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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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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锐走进大厅正在前台大厅婚礼在哪层举行,话没说完,就听见立言在身后叫自己,她转过身。儿子就像出笼的小鸟朝自己扑过来,一头撞进她的怀里。
“宝宝一直在哪里玩的?饿不饿?”薛锐摸到儿子一头一脸的汗问道。
“不饿,多叔叔带我一起吃的饭?”
“什么?谁是多叔叔?”
“那里的多叔叔呀!”
薛锐把儿子抱起,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郭焕成直愣愣地看着她,视线交错,两人都僵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却是故人来

第三章探病
大厅里飘着轻缓的音乐,还有衣着得体的人来来往往。因为工作性质,郭焕成每天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在那些全然陌生的面孔前,说着得体的话,不是他虚伪,相反,所有和他共事的人都对他交口称誉,他沉稳大方,身上有一种让人信赖的特质,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说,也会让人觉得这个人是值得托付,可靠的。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站在这华丽的大厅,望着近在咫尺的故人,竟然连一句“你好”都说不出。
薛锐对儿子说:“立言,那不是多叔叔,是郭叔叔呀!”
看着薛锐抱着孩子一步步向自己走来,郭焕成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乱了,他的手按在琴键上,错乱的轰鸣声像极了他心里的震动。薛锐朝他笑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哦,三年前。你最近好吗?”郭焕成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只顾着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连她说什么都听不进。
薛锐弯了嘴角:“最近?有多近?一个月?三年?还是最近的七年?”
是啊,是哪一年?分开的太久,郭焕成才记起,这是他们七年来第一次见面。七年了,足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可是他仍然记得最后一次见面薛锐的样子。那时候她是栗色的长卷发,拉着自己手央求他不要走,她的脸上全是眼泪。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想起来了,是他说的“薛锐,你天生就应该是一个战士,聪明,坚强,独立。少了谁你都会过得很好,你不应该这样卑微,我会看不起你的。”
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薛锐反倒笑出声:“我是开玩笑的,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今天谢谢你照顾我儿子,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立言,跟叔叔说拜拜。”
小男孩听话地依言照做,一只手朝他摇摆:“拜拜……”还附赠了一个飞吻。
薛锐将儿子放进安全座椅里却是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立言拨开妈妈耳边的头发,看见妈妈的眼泪,“妈妈,你怎么在发抖?”
“妈妈有点冷。”
立言看着自己身上的短袖没有出声。知道自己的答案没有让儿子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也顾不得解释许多,发动车子离开。
陈子微从酒店跑出来,把站在路中央人拉到路边,说:“没事吧你?看着马路傻笑什么?”她试探着问道。刚才听见酒店前台说郭先生追着一个抱孩子的小姐离开,平时中规中矩地一个人竟然不顾身后车辆的鸣笛站在马路中央傻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郭焕成终于将目光收回,看着眼前的人说:“我找到她了。”
“谁?”陈子微犹疑着,她仍然抱着一种期待,或许只是一个老同学。他的回答就像一柄锥子凿碎了她所有迤逦的幻想。
“薛锐!”他说。“一直都没变呀!”他嘀咕着,不知道是赞叹还是埋怨,反正是一种欣喜,却让陈子微如坠冰窟。
近郊的别墅的租赁手续办理很顺利,签约的那天,江碧染问薛锐:“您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租这栋房子吗??”
“有的人是开画展,雕塑展,还有公司会在此开新品发表会,前几年的每年五月,有个太太租下这个房子就是因为欣赏院子里盛开的槐花和野蔷薇和木芙蓉,每个人都有目的,他们付了租金就有使用的自由,只要不弄坏我的房子,其余的我不干涉。不过,我看您像是搞艺术的,开画展吗?”薛锐见的人多了,江小姐虽然长得媚,但是身上有一种很超脱的气质。薛锐不以貌取人,很多人见到漂亮的年轻女孩就认为她一定是傍大款的小三,看见有钱英俊的男人就认为他一定是玩世不恭的二世祖,其实很多人都病了,得了严重的嫉妒红眼病而不自知。薛锐看人的眼光谈不上准,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经历过别人的非议,不过她自己是真的小三。
江碧染笑笑,“是的,但是不是我的画展,是我的朋友。”
“那为什么要租一年这么久?”
