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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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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懊恼也没用,人不在了就是不在了,箱子也的的确确丢了,口袋里只剩了二十多块钱,还是上午买东西和坐车来回剩下的。尽管觉得重回那和平街18号寻找会很渺茫,还是走到大路上搭了公车往那处赶。
  像盛世尧与周通这样配合默契的老千,是不可能还会留在那里等我找上门的,但我又能去哪找呢?那个地址是唯一的线索。我决定如果找不到人,就真的上派出所去报警。
  到了和平街那一站,我从公车上下来,正好是在这条街道的路口。所以往前走五十米,就到了和平街18号,可我走到这门前就愣住了,这所屋子根本就不是我之前来的那家啊。
  原本的18号是一家服装店,可眼前这个却是一家玉器店,完全风牛马不相及。咬咬牙,不管怎样,既然回来了,总要进去询问一番。店家是个女的,站在柜台后面微笑着问我有什么需要。我把四周打量了一番,之前的格局已经没了印象,原因在于当时的周通就没给我任何思考空间,直接把我给震住了。
  问及周通这个人时,那老板娘摇头称不认识,在意料之中。我又探问她这店开了有多久,她脸上立即浮现防备之色,冷着声音问我是否是同行?
  我苦笑连连,竟被对方当成是同行来打探行情的了。最终询问无果,在老板娘难看的脸色下退了出门,不死心问及旁边几家店,都说这家“刘玉坊”已经开了好多年了,那个老板娘叫刘悦,问起周通,查无此人。


 10。祸不单行

  回头我又把这和平街走了个遍,到最后那家116号去确认了下,确实没找错地方,这条街道只到116号就完,旁边就是解放路。我就想不明白了,不说周通那么一个活人凭空消失这件事,怎么会连18号的店铺也变了呢?
  一个人如此说,你会觉得对方是在骗你,两个人说,你还是怀疑,可是当三个四个都这么说时,你就是想不相信也没了依据。我把这条路来来回回地走,始终解不开谜团,脑中思绪乱成一团,甚至有些怀疑我是否真的见到过周通,还有那盛世尧。
  到得天黑时,我又回到了18号店铺门前,怕老板娘再看到我会不郁,我去了对面马路找了个地蹲下来。没办法,我现在除了守在这里,无处可去。之前说是去派出所报警,可是我连半个证据都拿不出来,谁信我?
  至于被偷盗这类的小案件,派出所一天得受理多少件呢,哪里来闲工夫给我去调查呢。
  随着暮色发沉,路灯亮了起来,街头的行人逐渐变少,而对面的各家店铺也开始陆陆续续关门。我眼前这家“刘玉坊”,也看到老板娘刘悦在里面收整着,很快卷帘门一拉,也关铺了。
  我估摸着现在最起码得有九点多了,可怜我就傍晚去附近买了个面包啃了啃,另外喝了瓶水。这是我投身旅行以来,最落魄无依的一次了。当丝丝寒意透入骨的时候,就更显得我凄惨了,左右看了看,找了个能挡风的地方。
  看来今晚是要在这地方将就一晚了,我已经筋疲力尽到再走不动,也没精力去找什么开放式公园窝长椅。可人倒霉起来,往往是祸不单行的,就这个晚上,我过得也不太平。
  当时只是随意找了个可挡风的地方席地而坐,没有去注意旁边,后来周旁几乎所有店面都陆续关门了,唯独我身旁这家还亮着灯,于是我往里飘了一眼,这才发现,这家店好像是个茶馆。不由纳闷,现在的茶馆都开这么晚的吗?明明那屋子里一个人都没了啊,怎么还亮着灯火呢?
  仔细听了听,听出点眉目来了,原来这茶馆二楼设了包厢,里头正在开赌局,隐有人声从内冒出来。我本没在意,觉得跟我也没关系,可是到了凌晨昏昏欲睡的时候,就有人陆续走出来了。不知谁一脚踢了个瓶子,一下子玻璃渣子四处飞散,偏偏溅到了我的角落。
  我一个力挺从黑暗中站了起来,把那个踢瓶子的汉子吓了一跳,等他看清后就破口大骂:“你偷偷摸摸躲在这里吓人干什么?是不是想划老子的车?”
  顿把我给气得七窍生烟,我被那玻璃渣子给溅到还没找他算账呢,居然倒打一耙子,说我想划他的车!离我最近的车子都起码在两三米之外,我除非有那隔空划物的本事,才能行那坏事!可我一看那人身后还站了几个大汉,都说赌博的人输起来就红了眼,六亲不认的。
  如今我人生地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一时之气避过麻烦。于是我耐着性子道:“抱歉,不是故意吓你的,我这就走。”说完,提了提领子就准备离开此地。
  可刚迈了两步,就听那汉子喝道:“想走?门都没有。老吴啊,你们过来看,这里藏了个娘们。”我一听,心说不好,加快脚步想越过他,哪知他一个挡身把我往墙里逼进,下一瞬,旁边几个大汉也走了过来,不能说长得贼眉鼠脸,但也是一脸横肉,还满脸麻子那种。


