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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失去了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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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元君嘿嘿一笑,眼睛四下一瞟,“随便问问,这位帅底迪还真是单纯无害啊!”
薛锐隐约觉得胡元君可能知道些什么,因为她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捉住了自己的痛脚一般满足。她想到罗印亭,又觉得不太可能。罗印亭和她的事情除了他们自己,就只有易贞和丁春舫知道。丁春舫已经坐牢,易贞更不是长舌妇。她们用餐的咖啡厅里放着一首英文歌,是美剧《绯闻女孩》的插曲SECET,神神秘秘的说唱,让整个厅里的氛围变得静谧,疑惑和狐疑滋生。她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什么,我也不会随便乱说,我最近学到一个词,叫做待价而沽。”胡元君开始打太极,薛锐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说话。她们是朋友,想到这点她就安心了。
周末,季野提早从学校回来,薛锐和家里的阿姨出来做产检。付太太是不愿意陪她出来的,薛锐心里知道,付太太是嫌自己丢人。她拗不过季野,季野因为年龄不够,领不了结婚证,所以他给薛锐办了一个盛大的婚礼。就在婚礼当天还闹出了一个乌龙,新娘薛锐在抛捧花的时候,没能利用好抛物线的原理,捧花在制高点撞上了别墅的大吊灯,然后又落回薛锐手里。新娘向伴娘团和来宾中的未婚女子抛出捧花,谁能接到那束花,谁便会成为下一个新娘。她很尴尬,但是季野不以为意,笑眯眯地说:“着捧花是在提醒我,等我到了法定婚龄,我们再补办一个婚礼。”薛锐闻言满心感激,转头看见付太太站在角落里,眼神阴郁默默转身。
她很想和付太太搞好关系,因为心中有对自己母亲的歉疚,总想重新找回属于妈妈的疼爱。可付太太跟她的对话从来不会超过五分钟,她不像家庭伦理剧中的恶婆婆,总是在小处给媳妇下绊子,她没有那个时间很精力。付太太是省立美术馆的馆长,工作忙,还要陪着廖中石,薛锐和她共处一室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但是只要季野回家,付太太必然在家,陪伴她的心肝宝贝儿。
付太太是如此的爱重这个儿子,所以薛锐没进家门就听见里面的争吵声十分意外。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我只要看到你好便行了

第六十六章我只要看到你好便行了
“一个周末七天,你回家住两天,来回用一天,在学校的时候还要匀出时间一天三遍打电话的请安问好,我问你,你要不要画画?你的理想哪里去了?你看看你最近画的画,都是些什么东西?丢在大街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这是我的画,我画的所有的东西都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有人把她当宝贝。情绪平静的时候我画的自然平淡些,难道要我一天到晚像一个失心疯一样肾上腺素飙升作出来的画才是好的吗?”
“季野你不要忘了,你的名字是你自己改的,你希望自己有一种野性的生命力,过一种波澜壮阔跌宕起伏的人生,你看看你现在,和一潭死水有什么区别?你行李包里面装的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全是些女孩子吃的用的玩的,只知道哄她开心。你不在家,我亏待过她没有?你怎么这么不长进!”
薛锐在门外看不见这对母子的表情,听见两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她准备进去劝架。季野喜欢从北京买一些小零食和小玩意送给她。而且这个婆婆虽然不算好相与,但是从来没有为难过她。
“你告诉我什么叫做长进,像你一样傍个有权有势的人,平步青云就叫长进吗?对不起,我没你那么长进!”伴随着这声怒吼,一阵稀里哗啦的破裂声,不知道季野又摔碎了什么。
薛锐听见季野说这话,她反而不能进去了。转身看见身边的工人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薛锐害怕她听了之后乱传,提着气说:“佟阿姨,季野回来没有?”
身边的阿姨回过神来,里面的人听到她的说话声也没了动静,季野给薛锐开门,付太太背过脸去,薛锐看见她眼眶红红的,想来季野说的话刺到她的心了。地上一片狼藉,季野摔碎了一套茶具,她隐约记得这是廖中石送的。地上还扔着一幅画,是季野为她画的一幅水彩。一只蝴蝶盘旋在悬崖边,春光明媚芳草连天。上面还题了一首诗:“本想策马而去,却见你踏浪归来,于是,我勒马,你即悬崖。”或许这位婆婆希望他的儿子能够跳下那片悬崖也未可知。
她说:“婆婆,我让季野从北京给您带的驴打滚他有没有找出来送给您,他上次说您喜欢吃来着,一直记在心里,还让我提醒他下次回来别忘了带,不知道他这次记性怎么样?”说着,她从季野的旅行包里翻出一盒驴打滚来,送到付太太面前。付太太没有伸手接,薛锐放在她身边的柜子上,说:“婆婆,您慢用。”
她将季野拖回房间,问道:“怎么回事?有话好好说,干嘛要砸东西?”
“只是火气上来,就控制不住。”
薛锐叹了一口气,说:“季野,她是你妈妈,她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有的事情甚至是为了保护你!”
“控制我就是保护吗?”