“我是想让他的画展为我的艺术品公司开业预热。”
薛锐懂了,这是炒作的一个手段。她不由对眼前的女子刮目相看,但是N市多的是艺术品公司,想要依靠一个画展将公司一炮打响难度略大,除非那个画家有足够的号召力。她说:“祝你成功!”
“谢谢,画展那天您能来吗?”
“我?”薛锐摇摇头,“我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什么都不懂。”
“能够引起共鸣的才是优秀的作品,美术是表达而不是炫技。这房子是他向我介绍的,我觉得你们志趣相投,或许你们应该认识认识。”薛锐笑笑,没有出声。
郭焕成将车停在医院门口,他从沃萱那里打听到赵小可的女儿正在住院治疗急性肠胃炎,他在这里蹲守了一个好几天,看见薛锐带着孩子进进出出。她开一辆黑色的SUV,提着饭盒和其他生活用品。这让他惊讶,薛锐以前可是一点都不体贴,更不会如此细心地照顾别人。她的头发剪剪短了,看上去没有烫染,又黑又顺的垂下偶尔有发丝被风吹起,她伸手将它们别在耳后,像一个逗号。她看儿子的目光是安详恬和的,这样的眼神他之前从没有看过。目送母子二人上楼,他也从车里下来,带着早已准备好的鲜花和水果。
病房里,薛锐看看赵小可一脸疲惫,说:“吃了饭你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我来照看玲珑。”
立言趴在床边看见玲珑逼着眼睛睡觉,头上鼓着好大一块包,心疼得眼泪都掉下来,薛锐叹了口气:“儿子,你这样子会把玲珑吓坏的。”要不是儿子长得像他的爸爸,薛锐真的以为立言不是她生的,心肠软,这点与她完全不一样,也不像他爸爸,倒是有点像一个故人。想到这里,她果断停止思考。虽然七年没有见面,可旧时的爱恋纠葛在刹那间重回心头。
“妈妈,玲珑好可怜,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玩!”立言撇着嘴大声哭着。薛锐摇摇头,竖起三个手指头,嘴里倒计时:“三、二、一,时间到!”立言的哭声戛然而止,只敢小声抽泣着,伸出手指用眼泪在脸上画圈圈玩。赵小可在一边笑:“我最佩服你了!”知道赵小可在揶揄自己,薛锐看见这个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的儿子摇头叹道:“我也不想的,眼泪和悲伤天生就是用来节制的,何况他还是个男孩子。”
“我能进来吗?”郭焕成敲敲虚掩的门。
赵小可不认识他,问:“您找谁?”她话没说完,立言高兴帝跑过去说:“多叔叔!” 
