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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炮灰女的春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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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都要汹涌而出。瞧了两下,OH!YES!时间到!关掉电磁炉,左手端盘右手拿筷,正要从锅子捞出根根金黄灿灿的面条。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没这么巧吧!”乐满满哀怨连连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向门口。

握住门把打开门之前,她停住了。要是再来个出其不意的人,她可没心脏再受住了。于是这次她警惕了些,从猫眼查探形势,她看到了一个类似男人的肩膀。门铃还在响,她朝问外问句:“请问哪位?”

“我。”传来一声虚弱的回应,还是听得出来这的确是个男人。

隔着门她无法听清楚,对于他理所当然的回答有些搞笑,那不废话嘛!她还是耐心问着:“能把头放在猫眼这里让我看看吗?”

男人稍微蹲了下身,距离太近还是无法让她看清五官,又说道:“站远点让我看看。”

要是有工具,他真想直接撬开门然后把她脑袋也撬开,然后重新组装。不过现在他有些虚弱得想躺下来好好休息一顿,张开嘴吃力地吐出两字:“大婶……”

“小烨?”能对她叫出这句称呼了除了项烨还能是谁。乐满满赶忙打开门,刚才一拉开,门口的男人因为失去门板的支撑直接倒在了她的身上。以为跑去非洲的上司出现在她面前,有那么一瞬很纳闷,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她住哪里。

“小烨,你怎么了?”乐满满双手并用抱着他高过自己一脑袋的身躯。吃力地挪两步脚进来,再将门踢上。

项烨就这么静静挂在她身上,除了稍显粗重的喘息声,没开口说一句话。乐满满见这情况不太妙,先扶着他慢慢走到沙发让他坐下。见他闭眼紧皱眉头,似乎很难受。伸手捋了下他因汗湿黏着额头的碎发,担忧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项烨微掀开眼皮,望着眼前面露焦色的女人,扯了个虚弱的笑摇摇头,随即又闭上眼睛。乐满满很担心,从来都阳光活泼像个大男孩般的他此刻的模样让她心疼得紧。可却不知他究竟哪里出了状况,而这个男人又闭口不说。这时她注意到一个刚才被忽视的细节,他的左手一直放在右胸口处。带着一丝疑惑,乐满满轻撩开他外套,再把他左手移开,而项烨也没反抗。

等捂住胸口的手移开时,她见到了一块鲜红色的血迹,“天哪!”乐满满捂嘴惊呼,怔怔看着那一处,开始结巴:“小烨,出……出血,怎……怎么……回事?”

他没睁开眼,却张嘴回答:“没事的,去医院包扎过了,也消了炎。”

“医院?可伤口还没愈合啊,你该留在医院跑这里来干嘛!”她带着明显的质问语气。

他缓缓张开眼睛,对视着她:“过来看你呀!”他说得很轻很柔很认真,可时机不对。

乐满满对他此刻玩笑样很气愤:“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泡妞?泡大婶你想乱伦啊!走,去医院。”说着就打算扶他起身。

项烨挡住她的手:“可你又不是我的亲婶,说白了你就只是个山寨。没血缘可以泡吧?”

哟!受了伤的人还这么有功夫发情,插着腰教育他:“好吧,我是山寨。但是记住,第一:请在你身心都达到100%健康的情况下再发情;第二:请在发情前选对目标,不要因为失血而盲目;最后:如果你现在迫不及待发情,请走出我的门口,我不想第二天网上报道某小区某栋楼某室惊现一具男尸。”

项烨很想憋住,不然就会牵扯到伤口,使伤口裂开。可是,“噗……哈哈哈……”他还是无法抑制地破口大笑,他的功力经不住她那滑稽的演说。“唔……咳咳……”后果就是捂着开始扯痛的胸口,这是不是经历了‘痛并快乐着’?要笑还得拼了命。

“怎么了?”乐满满恢复担忧之色,扶着他肩膀焦急问道:“牵到伤口了?有那么好笑吗?你别再抖着肩膀笑了,行不?”他这样又要笑又忍着疼痛的样子让她想倒地无语,厉声正色:“不许笑了!给我闭上嘴巴!走,去医院。再这么搞下去,你马上就能看到黑白无常了。”

“好,不笑了。”敛下最后一点笑意,深呼吸了下,语气带着严肃:“他会找到医院来,没见到我死他不放心。”

这是什么情景,她怎么在脑中闪现出‘黑社会’三个字,暴力团伙斗殴吗?还是仇家寻仇?乐满满紧张地问他:“小烨,告诉婶,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暴力组织。”

“没。”

“得罪过黑道上的人吗?”

