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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腾燃烧-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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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尔鲁什正对着他的双眼。“沙漏在我们到达这里就毁坏了。我亲眼看见这东西摔在了熊猫人神庙的地板上。”他说着举起了碎片。“兴许你可以拿这个再做点文章,但不要和我说这还是原来的时光之 相。”
  “好好想想,地狱咆哮。”凯诺兹的声音很轻。“因为大部分的沙漏还在艾泽拉斯,这件碎片和我们的时空通道产生共鸣。你可以管它叫…… 时空中的一个闪烁。只要我施展一点小伎俩——”
  “我们就能回去。”加尔鲁什突然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各种可能性开始在他的脑子里展开。“不光只是回到我们的艾泽拉斯。它可以把我们带回 我们的年代。”
  “这些都只是一个开始。”凯诺兹说道。他转过身来,指着纳格兰地平线上徐徐落下的太阳。“艾泽拉斯只是我的第一个目标,接着将是其他的世界。不管有多少。我们都能一网打尽。”青铜龙开始笑了起来。“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我们。就连时间也不能。我将能掌握无穷的可能性。 我将变成——”
  加尔鲁什跨出三大步将碎片狠狠地砸在凯诺兹的后背上。
  笑声转为了尖叫。锯齿状的碎片轻易地撕碎了血肉。
  能量开始在沙漏里聚集了起来。青铜色的龙鳞在凯诺兹的皮肤上忽闪忽现。他正在设法利用那块碎片。将自己变回龙的形态。但并没有成功。
  加尔鲁什将他一把推到了地上,将碎片的拼命地刺进他的脖子。尖叫声开始变得撕心裂肺,伪装的兽人绝望地拍打着手,企图将加尔鲁什推开。加尔鲁什将自己的脸贴在了青铜龙双眼的眼前,然后将碎片整个扎进了他的喉咙。尖叫声转变成了**声。
  加尔鲁什自始至终都牢牢的握着沙漏碎片,丝毫不去关心沙漏里涌出的那一股股能量,眼睛紧盯着凯诺兹那张惊愕的面孔。
  “我受够了。”加尔鲁什喊道。“受够了你们这些躲在暗处操控兽人命运的人,想用堕落的力量来奴役我的人民。 我要铲除你们这些奴隶主。兽人将从此掌控自己的命运!”
  加尔鲁什搅着手中的碎片。然后将其挪到了凯诺兹的胸腔,随即不停地刺了起来。鲜血溅满了山丘。不是兽人的血、也不是任何曾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的生物的血,但是无不例外的被这片大陆的土壤所吞噬了。
  最终,他在拔出了碎片后站了起来。
  凯诺兹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加尔鲁什好奇地看着,他之前从未杀死过青铜龙。手里的碎片随着青铜龙的最后一丝心跳一起颤抖着。如沙粒般的青铜色薄雾慢慢地从凯诺兹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那薄雾没有像烟尘那样散去,而是像一股漩涡吸入了另一个世界。
  当薄雾消失后,碎片又安静了下来。凯诺兹的眼珠曝露在外,呼吸已经停止了。加尔鲁什没有走开,他还不放心。等过了好一阵他才闷哼一声点了点头。
  “死的这么干脆,便宜你了。”
  他把尸体就留在了原地。就算被人发现也会以为这个兽人惹了不该惹的对手。
  而这不就是个事实吗?加尔鲁什想到后不禁笑了。
  他在附近找到了一条小溪。清洗掉了身上和沙漏碎片上的血渍。他的手还是被镣铐所束缚着,但是目前他什么也做不了。手铐的钥匙远在另一个世界。
  下一步该怎么办?加尔鲁什的脑子不停地在思索着。凯诺兹说对了一件事:耍小聪明不是加尔鲁什的长项。若是他表现的狡猾、鬼祟。他的父亲一定会砍下他的脑袋。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可不是个傻子。
  他真的不是吗?
