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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独秀全传-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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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國民政府行政院檔案,天字第16034號。

'注5'〈滬上共獄陳獨秀被捕記〉,《晨報》,1932年10月31日。

'注6'這些電報、文件都保存在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注7'原件藏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

'注8'參見《申報》,1932年10月25日;《晨報》,1932年10月26日;《大公報》,1932年11月1日。

'注9'傅斯年:〈陳獨秀案〉,《獨立評論》,第24號,1932年10月30日。

'注10'《大公報》,1932年10月28日。

'注11'《先鋒》,第4期,1932年10月22日。

'注12'《紅色中華》,第37期,1932年10月23日。

'注13'唐寶林:〈訪問宋逢春談話記錄〉(1985年10月12日),未刊稿。

'注14'尉素秋:〈我對陳獨秀先生的印象〉,台灣《傳記文學》,1977年(第30卷)第5期。

'注15'《大公報》,1932年10月23日、11月1日。

'注16'參見:《申報》,1932年10月27日;《晶報》,1932年11月9日;〈陳獨秀致王臁拧担D引自汪原放《亞枺辍罚ㄎ纯澹话萆骸次宜赖年惇毿恪担袊锩┪镳^主辦《黨史研究資料》,1979年第8期。

'注17'《大公報》,1932年10月25日。

'注18'《申報》,1932年10月27日。

'注19'《社會新聞》,第1卷,第12期,1932年11月6日。

'注20'《大公報》,1932年11月1日。

'注21'《陳案書狀匯錄》(上海:亞枺鼒D書館,1933)。以下所引陳案文件,除另裕С鎏幫猓暂d此書。

'注22'〈陳彭案辯論總結〉、〈陳獨秀案公開審判〉,《申報》,1933年4月15、22日。

'注23'劉祿天、李永堂整理:〈陳松年同志談陳獨秀〉,中國革命博物館黨史研究室編:《黨史研究資料》,1979年第15期。

'注24'《法制週報》,第1卷,第33期,1933年8月13日。

'注25'《火花》,第2卷,第1期,1933年12月5日出版。陳獨秀托派中央被捕後,新的臨時委員會這時恢復中央機關報《火花》,稱為「第2卷」。

'注26'〈陳獨秀致胡適的信〉,《胡適來往書信選》(中),頁143。

'注27'參見濮清泉:〈我所知道的陳獨秀〉,《文史資料選輯》,第71輯,中華書局1980年版。

'注28'國民政府司法行政部訓令,訓字第2750號附件: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眨榻y計局報告:《第一監獄共犯之現狀與活動》,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29'徐恩曾:〈我和共產黨鬥爭的回憶〉,轉引自沈雲龍:《有關陳獨秀生平的補充資料》,台灣《傳記文學》,第31卷,第2期,1977年8月。

'注30'〈陳獨秀致胡適的信〉,《胡適來往書信選》(中),頁143。

'注31'國民政府司法行政部致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眨榻y計局的覆函,司法行政部訓令訓字第2750號《令江蘇高等法院院長朱樹聲案准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統計局函開「為據報第一監獄男女共犯、尚萌故態、鼓動煸惑、函請轉令制止,嚴予防範》之附件,南京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2'國民政府司法行政部訓令,訓字第2750號附件: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眨榻y計局報告:《第一監獄共犯之現狀與活動》,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3'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93),頁102。

'注34'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93),頁172。

'注35'參見陳公博:《寒風集》(上海:地方行政出版社,1944),頁263、264。

'注36'汪原放:《亞枺辏z中書信》,未刊稿。

'注37'國民政府司法行政部訓令,訓字第2750號附件: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眨榻y計局報告:《第一監獄共犯之現狀與活動》,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8'參見濮清泉:〈我所知道的陳獨秀〉,《文史資料選輯》,第71輯,中華書局1980年版。

'注39'〈研究室與監獄〉,《每週評論》,第25號。

'注40'轉自王森然,《近代二十家評傳》(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987),頁223。