赵小可接过郭焕成递来的花束,看见里面插着的卡片明白郭焕成是代表沃萱来看望生病的玲珑的。他又从身后拿出自己给两个小孩子买的小玩具。两个乐高拼装玩具,粉红色幸福城堡是给玲珑的,立言很主动地伸手接过小汽车。
薛锐说:“立言,妈妈不是叫你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吗?”立言很听话,尽管心里不情愿,但他还是将汽车放回郭焕成的手中。
“没关系,这个本来就是给他的。”郭焕成连忙替立言开脱,捏捏他嘟着嘴巴的小脸,说:“玩去吧。”立言看薛锐低头没有出声也没有看他,便将手背在后面,果断地摇头,只拿眼瞅着妈妈。
赵小可见状,走到薛锐身边拉拉她的衣角,耳语道:“你这样子会让大人小孩都没面子的。”
薛锐心里松动,轻声说:“立言,不要忘了谢谢叔叔。”
“谢谢多叔叔!”小男孩得道妈妈变相地同意欢天喜地地接过汽车跑到一边玩着。赵小可事先得到沃萱的叮嘱,说:“郭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单位里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陪您,要不这样吧,薛锐请你帮我招待一下,我先回学校请假。”
郭焕成说:“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赵小可背上包包就冲出门,急急忙忙说:“不用不用,你们聊,你们聊。”
玲珑在睡觉,立言在埋头拼玩具,房间里就剩下两个大人,郭焕成反倒紧张起来:“今天天气挺好的。”
薛锐应了一声,看他还站在那里,转过身给他倒了一杯开水递过去,说:“这里没有咖啡,你将就喝点吧。”
“谢谢。”听见她说这话,郭焕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你还记得我爱喝咖啡。”薛锐没说话,低头收拾桌子上的东西,郭焕成又说:“我差点忘记,你记性可是很好的。”
“多叔叔,可以帮我拆一下盒子吗?”立言抱着礼物跑到他身边说。薛锐放下手中的抹布,说:“立言,是郭叔叔,不是多叔叔。跟我一起说‘郭’……”立言撅着嘴有学有样:“多……”
看着薛锐无可奈何的样子,郭焕成笑道:“他为什么说不出郭这个字?”“不只是g;还有好几个音节他都讲不出来。”
“这没有关系,有些南方人不管多少岁也说不好四十四,你也不用着急。”
她又帮玲珑调节一下点滴,说:“好久不见,我都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高就。”
“哦,谈不上高就,那天的婚礼是我的上司举行的。”他说。
薛锐只知道自己现在住的那栋房子就是她朋友沃萱的丈夫名下的地产,郭焕成还是在做自己的本行。郭焕成代表她来看望玲珑,想来他和老板夫妇二人的关系是极亲密的,他这个人跟谁都能相处好,性格使然。他看见薛锐的手法很专业,疑惑道:“你对护理很熟悉。”
“立言刚生下那会儿身体不好,经常生病,我这差不多也算久病成医吧。”郭焕成停顿了一下,“这些年你辛苦了。”
看着他愧疚的样子,薛锐笑了,“辛苦是有一点,孩子就是原罪。但是你不应该愧疚,你不欠我什么,我不是你的负担。”当初分手虽然有些波折,但好歹两不相欠。年少时青绿鹅黄的爱情早已随风而逝,刚分手的时候是不能释怀,但是现在不了,缘起而聚缘尽而散,她想通了,所以她不恨他。
“一直都在聊我的孩子,说说你吧,你有孩子了么?”
郭焕成喝了一口水,然后放下手中的杯子,“孩子妈妈还没找到呢!”
“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条件怎么也算是黄金单身汉,肯定会有人帮你物色的,或许你可以找胡元君,她原来是在相亲网站工作,现在应该还有人脉关系,实在不行陈子微也很合适你,她一直在婚庆公司干得风生水起。”薛锐漫不经心地说。
郭焕成放下水杯,“你既然知道她们的现状,为什么不和老同学联系?”。薛锐闻言笑一声,“联系她们做什么?再让她们联合起来再背后捅我一刀?我不是受虐狂。”
郭焕成听说过当年的事情,直到薛锐还在记恨着她们,只默默地说:“那样的话至少我不会找你找得这么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你即悬崖

第四章你即悬崖
“找我?”薛锐冷笑一声,“我没听错吧,你为什么要找我?你来N市,不会不和她们联系,应该一早知道在最开始的三年里,我做了些什么事情。听到过不少有关我的传闻吧?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以前那么矜持高傲的女孩会甘愿做一个中年男人的情妇之后还会跟自己的学生纠缠不清,觉得我轻浮下贱对不对?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了,是不是你的圣母情结又发作了?想要拯救一个失足的单亲妈妈,还是想要了解一个立了牌坊还做j□j的女人是怎么生活的,要给《知音》还是街头报亭的法制报纸投稿?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联系胡元君和陈子微,她们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比我还详细,你实在不需要来找我!”