  加尔鲁什的心中燃起了忧虑。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太小,对父亲的记忆很模糊。 万一他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个兽人呢?格罗玛什?地狱咆哮受到了欺骗,糊里糊涂地成为了恶魔的奴隶。虽然他最终救赎了自己,但是已经难以挽回自己所犯的错误。
  几天来加尔鲁什一直在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 如何让一个最强的兽人觉得自己软弱?
  最后几道阳光也消失了。加尔鲁什静静的坐在小溪旁。也许他应该推迟自己的出发时间。徒步前往战歌营地需要好几个小时,而手上的镣铐和沙漏碎片让人能轻易认出他不属于这个领地。明天或后天也许要比在夜晚行动要安全的多。
  不,他决定道。他不想再多等下去。他用凯诺兹的肩带把碎片包了起来,扎在了自己的腰带上。格罗玛什会看到加尔鲁什内心的力量的,亦或许他不会……
  加尔鲁什开始行动了起来。到日出后,他就会知道自己能否和自己的父亲合作,或是命丧于他的手上。
  “ lok…tar ogar”。他轻声说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六章 荣誉

  “地狱咆哮。”
  ……没完没了……
  “地狱咆哮酋长?”
  ……够了……
  格罗玛什张开了他的眼睛。他的帐篷内一个人也没有,就和往常一样,但是他的手仍伸展到了由动物皮肤所制成的寝具的另一侧,好像是想去抱一个永远不会再出现的人。每天都是如此。
  帐篷外的声音再次响起。“地狱咆哮酋长?”
  他闷哼了一声坐了起来,辨清了门外的声音。“进来。”他回答道。
  一名战歌的护甲师走了进来。“酋长,哨兵瑞格罗羞辱了我。我要和他在角斗场内决斗来证明自己。”
  格罗玛什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你们两个昨晚就战斗过了。”他说道。
  “对手都是其他人。他质疑我的荣誉,我必须证明他是错误的。绝不能让他再……”
  那人滔滔不绝的说着。
  格罗玛什拍了拍自己的前额,最终打断了他。“也罢。我准许你们决斗。等到日落后——”他朝帐篷入口处望了一眼。夜色已经降临,整个白天他都在睡梦里。“现在就去准备吧。等到我来之后才允许开始。”
  “遵命,地狱咆哮酋长。”护甲师随即离开了。
  这就是和平带来的问题,格罗玛什无奈地笑了笑。很多他的族人并不是出生在战歌氏族。他们来到地狱咆哮的旗下是来寻找战斗和荣耀,而现在他们都得到了。由于古尔丹的警告,在他们的敌人都被打败了后。互相之间敌对的兽人氏族也不敢轻易地向其他对手发起挑战。转而提防来自外界的威胁。所以这段时间对某些人实在过于难耐。
  决斗从来不是用来解决可悲的纠纷的。格罗玛什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带上了自己的拳套。
  “一群蠢货。”他轻声说道,但立即又后悔了。他们不是蠢货。他很清楚在这种看似和平的底下藏着的不安的躁动,往事会慢慢侵入闲暇的大脑。如果任其滋生,过往的疑虑会动摇一位战士的内心。 疑虑是一种软弱的表现,格罗玛什提醒着自己。战歌氏族里容不得丝毫软弱,这当然也包括了氏族的酋长。这场毫无意义的战斗能让他清醒下自己的头脑。
  ……像一位战士一样光荣的死去……
  血吼,地狱咆哮家族世代相传的利斧依靠在他的床边。这把武器已经有很久没饮过敌人的血了,而今晚可能也是一样。不过地狱咆哮还是拿起了武器。径直的走向了营地的角斗场。一群观众早已聚集在了那里——不过没有氏族的所有成员。有一小部分人还未从本季的狩猎中回归,而另一些人对这场决斗毫无兴趣。尽管如此,周围的人还是把整个场子围了起来,格罗玛什真到坐到酋长的位子上才看清了里面。护甲师和驯狼师已经在角斗场里了,随时准备战斗。他们向格罗玛什敬礼。
  观众安静了下来。“以往在决斗前总会有很多要说,不过你们两位早已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地狱咆哮边说边提高了自己的嗓门。“只有拥有钢铁般意志的兽人才能成为战歌氏族的一员——”
  ……不觉得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吗?……
  地狱咆哮的声音开始近乎于吼叫。“但你们之前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那就再让我们瞧瞧你们的能耐,开始!”