“她是妈妈,天下父母都是如此。”薛锐苦口婆心地劝,希望季野能够有所改变。季野腾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一脚踢翻面前的小桌子,吼道:“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怎么跟一个老太婆一样唠唠叨叨!”
“因为要当妈妈了吗?你不是也要当爸爸了,以后说不定我们也会这样。”想到孩子,薛锐心中涌起一阵喜悦。今天她在医院听胎心,格外的强壮有力。
季野没有出声,他不喜欢孩子,更害怕和孩子建立起联系。他摆摆手:“不要跟我提这个,我头疼的很!”
“难道你都不关心孩子吗?从来都没有跟我问过孩子的情况。”
“我只要看到你好便行了。”
薛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在怀孕第28周的时候,薛锐经历她人生的滑铁卢。
胡元君交出放债的钱在一夜之间被席卷一空,在那笔不翼而飞的巨款里,包括她偷偷将房子和车子抵押出去换来的钱和他先生小公司的一笔钱。她吓得要死,打电话给薛锐。薛锐听见她的哭诉,知道再责备她也没有用了。她早已经劝了他让她不要这么疯狂,但是他不肯听,现在只能帮助她想办法解决问题。
胡元君哭得梨花带雨,她说:“薛锐,求求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
薛锐单手抵在下巴上,她怀孕时常会感到精力不济,皮炎和湿疹让她精疲力竭,她使劲忍住伸手去挠脖子的冲动,皱眉说:“可是要怎么办呢?我的钱已经绝大部分已经拿出来和肖琼开了个小服装厂了,我现在的钱拿出来只能帮你堵住一小部分。”
胡元君哀求道:“请你一定要帮我,现在我已经穷途末路了,我先生还不知道那笔钱已经被我挪作他用了,他知道我这么做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我已经快要疯了!”
“你先别急,让我想想。”
“如果不是我财迷心窍的话一定不会这样的,我干嘛要这样啊!明明自己的零花钱够用,但总贪心不足,想要让自己私藏小金库。”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也不要过于紧张。不会的,你跟你先生说一说,他或许会原谅你!再不济,也会共度难关。”
胡元君绝望的摇头,她靠在沙发上的靠背上,偏过脸看着窗外。薛锐看见她没有被高领毛衣遮住的那一截脖子上看到一道红肿的抓痕,她以为是夫妻间的小情趣,识趣地调转头。胡元君伸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杯,薛锐看见那截洁白的手臂上有一块淤青。薛锐神色一凛,谈什么上前抓下胡元君脖子上的衣领,看见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的那位金领丈夫做出的事情,他在人前文质彬彬,回到家连禽兽都不如。”胡元君咬牙切齿道。
“那你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你以为我不想走吗?可这是我选择的婚姻,人人艳羡,如果离婚,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吗?况且,我已经不能忍受原先的生活,我希望衣食无忧,但现在我已经无法谋生。有人说养在笼子中的金丝雀总是在婉转悲啼,渴望窗外的蓝天。我告诉你,其实那是无聊的人意淫的假象。金丝雀啼叫是因为欢喜,因为它不需要担心笼子外的风雨。即便他现在有了外遇,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薛锐咳嗽了一声,胡元君戳到了她的软肋,她没有什么话好说。“说真的,我不介意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花钱,我比较介意我的男人为别的女人花钱。尤其是本该属于我的钱。所以我才不顾一切地将钱全部投进去。”胡元君的毛病就在这里,她总是将钱看得太重。
胡元君恢复平常镇定的面容,语气森冷,“薛锐,希望你能帮助我,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死死地盯着薛锐,薛锐有心愣愣地问:“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如果那个狐狸精在我面前,我一定会撕了她。臭不要脸的,偷我男人还偷我钱。薛锐,这种感觉你是永远明白不了的。因为你不会站在我的这一方。”
薛锐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是没有仔细想,以为胡元君是情绪紧张,所以口不择言。她说:“我会尽力帮你,但是可能钱不一定够,你最好再去找其他人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一万棵小草抵不上一棵参天大树
晚上回家的时候,季野从学校回来,看见薛锐就将她抱起来,往天上抛了两下。薛锐特别害怕这种游戏,几次抗议无效,就由他去了。季野将她放下地,薛锐放下捂着眼睛的双手,又看见付太太一脸阴沉的站在一边。
饭桌上,付太太旧事重提,她希望季野能够出国深造。季野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会一个人去的,这边还有我的牵挂呢!要走也要带着我的老婆。”季野管薛锐叫做“老婆”,薛锐从不会称呼他为“老公”,她从季野身上找不到安定的感觉,而且总觉得管自己的学生这样称呼很难为情。付太太看了薛锐一眼,她赶紧说:“还是出去看看吧,学美术的总要出去走走。”
“那你和我一起去,我才去。”季野抓住她的手放进手心。
薛锐赶紧将手抽出来,笑笑道:“我挺着大肚子也不方便,而且你出去学习,我跟着算什么?”
