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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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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瞬闻言抬头,一眼便瞧见她颈间的嫣红,那是动情时靳名珩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的皮肤很嫩,几乎他的吻稍稍用力便可留下。只不过落在此时宋一瞬的眼里,极为碍眼。

因为那个男人纵使强迫妹妹,也不愿意碰自己一下。

“凝久,答应过我什么?”她问,声音里带着严厉。

宋凝久闻言,目光悲伤地看着姐姐。

没错,她答应过,答应过不再与靳名珩有所交集,她反抗过,可是在靳名珩面前,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她咬着唇没有说话,看着姐姐的目光里承载着她不懂的悲伤,以及绝望。

有时候她也在想,自己回来是不是就是错的。如果她不回来,靳名珩是不是就会放过宋家?毕竟,难道宋家还可以比时更惨?

可是这只是假如,她知道她不回来,靳名珩就会逼她回来,而她又如何置自己的家人于不顾?

“姐。”她喊着走过来,正想说些什么,手刚碰到她的手,没想到就被宋一瞬甩开,说:“别碰我。”

“姐?”宋凝久看着反应激烈的姐姐,眼眸中充满意外。

“宋凝久,咱们家落到这个地步是谁害的?你忘了吗?当初我又是怎么被卓越……在医院里时,你又答应过我什么?”宋一瞬瞪着她,目光里都火焰。

宋凝久只当是姐姐对她的失望,说:“姐,对不起,我记得,我都记得。”她现在只想安抚自己的姐姐。

显然宋一瞬并不这么想,她满眼讽刺地看着宋凝久问:“记得?我当初让人洁身自好,可是你今天干了什么,你今天和我们仇人在客厅里都干了什么?”

没有什么话,比这一刻更伤人。

宋凝久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那些辨驳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满眼悲伤地看着姐姐,是的,她答应过姐姐,自己会不会让她失望。姐姐当年就是因为自己,才会被人强bao,这些事就如沉重的枷锁一直锁着她,压在她身上多年,一直让她喘不过气。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受伤最重的还是姐姐。所以她沉默,心里只有对姐姐歉意。

宋一瞬咆哮过后,因为宋凝久的沉默,空间里陷入空前的宁静。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连气流都不再行走。

半晌,宋凝久才默默地穿上衣服。宋一瞬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原本是不想接的,可是对方一直锲而不舍。

“喂?”自从婚礼取消后,总是半夜三更接到莫名其妙的骚扰电话,让她对接电话都有了恐惧。

“是宋一瞬小姐吗?您父亲在监狱里发病了,麻烦家属过来一下。”

“我父亲?”宋一瞬闻言一惊。

宋凝久听闻这三个字,也马上将注意力转移过来。

两人赶紧到了医院,然后才了解到具体情况。

宋成轩原本就有心血管方面的疾病,最近检查厅方面频繁过来,压力过大,导致病情加重,今天在接受审问时,当即就晕倒在了监狱里。

“说,你们是不是对我爸做了什么?别以为你们那些手段我不知道,小心我告你们。”宋一瞬在手术室外咆哮,可能是宋家最近接连发生变故的原因,她似乎越来越没有往日的冷静自持。

“姐,你先冷静一点,等爸脱离危险出来再说。”宋凝久劝。

她也着急,可是得罪了这些人又有什么用?

宋一瞬则生气地甩开妹妹的手,头撇到一边去。

一边的警察看到两姐妹的情景,也很是无奈。这时又有脚步声由走廊那边传过来,随着脚步声,两个男人的身影也走过来。

“楚少。”守在手术室外的两个警察看到来人,喊了声。

宋凝久闻言转头,竟真的看到楚辞走了过来,并且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楚辞朝向他打招呼的警察微微颔首,然后走到宋凝久面前才停下来,问:“伯父怎么样?”

宋凝久目光疑惑地盯着他,虽然靳名珩侮辱她的话里也带着楚辞的名字,可是她还犹不懂,楚辞在这个案件里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过,还是下意识地摇头。

“不要担心,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他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头安慰。

宋凝久看着他,满眼的茫然。

“这位是省检查厅派来的楚检查官,楚辞。”旁边的警察介绍。

宋一瞬闻言抬眸,正看到楚辞安慰妹妹的侧脸,不正是昨晚救了妹妹的那个男人?

有这么凑巧?

逼婚进行式 046 攀上楚家(万更)

宋凝久与楚辞的注意力却并没有在宋一瞬身上,她看着楚辞,仿佛也觉得有些不真实。

“没事的,别紧张。”楚辞只当她是担心自己的父亲,犹在安慰。

也许是对他的信任让她心里有了踏实的感觉,所以她点了点头。

楚辞转头吩咐自己的助手,帮忙去买几瓶水来,然后扶宋凝久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还惦记着,她的脚是受了伤的。

大约一个小时过后,手术室的门才被推开,穿着无菌服的医生与护士一出来,宋氏姐妹以及楚辞加两个警员都围上去,紧张地瞧着主刀医生。

只见他摘下口罩,宣布:“病人暂时脱离危险。”

