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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阳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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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跟着仲皓阳到处拜年,我不知道别人眼中的壁花是怎么样子的,也许我在别人眼中也是壁花,虽然不是很成功的壁花。仲皓阳告诉我不认识的人只要得体的笑,其他一切交给他就行。
我没有想到假结婚这么麻烦,应酬一堆人还得笑,我总觉得我两腮的肌肉都快被笑得僵硬掉。从正月初三开始到正月十二,每天来回在不同的场合穿梭,每天对着一大堆的陌生人,好累。
我开始佩服仲皓阳,明明他已经烦躁得不行,还能对着不同的人进行说着不同的鬼话,特别有些人还无聊的学着英国人聊天气,可幸的是仲皓阳还手到捏来。我光光扯扯嘴巴,就已经很累啦。司机稳稳的开着车,车厢里的暖气很足,我坐在后面昏昏欲睡。我有气无力地问:“仲皓阳,这样的日子还要多少天?”
“让我想想。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半载的,聚会天天有啊,你节哀顺变吧。”
我看着仲皓阳嘴角那若有若无的微笑,就恨得牙痒痒,我拾起旁边的抱枕扔过去,郑重的说:“过了十五,新年过完,我哪儿都不去。以前你怎么过的现在还是怎么过。”
“问题是以前我没有结婚,现在我结婚了。”
“反正过了十五,我就哪儿都不去。”
“林依稀,你准备在家当大家闺秀吗,哪儿都不去?嗯嗯,这个想法不错。”
“仲皓阳,你听不懂人话还是不懂人话,我的意思是说不跟你出去,这么多天我要尽的义务也够了。”
“林依稀,你说你这都是在尽义务?”
“难道不是吗?否则我为什么要跟你去。”
仲皓阳的脸色冷下来,嘴角的微笑不见了,剩下的全是我初见到他时的冷酷。我真想不明白,我跟他本来就是假结婚,不是义务是什么,真是莫名其妙的人。仲皓阳的这种情绪一直从车上维持到回家,董事长问我们玩得开心与否,仲皓阳都是冷着脸,淡淡的说还好。我当然也是不例外的如此这般回答。
我洗完澡擦干头发出来的时候,仲皓阳已经躺在床上,前襟半敞,头发还滴着晶莹的露珠,一副美人出浴的样子。我突然想起胡悦悦以前经常在寝室念叨,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性感的男人,如果我以后能遇到如此白马王子,那我会幸福得死掉。对,就是性感,仲皓阳现在用性感二字形容是最恰当的。可是他的行为是该死的令人讨厌,可见男人的外表与内心是相当成反比的,就好比我们初中高中学的反比例函数,初中比较初级,高中比较高级。仲皓阳现在就是一个初级的人。
我真不明白仲皓阳的坏脾气竟然一直维持到现在,我站在床边,看到仲皓阳把我的那床被子和他自己的那床被子都盖在身上,而且我的那床被子还盖在他被子下面。
“仲皓阳,你不怕自己悟出痱子来。”
“我乐意。”
“被子还给我。”
“不乐意。”
……
我实在很无语,我的好脾气,我的忍耐力好像在仲皓阳身上都不能很好的体现,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激起我的爆发力。“仲皓阳,你几岁了,怎么喜欢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鄙人今年29,还没有过而立之年。怎么着?”
