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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遇见,所以相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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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她确实笨,比不上这里的人。
袁植俯身抽出一张数学试卷看了看,满满一张错了一大半,旁边有解题步骤,字迹对比起来明显不是她写的,视线一转看着最上方,挑眉,“57分?不错。”
他甩手用试卷拍着何笙低垂的脑袋,薄弱的纸张发出清晰的声响,不疼,但这动作有够侮辱人的。
袁植依旧不自知的继续拍了几下,才停手,又道:“错了这么多,这种题估计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做了,哎,我建议你要么去幼儿园吧,可能会更合适。”
说完‘嘶啦;一声,何笙愣了下,猛地抬头,果然看见那张试卷已经成了对半,并且还在不断的划分中,她愣愣的看着,随后将目光转到袁植那张满是嘲讽的脸上,轮廓五官明明是那么漂亮,怎么看着突然就恶心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笙起身双手捏着衣摆皱眉看他,表情胆怯中带着少有的不满,对于袁植她是打心里感到害怕的,但此时的愤怒也让她难受的无法忽视,自认为从见面到现在都不曾有丝毫招惹过他,何笙不明白为什么袁植要处处和自己过不去。
袁植收起表情,将手中已成废纸的试卷揉成一团毫不犹豫的砸到何笙脸上,冷道:“就是看你不顺眼。”
纸张的拍打稍稍掀起她微黄的鬓发,何笙侧了头,那张不甚好看的脸蛋就此埋在了阴影里,拽着衣服的手又紧了紧,心中的委屈因着对方侮辱的举动肆意勃发,咬咬牙,忍着眼眶的湿热沉默着忍了下来。
袁植看着她这副闷不吭声的行径眯了眼,里面闪出危险的光芒,他靠近何笙一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怎么?听着不舒服?不舒服就动手呀!”
他用力推了她一把,见人狼狈的踉跄了下后又嚣张道:“以为有严柏那小子给你撑腰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果然还是天真的小姑娘,我告诉你,严柏也不过就是袁崇阳身边的一条狗,他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会怕他?”
何笙脸上的线条僵硬的绷着,低垂的眼眸中透露出明显的愤怒,她是个走哪都被人歧视欺负惯的,似乎生来就是扮演这样卑微的角色,她几乎已经失了抵抗的能力,但严柏不一样,那个温柔和善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让她觉得像阳光一般存在的人,她没多少文化,但也知道知恩图报,又怎么容许别人侮辱严柏?
可现在袁植却这样肆意谩骂着那个和善的男人,这让何笙非常的难以接受,低低的喘着气,眼中都是满满的挣扎,好一会袁植又动手推了她一把,就这一次推动宛如银针扎破了膨胀到边缘的气球,啪一声爆裂开来。
何笙终于抬起头,眼圈血红,也不知是委屈的还是气的,袁植的嘴巴张张合合还在不断辱骂着,何笙却一个字都听不清了,下一秒伸手也用力的推了过去。
山里做惯了粗活的孩子和城市娇生惯养的孩子有着本质的区别,何笙的力道非常大,袁植没想过她会还手,因此没有任何防备,一个不稳往后退去,不巧正是台阶,踉跄了下直直倒向了一旁的石柱子,脑袋用力磕在上面发出闷闷的声响。
本打算去劝架的何守司愣住了,随即慌张的吼了声:“袁植!”连忙奔过去,袁植后脑勺磕破了,捂着的手缝已经里开始渗血。
何守司连忙也帮着给他捂伤口,一边掏出手机慌张的打电话通知人,袁植已经疼的说不出话,何守司打完电话后狠狠刮了何笙一眼,咬牙切齿道:“你有种,如果有个好歹你给赔命吧。”
他本来还觉得这黑皮被袁植欺负的有点可怜,想着帮忙打圆场说说话,就算这人是袁植他爸那边带过来的,也不能这么过分的对待人家,结果下一秒就给玩出血来了,妈的,袁植怎么说都是他哥们儿,再怎么干缺德事也没有被别人欺负的理。
何笙也吓的不轻,整张脸都白了,眼里染上绝望,尤其是看见他脑袋上捂都捂不住的血,更是有种暗无天日的感觉,她还没经历过这么暴力的事,尤其还是她动的手,她不是故意的,她没想着让袁植受伤。
何笙低头看了看自己颤抖不止的双手,她该怎么办?