“没。”

这就有点问题了,她问出心中的疑惑:“那为什么有人非要你性命?”

项烨看着她透着迷惑的纯净眼眸,他想,或许是这双眼将他吸引过来的吧。看不清黑暗的事物,猜不透城府的心思,她到底带着什么颜色的镜片看这世界呢?有一霎那,他很想进入她的世界,用她的眼观看周围。将粘有血的手掌覆上她手背:“俱乐部如果没有一定稳固背景,你认为它能在A市长久立足吗?不管是黑色白色的,它总该是需要一些根基。”

“的确是。”乐满满点头,官与商的关系向来是微妙而无法切断,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突然想到一个迫切的问题;“警察不能逮捕他吗?他追杀你,这是犯罪!”

“哼!”项烨冷哼一声;“我得跟他好好玩,哪能那么容易解决。”嘴角笑着,像极了等待嗜杀的鬣狗。

“小烨,别玩了,很危险的,你都受伤了,还是赶紧报警吧。”

“大婶,别担心。”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有些感动:“我会保护好自己,这次只是没防备让他钻了空子,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有下次?”乐满满音调提高,声音有些浮动:“下次他肯定就找到这来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必死无疑啊!我冤不冤?我倒霉不?”

“你在……担心自己?”他不可置信问道。

“不然呢?你都说的那么肯定不会死了,我可咋办啊!”乐满满叫苦连天:“我可是无缘无故被你拖下水的啊,小烨,你不能这么对我啊,怎么说我也是长辈,躲哪里不好,非得躲到婶儿这来,你怎么那么不孝啊!”

项烨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演的是哪出戏?SHIT!他收回对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所有赞美之词:“刚才不是还挺有气势挺胆大的吗?不就一个废男吗,至于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嘛!”

“胆大什么都是假象啊!如果我是世界第二胆小的人,绝对没人敢说第一。”乐满满握住他的手臂:“小烨,他再怎么废物,不也把你给伤了吗?”

喀擦!他听到男人自尊心破碎的声音,这个女人能不把话讲得如此直白如此豪爽吗。怪自己嘴贱,竟然都伤着来了,还说伤他的是废男,那他是啥?废男中的废物?

“哎哟!”项烨突然弓着身子弯下,呻吟着;“呃……唔……”

“怎么了?怎么了?”乐满满忙蹲下查看,看到他面色苍白,紧咬嘴唇,吓得手足无措:“不会裂开了吧?怎么办啊,小烨,去,去医院吧,这样不行的。”

“唔……有医药箱吗?”他从牙缝挤出一句话。

“药箱?有有,等等。”说完拔腿跑向卧室,不出五秒钟拎着医药箱回来。

“看看有纱布和消炎药水或者消炎粉吗?”

“哦,好。”打开箱子慌忙查看,这是离婚后大姨让表哥帮她准备的东西之一,此时真庆幸大姨想到了这件事,那时她还觉得一大箱子的药肯定用不着。终于找到了所需物品,欣喜地笑开:“有耶,在这。”拿出来给他看。

“嗯。”看着她因为找到药品而松口气的笑颜,还真有些内疚自己的做法:“等下我教你怎么弄,你帮我,可以吗?”他温柔询问她的意见。

“可以可以。”乐满满直点头,这种时候受伤脆弱的侄儿最大。

“呼……”终于把新的绷带换好,乐满满在剪下绷带尾部的时候大大地松了口气。这还真不是一般的体力活,就算直上十层楼也不会如此满头大汗。摸了把额头辛勤的汗水:“好啦!”