我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聊,再加上无耻。我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动手去抢我自己的那床被子。仲皓阳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看着我小丑般的夺被子。我直接爬上床,掰开仲皓阳的手,我掰了左手掰右手,如果我有第三只手那多好。
“松手,还给我。”
“就不给你能怎么样。”
我不再直接抢被子,我的一只手狠狠地掐在他的手臂上,我的嘴巴也没闲着,直接咬上他的肩膀,下手毫不留情。
“哎……林依稀,你属狗的。”
“属狗的你想怎么着?”我学着他的话学着他的语气回敬给他。
仲皓阳腾出一只手开始跟我厮打,另外一只手还死死的拉着我的被子。我活了23年都没有打过架,这一刻在仲皓阳的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我咬,抓,扭,无所不用其极。仲皓阳裸露的肩膀已经被我咬的可以看出红血丝,手臂被我抓的紫一块青一块,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手腕被仲皓阳抓的都淤青了。我还在狠心扭着他的胳膊,仲皓阳却放开我的手,他开始盯着我看,轻轻地抚开我的刘海,我看着他这一瞬间温柔的神情,突然有点害怕。我放开手,正想爬起来,发现我和仲皓阳过于姿势暧昧。我骑在他的身上,整个人趴着,距他的距离仅仅几厘米。
仲皓阳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腰上,我看着他的眼眸越来越深,终于嗅到不对劲。我挣扎着要起来,仲皓阳的手箍的我越来越紧,他的嘴唇距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我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我越来越害怕,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还好还好关键时候我打了一个漂亮的响嗝。
仲皓阳放开我,邪气的眼睛看着我露出一股无奈,笑着说:“林依稀,你果然最擅长煞风景。”
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扯过被子睡觉。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如果没有……我们会怎么样。这是不应该的,仲皓阳有自己喜欢的人,我也有喜欢的人,我的脑子越想越混乱,最终我把它归结于仲皓阳的情不自禁,只能是情不自禁。他不清楚,我的心里清清楚楚,两年后我们将各奔东西,我会离开他,也许这一辈子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也许见面就是陌路,我们会像陌生人一样毫不犹豫的从各自身边走过,我们的相遇本身就是一场错误,错误终将被改正,一切都会回归正途。
林如说,生活没有永远,没有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着,它就干涸,如果它冰封,它就融化,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这个新年,仲皓阳还有一场宴会。仲皓阳说这是生意上的伙伴,刚刚把总部搬来这里,今天是他儿子订婚宴,所以仲皓阳必须带着我一起出席。我好想问以前那半年他是怎么过的,不过我还是闭紧我的嘴巴没有问,反正问了也是白问,仲皓阳还会找出一大堆理由来消遣我,那才是我自作孽不可活呢!
“林依稀,把身上的衣服换掉,穿这件,再配这双鞋子。”
我看着这件金色的晚礼服,不能否认它是无限美丽的,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穿他。我拿着它犹豫不决,还是对仲皓阳说:“这件太闪了,我穿着不合适。”
“林依稀,你这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快点,剩下的时间不多。“
我把衣服拿去换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是觉得太耀眼,直到仲皓阳敲门我才忸捏着走出来。
仲皓阳看了我一眼,然后嘴巴里说出一句恶毒的话:“林依稀,想不到你干煸四季豆一样的身材也能穿出身材。”
