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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婚姻有多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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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热的时候轻呼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那个名字该是特殊的,私密的。

于是,某次,她的手被他抓住,仰起身子*他的时候,看到他眼里自己的*的身体,那会儿脑袋晕乎乎,轻呼出声:“哥哥”

轻呼被他的唇堵住。

事后,程远航从浴室出来,她再这么叫他,他扬起眉道:“韩剧看多了”

“你不喜欢?我以为”她懊恼着问。

“于晨曦你总是只从自我的角度看人看事么?”他蹙着眉。

夫妻小别胜新婚,晨曦想打很多电话给程远航,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或者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对方的呼吸,那也是很甜蜜的,或者发很多短信,但是每次事到临头都放弃了,想起他说自己很忙,说,晨曦,你老是从自己的角度来做事。

那么他需要什么样的角度?

晨曦不敢一个人呆在家里,静下来的时候,她会想起程远航对那个职业装女子的驻足,他在那一刻的黯然失神,在那一天的失态。

她要大度一点,那是程远航的过去,如果他不愿和她分享他的过去,那么她不能埋怨,至少他们还有现在。周末,她和郭郭去逛街,然后找东西吃。沿河是古街,汇集各式火锅、粥店、酒吧,夜晚华灯初上,廊桥翘起的屋檐、圆形的桥拱映在水里,配着桨声,人声,悠远、旖旎。

郭郭相亲很多次,都无疾而终。她咬着冰淇淋的勺子,纳闷地问晨曦:“好男人都死到哪儿去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啊!”

“也许你的那一瓢还没来呢,或者来了你还不知道。”晨曦眨巴眼睛。

“晨晨,等会儿去酒吧好不好?”郭郭解决掉冰淇淋,诱惑她。

晨曦回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杀向“一世情缘”酒吧。郭郭期待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一场艳遇。一个颓废的男人,眼里有历尽沧海的沧桑和风尘,端一杯烈酒,在角落里独享,这个时候,她一定去攀谈,从撒哈拉沙漠说到普鲁旺斯。

“你是王子病,而且喜欢生病的王子,这个社会,王子都成唐僧了,生病的王子死了,女人,别老做这种梦,好不好?”晨曦摇着头毫不留情地挖苦打击郭郭,两个人喝酒,肆无忌惮地大笑,晨曦怂恿郭郭去和她审查过的男人攀谈。

“给我一个牛仔,给我一个王子”郭郭将坐着的男人打量遍后念叨。

有人拍拍晨曦的肩,她回过头去,笑了:“陈剑好巧”

陈剑坐下来,吃惊的口气:“于晨曦,是你吗?”

“陈剑,是你吗?”她眯缝着迷离的眼鹦鹉学舌。

她歪着脑袋一本正经学舌的样子实在可乐,陈剑大笑:“天,程远航走了才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你喝了这么多?敢情你以前是装的啊”

她仰头笑:“是啊,灰姑娘穿了水晶鞋,十二点却现原形了,呵呵,南瓜,老鼠,灰姑娘”

“你醉了!”陈剑说。

晨曦觉得自己没醉,去洗手间的步子却凌乱摇摆不稳。她扑了水在脸上,感觉心跳得厉害,镜中的自己眼睛酽酽一片水光,踉跄了出来。她靠在墙上,周遭的声音隔了一个世界,听得模糊不清。

她努力要绕过那棵巨大的盆栽,被一双手扶住了肩膀。

“于晨曦,你还好吧?”陈剑一改嬉皮笑脸的样子,关心地问。

晨曦呵呵笑起来:“我很好啊,陈剑”步态却不稳,陈剑不作声地扶着她。

“陈剑,程远航什么时候回来啊?”她抓住了陈剑的衣袖:“程远航去哪里了?”