宋一瞬与宋凝久几乎同时松了口气,尤其是宋凝久,身体放松下终于站不住,脚不自觉地软了下。幸好被身后的楚辞撑住,才没有倒下去。

“谢谢。”宋凝久低声说。

“傻丫头,咱们之间客气什么。”楚辞笑着说。

宋凝久闻言冲他笑了笑。

楚辞先是安排她坐到一边,然后打电话帮宋成轩安排了病房,又与两个警员沟通了下。总之不管是院方还是警方都挺卖他面子的,所以一切都很顺利。

宋成轩被转入监护病房,宋一瞬换了无菌进去陪同,宋凝久便只有守在外面。

隔着外面的玻璃,可以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宋成轩,这个印象中一向严肃,高大,又与自己有距离感的父亲,此时脸上不但没有丝毫血色,而且短短几个月竟消瘦得如此厉害,可见打击有多大。

肩被一只手搭上,她转头,竟发现楚辞竟还没有走。

“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的。”除了重复这句话,楚辞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了解她,所以知道即便那个家不曾给她真正的温暖,善良如她,仍然是放不下自己的家人的。

宋凝久点头,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楚少。”他的助理再次回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然后还是不自觉地看了宋凝久一眼。

楚辞接过,他面上有些严肃,转身就走到另一边等待。

楚辞也习惯了他的冷漠,有些人就是这样,面冷可是仗义,尤其他做了自己的副手多年。

“先喝点粥吧,照顾好自己才有力气照顾家人。”楚辞说着将粥盒打开,里面泛着米香瞬间就弥漫出来。

宋一瞬从病房里出来,正看到这一幕。

宋凝久听到开门声抬头,与姐姐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

楚辞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看到了宋一瞬,便将粥放在一边,站起身来说:“我还有点事,你趁热吃。还有,你脚伤了,还没好,不要走远路。”他看了一眼宋一瞬,低头对她又说一句:“我晚点再来看你。”

宋凝久一一点头。

楚辞叮嘱完,这才出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那个姐姐不善。或者是看着那个宋一瞬与宋凝久顶着同一张脸,让他有些不适应。

宋一瞬脱了无菌服,宋凝久将没打开的粥盒捧着迎上去,说:“姐姐,先吃点东西吧?”

宋一瞬却冷着脸,说:“我吃不下。”然后便出去了。

宋凝久知道她犹在为白天的事生气,看着关上的房门充满歉意。

楚辞出了病房,他的助手就站在走廊处等他,随他一起乘电梯下去。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沉默的两人。

“楚少。”助手突然开口。

楚辞转头看着他,仍然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不过看起来似乎有话要说,并且不吐不快。

“她是宋成轩的女儿。”助手说,语调虽然听起来像没有什么波动的平叙,还是可以令人听出他在提醒什么。

楚辞冲他笑了笑,说:“我知道。”仿佛并不在意。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他率先出去。

助手依旧的没有多言,只是跟出去。

——分隔线——

宋成轩的病情很严重,宋氏姐妹在医院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姐姐就被宋恬一通电话喊走了,直到又到了晚上也没有回来,便只有宋凝久在病房里照顾。

彼时,城市的另一端,靳名珩的别墅并没有开灯,与外面的天色连成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院子里亮着几盏景观灯,看起来极其清冷。

靳名珩坐在吧台前,手里执着了杯酒。就在黑暗中品着酒。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着他与宋凝久的回忆,唇角时而微弯,时而紧抿。

很显然,他在等她。

但是当他面前的吧台上摆了三个空酒瓶,时针超过了零点,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靳名珩从身上摸出自己的手机,调出她的手机号码,拔出去里面传来提示关机的机械女音,冷冰冰的,就像面对他的宋凝久。

挥手,一下子将面前的酒瓶扫下去,玻璃碎裂的声响在地板上此起彼伏。她没有出现,他知道她就是还没有绝望。

宋凝久,她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将事情做绝?

他在黑暗中站起身,尽管喝了这么多酒,可是脚步还算稳健,沉稳。拿了车钥匙出门,红色的兰博基尼驶出家门,穿越繁花迷眼的霓虹,一路驶向城南,最终停在一座旧楼前。

侧目,看着黑漆漆的楼道,视线昏暗中,那个楼道口像只怪兽张开的血喷大口。

其实要逼宋凝久他手段有得是,对付女人而已,他靳名珩没有那么君子,对她也不想讲究什么君子。可是真要动手的时候,想到她那张倔强的,或带泪痕的脆弱脸庞,终究是没有下去手。

可是如今看来,他不狠下心,这个女似乎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似乎真有些醉了,这会儿酒劲儿上来,眼前也有些恍惚起来。这时一辆出租车恰巧就停在了楼道口,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仿佛是看了他一眼,竟就那样往楼道里走。

不理他?

靳名珩当即他果断推门下车,上前便拽住她的手腕。

女人转头,目露诧异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她下车就看到他的车了,红色的兰博基尼,这样的车整个昕丰市绝不会有第二辆,她又如何认不出来?只不过不想自讨没趣,没想到他会主动上前来纠缠。

靳名珩动手扳着她的下巴,细瞧了两眼,皱眉,问:“宋一瞬?”