'注41'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93),頁163。

'注42'王森然《近代二十家評傳》(北京:書目文獻出版社,1987),頁223–224。王森然(1895–1984),河北定州人。青年時結識陳獨秀、李大釗、魯迅、胡適等,受到孫中山特別召見,由新文化邉拥膮⑴c者轉變為馬克思主義的宣傳者。1923年赴陝北榆林中學任教,共產黨高級幹部劉志丹、謝子長、劉瀾濤、習仲勳、馬文瑞、高崗等當過他的學生。後入大學任教,《近代二十家評傳》脫稿於1932年秋,尤稱力作,《陳獨秀先生評傳》則是此書上佳之篇。這時陳獨秀正被關在獄中,可見作傳者的過人膽略。

'注43'《枺诫s誌》,第34卷,第18、19號,1937年10月1日。

'注44'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93),頁168。

'注45'以下所引陳獨秀致高語罕的信,除另有出處外,均引自《亞枺辍肺纯濉

'注46'汪原放:《回憶亞枺鼒D書館》(上海:學林出版社,1993),頁163、165。

'注47'陶亢德:〈關於《實庵自傳》〉,《古今》,第8期。1942年10月1日。

'注48'《胡適來往書信選》(中)(北京:中華書局,1979),頁144。

'注49'吳敬恒:〈挽陳仲甫先生〉,重慶《新民報》晚刊,1942年6月8日。

'注50'任武雄:〈也談《金粉淚》滄桑〉,唐寶林主編:《陳獨秀與中國》,總58期,2006年9月出版。

'注51'任武雄:〈也談《金粉淚》滄桑〉,唐寶林主編:《陳獨秀與中國》,總58期,2006年9月出版。





十七




在獄中(下)(1932–1937)





行無愧怍心常坦 身處艱難氣若虹



「行無愧怍心常坦,身處艱難氣若虹」這副對聯,是陳獨秀寫給劉海粟公開表白的心態。關於這副對聯還有一些故事,其中最突出的是他與繪畫大師劉海粟的往來。

陳獨秀自小受到嗣父陳衍庶影響,對以清代王石谷為代表的「王畫」有深刻的見解。嗣父當時是此畫派一個著名畫家,收藏甚豐。有人認為:「陳獨秀原本是極有條件成為畫家的。」「詩畫」相連,陳獨秀早年創作的詩作甚多,早年在蘇曼殊畫作上睿^詩句與跋文,有這種說法並不奇怪。不過,現在還洠в邪l現一幅陳的畫作。在新文化邉又杏幸豁棥该佬g革命」。從他對美術革命的闡述,既可以看到他對國畫的深刻瞭解,更可以看到他不願涉足畫壇的根本原因。

1918年歲暮,正值新文化邉痈叱睍r,陳獨秀接到一位名叫呂澂的信,感到此信「對於美術——特於繪畫一項——議論透闢,不勝大喜歡迎之至」,並說「本誌對於醫學和美術,久欲詳論;只因為洠в袑iT家擔任,至今還未說到,實在是大大的缺點」。這說明他對於美術革命早在考懀е校瑏K非一時衝動,心血來潮。所以,他對呂澂的歡迎,猶如當年主張文學革命的胡適一樣,回信說:「足下能將對於中國現在製作美術品詳加評論,寄贈本誌發表,引起社會討論,那就越發感謝了。」接着,他把此信和他的回信一起在《新青年》上發表。他的回信中,完全貫徹新文化邉拥牧瓌t(自主的而非奴搿模贿M步的而非保守的;實利的而非虛文的;科學的而非想像的等),大力提倡西洋畫的寫實主義,批判中國畫「專重寫意」及「臨、摹、仿、撫」的崇拜偶像的復古主義。他以當年提倡文學革命那樣的勇氣大聲宣佈:

說起美術革命,鄙人對於繪畫,也有點意見,早就想說了;如今藉着這個機會,正好發表出來,以供國內畫家討論。

若想把中國畫改良,首先要革王畫的命。這是甚麼理由呢?比如文學家必用寫實主義,才能夠采古人的技術,發摚ё约旱奶觳牛鲎约旱奈恼拢皇氢n古人的文章。畫家也必須用寫實主義,才能夠發摚ё约旱奶觳牛嬜约旱漠嫞宦涔湃说鸟骄省

