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DN」一直低到尘埃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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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这样一个超越人类的L也有了一个能让他在意让他认可甚至让他带回了华米之家即使会给自己徒添麻烦与危险的人时……
就算是她，也会羡慕会嫉妒……更是不甘心啊。
“所以，L是多么厉害多么特别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在这世上最大的价值……你都明白了么？”贝娅塔目光带着些许犀利与探究，看向因为她的话而怔愣的弥美砂。
遥不可及。
美砂仿佛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L与自己的距离。
而谈到这个问题，美砂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那天之后，自己有将近一星期没有见到L了。每每想去见他时，即使没有被渡委婉劝回，就算是见到，在看到他面对着电脑工作的背影后也会自觉离开。
而今天，她突然想要在L身边呆着，一直呆着，想看看他工作的样子，看看他都在做些什么。
悄然走进那个没开灯的房间，坐在电脑前的L知道她来了，但也并没有说什么，依然进行着手中的工作。美砂在一旁的软椅上默默坐下，就像L平时习惯的那般，脚抬起踩在沙发边缘，整个人缩成一团。
美砂看到，L书桌上一摞摞高高积累成山的档案和案卷，看到L每拿起一本最短的几乎只看了一分钟，便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就扔到了一边。
大概猜到L是在做什么，美砂还是感到震惊。不论是L工作的繁重程度，还是他的思维与能力，都远远超出了美砂的想象。全世界的疑难案件，无数警察与侦探感到棘手，他却坐在这个小房间里只凭着一份文字加照片的材料报告便轻而易举地解决了所有事情。
咽了咽口水，美砂眨巴几下眼睛，努力想要忽略心中的不舒服。
出于好奇，她手伸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一摞已解决的档案。
会是怎样的案件呢？L是怎样解决的呢……
“不要碰。”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的L却突然出声，在美砂怔愣住的同时转过头来，黝黑的一双大眼定定地看着美砂，与她对视。


☆、Chapter　36


“不要碰。”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的L却突然出声，在美砂怔愣住的同时转过头来，黝黑的一双大眼定定地看着美砂，与她对视。
在接触到L眼中那陌生的情绪时，美砂的手不由得一僵，下一刻便不由自主地听话收了回来，嘴里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抱歉。
没再说什么，也没再理会，L又继续做他之前没做完的事情了。只有美砂一个人完全怔愣在原地，目光呆滞，对着眼前的空气两眼放空。
大概是看到美砂这个样子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强硬，便开口解释了一句：“这些涉密的东西，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美砂默默地点了点头，坐在那里不再说话，陷入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L手中的活总算停了下来，做完了事情，他这才转过身看向美砂。总觉得美砂沉默得过分，L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L，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还是美砂打破了沉默。
“什么？”L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不要觉得我太矫情哦……可是我是真的一直在想，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
“我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现在连我自己也在怀疑，或许我并没有喜欢你到这种程度，只是因为你决定带我来英国、来到了你的家……因为你对我……”
美砂没有说下去，但L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始终低着头，别扭地不去看L。但其实在平日里见不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抑制不住地在向他。即使知道他在身边，可若是不去看到他的脸，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在脑中描绘。
心下默默叹气……原来自己对他已经如此依恋了么。
“美砂……”
“嗯？”
“我想吃蛋糕，苹果味的。”L咬着手指。
“哦，等一下哦……”美砂站起来就要朝厨房走去，突然又停下意识到不对，“不对啦！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事情！很严肃的事情！”
所以说这个时候你干嘛把话题岔开说什么想吃蛋糕啊！
还有他怎么说要吃苹果的？他不是爱吃……
“不，就苹果味。”L似乎看穿了美砂的想法，对美砂露出一抹罕见的微笑。
平淡的，温柔的，满含幸福的。
L想，如果他说他想要品尝，想要习惯，想要记住她的味道……
“……”美砂紧抿着嘴唇看着L，第一次没有立刻听他的话跑去厨房。
“美砂。”
“又怎么啦……”
“你要做一辈子蛋糕给我吃。”L平静地说着，声音没有起伏，“我已经不习惯吃别人做的了。”
“……这算是求婚么？”美砂有些囧然，但还是认真地问道。
L顿了顿，转过身去。而美砂又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呃，我是开玩笑啦。L你不用……”