“不错,手艺看来很熟练嘛!莫非你上辈子是医生?”项烨一边套上外套一边开着玩笑。

见他刚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倒还有心情调侃,让她不知说啥好。起身收拾垃圾:“你错了,我上辈子不是屠夫就是兽医。”

“呵!”这丫头嘴倒是挺利索,还知道拐着弯骂人。

就在一个人忙着收拾,另一个人静静坐着的时候,很诡异地,客厅传出一连串无比销魂的叽里咕噜交响曲。乐满满顿住,因为她分明听到了那段高音部分是从左前方传出的。

乐满满缓慢抬起头,以极其富有动感速度将嘴角扯成皮笑肉不笑的状态:“饿了?”

项烨有些尴尬地摸着肚子:“都听到声音了还问,快去给我做些好吃的。”

“哎?”乐满满站起身:“你这跑来蹭住蹭吃的倒成大爷了?抱歉,我这只有泡面,而且只有一种口味,你是爱吃不吃,不吃拉到。”

他没在意她略带恶劣的口气,却发现她用了‘住’这个字,这说明她默认了,真是个豆腐心的女人。顺势躺入沙发中,用手捂住伤口:“对不起,婶儿,我刚因为伤口难受口气不太对,不过我确实一天没吃了,泡面也没关系,填饱就行。”

见他病怏怏的模样,乐满满反倒不忍心再训斥他的无礼:“好了啦!你先在这休息,我去小区外的市场买些菜,这个点可能没啥东西了,你可别给我挑。”

“嗯,我都听你的,做什么我吃什么。”项烨一派好好学生的范儿。

把东西收拾干净后,乐满满就去厨房先用电压力锅把粥熬着,毕竟他有伤,还是吃点易消化的食物好。定好了时间她就拿起钱包下楼买菜去。下楼前她还特意打电话向大姨咨询受伤宜食用哪些食物,还有一些禁忌,毕竟大姨退休前是市医院的护士,对这方面肯定比她经验足。

第二十四章 心思

“就这些?”男人指着餐桌问道。

“嗯,就这些。”对面的女人回答。

“只是这样?”男人继续问道,音调略微升高。

“嗯,只是这样。”对面的女人懒洋洋地回答:“嫌弃吗?那我先吃了,你看着吧!”说完拿起碗筷,她可是饿得不行了,要不是为了照顾他,也不至于浪费那段美味的酸菜面,还忍受几个小时空着肚子。

看着面前的白粥,葱花白豆腐,白灼鸭蛋,油炒奶白菜。凡是能想到的白色,应该半数都在这里了吧!这个女人是要开白大餐吗?不能有点其他色彩吗?项烨拿起筷子,端起饭碗,轻轻扒口白粥进嘴。润了下喉头,再扒一口,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嗖嗖……”随着筷子的速度,整碗粥就快入腹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饿的原因,这粥竟然挺不错的。

“喝那么急干嘛?”乐满满白他一眼:“就算我做的非常好吃,你也别这样抬举我啊。那还有很多,没人跟你抢。你说了不挑的啊,伤员只能吃这些,就忍着点吧。试试看,我自认为手艺还行哦。”

“嗯!”项烨夹起一块嫩白的豆腐放入口中,香滑的口感十分入口,还飘着淡淡的芝麻油味道,她还真用心。

除了哥偶尔去他那玩,然后两人一起做饭,已经很多年没人为他做过饭菜了吧!即使是清淡的一桌菜,可是却体现了主人的用心良苦,记忆中母亲的手艺已经消失不见了,这个味道却让他忆起久远的失去的爱。项烨一声不吭慢慢咀嚼这桌饭菜。乐满满见他只顾着低头吃饭,也不以为然,配合着他默默享用这顿晚点的晚餐。

这几天乐满满一直对着何瑞察言观色,想从他任何细微的表情中发现点点蛛丝马迹,可是很失败,什么信息都没有。若不是他是个城府很深的男人,像阎毅那般,(OH!为何又想起那个让自己消化不良、夜不能寐的男人。)那么他可能确实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