宋一瞬看他那个样子,便知道他是认错了人,而且身上的酒味颇浓,便嘲讽地问:“你以为是谁?宋凝久吗?”

靳名珩懒得跟她斗嘴,放开她,退后一步,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手,问:“她呢?”

他要找的是宋凝久,对她不感兴趣。

宋一瞬注意到他的动作,脸色自然是不好看。不过她隐忍着,嘲讽地说:“靳少的本事那么大,何不自己去找?”

靳名珩看着这个女人,那笑是毫不掩饰的恶毒,他说:“说得对,本少自然会找得到。”说完,转身回车上。

斗嘴不是斗不赢,只是懒得再跟她浪费口舌。

宋一瞬看着他的眼神,生气地跺了下脚。

靳名珩上车后,脚下踩了油门,车子便从楼前窜出去。说来也巧,在他毁了婚的时候,卓越最近似乎也不是很顺,不止被警方咬得紧,似乎做事太绝,也被别的帮派给盯上了。

否则,宋一瞬哪还能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她只要不兴风作浪,看在宋凝久的面子,他也懒得再搭理她。靳名珩打了个电话,很快便知道宋凝久的去向。车子转了个弯,便朝着市医院开过去。

相比起他的心心念念,宋凝久早就将他抛在脑后。别说发生了父亲的事,就是没发生,她会不会妥协都还未可知。趁着护士换药,她从监护室里出来。

硬币投进自动贩卖机里,拿了瓶水出来,给自己灌了口凉水。沁凉的液体顺着咽喉流入食道,然后进了胃里,并不十分舒服,却还勉强可以解渴。

抬手准备给自己灌第二口的时候,手却被人攥住,她微惊,侧头,看到靳名珩的脸。

“喝这么凉,不怕伤胃吗?”她照顾病人,肯定是没有吃好的。如今的天气已经转凉,晚上都穿上风衣了,她空腹还喝凉水?

宋凝久听闻他嘴里吐出这样类似关心的话,还真挺意外的,不过并不领情,只用力拽回自己的手。

靳名珩当然是没有放开,两人纠缠间,他被她压在走廊的铅笔上,被她喝了一口的水掉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靳名珩,你放开我。”宋凝久气急败坏地说。

靳名珩自然是不会听她的,只是将她的手举高过头顶压在墙壁上。身子相贴,他身上的温度透过彼此的衣服传来,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重酒味。

“你喝酒了?”她问。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是鲜而易见的。他的手伸到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挂着一串钥匙,问:“为什么没有来?”

宋凝久别过头,说:“我爸病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宋成轩没病,她就真的会去吗?且不说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她宋凝久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就甘心没名没份的跟着他?

虽然,他是以要挟为名。

靳名珩却不容她逃避,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手摩擦着她的唇色,问:“那么小久儿,你爸如果没病,你是不是今晚就会回到我身边来?”

他的表情认真,神色温柔,那平时淬笑的眼眸此时如雾霭一般瞧着她。虽然没有往日慵懒、迷惑人的神色,却仿佛更加的盅人。

宋凝久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头仿佛是急跳了一下,被压住的手挣扎了下,说:“你喝醉了就回家去,别在这里耍酒疯。”

她还要照顾病人很累,而且自己父亲如今这样是谁害的?难道他还要指望她对他感激涕零。

靳名珩却仍压着她,他虽然身形消瘦颀长,可是力气却不少,块头也很重。他仿佛是真的醉了,脸埋在她的颈间,吸取着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清香,喃喃道:“可是我在等你,你一直都没有来。”

那口吻就像个委屈的孩子,绝对与昨天强迫她的男人形成强烈的反比。

宋凝久也不知自己心头为什么乱,总之就是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捧住头,唇封住她的唇。

这个吻并不若平时般狂狷,却也不容拒绝。他从肆虐随着她失去反抗,动作终于渐渐温柔。就在宋凝久以为自己今天又要逃不过之时,他下巴却压在她的肩窝睡着了。

此时此刻如果宋凝久面前有面镜子,她一定会看到自己无奈的表情……

——分隔线——

彼时

宋一瞬与靳名珩在楼道口分手后回到家,便倒头睡在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是靳名珩捏着她的下巴来回瞧着,最后皱眉,问:“宋一瞬?”那眼神中带着失望与嫌弃。

然后又是楚辞,他搀着妹妹,如呵护珍宝似的护着她,温柔体贴地帮她打开粥,那俊毅的容颜在冒着袅袅的烟气中含着笑的模样。

最后干脆坐起来,生气地将身上的被子拧着扭成几个团,嘴里啊啊叫着,不甘心,并充满恨意。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充盈整个屋子,很晚才睡着的宋一瞬,此刻被子蒙头还在沉睡。手机嗡嗡的震动在床头柜上打着转,铃声吵人地响了许久,她才伸手接起。

“喂?”声音里仍然带着睡意。

“一瞬啊,你不是说中午约了陈厅长,你怎么还在睡?赶紧起来准备一下啊。”那头传来宋恬催促的声音。

宋一瞬闻言睁开眼睛,看看表,睡意也一下子就没了,答着:“好,我马上来。”一边说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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