门外很快来了车子,进来几个成年人帮着何守司将袁植扶上车立马走了,旁边还有一辆车,是警车,身着警服的男人走到何笙面前,一句话都没说便像拎小鸡似得将毫无抵抗力的何笙拎了上去,吴婶去买菜还没来,外门还大敞着,何笙通过车窗望出去还能看到那张小凳子,乱了一地的课本,以及柱子上刺痛眼睛的血迹。

chapter 5

警局里乌烟瘴气,几个年轻看过去流里流气的小伙正在做笔录,何笙缩着脖子只看了一眼就又低了头,她被一个女的领着进了一间很小的办公室,之后就没人来搭理她了,这里的光线很昏暗,设备很简洁,只有几张桌子和椅子,可能是太单调的问题,因此透着一股子冷硬的味道,何笙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便乖乖的一动不动的坐着。
外面还能听见含混不清的说话声,她的脑子里则不断回放刚才袁植倒下去一刹那,还有那大片的血,想到这顿时就跟世界末日一个节奏,何笙带着哭腔哼哼了声,要是袁植就这么死了怎么办?她盯着闯祸的双手,自己就是杀人犯了。
何笙在不断自己吓自己的档口时间缓缓的流了过去,窗外的光线渐渐昏暗,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搭理她的人都没有,有人进来开了灯,随后又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还出不出得去,如果出不去是不是就要在这间屋子里呆一辈子?这里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坐牢了?
又过了会门再次从外被打开,这次进来的人是何笙熟悉的,严柏。
她愣愣的看了严柏几秒,从椅子上站起来,巴巴道:“袁植……是不是死了?”
严柏的脸色并不好看,看着被故意丢在警局神色慌乱的小孩,他摇头,“没有,只是受伤要在家修养。”
何笙顿时松了口气,只要没死就好。
严柏走近几步,严肃的看着她,“你今天为什么要出手伤袁植?”
“他撕了我试卷。”
“就因为这么点事?”严柏微微瞪大眼,见她点头后一拍桌子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你知不知道你有今天都是靠的他父亲?别说这么点事,就算再大的事你都得忍着。”
何笙被他突来的怒意吓了一跳,脖子一缩下意识往后退了步,这样的严柏于她而言是陌生的,以为这人永远都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没想到也有这么激动的一面。
“可是我没错。”半晌后何笙低头小声道:“是他先做的太过分。”
严柏沉默的看着她,眼眸沉沉,他了解袁植,自然知道那人的性子有多差劲,不是把何笙逼急了也不会出这事,但他做的再过分何笙不能有丝毫反抗,不管袁植在袁家的地位在哪个高度,只要他还姓袁,只要何笙还要靠着袁家生存下去,就必然如此。
“我再说一遍,袁植不管做什么你都得忍着,除非你翅膀足够硬,能够一个人走出门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那么你才有资格做反抗。”严柏看着小孩微颤的身躯,毫不留情道:“如果还要在那个家住着,那么你就要有妥协的这个觉悟,这是我第一次和你阐明要点,也是最后一次,一个人的机会不是用之不尽的,如果你受不了那么就让自己变得强大。”
最温和的严柏用着最严厉的方式给了何笙沉闷的一击,她再也没说话,沉默的跟着严柏再次回了之前住的地方,那个刚发生过血案,差点让她以为常住警局的地方。
依旧是吴婶给他们开的门,只是这次回来连吴婶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变了,何笙愣愣的看了眼吴婶脸上带着冷意的表情,识相的低头叫了声吴婶后便回了房。
何笙一天没吃东西,半夜的时候被饿醒了,也没想着要去厨房拿点吃的,直接跑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用手接着水喝,以此来充饥。
这天之后何笙依旧努力学习,照常帮吴婶做家务,只是话更少了,有时吴婶和她搭话也只是笑着摇头点头做反应,又或者一句话超不过五个字,比刚来时更显得拘谨不少,吴婶挺无奈,情绪平静下来后回想这事其实也不能怪何笙,但她来这工作好些个年头,照顾袁植时间长了感情自然也深了,就像自家孩子再坏,也轮不到别人教训是一个理。
严柏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但他没说什么,或许这样的状态能更好的让她在这生活也说不定,人,总归是谨小慎微点的好,尤其是活的不容易的人。
袁植伤后便没去上学,要在家多休息几天,何守司每天早上晚上好几趟的往这跑,每次来看何笙的眼神都是不善的,活像要把她生吃了一般,何笙都低着头只当看不见。
这次何守司过来还带来一个女孩,高挑漂亮,披散着头发气质绝佳,估计也是因着这个美女在,何守司终于懒得看何笙一眼,两人前后嘟囔着什么一块上了楼。
何笙默默从客厅转会厨房去削土豆皮,才削了没几个,刚那漂亮女孩就找过来了,看见何笙,问道:“哎,你这有水果吗?”
