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女王到孩子王的宠成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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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程总。。。。。。程总？”黎漫刚打通电话就惊奇的发现一辆银色轿车停在她脚边，车窗放下来，开车的人正是程允川。


其实程允川早早的就将车开到黎漫小区外，知道以黎漫的性格，很有可能会自己先去酒店，所以早早踞点，守株待兔。。。。。。刺猬！


“上车吧。”


“哦。”黎漫确实惊的不轻，反射性的回答了一声，却迟迟没动地方，眼神定定望着程允川。


“你这种眼神让我很有成就感！”


“。。。。。。我只是在看车！”黎漫反应过来自己出神很久，掩饰性的偏移了下目光，嘴硬道。


“哦？那怎么样呢？”程允川好兴致。


“真丑！”


“。。。。。。”自己的MASERATI　GT竟然被嫌弃的如此干脆！


“前脸好大一张嘴！”黎漫边说边打开车门坐进去。


“作为设计师，难道不是应该善于发现美吗？”程允川挑衅。MASERATI标志性的前进气格栅竟被漫漫批成一张大嘴。


漫漫侧头看向程允川，似是想在他脸上看出花来；程允川轻勾嘴角，也直视回去，一瞬间两人静默，只相互对视着！


静默。。。。。。对峙。。。。。。


“你不做设计师真可惜！”漫漫面无表情，假意逢迎。


“也不是很可惜，我不喜欢两个人是同行！”程允川笑容保持良好。


静默。。。。。。对峙。。。。。。


“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最初的疑问在静默的头脑风暴中被想起！


“这算问题吗？只要我想知道！”程允川四两拨千斤，笑容依然良好。


静默。。。。。。对峙。。。。。。


“不开车吗？很享受‘姗姗来迟’的感觉？”黎漫最终发难，绝地反击。


“让他们等一下也没关系，至少我是没关系！”程允川笑容始终良好！


静默。。。。。。对峙。。。。。。


“。。。。。。真丑！”完败的黎漫泄气的扭过头来，恨恨说道！


程允川笑容加深，再加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子在程允川的操控下，七拐八拐避开高峰期主干道，走了几个黎漫不熟悉的小道。冲出小道时居然豁然开朗，正是离麒麟国际不远，程允川将车开进车库，与漫漫一同走向VIP包厢。


吱呀，门被打开，一个漂亮的服务员，身后跟着最后到场的黎漫与程允川，虽然程允川车技不俗，对路况也掌握良好，赶在六点前到达了麒麟国际，可惜其他人都不敢逾矩，早已提前到场。


“程总你可来了，黎总监也一起啊，那正好了，人齐了，人齐了。”开口说话的中年男人黎漫认识，那个最开始炮轰她的“程氏”代表，后来慢慢清楚，他是“程氏”的林副总，也是“紫荆汇”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


VIP包厢里一张大圆桌，坐了十几个人，除了郝大同，Shrek，和程氏一些高层外，其余还有小乔、Benson等餐饮组和娱乐组的设计师们。


“让大家久等了。”程允川场面一句，带黎漫走进座位。


黎漫是极不情愿的，受众人瞩目的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这次“瞩目”里含有太多好奇、揣测、鄙夷，让黎漫很无语。毕竟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甚至就没做过什么，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从没受过自己控制。


主位的位置自动自觉得留了两个空位，黎漫也只能逆来顺受，挨着程允川坐下，程允川的下手位依次坐着王肃，林副总和其他“程氏”高层，而漫漫的下手位则依次坐着郝大同、Shrek和他手下以及小乔、Benson、Gino等设计师。


“来来来，先让我们一起举个杯，庆祝我们“紫荆汇”设计方向既定，也预祝我们‘程氏’与‘高非’以后的合作一帆风顺，来来来，大家干杯！”　林副总不愧是饭局老手，掌控局面与张罗气氛的水平相当了得。