他敍述了中國畫自南北宋之初到清代的發展後,指出:

人家說王石谷是中國畫的集大成,我說王石谷的畫是倪、黃、文、沈一派中國惡畫的總結束;

我家所藏和見過的王畫,不下二百多件,內中有「畫韙」的不到十分之一;大概都用那「臨」「摹」「仿」「撫」四大本領,眩龑懝女嫞蛔约覄撟鞯模喼笨梢哉f洠в校贿@就是王派留在畫界最大的惡影響。倒是後來的揚州八怪,還有自由描寫的天才;社會上卻看不起他們,卻要把王畫當作畫學正宗??像這樣社會上盲目崇拜的偶像,若不打倒,實是輸入寫實主義,改良中國畫的最大障礙。'1'

當時陳獨秀的早年革命摯友潘贊化曾贖出一青樓女子張玉良,繼之迹麨殒拿麨榕擞窳肌1915年陳獨秀創辦《青年》雜誌那一年,二人舉行了婚禮。此女子有繪畫的天賦,並有執着的追求,陳獨秀讚賞二人追求戀愛自由的叛逆行為,並為成全潘玉良的願望而努力。與潘贊化商量後,介紹她先從師上海美專油畫教授洪野,接受啟蒙教育。三年後,終於考入上海美專,成為劉海粟門下少有的女弟子,後來成為國際上著名的油畫大師。可是,美術學校中以人體模特兒教學已震驚輿論,女子學洋畫,描繪裸體,更不為社會所容。所以,潘玉良的成長之路極為艱難,不得不長期寄居並終老在法國。

1928年,潘回國先後任教母校上海美專和南京大學藝術系。她的畫作屬於上世紀二十年代的後印象主義現代畫派之一,是相當前衛的。因此,她成為我國留法歸國學子向國人系統傳授這一畫派的重要教授之一,對中國繪畫史的發展有重大貢獻。但是,由於家族(主要是潘贊化的大夫人不見容於潘玉良)、社會和政治落後產生出來的壓力,總是越加摧殘天才。潘玉良在國內和法國感受到天地之別的不同生活,1937年不得不再度移居法國,1977年病逝巴黎。這次赴法前,她特意去南京獄中探望陳獨秀,並出示其幾幅近作,請陳批評和睿~。陳獨秀特意在兩張裸女素描作品上睿嗽~,此舉充分表明二人心臁嗤ㄖ毢捅舜诵湃沃睢

這兩幅素描現藏安徽省博物館,改革開放後,曾隨同潘玉良的其他作品在幾個城市展出過。在一幅睿秊椤秱壬肀撑P女人體》的畫上,陳獨秀作了以下睿~:余識玉良女士二十餘年矣,日見其進,未見其止,近所作油畫已入縱橫無人之境,非復以吖P配色見長矣。今見此新白描體,知其進猶未已也。另一幅《裸女》的睿~是:以歐洲油畫雕塑之神味入中國白描,余稱之曰新白描,玉良以為然乎。廿六年初夏獨秀。

潘玉良的成功,加深了劉海粟與陳獨秀之間的友誼。劉海粟1935年6月25日歐撸Щ貒11月撸S山作《古松圖》、《孤松圖》等。下山後,即攜《孤松圖》至獄中探望陳獨秀。又聽到陳法庭鬥爭的傳奇,劉十分激動,快步上前,又握手,又擁抱,並大聲說:「你偉大!」陳也很興奮,搶着說:「你偉大!敢於畫人體模特兒,和封建勢力鬥爭??」,接着大聲抗議說:「蔣介石要我反省,我反省甚麼!」就這樣,兩人都忘了是在獄中,似旁若無人,天南海北,談笑風生。臨別時,劉從皮包中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紙和筆墨請陳睿至裟睢j惒患偎妓鳎粨'而就,寫下一副這樣的對聯:

行無愧怍心常坦 身處艱難氣若虹



陳在獄中為劉海粟寫的對聯

劉海粟得到這副對聯後欣喜異常,躲過後來兩個朝代種種劫難,終於保存下來,現在已裝裱得相當氣派,存放在劉海粟後人家中。

對於《孤松圖》,劉畫的睿浿袑懙溃骸敢液ナ辉逻'黃山,在文殊院遇雨。寒甚,披裘擁火猶不暖,夜深更冷,至不能寐。院前有松十餘株,皆奇古。劉海粟以不堪書畫之紙筆,寫其一。」可見作者此時孤苦伶仃的心境。陳獨秀看了此畫,也樱吧椋蟀l感慨,竟摚⒊鲆皇状蛴驮妬恚

黃山孤山,不孤無孤,孤而不孤;

孤與不孤,各有其境,各有其圖。

此非眨驼壑造豆屡c不孤之間也,

睿睢『K谙壬—毿銜督鹆辏2'



陳在《孤松圖》上睿

與贈劉對聯的意境相似的還有另一副。安徽同鄉朱燦樞當時是南京高等法院的見習書記官,久慕陳獨秀在新文化邉又械穆暶诜ㄍド项I略風采,因此以同鄉之名多次探監。陳獨秀感其招模步o其寫了一副對聯相贈:

氣概居貧頗招逸 文章垂老益縱橫'3'

到獄中探望陳獨秀的人向他求字的人不少。可惜,幾十年來的政治迫害,使這些得字人不敢長期收藏,所以現在能見到的不多。汪原放回憶說,一次去探望他,也求他有空時寫一張小屏。不久,陳獨秀送汪兩張條屏:一張是《古詩十九首》中的《冉冉孤生竹》,也是表示在孤獨中保持節氣的。一張是含意深刻的睿郑骸柑觳咆暙I於社會者甚大,而社會每每迫害天才。成功愈緩愈少者,天才愈大;此人類進步之所以為蟻行而非龍飛。」'4'短短數字寫盡了現代中國專制制度扼殺天才的罪惡。中國精英到國外學習或工作,往往成為天才,甚至獲諾貝爾獎,而在國內只能是蠢才或奴才。



繼續反極左,企圖遙控托派



托派中央全體被捕以後,對於托派組織以極其嚴重的打擊。真是雪上加霜,本來就十分衰微破敗的托派組織,頓陷群龍無首,一片混亂,似乎消失了。真如陳其昌等三人一年後寫的文章所說:

在去年十月事變以前,因獨秀同志個人的威信與經濟之維持,上海各區機關勉得飄搖存在,反對派機關報亦經常發行,雖然內部已生腐蝕,但以空架子的存在,社會上還不失有潛勢力。可是事變以後,組織的惡劣面目便充分暴露無遺了!區委機關有的無形消滅,機關報無法出版,同志與區委、區委與領導機關之間,連過去的散漫關係也斷絕起來了。'5'

後來許多托派骨幹以中央全體被捕為標誌,說中國托派就此滅亡了。如濮請泉、趙濟就如是說。這個說法大多出於後來中共把托派誣成「漢奸」、「反革命」後,為洗刷自己而編出來的,是站不住腳的。事實是,這次被捕事件後有些托派同志認為組織不能洠в凶罡哳I導機關,應該緊急再建。於是「幾天中即有同志作再組活動」,由滬枺鳌⒎先齻區委書記高恒、寒君和陳岱青秘密舉行緊急會議,協議拼湊幾個人:劉仁靜、陳岱青、嚴臁濉㈥惼洳⑷问铮闪ⅰ干虾ER時委員會」,劉仁靜任書記。陳其昌得知此消息後強烈表示反對,認為「現組(領導機關)雖屬緊要,但以極審慎的態度來計劃再組更屬必要」,應由代表大會選舉產生,「期選出之人能負起目前的責任」;對於如此草率的舉動,「試問他們有甚麼理由來遞奪同志的選舉權?無恥之至!」'6'

由於各委員堅持己見,力爭自己是「馬克思」,各不相讓,相爭不休,「上海臨時委員會」「一事不能作,簦Я藥讉月,於是不得已而改組」。劉仁靜和陳岱青退出,北方來的任曙接任書記。1933年9月任曙從北平和廣枺賮韼孜淮恚e行「全國緊急會議」,補選了幾個外省委員,就把「上海臨委」,改名為「全國臨委」,「便這樣的從上海地方臨委的主腳而一躍為全國臨委的主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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