“我们当然要一起去啦,不然我会不安心。”
“孩子再过三个月就要出生了,生完之后我也要照顾他,没有时间的,你一个人去便好。”季野满不在乎道:“等孩子出生之后,你和我一起去,孩子可以留在国内给我妈。”
薛锐面上一冷,没有出声,她想到自己就是被奶奶抚养长大的。而这个年轻的爸爸可真的是一点都不在乎呢!
付太太似乎为了儿子什么都能牺牲,她说:“也行,但是你可以现在就走,因为有熟人的孩子已经先去了,两个人可以一起作伴。孩子生下来我就退下来照顾也不是不可以。”薛锐的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没有语调起伏地说:“再说吧。”
胡元君电话打来的时候,薛锐正和肖琼结束电话,她让肖琼把自己投进去一起做生意的钱一定要抽回来。胡元君上来就质问:“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钱筹好?”
“我在努力啊!你一下子跟我要这么多的钱,我去哪里给你找?”
“我这边已经瞒不下去了,他过两天就会将钱取出来办事,到时候我要是没能将那笔钱放回去,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胡元君,你先不要急,我钱一到马上拿过去给你救急,而且,我的钱不够,你可能还要找别人……”
“你让我去找谁,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有能力帮我,我除了求你还能怎么做?薛锐,我求求你,你不是有几套房子呢吗?请你暂时卖了,帮我救急,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薛锐听了这话非常不满,那些房子是奶奶留下的遗产,她一向很珍视,把那些房子当做自己和亲人之间的唯一的维系物,现在胡元君竟然让她卖掉房子,薛锐不知道她是不是烧糊涂了,她换了一种口气说:“房子我是不能卖的,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可以帮你……”
“我们不是朋友吗?现在我有困难,让你卖掉房子救急又怎样?薛锐,只需要一套,就是你奶奶在市中留下的那套老洋房,单是那一套房子,就能补齐我的全部亏空,我求求你!”
那是更加不可能的,老洋房是是以前家里曾祖住的地方,j□j的时候一度被国家收了,后来又归还,爷爷奶奶花了很大力气才将那套房子修缮一新,她怎么可能轻易卖掉。胡元君将她犯的过失转移到她的身上,她为了筹钱的事情快把自己的合伙人得罪的差不多了,现在竟然又朋友的名义来绑架她,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电话里传来胡元君急促的呼吸声,薛锐说:“房子我是不能卖的,我帮你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她话没说完,胡元君那边就将电话挂了。
薛锐有点憋屈,胡元君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拼命地抓着,死不撒手,却忘了那根稻草是不是能承受得了她的重量。她闷闷地挂下电话,看见付太太站在卧室门口。她问:“出了什么事情了?什么钱?”
“哦,是胡元君,我的朋友,她经济有点周转不开,找我帮忙。”
付太太点点头,她对胡元君有点印象,看上去是个心里有个算盘的人,嘴很甜,婚礼那天还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去。付太太走进来,薛锐给她让了座。付太太站在那里,问:“季野呢?”
“他在书房打游戏。”
付太太“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说:“薛锐,季野是天才,我是一定要送他出国深造的。”这句话薛锐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所以她没有出声。付太太说:“我不希望有人阻挡了他的道路,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薛锐点点头。付太太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准备走的时候,薛锐说:“婆婆,您觉得对于一个人来说,成功是什么?今天在外面,我看见一个修自行车的大爷,中午的时候,他的小儿子给他送饭,还是一个穿校服的小男孩,两个人坐在路边,一边笑一边吃饭。他们或许在这个城市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可并不妨碍他们过得快乐,或许这也是一种成功。您希望季野一生安稳,还是强行将他送出去深造,让他成为蜚声国际的画家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付太太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一个修自行车的能和我的儿子相比吗?就算过得不快乐又如何?一万棵小草抵不上一棵参天大树,我的儿子,你根本不知道他的潜能。再跟你强调一次,不要阻拦我送他出国,不然,你活得不会舒坦的!”
“您在这样逼迫下去,季野会发疯的,梵高在精神病院画下《星夜》,您希望季野这样吗?”
“我宁愿他成为梵高而不是街头上的油漆工。”
“至少油漆工四肢俱全,而梵高割下了自己的耳朵。您是要儿子还是梵高?”薛锐甚少用如此咄咄逼人的语气和她说话,付太太清楚地说:“我要儿子,我的儿子就是梵高。我的儿子需要割掉的不是耳朵,而是对你的那一丝不正当的迷恋!”
付太太走后不久,季野从书房进来,问薛锐:“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薛锐不愿意告诉他实话,免得他又要打动肝火,“老生常谈了,没什么。不过你为什么不愿意出国?”
“谈不上不愿意,主要是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季野躺倒在床上,一双脚平放在桌子上,头枕在薛锐的腿上。近距离地看季野这张脸,薛锐终于明白那么多小女生迷恋她了。他的一双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有把人吞噬的力量。鼻梁高挺,有一节突起,这样的人,性格古怪阴鸷。薛锐拨开他额头厚盖的卷发,说:“我也不会总是跟你在一起,我们都需要单独的空间。”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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