“干杯！”众人附和。


“大家随意吧！“一杯过后，程允川淡淡开口。


老板一开口，大家当真活泛起来，场面一时热闹无比。


“哎，黎总监，你这就不对了啊，我们都干掉了，你怎么没动啊？”林副总眼尖，挑起黎漫刺来。


“不好意思，我不会喝酒。”黎漫抱歉。


“那怎么行，今天是庆祝啊，而且你是最大的功臣，你不喝可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啊！”林副总不肯放过黎漫。


“就是，就是。。。。。。”一众“程氏”代表也起哄。


程允川未置可否，只低头轻笑了一下，终于不再是当年“独孤求败”的拒绝理由了！


想来也是，当年还是未出茅庐的小孩子，很容易被蒙混过关，而现在一群酒精里打滚的老油条怎么可能被这么个可笑的理由唬住。与其充大个儿不如说真话！


“我是真的不会喝，是属于那种一杯就醉的人！”黎漫有种众矢之的的感觉。


“干你们这一行的怎么能不喝酒呢，是吧，郝总、史总监，你们说是吧？”林副总依然不依不饶。


其实在黎漫工作后经常能遇到酒桌上谈客户的情况，以前带黎漫出道的设计师对她照顾有加，基本会在桌上为她推掉一些酒，实在推不掉的就帮她喝掉，再加上那个时候黎漫只是小角色，并没有多少人会对她紧盯不放，所以基本上都用不着喝酒。而后来，黎漫事业上升，在这个圈子里小有名声，许多客户找上门来，面对慕名而来的客户，黎漫便占尽先机，主导地位超然，至少她说一句“不会喝酒”，就没有死缠烂打，非逼她喝酒的人。不能喝便不喝，不喝便不能喝，这是个恶性循环！


“黎总监倒是还真没跟我们喝过酒，不过北方人应该挺能喝的！”Shrek做思考状，说的颇认真。


装的真像！


小人本性！


“黎总监是北方人啊，我说的呢，口音不像本地人，那是北方哪里呢？”


“D市”


“D市好地方啊。不过北方人应该都很能喝的，黎总监，快快，干了这杯吧，大家都看着你呢！”话题转回来的还真快。


程允川眼里精光一闪，射向林副总，只这惊鸿一瞥也看的林副总心里一惊，立即明白自己站错队了，这小丫头有两下子，后援团强大，不可轻举妄动！


黎漫真是无奈，遇到这样群追猛打的主，再加上那样落井下石的货，不栽跟头才怪！


喝就喝！黎漫豁出去了，虽然还是不太能喝，但现在也不会一杯就倒了，喝个两三杯，挺到回家应该没问题吧！黎漫稍有点心虚，但还是举起了杯，既然决定要喝了，就不能白喝，要喝的物有所值！要喝的大义凛然！


黎漫举起杯，轻轻站了起来，环视了下桌上众人，幽幽开口道：“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就借这一杯敬大家吧，很高兴这次能有机会和‘程氏’合作，我和我们的团队也会尽心尽力做好‘紫荆汇’这个项目，真正打造出一个由本土设计师设计的顶级作品。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我。。。。。。先干为敬！”酒不会喝但话还是要说！


“好，黎总监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林副总顺坡下驴。也给自己找补点面子。


林副总不再紧盯黎漫，大家开始各自寻找目标。


郝大同举起酒杯，一脸谄媚：“程总，我必须要代表高非敬您一杯，感谢‘程氏’给我高非这次机会，能为‘程氏’设计，我们高非荣幸之至。为了表达我激动的心情，我连干三杯。”说着干掉杯中酒，继而又倒满，干掉，如此反复，真的干了三杯。


“郝总好酒量，不过也不用这么客气，今天随意就好，等到‘紫荆汇’竣工后我们在正式庆祝。”程允川说的淡淡，让郝大同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自己慷慨激昂了半天，人家一点反应也无。


“程总你看这。。。。。。我三杯都干了，你怎么也得赏我这个面子，喝了这杯吧！”