那家伙在家里蹭了那么多天,也没点要走的迹象,她个黄花闺女,好吧!她其实是朵黄花只是不是闺女罢了。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这也不是个办法。每次问他,都说伤口还在结疤,她也不好直接过去扒了他衣服瞧瞧。何况那仇家还不知藏在什么地方,只能从何瑞这里旁敲侧听。可这何大哥倒是平静无波,看似真没啥变化,她也许真是个笨蛋,光看着人家,凭她这破脑壳,能查处个P啊!

于是第四天她忍不住了,状似无意问了句在工作的何瑞:“何大哥,项总出差还没回来啊?”

“嗯!”何瑞盯着电脑回话。

“很多天了哦!他到底去哪里出差,也没带上你哦。”

“欧洲,这次有助理陪同他。”

“哦!欧洲哪个国家?差不多一个礼拜了还没搞定吗?”

何瑞终于将视线从电脑前转移到她身上:“满满,你好像很关心项总?”

“那个,他是咱们的顶头上司嘛!关心他的一举一动是我们做下属的义务和责任。”乐满满很狗腿地解释。

“就这样?”何瑞抚了一下眼镜:“没有其他不正规动机?”

“不正规?”乐满满忙摆手义正言辞道:“没有,绝对没有。我绝不可能因为加薪或者升值拍他马屁,真的只是出于下属对上级单纯的关切之情,你看看。项总出差这么久,连个信息也不反馈给你,哪里知道他在异国他乡生活如何,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冷到,工作进展是否顺利啊?”

何瑞透过镜片观察她这番‘亲娘念儿’的演绎有几分真假,他可不想这又是一个觊觎上司的女人,不过她平时的努力他也是看得到的,谁能知晓是不是做戏呢。

乐满满被他盯得头皮有些发麻,背心嗖嗖地凉啊!这大哥一声不吭的样子还真吓人。就在她觉得要被他尖锐的视线秒杀时,那人回话了:“项总昨天有联系过我,下礼拜回国,应该要国庆节后回到公司。”

“哦!这样啊!”他回国?回个鬼哦。他的脚根本没离开过中华人民共和国96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上,看样子何瑞是不知道他发生的事。乐满满满脸职业笑容:“那就好呢!国庆后又可以看到咱们主子光辉灿烂的形象了,嘿嘿!”

Wait!她是不是遗漏了啥值得自己立刻一头撞死的事情,OH!NO!他苍天的,国庆啊!回家的车票啊!转身回过去,乐满满顶着一张极其便秘地脸恳求:“大哥,我今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能给我批个假吗?”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拿出钥匙插进大门锁孔,唉……她的腿快废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为啥去火车站的途中不看看钱包带了没呢,她了个悲催啊!到火车站排了一个多小时队正要买票,才发现钱包不在身边。还好没在票打好的时候才看包包,不然肯定会被卖票大妈的口水淹死,然后被保安叔叔拖走。

打开门正要换上鞋子,听到房间里传来说话声,应该是项烨在打电话,也就没太在意,继续换鞋子,还得抓紧去买票,车站的显示屏上说还有剩余站票,去晚可就啥都没了。

“你们别去找他,给他几天好日子过过,估计他最近也不敢出来放肆了……恩,这些你们可以先查探下,等我回去再说……没事,那天不是去了医院嘛,医生都说了只是皮肉伤,这点小伤早好了。”

乐满满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光着脚丫,猫着步子一点点走向声源处—卫生间。很好,厕所的门开了个缝,不然她还听不到如此劲爆的消息。凑到门口处继续听着。

“就当在这放长假了,哈哈……这女人挺心软,一两句就收服了。嫂子吗?唔,这个可以考虑。别给我跟到这里来,要是把我女人吓跑了,你们一个个都等着挨刀子。”

“碰!!”乐满满大力将没关上的门甩开。看着坐在马桶上一脸震惊的男人,她毫不忌讳,气冲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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