“于晨曦,你醉了”陈剑把她送到座位上。

“我没醉,郭郭最了解我了,你问郭郭”她捧着头,伏在陈剑身上。

“好了,我送你们回去吧!”陈剑头大地看着两个女人发着酒疯。

“我不不回去”

“远航今晚就回来,你也不回去吗?”陈剑问晨曦。

“哦,那我回去了”晨曦敲敲脑袋,意识清醒了些,然后被陈剑送上了的士。

〃);

正文 第四节 和情敌相遇(3)

(〃

程远航去G市的第二天,走法律程序由法院工作人员冻结被告账户后,小夏任务完成,回了B市,程远航和被告代理律师就离婚财产分隔细节约在酒店见面。

这个旷日*的离婚案,由起诉到撤诉再到起诉、判决,前后耗时一年。这次是第二次起诉,按照法律规定,法院将让双方协商,协商不成判决离婚。原告是一名普通的下岗妇女,和丈夫结婚十年,白手起家,挣得千万家产后,丈夫开始夜不归宿,包养情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这句话,在这对夫妻处并不适用,他们可以共苦,却不可同甘。

“程律,你也不用再为徐圆出头,她是有过错方,呶,看看这个”被告代理拿出个信封推过来。

赫然是一组徐圆和一个男子的亲昵照片。

程远航一张张端详,饶有兴致,对方观察着他的脸色,准备压条件。

程远航将那组照片装好,原样推回来,从包里取出一份证词:“让王圣看看这个,然后我们再谈。”

对方打开看后,脸色大变,程远航再取出一张盘,推过来:“谁是过错方?王圣没告诉你?这张盘,有一出好戏,我们的名企业家,市政协委员王圣先生,竟然知法犯法,和情人以夫妻名义生活,私生子都两岁了。”

对方脸色由灰转白,起身出门打电话。

隐约有咆哮声:“你说我办事不力?你的把柄都被别人录成证据了,不把自己的尾巴夹紧,还怪我,王圣,你真以为钱就能买通一切,黑的就能成白的你以为人不知鬼不觉,那别人又是怎么拿到证据的,你请的保姆,你家的邻居都证明你是孩子的爸爸,还有亲子鉴定”

程远航舒展背部,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敲。

对方再进来时,擦着汗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

协商以被告答应平分财产告终。

剩下一天,他白天呆在桂馨路的酒店,晚上出门逛一逛。吃早餐的时候,在一条小巷子里他发现了五年前喜欢吃的一种小吃糯米粑粑,要了两个打包回去。

那个时候,周蕤常撕了包裹的棕叶,用两根手指捏着,小口小口地咬着,花生的酥脆,糯米的绵软,芝麻的浓香,沁在*,让人不忍一口咬完。

“阿蕤,学淑女么?你不适合的。”他轻笑了在她耳边说。

周蕤瞪着他,他伸出头去,一口咬住了她手中已经只剩小半的粑粑,含了笑咬着,俊朗的眼看着周蕤,那丫头却红了脸,轻叱道:“你吃我的口水!”

他想大笑,又觉有趣,逗着她道:“唔好香”

眼见她的耳朵尖都红透了,他才慢条斯理地说:“走吧,去买红萝卜!”

“干嘛?”

“喂某只兔子啊,没吃饱,眼睛红红的,耳朵也红红的!”他伸手捏住了她的耳垂,软而嫩的触觉,觉得不可思议,女孩子真是水做的骨肉啊,糯糯软软,指尖都舒服得不愿松开,再度凑到那粉红的耳朵边叫一声,“周小兔,我赔你红萝卜!”

周蕤一声喊,追着他打。两人围着树绕圈子,正是雨过天晴,他猛地一摇树,雨珠像帘子一样泻下,如玉如珠,落到颈项里,掉在头发间,那一点点清凉,和那个女孩的尖叫,都清冽冽。

而这,已然成为旧迹。在五年的一千多个日子里,却没有被蒸发掉,没有刻意的去铭记,却永远地刻在了心间。每一晚都在那条路徘徊。等谁?等什么?也许潜意识就是在等她,可是当她真的出现在眼帘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她还是一身精干的职业套服,只是背影更纤弱,脚踝更纤细。