“不，我并没有开玩笑。”L打断了她，“美砂，你过来，看着我。”
美砂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站在L面前。L依旧如往常一般，蹲坐着，身体微微蜷缩着，只是他伸出了双手，轻轻握住了美砂的手，将那双小小的手包裹在了自己苍白的大手中。
“美砂，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在一起，并不能像普通情侣一样。”
“……”开始是没有想想到那么多的，但是和梅洛谈过之后，她也开始意识到了一些。
尤其是方才，只是在这里陪同他办案，她便瞬间感觉到了距离感。
“我不能随时随地和你一起出去看电影、买东西，只能偶尔和你一起聊聊天，最多让渡陪你出去购物；我不能每一个节日都与你一起庆祝，只能在你做了甜点时用心品尝；我更不能给你平静安宁的生活，在我身边意味着危险的存在，注定不能过普通平凡的日子……但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L依旧用那仿佛面对什么都不会慌乱的表情对着美砂。
这样不平常的恋爱，不平凡的伴侣，不平静的生活，一定不是你所想要的。
美砂愣愣地低着头看着握着自己双手的L的手，她能够感觉到那被紧紧握住的感觉，能够感受到，L镇定的话语之下的颤抖。
L的手，看起来那样苍白，可是好温暖。
这样的温暖，令她依恋。
美砂眼睛一酸涩，眼眶便一点点溢满。
太狡猾了……
她还怎么可能，舍得这份温暖，还怎么可能放弃他的牵手和拥抱。
“L……你好狡猾好过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美砂抑制不住地流着泪，“先扔下糖衣炮弹，让我慢慢割舍不了……直到现在才说这些残酷的话……”
美砂眼泪不要钱地掉，但L却一直沉默地看着他，眼中看不见情绪，只有微微抿起的唇，才能看出他的情绪波动。
她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故意的。
在什么也没有确定下来的时候，便说让她和自己来英国，自私地将她放在自己身边、将她的心慢慢沉沦……甚至过早地便将她的人占为己有。
一切，都是为了要美砂彻底成为自己的，让她没有犹豫与退却。
是自私了，是过分了……可他不后悔。
眼中的温度变得冷了下来。
“果然……不愧是L呐……站在世界顶端的人。”美砂将手从L的紧握中挣脱开来，抬手抹了抹眼睛，“L从来没输过、也不可能会失败呢……所以呢，我没关系哟。”
“……”
“嗯，没关系……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觉得足够了。”美砂低声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哽咽。
又怎么会无所谓这些。美砂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曾经憧憬过未来。她也幻想着有天能和自己喜欢的人，手牵手走过大街小巷。两人一起约会，一起看海看电影……
但是真地遇上了L之后，美砂才发现，其实这些哪怕从此已成泡沫，也无所谓了，能够与他有共同的时光就已满足。她和L的相识，从最初便不是美好的。她成了他的犯罪嫌疑人，他为了监视她才24小时在一起……
一切都不够美好，都不是她所期待的，就连相见相处得理由都是那么滑稽……
可是，只要可以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好了。
能够睁眼便看见他，与他呼吸同样的空气，品尝同样的甜美……
只要这样就够了。
哪怕让她低到尘埃里。
美砂俯下了身，轻轻环抱住了L，头埋在了他的肩膀。
“L，只要你愿意让我一直在你身边，怎样都是幸福的。”
之前一直在困扰的东西似乎就在L的话语中消失殆尽了。
她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将自己的爱放在如此卑微的位置。可她却清楚地看到，对于L来说，自己的存在有多么微小。
美砂的爱全部属于L，而L却属于全世界。
L怎能体会不到美砂心中所想。
他心中微微一痛，用力抱住了美砂。
“你说得不对，美砂。”
什么卑微，什么渺小……
是他才对。是他。
“你如果愿意这样在我身边一辈子，我才是怎样都满足了。”
美砂闭上了眼睛，脸上缓缓滑过泪水。
感情这种事，来得奇怪，来得突然。没触碰之前，理智清醒，踏入其中却又变得无所畏惧。爱情让人幸福，让人悲伤，也让人长大。
美砂和L都是对爱情懵懂的人，分不清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不明白那奇怪的感情是什么。但这又如何呢？他们只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对的。
是这一生中最重要最笃定的选择。
微笑或叹息之后，迷茫与踟蹰之时，还是想要牵着他的手，一直走到尽头。
END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算是完结，但是还是会再写一点番外类似于后续啥的。。。

☆、番外名字


那天，夜神月做梦了。
他很久没有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做梦，梦醒，然后久久不能入睡。
梦里，他看到了母亲，不停地哭泣，似乎是在一个墓地里。画面一转，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L。
他置身于世外，就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别人的人生。那里面，似乎是很真实的事情，却又让他感到可怕。他和L之间的斗争没有停止过，直到自己利用了死神将L杀死时，却看到梦中自己那张狰狞、得意的面孔，那更是令他感到恐惧。紧接着，那个梦中的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个人类，他可以视别人的生命如尘土，可以面不改色地杀掉自己的亲生父亲……
直到画面定格在了最后一幕，他看到梦中的自己，静静躺在废旧仓库的地上，感受到自己的生命的流逝。
夜神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脸上是冰冷的泪水。
他不相信自己会变成那样无情的冷血的人。可是仔细一想，若是自己的话，很可能真的像梦里那般一步步走到尽头。