谁让你连喝三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多口渴呢！还好意思让人家赏你个面子，黎漫抚额：一脸阿谀的样子，这老板当的真跌份儿！


“好。”程允川举起杯向前探了探，扬眉示意，继而干掉杯中酒。


王肃一直看着程允川，知道他胃不好，见他举杯便想要阻止，程允川却不动声色的递给他一个眼神，王肃立即心领神会，等程允川一杯喝掉后，便不再给任何人机会，与林副总一起“开始反击”。只要见到有人举杯或者有人要举杯，便先发制人，不论此人要敬的是谁，最后都变成了和王肃或者林副总对饮。


如此几轮下来，饶是王肃和林副总再能喝，也已经是七荤八素的了，而其他人更是东倒西歪，满嘴胡话。


而此时桌上唯三还保持着清醒和理智的就是程允川，黎漫，Shrek。


自郝大同自讨没趣后，高非人都不敢惹上程允川，而“程氏”里更没人有胆挑战，所以程允川至今还保持清醒和理智。


自林副总被程允川眼神凌迟后，再不敢紧盯黎漫，而其他的人都被王、林二人拦截下来了，所以黎漫至今还保持清醒和理智。


自王、林二人开始栏酒之际，Shrek就已经看明白其中的路数，于是一直按兵不动，韬光养晦，所以Shrek至今还保持清醒和理智。


Shrek与黎漫之间原本隔着郝大同，而此时的郝大同挺着滚圆的肚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双腿平伸，几乎要滑到桌子下面，而桌前刚好空出位置，使得黎漫与Shrek之间一马平川，再无任何障碍。


见到一桌人已经喝得七七八八，而充当‘保镖’角色的王肃与林副总也已经没什么招架能力了，一直“韬光养晦”的Shrek终于要开、始、发、难。


酒无好酒


“黎总监，其实最应该敬的人是你，你的方案为我们‘高非’赢得荣誉！”Shrek举杯敬起黎漫来。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Shrek岂止没“叫”过，不动声色的连王肃和林副总都瞒过去了。


装X功力深厚！黎漫气的只想爆粗口！


“史总监太客气了，大家都是为了高非！”黎漫笑得亲切、自然，不含一点想要爆粗口的成分。


“何必这么谦虚呢！”Shrek把酒杯又向黎漫身前探了探，挑衅之意愈发明显。


“没有谦虚，实话实说！”黎漫其实很头疼说这种没有营养的又不得不说的车轱辘话。


“一杯酒而已，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我一直以为，最应该敬的人是我。”最后一个清醒的人悠哉开口。


“额。。。。。。是的，是的，程总当然是最该敬的，我的意思其实是。。。。。。”Shrek一愣，未曾想程允川会在这个时候开口挑刺，赶紧给自己圆场。


“没什么，我随便说的！”程允川兀自说着，甚至都没有看向Shrek，只拿起黎漫身前的汤碗和汤勺，盛起汤来：“就跟史总监喝一杯吧，喝完了再把这碗汤喝了，对解酒很有效的！”程允川把盛好汤的碗放在黎漫面前，语调宠溺，动作轻柔，俨然是对着亲密无间的爱人一般。


Shrek呆愣！


黎漫哑崩！


“你们继续啊！”程允川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一脸无辜。


黎漫瞬间回神，死盯程允川，眉头紧锁，眼神放箭：这一句就不用说了吧！程允川侧头看向黎漫，同时也扫到此时黎漫背对着的Shrek的一脸玩味之色，程允川向黎漫露出一个关切笑容后，目光一偏，越过黎漫肩头，直直看向Shrek。


“程总，程总，我敬你，敬你，刚才是我说错话，我自罚一杯。”Shrek见程允川目光偏转过来，赶紧转变表情，仰头干掉杯中酒。


“史总监好酒量！”


“好酒量啊！”