我忍,我沉默,再沉默,等我爆发的那天你就玩完了。仲皓阳明明说时间不多,还带着我东拐西拐的去一家顶级会所找人给我化妆。那个化妆师一直说我的皮肤很好,我的眼睛很有神,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看向仲皓阳。估计不是旁边坐着仲皓阳,人家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有人说过,如果夸一个人皮肤好,那是对她的五官实在没什么好夸了,如果一个人夸你的眼睛很有神,那是你呆板的脸上唯一可以找出的可取点。我看杂志基本上看了就忘,偏偏这句话从我的脑海里钻出来。
仲皓阳明明说时间不多,还让我在这里一坐就好几个小时,看来有些时候男人的话也是不可信的,比女人还喜欢骗人。
我坐的快不耐烦地时候,仲皓阳终于拉着我姗姗而去。如果我知道这是谁的订婚宴,估计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出现在那里。




、第十八章 再见子翔

群星摇曳,星光璀璨,到处都闪着耀眼的光芒。我看着上面的贺子翔,高高在上,距离我是那么的遥远,我和他的距离不再是几步,而是几千步几万步,遥远的不能在遥远,遗憾的不能在遗憾。当初是我,是我,是我推开了贺子翔,是我说了那些伤人的话,我站在这里就是我的报应。
今天的一大好消息是贺氏把总部搬来这里,二大好消息是贺氏的二代接班人贺子翔和周家的千金周惠的订婚宴。
男才女貌,佳偶天成。周惠挽着贺子翔的手臂,仪态万千,得体大方。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永远存在于安徒生的童话里,安徒生给大家永远都是一个happy end。而happy end之后呢,灰姑娘适应得了皇宫的生活吗,王子会不会变心?王子和公主才是绝配,不管怎么样,都是世人眼中最般配,最适合。
我站在仲皓阳的身边,听着他和各种形色不一的人侃侃而谈。我是林依稀,只是林依稀,我永远不可能学会像他们一样八面玲珑,我永远不可能把我的痛苦用笑颜展现出来。我伤心,我难过,我彷徨,我不想对着别人笑,我笑不出来。好在仲皓阳似乎永远都不会勉强于我这些,我怎么样的不得体他也不在乎,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一起参加这些大大小小的聚会,大概就像他说的一样,我结婚了,总不能别人问我太太在哪里,我说不知道又或者别人问我为什么你太太不和你一起来,我总不能说她奉承封建礼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吧。林依稀,不管你多么不愿意,必须要去的地方你总要露个脸,你说不说话我不介意。
我昨天就应该问这是谁的订婚宴,如果我知道是贺子翔的,那么就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都不会来。我做不到那些分手后再次见面还可以容颜灿烂询问对方的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看着贺子翔的父亲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拍拍仲皓阳的肩膀说:“皓阳,你爷爷身体还好吧,代我向他问好。以后子翔有什么不懂得地方,还要你多多教他。子翔,过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仲皓阳拉着我的手不允许我向后面去,他把我拉到贺子翔的父亲前面说:“贺董,这是我妻子林依稀。”
贺子翔的父亲看了看我,然后说:“你太太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感觉非常面熟,看来我们很有缘。”
“那是内子的荣幸。依稀,快向贺董打招呼。这些场面上的东西她都不太懂。”
我向贺子翔的父亲打了个招呼。贺子翔的父亲笑着说:“皓阳好福气。这是犬子贺子翔,这是儿媳周惠。子翔,你要好好跟皓阳学习学习,仲皓阳比你年长几岁,经验可就丰富多了,商场上的事情你还要多学习。子翔,看什么呢!这孩子!”
我终于知道遥遥相对无期是什么意思,就好比我和贺子翔,明明很近,明明触手即碰,可是我们的距离天上地下,遥不可及。不管我们曾经多么多么相近,不管我们曾经曾经多么相爱,曾经的海枯石烂,抵不过现在的好聚好散。曾经以为你是我生命中的氧气,原来只是一场闹剧,世界上最可怕的词不是分离,而是距离。
我冷眼旁观,看着贺子翔和仲皓阳欢欢而谈,看着周惠站在贺子翔的旁边优雅而笑,看着他们各自带着面具笑得这么快乐,谈得这么开心,我难受极了。我宁愿我们分手之后曾不从见面,我宁愿我们活在彼此的回忆里,也许只是我的回忆里,也好过这样的会面,这样的会面是无奈,是酸辣。
仲皓阳拍拍我说:“依稀,大家在问你是不是?你说呢?”