 11。走为上计

  其中一人就着灯光把我打量了一番后,那脸上的笑就邪气了,拿肩膀顶了顶身旁的人问:“是不是你让黄毛找的妞啊,长得倒是不错,正好老子手气不好,去开个房泻泻火。”接而旁边的人就哄笑起来。
  要说不恼,那是假的,可恼归恼,必须还得憋着气,赶紧脱身才是。我低蔼了头,丢了句“我不是你们要的人”就从他们中间的缝隙,想钻出去。但只钻出半个身体,就被人一手抓住,那人阴笑着道:“小妞,别跑啊,跟爷玩玩。”
  一股子汗臭味从对方身上扑鼻而来,我顿时忍不住作呕,用力甩开他的手,快速往前走。那人被落了面子,顿时大怒:“臭娘们,给脸不要脸!”三步并成两步就要来抓我肩膀,我一个矮身,躲过了他那一抓,男人愣了愣,不信邪的又探手过来,我往后沉退一步,又一次躲开对方的攻击。
  后面围观的汉子开始嘲笑:“于老三,你是不是搞不定啊,搞不定就喊哥们几个一起上。”那被喊作于老三的男人一听,面色更怒了,嘴上嚷着:“谁说我搞不定的,等我把这娘们拿下后,兄弟们一人来一炮。”说话间双手向我抓来,目标正好是我胸部。
  本身听着那秽语我就已经动气,再见如此下流的手段,更是怒意泛滥,把之前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给抛了个空,在于老三手即将伸到的瞬间,抬起右手肘就撞击过去,挡开了那对魔爪,又凌空切入,手指捏上对方手腕,清脆的骨骼声响,接着就是鬼哭狼嚎的痛呼。
  想我一个单身女子在外远游,要是没点防身术哪里敢?虽不是什么高手,但对付一两个流氓还是能顶事的,尤其像这种赌徒,彻夜豪赌,疲惫不堪,根本就是四肢无力的种。所以在扭曲了对方手腕骨后,抬脚就照对方肚子一踢,将人给踹翻在了地。
  本在后面看戏的那几个汉子一看情形不对,纷纷变了脸色向我冲来,我心中暗暗叫糟。对付一两个还行,可这里有四五个,我不是成龙,哪里能应付得了。这不在踢开其中一人时,肩膀上被另外一个人的拳头砸中,疼得我半边身体都麻了。
  眼见今晚这顿揍我挨定了,忽然不知从哪传来尖利的声音:“要死啊,三更半夜打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报110了。”所有人都顿住,我见机不再来,推开身前的人,就跑了出去。双拳难敌四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永远都是至理名言,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远远的,把咒骂声抛在了身后,但那几个人到底是没有再追上来。跑了好一会,觉得够远了,才急喘着气停下来,额头和背上沁出了汗。至此深夜我再不敢逗留街头了,看到前面有个吧,略一迟疑就走了进去,兜里面还剩了十几块钱,包个通宵应能支撑过去。
  就是在前台登记时,问我要身份证,我假意在口袋里摸了摸,然后一拍脑袋道:“啊呀,忘在家里那件外套里了。小妹能不能通融下,改明来的时候一定记得带上。”
  坐在吧台后面的是个学生妹,脸上甚是犯难地看着我,这时旁边走来个年轻男人,他把我打量了下,就对那小妹道:“给她开个机器吧。”我连忙冲他们道谢,心知对方看我是女的,才没坚持要证件。
  等坐进机子里后,等待开机的那一会,我脑子里把刚才的事过滤着,屏幕亮了后,盯着上面n多个图标,有些发愣。已经多久没有上了呀?对了,在上给林妙妙留言,不知道她能看到不。
  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自己企鹅号的帐号密码来,倒是林妙妙的名是记得的,叫“烟花迷离”,只能重新申请了个,可一搜索,竟是有好多个叫烟花迷离名的人,我顿时傻眼。