  两名兽人扑向了另一方,顿时陷入了一番混战。
  观众顿时爆发了起来,武器在手中不停地作响。
  格罗玛什手臂叠在胸前坐在那里,将利斧放置在双膝上。几分钟以后驯狼师一拳击中了护甲师的太阳穴上。整场战斗就此画上了句号。获胜者在角斗场内高视阔步,沉浸在族人的热烈欢呼声中。败方则倒在地上。毫无知觉。
  不管怎么说,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这是一次荣耀的决斗。没有人投降,荣耀既属于驯狼师,也属于战斗到最后一刻的护甲师。”格罗玛什说道。“今晚敞开肚子来饮酒。你们两个都证明了自己有一颗战歌的心。” 两周内的第八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两名兽人将护甲师从角斗场里抬了出来,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扇了几下直到他清醒过来。庆幸的是,这次没有折断关节。
  观众又沸腾了起来,希望能看到另一场决斗。格罗玛什也同样如此。一场战斗远不能让他忘记脑海中萦绕的往事。
  格罗玛什举起了一只拳头,所有人都望着他。“还有谁?”他问道。“今晚还有谁来向我证明自己有一颗战歌的心?”
  人群中好几个兽人举起了双拳,急切地想引起格罗玛什的注意。一个兽人从人群中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跳进了角斗场。“我来!”他喊道。
  加尔鲁什笑了笑。 既然反响这么热烈,那他就继续演下去了。酋长一下子记不起这个兽人的名字,角斗场附近的几支火炬也没能照亮他的全身。格罗玛什眯着眼仔细地大量了一番。让他奇怪的是,这个人的体格和他极其相似,但是却喊不出他的名字。
  观众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个人是谁?”
  没有人知道。不安的气氛更加凝重了。
  事情有些不对劲。格罗玛什前倾着身子看着那个陌生人。 很多地方不对劲。陌生兽人的双手被镣铐所束缚,他身上所穿的衣服格罗玛什也从未见过。无论是衣料还是剪裁。他下巴上的阴影并不是短须,而是纹身的图案, 酋长的纹身图案。其描画之精致让人难以置信。
  人群开始焦躁不安了,很快战歌营地内一片寂静,手上有武器的人都将其牢牢的握在手里。那名兽人孤傲的站在角斗场。脸上挂着一丝微笑。沉浸在这一片混乱之中。
  格罗玛什将手伸至血吼的柄上。他早已学会了听信于自己的直觉。而此时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兽人是一个外乡人、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一个威胁。难道是名刺客?如果真是的话,那他要么是极其勇敢、要么是极其愚蠢,胆敢拷上双手独自一人来到角斗场内。
  格罗玛什预感冲突很快就会爆发。他的血吼已经有太久没尝过鲜血的滋味。
  但他的直觉又挠着他的好奇心。 为什么他看上去这么眼熟?“你认为你有一颗战歌的心?”格罗玛什开口说道。
  “我有。”那个兽人的声音坚强有力,包括格罗玛什在内的所有在人都听得见。
  “报上你的名字。”
  那兽人抬起了他的头颅。“我以一名陌生人的身份造访。”
  格罗玛什仔细地观察着他。“陌生人,你没有自己的氏族吗?你的祖先呢?没有从战场上立下丰功所给予的封号吗?”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轻蔑,人群中传来了一阵嘲笑声。
  “故事和风一样,一逝即过。”陌生人回答道。“唯有行动才能证明内心。”
  “但至少一两个故事也能回答某些问题。”格罗玛什指了指陌生人的手铐。“你到底是激怒了哪个氏族?而你又是何时逃离的?是不是有一群追捕者在你身后,准备来袭击我的营地?”他将视线转向了人群中。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怒意。“这个人是怎么进入到我的营地的? 今晚是谁负责站岗的,却跑来这里看决斗?给我站出来!”他的咆哮声响彻了整个营地。人群中的嘲笑声顿时熄灭了。
  四名兽人慢慢地走到了出来,走路发出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但是仍高昂着自己的头,分别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格罗玛什就让他们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发落。那几个人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
  “如果你们的脑袋都和食人魔一样,那就算你们有一颗战歌的心也无济于事。”他的声音非常平稳。“你们让这个人来到了我们之中。那公平起见,你们也该和这个陌生人一样来经历这次考验。你们同意吗?”