她没有发现他,径直进了银行。

程远航退到树后,打量着周蕤的车,绿色的,小QQ型。

“以后我就买这种车,好不好,程远航?”记忆里她在一次车展上拉着他的手肘问。

“太小了,像个小不点,和你气质不符。”他逗她。

“哪里小,也不是小不点啦,像鱼诶,在车海里游”她惊喜地叫。

“忍者神龟呵呵,龟速,你是小兔,哪里需要这个,你就踩高跷跳好了!”他承认自己有恶趣味,喜欢把她惹得冒火,看她涨红的笑脸,亲她红嫩的耳朵。

周蕤从银行出来,往他所站的地方而来,他急忙侧到树后。

这走近的一步一步,让他的心跳越跳越快,该打声招呼吗?还是说,嗨,好巧,我来G市办事

纠结中,周蕤的身影飘过,留下他站在原地。

阿蕤,你从来不知道往后望的吗?

程远航,你还在留恋着什么呢?过去了就不要回头了,这不是你的原则吗?苦笑着对自己说。程远航当天即乘机回了  B市。

深夜的街头人迹稀少,晨曦被计程车司机扔在小区门口,步态不稳地走进小区,倚着那棵高大的皂角树,她摇摇头,努力想清醒一点。

电话固执地响了再响,她对着“喂”一声。

“于晨曦,你在哪里?远航说你还没回家,你快说你在哪里”陈剑着急地嚷。

“我在家”

“在家?究竟在哪里?”

“陈剑,你好烦,我明明回家了”她看着自家的楼,揉揉头发。

一只手取走了她的电话,那双手骨节修长,指甲修整得极光洁,她盯了半天,笑了:“远航,你回来了”

晨曦恍惚觉得走在云端,脚下每一步都软软的,手脚不听使唤。

第二天她被郭郭抓着洗了脑,数落她一晚傻笑,郭郭恨铁不成钢地训她,丢人不能在老公的朋友面前丢,万一闹个婚变啥的,连个同盟军都没。

醉酒的事程远航只字未提,晨曦追问他:“我没说什么吧?”

“你说了整晚,闹得我只好捂住耳朵”程远航从电脑前抬起眼来回答。

晨曦紧张地问:“哦那—那我说啥了”

“三个字。”程远航啪啪地敲着一份辩词,头也不抬。

“哪三个字?”晨曦放下了杯子,紧张地看着他。

“你说,好难受”

晨曦松了口气,幸好,幸好,郭郭那个女人,硬说她一晚都念叨着“程远航”这三个字。

〃);

正文 第四节 和情敌相遇(4)

(〃

盛莲的生意铺得很广。从外省进口陶土,烧制80*80的无釉玻化瓷砖,在企业还是国营性质的时候盈利丰厚。后来集团改制,成立股份集团公司,政府的干预,无序的经营模式,庞大的职工队伍,改制后还是老观念的领导班子,合成一股绳,将这个曾是纳税大户的集团推向了破产的深渊。

临市的几个分工厂,现在都已停产。成立破产领导小组,申报债权,查封,冻结,扣押,清算,拍卖,一步步走得极为缓慢。

程远航要为盛莲的员工争取权益,几千人的队伍,欠缴的社会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职工的基本补偿金,不是一笔小数目。

商业银行、工商银行是盛莲的债务人,据说贷款的时候是有财产抵押的,要求扣押财产。

和工行的代理人周蕤朝夕相处,对程远航来说是道磨砺。

她偶尔扫过来的一眼,她清亮的嗓音,都把他卷进往事的牵绊中。

破产小组去盛莲设在临市的分公司封存帐目和机器设备等。

主管民事案子的副院长,民庭庭长因为上午要去高级人民法院汇报工作,和他们并不同行。

两百公里的路程,周蕤的车在前,程远航的车在后,同无数个记忆中的日子一样,她一马当先,他尾随而行。

周蕤的车上高速后像条小鱼灵巧地超过那些车。

当她绿色的车影趁雅阁大客车换道加速超过去后,程远航打通她的电话,沉声道:“停车!”

周蕤的车在第三车道停了下来,他走过去,敲开她的车窗。

周蕤拂拂飞舞的卷发,疑惑的眼睛看着他。

“前面是高速出口,你不熟悉路,跟在我后面!”他道。

“我熟悉路!”