连声音都是极好听的,何笙抬起拿着土豆的手指了指冰箱,“里面。”
她走过去不客气的打开看了看,又转向何笙,“帮个忙,火龙果加苹果,洗一洗削了皮拿上来好吗?”说完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又停下,“哦,对了,洗的时候记得多洗几次。”
之后便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虽说是询问,但她丝毫没有给何笙拒绝的余地。
何笙看了自己手中的土豆几秒,转了转放到地上,起身洗了手拿出水果按着那人的吩咐洗了几遍,随后拿水果刀削皮,手法还很生疏,她吃水果没那么考究,以前的时候甚至连水果都很少吃到,嘴馋了都是和唯一的伙伴大苗跑山里摘野果吃,别说削皮了,甚至都不洗直接在衣服上擦几下就往嘴里塞,那味道也是甜的,比这里的好很多。
现在则是被吴婶逼着学的,她说这样卫生。
何笙削完皮一块块切好后端着盘子走上去,袁植受伤后她更加躲着这人,他是带着刀口的玻璃,易碎,也扎人。
袁植的房间在何笙的反方向,她从来没进过那个人的房间,门没关严实,里面传来清晰的嬉笑声。
何笙深吸了口气敲门,随后走进去,原本愉悦的交谈声瞬间终止了,三人的眼光全部各异的投到她身上,何笙专注的看着脚下,却依旧感觉芒刺在背。
她把盘子放到桌上,沉默着就要往外走,有人叫住她,“等一下。”
语调懒懒的,仿佛来自地狱。
袁植头上缠着纱布,面色比起前几天好了很多,只是因着失血过多常会感到晕眩,还不能有大动作,他目光冰冷而犀利的盯着何笙瘦弱的背影,嘴角一勾,吐出三字,“端过来。”
何笙眼神微闪了一下,随后重新走到桌前端起盘子往床边走,另外两人一个倚窗站着,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还有一个则坐在床沿上,看着何笙的目光带着探究。
走到临近床头柜的位置停下,端着盘子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袁植没说让她怎么做,何笙也不清楚是不是放下就能走,可能又像刚才那样被叫住也说不定,而且这可能性极高,她有预感,袁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室内很安静,几人似乎都默契的僵持着看她会有何反应,好半晌,袁植开了口,含着满满的嘲讽,“跟傻子似得杵在那是要我站起来自个拿吗?”
何笙连忙抬手往前伸了伸,将盘子递到袁植面前,眉眼低垂一副乖顺的样子。
袁植拿起一块苹果,如玉般润泽漂亮的手指趁着果肉更加好看几分,他拿着看了会,随后放到口中咬下去,下一秒便合着口水吐了出来,果肉掉到了地上,但晶亮的液体却落在了何笙眼角处。
下一秒他手一挥,何笙手上端的稳当当的盘子便掉了下去,切块的水果落了一地,没人说话,她放下僵硬的手,视线低垂没有丝毫反应。
“真酸!”袁植嫌弃的说了句,“知道对着讨厌的东西我会怎么做吗?”