 12。绮梦

  最后无奈,只能一个个加过去,几乎都要通过验证才能成为好友,只能在申请框里填上“成晓”两字,如果是林妙妙,她看到了一定会加我,前提得她没有改名。
  但深更半夜,谁还会在线啊?每个加过去,都石沉大海,到最后一无所获,又做了回无用功。扔了鼠标,往椅背上一靠,不想再瞎忙乎了。连着两天,没好好休息过,白天又东赶西赶,刚才还打了一架,静下心来就觉浑身疲乏,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没过一会,我就睡了过去。人在意识昏沉时,觉得还有思维,那其实就是做梦了。我清楚知道,自己又一次地进入了梦中,还是从小到大经常做的一个梦。
  眼前一片白雾,我在其中行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脚下软绵绵的,似踩在棉花上,很是舒服。走着走着,白雾就开始驱散了,慢慢眼睛能看到一些景色,茫茫一片大海,而我以为踩着的棉花其实是海面,但很奇怪,听不到海浪扑打的声音。因为知道自己是在梦中,所以并不怕踩在海面会掉下去,走了很长一段路后,终于抵达了一座小岛。
  岛上有很多房子,我的注意力被其中一座欧式城堡一样的屋子给吸引,情不自禁走进里面。因为这个梦做过很多遍,其实我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很是笃定地往前迈,推开门,城堡里并不金碧辉煌,但格局布置却非常神秘,然后我看到了那边有张躺椅,上面躺着一个人,男人。
  他全身裹了件黑衣,像牧师的服饰。我一步步走近,只离了两三步远时停下,看清那张脸。墨色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是这个人的面貌。是了,就是这张脸,盛世尧与此人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我说他长了一副特殊相貌的原因。
  以往每次梦到这里,就开始白雾升起,然后视觉受阻,再看不清,但这次却能清晰看到这个黑衣男人胸口的起伏,甚至颤动的长睫毛。等等,颤动?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是要醒来了吗?脑中思绪刚刚滚过,猛然间黑衣男人的眼睛睁了开来,乌黑的眼珠如黑曜石般灼亮,可我只感觉那里面犹如一个深潭的漩涡,一点点把我吸进去,吸进去。。。。。。
  “诶,醒醒,天亮了。”
  似感觉肩膀上一股重力在推,我一睁开眼就看到身前站了个年轻人,他的手正搭在我肩膀上,见我醒来后就缩了回去,淡淡道:“通宵时间到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愣了好一会神,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吧,刚才那年轻人正是昨晚给我开后门办通宵的那个。脑子里昏沉沉的,与往常一样,梦境只残存了最后瞬间的画面,之前的全都忘记了。等于说梦境中的记忆,只在做梦的时候有,回到现实,我就不记得了。
  浑浑噩噩的关了机器,去到吧台把资付掉,兜里还剩两个钢镚。我苦笑了下,从吧里出来,时间还早,刚刚七点。我辨认了下方向,就往和平街走,十分钟后,我又走到了那18号,此时店门还没开。
  于是去附近早餐摊位买了两个茶叶蛋和一杯豆浆,把两个钢镚也全用了。边吃边盯着对面的店铺看,一直等到近八点的时候,才见卷帘门从里头被拉起,老板娘刘悦的身影出现在店内。
  我勾了勾唇角,整理了下衣服,就越过马路,向对面走去。


