却终究会在骄阳下浸着雪融的水分发芽生长。

察觉自己又陷入低潮的薛宁使劲晃晃脑袋,准备开电脑玩会儿纸牌游戏等他回来。薛书阳的电脑设了密码,她来回试了他的生日、他的银行卡密码都失败,她气愤地想砸电脑时薛书阳推门走了进来,大概是在秘书那儿得了消息,看见她并不意外,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却在看清她故意抖落的那些碎屑时,嘴角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薛宁诡异地看着他,做好了被训的心理准备。

薛书阳松了松领带,抬腕看了看时间,问她:“想回家吃晚饭,还是在外面吃?”

这么好说话?肯定有问题!

薛宁的神经中枢立马发出警报,她是准备来吵架的,不是来和他联络兄妹感情的。

她迟迟不回话,薛书阳擅自下了决定,“那吃了再回家。”

他态度一软,薛宁自然也吵不起来,反正他的奸计也没得逞,她就大度地原谅他吧。不清不楚地说她亲生妈妈,偷偷拿走她手机,还霸道地不准她出门,又自作多情地给她辞职,通通都算了。

谁让她只需他一个眼神肯定就能拼尽全力,只要他一个温柔笑容就能丢盔弃甲。

然而好景不长,薛宁吃饱喝足,瘫在副驾驶上准备小睡一会儿时,薛书阳又淡定地开口说:“你要继续去那边实习到毕业也行,不过你得保证,不会和你那中年老板扯上什么关系。”

“哈?”薛宁瞌睡醒了大半,“我们老板叫顾星,才不是什么中年老板,他才比你大一轮吧。”

“你倒是清楚得很,”薛书阳瞅她一眼,“总之,你保证现在没有喜欢他,以后也不会喜欢上他就行了。”

薛宁一口血闷在胸口,吐都吐不出来,这有什么好保证的!薛书阳是在和她过家家吗?

薛宁盯着他认真的侧脸,脑袋中的某根弦灵机一动,耸肩道:“这我可保证不了,他人那么好,我喜欢他又怎么了。”

薛书阳猛地刹车,转身说:“他可是有家庭的。”

“有家庭怎么了……我连自己的哥哥都可以喜欢好几年,一个有家庭的比我大个二十岁的男人又有什么了不起?”

果然是这个论调,薛书阳气得直咬牙,“你……”

薛宁神气地歪头哼了一声,回到家关进自己房间就给孔雅欣打电话,通话刚接通她就大声说:“紧急情况求鉴定!”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觉得,要是男主是咱顾总就好了T T

可惜啊可惜……

哥哥抽风中,请大家无视他 哈哈

、真相

孔雅欣有气无力地说:“再紧急能有我紧急吗!刚开完家庭大会,命令我明天相亲!宁宁,我才24岁!他们不用一副我是过期食品的模样急着脱手吧!”

薛宁偷笑,“去吃个饭又不会要你的命,看不对眼就回来呗,要遇上真命天子了呢?”

“天子个鬼,那人一看就不是善类,等等……”孔雅欣应该是开着电脑,“我给你发他的照片,你有什么情况?”

说回正题,薛宁简单地把薛书阳因谣言自作主张给她辞职以及疯疯癫癫要求保证叙述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他这样正常吗?”

孔雅欣想都没想就说:“谢谢,别侮辱正常这两个字。”

薛宁吃吃笑,又问:“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是在吃醋?”

孔雅欣深沉地嗯了声,“这个有待考证,我怕你说他气愤焦躁什么的,都是你脑内的。”

“你才脑内!”薛宁后悔没有把刚才薛书阳的脸拍下来作为呈堂证供,兴奋地说:“他绝对是看不惯我喜欢别的男人,典型的小家子气。”

孔雅欣无语地唉了几声,好心地提醒她,“天真的妹妹诶,您别忘了他可是你和段羽的忠实支持者。”

想到这儿,薛宁顿时偃旗息鼓。

她怎么忘了这层,薛书阳不是一直想让段羽做他妹夫吗,亲切得不得了。

“你再琢磨琢磨吧,你哥哥对你有没有男女之情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是个神经病。”孔雅欣下了结论,疲惫地说:“我得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先睡了。”

“好,晚安。”被戳破的薛宁牌气球有气无力地挂了电话,边刷牙边开了电脑,收到孔雅欣用QQ发过来的离线图片。

等那图片显示完全,薛宁点了最大化,满嘴的泡沫直奔屏幕而去。

整理完电脑的薛宁把整天的怨气转移了发泄目标,愤恨地发了条短信出去,“何逸,你赔我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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