“妈妈,你好凶哦!”立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那一堆汽车碎片中爬出来,站在两个大人的面前小声说。薛锐说话干脆,一连串的发问咄咄逼人,虽然脸上没有怒气,但是话里夹枪带棒连立言都听得出来她的不快。看着儿子,薛锐换了一张笑脸,略带歉意地弯腰摸摸他的头说:“宝贝,妈妈说话太大声,吵到你对不起!”
“知错能改就是好妈妈,我原谅你啦!”立言很大方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郭焕成苦笑:“我怎么敢救赎你呢?难道你看不出我在求你原谅吗?”
“求我原谅?郭焕成,当初我们说不上和平分手,但是谁也不欠谁。”她看着郭焕成的眼然后恍然大悟一般,“我明白了,你还是和大学时候一样,又要给周围的人发好人卡吗?”
郭焕成没有出声,他习惯在薛锐生气的时候闭嘴,一时间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立言摆弄玩具的声音。他坐在角落的地上,偶尔看看站在病床边对峙的两个大人,看不出什么结果之后又继续玩。沉默了一会,郭焕成走过去跟立言玩了一会儿,说:“叔叔今天先走了,有时间再来陪你玩。”
立言亲昵地抱着郭焕成的胳膊说:“叔叔下次你到我家里面找我玩,我和妈妈住青秀山城……”,没等他说完,薛锐唤了一声:“立言,妈妈不是告诉你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家庭住址吗?”
郭焕成没想到薛锐住在青秀山城,那是他们老板进军地产市场做的楼盘,当时算是他老板资金最困难的时期,还好这个楼盘很成功,打开了局面。这也是他从国外回来第一次主持的项目,三年里他去过青秀山城无数次,竟然都不知道薛锐住在那里。薛锐在大学时期的唯一兴趣就是看城市发展论坛,沿着城市规划的布局买房等涨价后抛售。青秀山城一带是最近两年最被看好的地段,她高瞻远瞩选择在那里投资一点也不奇怪。
看见妈妈脸色不好,立言很小声地说:“我喜欢多叔叔,我想让他陪我玩。”
郭焕成笑笑,摸摸立言的笑脸说:“以后我们会经常在一起玩的。”
送走郭焕成,薛锐接到江碧染的电话。电话里她邀请薛锐参加周末的画展,薛锐本不想去,但是人家三邀四请,再不去难免有拿大的嫌疑,只好应了下来。
画展那天,薛锐将立言送进小区的托儿所,冒雨开车到市区已经迟到了。尽管下着雨,来看画展的人依旧不少,奇怪的是这个画展并没有注明画家是谁,但来人都很享受这里的展览。看得出江碧染是很用心地布置这个画展,她将别墅里面所有的装饰物全部挪走,如果不是照明需要,薛锐毫不怀疑这房间里连一盏灯都不会有。江碧染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一个,尽可能将周围环境弱化以突出今天的展出的画。其实薛锐觉得,不需要这样做,因为这里随便的一幅画就算挂在油漆店也会一眼抓住别人的眼球。
墨绿荷叶上坐着的红色的青蛙,那红色不知道是血还是红油漆,颜色浓郁地快要从青蛙身上流淌下来,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劈下的闪电,亮白的闪电里有人的身形浮出,仔细看原来是婴儿形状的天使。有被狂风席卷的草原,一般照片或者绘画作品中草原给人的感觉是壮阔的,但是在这幅画里,你却能看到席卷的狂风。
整个展厅里就是流动的染缸,情绪的展览,每一片色彩似乎都要将人吸进去,陷进那画里传达的情绪中不能自拔。画展没有音乐,参观展览的人都很安静,结伴而来的人偶尔会用耳语交流各自的看法,单独参观的便很难从这种情绪中抽离。
这个作画的灵魂,娇贵的,暴戾的,脆弱的,坎坷的都让人深度沉迷。在树下,在廊边,在风中,你很想为他倒一杯酒,轻轻一碰。
薛锐觉得这里让她透不过气来,不仅是因为画里的意向更是对这些画,她有莫名的熟悉。这种感觉让她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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