 13。局中局

  走进刘玉坊,刘悦还在忙前忙后收整准备开铺,我轻咳了声吸引她的注意。老板娘的直觉反应就是扬开嗓子招呼:“您随便看看啊。”可等看清是我后,她面色微沉了问:“怎么又是你?”
  我也不惧她,径自走到了柜台前,身体前倾着将柜台里的玉器看了看,指指其中一个道:“这个拿出来给我看看呢。”老板娘漠然不动,眼神轻蔑。
  我说:“你们刘玉坊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么对待顾客的吗?”
  老板娘冷哼了一声,从那边走过来,把我指的一个玉镯子拿出来,沉着声道:“小心了,摔坏了你可赔不起。”我一听觉得很有意思,边把那镯子拿在手上端详,边问:“你怎么知道我赔不起?”抬眼间,只见她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把话缩了回去,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只当没看到,把玉镯套进手腕后才道:“其实呢,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老板娘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看她正要发作,连忙抢声:“但有人能帮我付,那个人叫,盛——世——尧!”我的目光直直定在老板娘脸上,她所有一闪而过的神色都被我尽敛,我的脸上漾开了笑容。
  这一局,我没赌错!
  漫不经心地开口:“昨晚深夜喊那一嗓子的是你吧,刘老板娘。”并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老板娘面色又变了变,看我的眼神多了戒备。见她如此,我笑得越灿烂了,一边摩挲着玉镯子一边敛了笑道:“昨天我怎么都想不透,明明这18号是服装店的,为什么转个身就变成是玉器店了,而且还是远近有名的刘玉坊,街坊邻居都说你这店开了有好几年。当时我以为是自己找错了地方,后来在确定地方没错后,就百思不得其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或者产生了幻觉。老板娘,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我有意把问题抛给了对方,只见她恢复了常色,拿出一副生意人的样子道:“我管你在说什么,要是不买这镯子,就摘下来走人,别碍着我开门做生意。”
  低头看了看玉镯,成色不错,碧绿通透,确实是个好镯子。我有意把镯子往玻璃柜台上一敲,发出清脆的响声后,盯着老板娘极难看的脸色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没关系,我自个明白就成。咱接着来说哈,当时我就想是梦游也罢,是幻觉也好,除了守着你这店没别的法子。偏偏祸不单行,让我碰上了几个恶棍,一言不合打了起来。当时多亏了一个尖利的嗓子喊了声,才逃过一劫,原本你捏着嗓子喊我是听不出来,可你败就败在口音上。人改变得了声音,却改变不了习惯,你有着浓浓的东北口音,我说对吗?”
  老板娘这回不装傻了,唇角勾了讥笑:“那又如何?我当时在睡觉,被几个兔崽子吵得不行,在窗口吼一嗓子不行吗?”
  这回换我脸上暗了暗,这老板娘一张利口,把我也骂进那“兔崽子”里去了。定了定心思后,忽略她的讽刺,又道:“按理亏得你喊那一声救了我,该跟你道谢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在跑开之后去了家吧,然后做了个梦,梦醒后还早,七点钟左右我又回到了这边,于是我想通了所有问题。”想有意卖个关子,等她接话,哪知她冷笑连连,眼风如刀,就是一声不啃,不接我的茬。
  我自讨了个没趣,只能自己继续分析:“根本就不是我梦游也不是我产生了幻觉,而是你们设了个弥彰给我。昨天早上我来的地方,就是你这家店铺,只是当时来得比今天都还要早,周旁的店铺还没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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