“我怎么记得你是路痴?”他冷冷丢下一句话,走了两步,听到她摁喇叭的短促声音。

此后的一段路,周蕤连连摁笛,终于还是慢下来,老老实实地减速跟在程远航的车后面。

中午,晨曦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想起,程远航最近一直胃不舒服,想发个短信,最终还是直接打了电话。话筒里的声音很嘈杂。

“远航—你不在办公室?”

“嗯,在外面。”程远航捂着话筒说,声音很小。

“那你在哪里?”

“于晨曦”程远航的声音平平,语调上扬,这种语调,已经是不悦了。

“没有查勤诶,我才不会那么做,该吃饭了,你别总是忙工作,打电话提醒你一声。”她解释着,生怕他生气。

程远航的声音柔和了一点:“我在临市”

“你去那里啦?远航,我记得临市的丝织品好漂亮的,如果如果你有时间”晨曦说得艰难,她觊觎郭郭的丝质围巾好久了,不过又怕说出来程远航会说她不懂事。

“好—有时间我给你买!”程远航打断她,难得地主动说要买东西给她。

那头已经挂掉了,晨曦还笑眯眯地捧着手机。

“女人,你笑啥?”郭郭一筷子抢了她的排骨。

“吃吧,吃吧,都给你”晨曦好心情地把盘里的鸡腿、长排骨都夹给了郭郭。

程远航挂了电话,回去正看见热诚的店家,给周蕤介绍着几道特色菜。

“一个路边店,能有什么特色菜?”周蕤不耐烦地挥挥手,那个穿着夹克的男人讪讪地走开了,提了茶壶斟上茶,送上一次性的餐具。

不一会儿,一张冒着热烟的铁板被放在垫子上。滋滋的声音响着,黑色铁板的气味和鲜嫩的兔肉的微辣,唤醒了周蕤的饥肠辘辘的胃。。

“尝一尝,铁板香辣兔”程远航戳开餐具的外包装,取出筷子,递给她。

“味道还好吧?”他看着她的唇,被辣得直呵气,红妍妍的,“这么多地方,就这家和大学城那家最像!”

周蕤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你吃过?”很紧张的语气。

“来过几次。”他淡淡一句,垂下眼睑。

他曾遍大街地找这个菜,深圳人不吃辣,有用铁板做的菜却少了辣味。路边摊的小老板根据他说的做了,看他吃,咋舌:“你是四川人么?不怕辣。还是湖南人,怕不辣。”

“都不是!”他辣得眼泪哗哗,却扶了头笑:“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吃到以前的那种辣味?”

“辣吗?”老板说。

他笑:“没有,我到处找,找不到了!”

“程远航,一直很想问你,这几年你怎么样?”周蕤握着筷子问。

“挺好。林师兄呢?什么时候过来?我听说他代理了美莱的案子。”他绕开了话题。

“于晨曦不吃辣?”周蕤又问,穷追不舍,典型的周氏风格。

“哦,你怎么知道?”仍然不习惯她的跳跃思维。

“用推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毕竟是夫妻,会受到对方的一些影响,就像林翔跃现在挺爱吃辣椒的一样。你不吃辣了,是被她影响了吗?”周蕤一副探究的神情。

“也许吧。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不大注意这些小事。”听她的语气,她和林翔跃关系挺好的,程远航一笑,招手叫老板算账买单。

他是不吃辣了,和她有关的他都不愿意再碰。

“程远航,你现在还是这么拼命,告诉我,目标是什么?动力是什么?”出门上车,周蕤问他。

“做最好的律师!打难打的官司!”

“那为什么到  B市?深圳的机会不是更多么?”周蕤手按在他的车门上,俯身问。

“我爸我妈年纪大了,需要人照顾!”

“可是你家在C市!”

“我喜欢 B市!”他清冽的眼神看着前面,声音低沉而清晰。

下午,法院的人赶来,破产小组会合,在几方代理人的见证下,法院登记分公司的相关资料,然后一一封存。

“程律师,我们几百名职工的身家性命就全交给你了。”留守的老职工谢昌平佝偻着背。

程远航伸出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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