  那几个人低声说道:“遵命,地狱咆哮酋长。”
  “那就加入他。”格罗玛什回答道。”几个人有些犹豫,但是没有抗议。跳入了角斗场中。那个陌生人向后走了几步,给他们留出些空间。几个犯错的兽人恶狠狠的看着他。而那陌生人眼睛的眨也不眨。
  “陌生人。你自称没有氏族?”格罗玛什质问道。
  “就和我说的一样,我有一颗战歌的心。但我不属于哪个氏族。”他回答道。
  格罗玛什挠了挠自己的下巴。“那能不能解释下你的纹身?你不属于任何氏族,那你就是自己的酋长了?”
  人群里再次传出了笑声。陌生人对此并不感到幽默。“这个标记是另一个时代的。是一个伤疤,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我的战歌氏族在回答我的问题时,从不会绕圈子和装疯卖傻。而你在这两方面的伎俩也很拙劣,陌生人。”格罗玛什回答道。“老老实实的交代,你到底为何到这里来?”
  陌生人笑了笑。“你是今天第二个给我这番评价的人。”他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等到他抬起头来,微笑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百分百的信念。“格罗玛什?地狱咆哮,我爬山涉水、付出了巨大的牺牲才站在了这里。我来这是为了挽救你和所有兽人免遭一场命中注定的惨剧。”
  “什么样的惨剧?”
  “奴役。失去我们的灵魂、和一切让我们骄傲的东西。”陌生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所有人都看着格罗玛什,想知道自己的酋长对此有何看法。他们并没有等太久。
  格罗玛什大笑了起来,随后整个战歌氏族也一起加入了行列,就连角斗场内的几个也不例外。只有那个陌生人毫无声色。 我竟然以为他是个威胁。格罗玛什有些后悔的想着。当取笑声结束后,格罗玛什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血吼。
  “有些人会因为你这番话将你处死,陌生人。但杀死一个疯子对我毫无荣誉可言。”他对角斗场内受到处罚的兽人说道:“带这个去铁匠的帐篷里。敲掉他的手铐,赏他一顿饭和一份水,然后送这个人离开这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四个兽人听完都松了口气。“也许不应该全怪你们。你们若是见到他,也许就会杀了他,但神灵总会保护那些愚钝不堪的人。把他送走,不要忘记这个教训。不允许再出差错。”
  四个在角斗场内的兽人开始逼近那个陌生人。“你觉得我在撒谎?”他边说边向后退着。
  “不。”格罗玛什缓缓的说道。“我觉得你的脑子受过伤害。战歌永不屈膝。对我们而言,奴役是永远不会发生的命运之一。哪怕是被打败,哪怕是被俘获,我们也会斗争到死。”
  角斗场内的一名看守抓住了陌生人的手臂。那被束缚的兽人猛蹬两腿、合起双手然后用力挥了起来。他的拳头重重的打在看守的下巴上,将其击退。其他三人见势都冲了上去。
  “停下!”格罗玛什咆哮道。看守停了下来。“陌生人,别考验我的耐心。到时候别怪战歌氏族不留情面。”
  那个陌生人拒绝罢休。“战歌走向奴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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