回忆起梦中的自己和L24小时在一起，共同调查基拉案件，像是对手却更像是朋友……那样的时光，仅仅是观看，也会觉得很快乐。
如果自己成为了基拉，就永远都不可能和L像战友那般共进退了吧？
那还真是可惜。
……
“L，死亡笔记我不会放弃。”
“哦？”
“错的只是我使用的方式和态度……若正确地使用它，才能够发挥它真正的作用。”
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错误，预见了问题的严重性，那么夜神月决不允许曾经的基拉再现。
“虽然只是我个人的想法……”夜神月换了个话题，“但是就这样让美砂忘记了一切真的好么？”
硫克的笔记已经被销毁，而硫克也已经离开。此时这里只剩下雷姆的一本笔记。
从那以后，雷姆虽然时常跟随着，但几乎不会说什么，俨然不存在的样子。大多数时候也会默默跟随着美砂。
如果让雷姆说，她是如何想的。那么雷姆大概不会愿意将笔记再交给美砂。
“月，雷姆。还是让美砂自己决定吧。”
第二天，美砂被L交到了房间里。
“什么事啊L？”美砂莫名其妙地看着L，询问道。
L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死亡笔记放到了美砂的手中。
在接触到的一刹那，美砂一瞬间震惊得瞪大了双眼，过了数秒，才渐渐回过神来。
“这样啊……为什么来到英国的原因，我总算彻底明白了。”美砂缓缓地说道。
L轻笑：“不，你还不够明白。”
“诶？”
“关于这份记忆，是否保留，你自己决定吧。”
“呃……”闻言，美砂为难了。
若说实话，她当然不想忘掉。可这是她自己能决定的么？
美砂一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L。
“难道……”
L点点头，拿出了一张纸来放在了美砂面前。
“这个人是警方秘密抓捕的犯人，将在明天被秘密处决。”L指着上面的人说，“你在本子上写上‘明日X时，XX被警方秘密处死’就好。即使不写这也是既定的事实，但是写了更保险，也可以让你恢复记忆。”
闻言，美砂确实心动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雷姆，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思索良久，最终拿起了笔，在本子上写下了那个死刑犯的名字。
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美砂依然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因为，她是鼓起了勇气，写下了这一笔。放下笔后，美砂大喘几口气，心情才渐渐平复。她抬头看了看L，硬是露出轻松的笑容来说道：
“我还一直不明白呢……那天咱们三个怎么就跑到了医院妇产科了呢？原来是这样……对了，L，你刚刚说我还不够明白是什么意思？”
L眼睛一眯，开口问道：“美砂，你是不是喜欢夜神月？”
“呃……诶？你、你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啊！”美砂尴尬地大声喊道，“再说了……我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就老实告诉我吧……以前喜欢过对不对。”L一想起之前美砂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如此相信夜神月，甚至为他做了那么多这一点……他就很不爽。
对于L这样怀疑自己，美砂还真是有些生气。不过，她以前对月君确实很有好感这点倒是真的，所以美砂面对L，有点心虚。
L又眯了眯眼睛，想起曾经还在监控器中看到美砂去过夜神月的家。
着都到家里了，关系还能一般么？！
想到这里，L一把按住了美砂的后脑，在美砂睁大了的目光中，他的唇覆盖着美砂的唇压了下来。
“唔……！”美砂挣扎无果。
L放开她的唇，但仍紧抱着她：“带你来英国，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知道么。”
说完，不再给美砂喘息的时间，又一次霸道地吻住了她，并且这一次的吻要更加强烈更加灼热。一双手在美砂身上不停游走，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大概是觉得逃不掉了，又或者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美砂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开始尝试着回应L。
感受到美砂生涩的回应，L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得令他颤栗，却又更加不能放开怀中的人。
手指一挑，便扯开了美砂的腰带，在美砂的轻呼声中，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的长裙从底部直接撩起到胸前，手握住了她胸前的丰满。
美砂在迷迷糊糊中，也就任由L摆布了。等到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变得一丝不挂了。
于是，又是一番折腾。
……
再一次清醒时，美砂想要坐起来却已经无能为力了。
她真心不想承认只有了上回那一次经验的L这第二次就进步了很多！
“唔……美砂你醒了啊。”
听到身边传来的声音，美砂这才意识到L就躺在身边。美砂想起自己昨夜和这个人之间的种种，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去，刚好和L对视上了。
L目光一沉，手从背后游走上来，滑过美砂的腰，将她环住，埋头深吻了下去。
于是……
再一次清醒过来时是中午了。
其实，自那次两人坦白过心意后，美砂就觉得和L之间的距离一下子便近了很多。有时候即使对他还是什么也不理解，却能够坦然地面对这种心情，而不是再感到种种不安与慌乱。
可是，唯一一点让她不能心安理得的，便是像现在这样，顺理成章地呆在这个人的身边，一辈子。
这是她想要的，却又是她不想就这样确定的关系。
于是，在缠绵之后清醒过来，美砂对L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样一个不太浪漫的话题。
“L，我想要回日本。”
搅和着咖啡的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