他将捏着小块苹果的手举到何笙面前,缓慢的收拢五指,力逐渐加大,挤压产生的苹果汁顺着指缝滴落下来。
稍作停顿后又张开,变形的苹果肉掉落,他晃了晃湿漉漉的手,“脏了,要不你给舔干净?”
何笙这时才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不带任何情绪却让袁植从中看到了仿佛吃到馊饭般的恶心,他笑了笑,挑衅般的扬眉,“怎么?不服气?你还有本事让我脑袋再破个洞?”
“没有。”声音好像是硬挤出来的,她道:“你确定要让我舔吗?”
袁植一愣,目光扫过她紧抿的嘴唇,想象一下被她舌头舔舐的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嫌你脏!”袁植咬牙吐出几个字从后床上爬起来自顾跑去洗手。
何守司缓步走到何笙身边,鄙夷道:“装的真听话,是不是被严柏洗过脑了?哼,最烦你这种虚伪的人了。”
说完还推了何笙一把,何笙看都没看他一眼,木偶似的踉跄了下后俯身开始收拾东西,一旁的吕思思这时开了口:“你们也是干嘛?这么欺负人。”
“你懂什么。”何守司走她身边斜睨着何笙的背影道:“袁植那脑袋就是这家伙的杰作,别看她现在好像挺老实,凶起来你是没看见,有句话说的对,咬人的狗不叫,这丫头就是典型。”
何笙将最后一块水果放进盘子,隐忍着起身,头也不抬的朝门外走,这次谁也没再看她,隐约还有细碎的交谈声传来,内容却听不真切了。
将垃圾丢到厨房的垃圾桶,洗完盘子后何笙回了自己房间,走去卫生间趴洗手台上开始往脸上泼水,速度很快,哗啦的水声持续不断着,额前的头发和一领子都被泼湿了也不在意,微睁的双眼里热热的一片模糊。
过了很久才停手,随后拿起肥皂开始搓被袁植口水沾到的眼角,冲冲洗洗好几次,等皮肤红的快脱皮才拿毛巾擦干净。

chapter 6

这天之后便没再有什么事发生,袁植等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后开始正常上下学,闲暇时便和何守司混一块,何笙也已经开始学四年级的内容,日子在这样漫不经心的状态下滑了过去。
天气越来越冷,到年底的时候已经下了好几场雪,一次堆叠着一次,外面的积雪就没有融化的时候,袁植似乎很怕冷,这个时间段几乎都躲在房里没怎么出来。
年底前一天吴婶准备回家,回来要到三天后,她提前准备好食物放进冰箱,两孩子肚子饿了直接可以热着吃,也告知何笙关于袁植的一些饮食习惯,避免到时闹矛盾。
何笙一一点头应了,但心里却是没底的,她和袁植似乎天生八字不合,几乎一个眼神的触碰就能引发灾难,犹是如此她也不好开口挽留别人,毕竟大过年都是合家团聚的时候,一年也就这么一次。
吴婶走后的次日,何笙大早上起来洗了衣服,随后做了早餐给袁植端上去,对方的门还紧闭着,她敲了一下随后拧转把手走进去,扑面的暖气,窗帘还拉着,光线十分昏暗。
袁植裸着上身躺在床上,侧身抱着棉被,目光清冷的看着她,居然已经醒了。
何笙转开视线讷讷的道:“我来给你送早餐。”
袁植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哑着嗓子,“滚。”
何笙低了头,声音也随之更降低些许,“这是吴婶吩咐的,我也是按着她说的……”话未完劈头盖脸砸过来一个抱枕,伴着袁植隐忍的怒吼:“我叫你滚,你他妈聋子啊?”
因为日子特殊这个时间的外面已经有了些零星的鞭炮声,充斥着祥和喜庆的气氛。
何笙愣了几秒,乖乖的退了出去。
想要和袁植好好说话,确实是奢望。
何笙花了半天时间打扫了一遍房间,年尾除尘还是很必要的,然后便一直躲房间看书,中饭也是随便找了点平时藏的零食充饥,直到傍晚才下楼从冰箱里找出些食物自己做面条吃,她没再去管袁植,那个暴力的少年按着早上的节奏就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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