王肃和林副总不知什么时候关注到偏安一隅的清醒三人组，鼓掌叫好起来。


一直以来Shrek和黎漫这个角落都爆发的比较低调，加上大家都已经醉的七七八八，所以基本没人关注到，致使连Shrek都放松警惕下来。


王、林二人的鼓掌叫好，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纷纷把安静了一个晚上的Shrek当成目标！


“来来来，史总监，我敬你，我敬你，我的错，我照顾不周啊，还要你独自喝酒，来，干！”王肃无比通透！


“史总监，咱俩还没喝过呢，来，走一个！”


“史总监，我也敬你！”


“。。。。。。”


一时间Shrek成了众矢之的。


Shrek恨恨的侧头瞪一眼黎漫：算你运气！


黎漫露出一脸遗憾，抱歉一笑：祝你也有！


“总监，一路跟着你到现在，你教会我很多，这杯酒我真心敬你！”


噗。。。。。。正在喝汤的黎漫着实呛的不轻，一口汤闷喷回碗里。


一脸正色，无比诚恳的人正是Shrek的手下小江。


Shrek狠瞪一眼小江。不争气的家伙！这时候感慨个p啊！


黎漫无比得意于看到Shrek的面具被自己人由内而外的扯个精光。这场面太令她兴奋了，一扫下午时的阴霾，忍不住想要找人分享，环视一众酒鬼后，目光落到程允川身上，暂时可以跟这个人分享一下，至少曾经同盟过一个短暂的时期。


黎漫向程允川投去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笑容越扯越开，颇有点得意忘形之色。


程允川看着黎漫笑得越发开怀，也不禁勾起嘴角！！


黎漫看到程允川玩味的笑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也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于是马上收拢笑容，正襟危坐，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借低头喝汤来掩饰尴尬！


“你刚才。。。。。。你忘了？”程允川伸手挡下黎漫的汤碗，嘴巴一张一合轻做了个“喷”的动作，黎漫这才想起来这碗汤已经被自己加过料了。


黎漫抚额！得意忘形害死人啊！


好多人酒劲渐缓，酒桌上回归热闹。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吧，转换战场如何？”不知谁提了一句。


“还有节目？去哪里啊？”都是混迹夜场高手，玩心一起便收拢不住。


“酒吧？KTV？”王肃建议出口，“程总你说呢？”


“我随意，大家尽兴就好！”


“那就去KTV吧，我们黎总监可是麦霸一级的人物呢，唱起歌来真是颠倒众生啊！”小乔一脸崇拜之色。


“是吗？”程允川看向黎漫，“颠倒众生？”后一句凑近黎漫，说的声音极低，话里话外透着玩味。


其实程允川也猜想的出黎漫怕是真的很会唱歌，当初第一次遇到酒后的黎漫时，就听曲臻说起过黎漫大学时代是文艺部部长，恐怕有关文艺方面的应该很擅长，只是小乔这一句“颠倒众生”从何而来，这一行应酬颇多，莫不是哪个或者哪些爆发性质的猥琐土财主被颠倒了吧！


“没有那么夸张！”


“有，就有，你忘了，好几次。。。。。。”小乔想争辩，见黎漫眼神杀到，赶紧闭嘴。


“好吧，那就去KTV，我也想见识一下“颠倒众生”的歌喉。”程允川一锤定音。


“下次有机会的吧，这次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事！”黎漫有点尴尬，这种扫兴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怎么能不去呢？”小乔诧异。


“就是啊，今天你可是最大的功臣呢！”林副总说着看一眼程允川。立场要明确！


“又有事？真有事？”Shrek话里有话，不怀好意！


黎漫不理会Shrek，向众人抱歉一笑，“其实下午就有事的，拖到现在实属不易了，唱歌嘛，以后有的是机会。”黎漫边说边起身至歉，顺便退开椅子欲向外走。


“你一个人回去？我送你吧！”


黎漫寻声音看去，说话的竟是林副总。


“没关系，我打车回去，再说大家都喝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