我刚刚一直存在于我的思想里,不知道他们谈论什么,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扯到我的身上,我正在筹措不知怎么回答。周惠及时的拨开我这个烦恼,她为我解了一时之忧,只听到她说:“我这个妹妹从小到大就是喜欢发呆,很多时候我们大家在一起聊天,谁知讲不了两句她又神游,仲总应该知道我妹妹的这个坏习惯吧。”
仲皓阳看了看我,有一点不解,不过像他们这样场面上混惯的人随即说:“她的这个习惯我怎么会不知道,我都不知道纠正了几次,改不过来就算了。”
“想不到仲总这么疼爱妻子,真是我妹妹的福气。”
我和贺子翔相对无言,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贺子翔的父亲拍手赞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怪不得我一眼瞧见仲夫人就眼熟,原来大家都是亲戚,一家人。”
这可谓是谈话的高潮啦,所有的人都在笑,贺子翔也在笑,笑得那么高高在上。我们虽然只有半年未见,可是他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贺子翔了,他不会带着那样坏坏的笑,痞痞的说话,他变得高贵,变得遥不可及。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贺子翔,直到现在我才恍然大悟,贺子翔不单单是我爱的那个人,他已经深入我的骨血。林如对我说人往往都要失去之后懂得珍惜,后面一句我为她补上,其实珍惜后的失去最痛。
我不知道周惠拉着我离开的原因是什么,我总不会相信她美名其曰说她和我这个妹妹好久不见,有好多悄悄话想要说。我和她,一直以来,她是人上人,我是云泥,她是闪闪发光的珍珠,我是视而不见的稻草。她和我有悄悄话,就好比哈雷遇上火星的微妙。
她挽着我的手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几乎不会人经过。一到这里,她慌不跌的甩开我的手,仿佛我是毒蛇猛兽。
我看着她的举动笑起来,真的好好笑。这一刻,我多希望我也能带着面具去挑战她,可是我太笨,依旧学不来。我冷冷地说:“周惠,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林依稀,你好歹也是仲夫人,怎么一点人情交际都不懂。”
“如果你特意过来批判我这些,那么请你高抬贵手我要走了,仲皓阳都不介意,跟你有什么关系。”
“对,我本以为仲皓阳肯定讨厌你讨厌的要死,没想到仲总眼光独特,对你一点都不挑剔,好得不行,真是令人羡慕。我现在还真希望你过得比所有人都要好。”
“你这么羡慕,那我们换一下好不好?”
“林依稀,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可惜你死了这条心。贺子翔只能是我的,他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从小到大他就应该是我的,高中那一段只是一段错误的插曲罢了。林依稀,你别痴心妄想,丑小鸭永远都是丑小鸭,就算变成了白天鹅也飞不了高空。收起你的那些白日梦,把你对子翔的幻想通通收起来。”
我被她说得气的不行,我跟贺子翔已经是两条平行线,平行线怎么会相交。我总是在被被人刺激的不行的时候,我嘴巴里讲出来的话就会特别犀利。“周惠,你是自己内心害怕对吗?你怕贺子翔不能忘了我是吧,说来说去就是你对自己不自信。你这只白天鹅说不准在贺子翔的心里还比不上丑小鸭,你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身体,你可以控制一个人的灵魂吗?我就是喜欢贺子翔,一千个一万个喜欢,他时时刻刻存在我的脑海里,鲜活于我的记忆中。你能把他从我的脑海里抹去吗,你可以把我从他的脑海里抹去吗,你可以吗?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想的是他,他想的是我,就算我在一起,我们的心也在一起,你好好的守着你唯美的身体吧,我们的过往你永远抹不去,就算去了孟婆那里,过奈何桥的时候我也不会喝那碗孟婆汤。你就嫉妒吧,嫉妒了也没用。”
我看着周惠的脸色一点点发白,然后我趁着她还在消化我这些话的时候,转身仰着头高傲的离开。其实我说这些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贺子翔大概早就忘了林依稀的过往吧,毕竟我曾经那么那么伤害他,就算他想起我,也是我说的那些残忍的话。爱早已烟消云散,想起我的只有恨吧,只有我还活在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的过往里。我走了很长一段路周惠都没有追上来,大概被我气到了,没有想到我也有那么厉害的时候,一时缓不过神来。
我走着走着,发现绕来绕去,我都绕不回刚刚那个人满为患的大厅,我又走了三遍,我千真万确的迷路了。我徘徊于很大很大的一个游泳池旁,沿着边沿坐下来,松了松鞋子,水晶鞋再美丽又如何,不合脚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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