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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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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么英白你吧。”她忽然道,笑吟吟地看着英白,“你不是一向以潇洒恣肆闻名帝歌,也是帝歌出名的处处留情大受欢迎的浪子嘛,你扮演这角色,最好不过啦!”
  另两人立即齐声赞是。表情惬意。
  英白举起酒壶的手一顿。
  一瞬间他眼光从酒壶上端飘来,落在景横波脸上,眼色复杂,意味难明。
  景横波就好像没看见,笑吟吟将他往阴无心身上一推,娇声道:“哎呀,帝歌第一浪荡子,这可是你拿手好戏,还不赶紧地?尽谦虚推让什么……”
  英白忽然一反手,握住了她手腕。
  景横波垂下眼,看着被握住的手,感觉到微微力度,脸上笑容不改,“你拽住我干什么?真的不情愿?啊你怎么会不情愿?这简直都不像你了啊……”
  英白手一颤,霍然松开,忽然一笑,喝一口酒道:“行行,不过你可别推我,这样未免太冒犯阴夫人。我听你的,扮一次就是。”
  他丢开酒壶,笑问阴无心,“夫人,请恕英白冒昧了。”
  阴无心已经恢复了古井不波的神色,点点头,“委屈大统领了。”
  景横波抿住唇,眨眨眼,看着那对相视的男女。
  裴枢漫不经心地对外面看,耶律祁只看她,微笑的眼底波光闪耀。
  “夫人,你觉得怎样才装扮才合适?”英白很入戏,深情款款牵起阴无心衣袖。
  阴无心有点不自在,梗着脖子,指了指内间道:“那里有个窗子,战辛要想派人查看,也就只有那里能看见。只是你要小心,战辛发现了你,必然以你为主要目标。”
  “如此,不正是女王陛下想要的么?”英白含笑的眼光飘过来,景横波抬头望天。
  明朝暗讽?姐听不懂。
  低下头的时候,她发现英白当真牵着阴无心进里间去了,两人相携而行的姿态自然亲密。进门之前他微微后撤一步,虚虚扶了阴无心一把,而她仰头淡淡一笑。两人对视的侧面都美妙美好,俊男美女,一对璧人,如诗如画。
  景横波抽抽鼻子,上前一步,头还没伸出去,砰一声,英白把门关上了。
  景横波瞪着那门,似乎很想瞪出一个洞来,又似乎很想踹一脚,但这门说到底等于她自己关上的,她一步都迈不出。
  心里有种奇怪的滋味,疑惑不解不安混乱……自从出帝歌之后,这种感觉常常出现,很多时候让她迷茫,几乎以为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门关上,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没有娇痴昵笑,也没有男子声气。如此安静,静得诡异,诡异得让景横波心里猫抓似的痒。
  她踢踢裴枢。
  “做什么?”裴枢向来没好气。
  “英白很神秘啊,”景横波鬼兮兮和他咬耳朵,“你要不要偷偷去看看?万一他不是个东西,借机伤害了你的老相好呢?”
  “你这蠢女人三句话两句话都是错的。”裴枢冷笑指着她鼻子,“第一,爷这么高贵有风骨的人,怎么可以做暗室偷窥这种下作的事?第二,阴无心不是我老相好,顶多只算我救命恩人。第三,这种男人‘伤害’女人的事,只要女人没有呼救,就说明人家情愿,你情我愿的事,干我何事?不过,你有一句话说对了,英白确实不是个东西。”
  “我看你也不是个东西。”景横波翻回一个大白眼,放弃了对这个油盐不进家伙的努力,转头揪起小怪兽,抓在手里荡着玩,荡啊荡啊的,也不知怎的“一不小心”,小怪兽忽然飞了出去,正落在里间虚掩的门头上。
  “哎呀不好意思。”景横波惊吓地捂住嘴,“失手,失手。”
  没人理她。裴枢翻白眼,耶律祁笑容意味深长。
  霏霏倒也识相,被“失手”扔出去,顺势一个翻身,想要钻进室内。
  忽然呼啦一声,一股劲风卷出,小怪兽被卷出一个筋斗,炮弹一样飞弹出来,重重砸进景横波怀里。
  景横波一个踉跄险些没接住,一低头,小怪兽大眼睛眨啊眨,满眼的怨念和委屈。
  景横波没法再把它扔出去了,只好悻悻放弃。转头看看耶律祁,放弃了撺掇他的念头——耶律祁才不是裴枢那个傲娇直率的家伙,他狡猾得千年老妖似的,肯定不会上她当的。
  屋子里还是静,静得让她发痒,脑子里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管你有病啊为什么莫名其妙对屋子里特别关心?心里却似有个小人咚咚咚跑来跑去,不住撺掇她“看看!看看!这两人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不正常!有猫腻!也许有问题……也许……也许……”
  她忽然一掠头发,笑道:“啊,有点冷。风好大!”
  “哪来的风?”裴枢转头对外面看看。
  耶律祁还在笑。
  “砰。”一声,里间的门忽然被撞开,景横波大惊小怪地叫:“啊风好大!”
  然而当她看见屋内情形时,想扯的话顿时忘记了。
  里间那奇怪的温软玉床前,垂下了淡色的帐幕,帐幕里隐隐约约躺着阴无心,英白站在床下,一条腿半屈在床边,正俯身对着阴无心,此刻门一开,他起身抬头,看起来像什么好事,被忽然打断一般。
  景横波张口结舌。
  “玩真的啊……”她喃喃道。
  英白看了她一眼,明明还隔着一间屋子,里头光线晦暗,她却觉得那一眼如冰如刺,忽然就射进了她心里。
  随即她听见他淡淡道:“是啊风好大。”
  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劲风起,门再次砰一声弹回来,撞在墙上卷起一股更狂烈的风,风直推而出,将她撞了个踉跄,撞出屋外。
  她及时抓住门框,才免了栽个倒栽葱。
  景横波拽着门框,好一会儿才惊魂初定,头顶上砂石簌簌而下,是屋瓦上被震下来的沙。扑了她一身。
  在裴枢和耶律祁诡异的目光中,她若无其事站起身,拍拍衣裳,呵呵一笑。
  “是啊,风好大。”
  “我倒觉得,”耶律祁慢条斯理地道,“海好大,浪潮好大,一波一波的,没完没了。”
  景横波决定自己听不懂。
  里间忽然有惊呼之声,低低的,是阴无心的声音。
  景横波装听不见,坚决不再把眼睛往那方向转。
  她也觉得自己够莫名其妙的,整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关她什么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知道,像一种直觉,潜伏在意识深处,没有理由,永远存在。
  门却忽然开了,英白和阴无心出现在门口。
  几双眼睛齐刷刷盯过去,神态各异,或者说,各种诡异。
  英白看起来很正常,还是那带笑的无所谓神情。
  阴无心也还是冷冷的,脸上连酡红都没有。
  她忽然道:“我刚才……”
  景横波竖起耳朵。
  “……忽然觉得,”阴无心顿了顿,“我实在不擅长演戏,如果由我去诱骗战辛,只怕会坏大家的事。”
  景横波一怔——什么意思?
  “哦对了,稍后可能有混战,你能保护自己吗?”阴无心忽然转向她。
  不等她回答,三个男人立即发声。
  “我吧。”裴枢立即举手,“她可是我未来娘子,我不保护她谁保护?”
  “裴兄毒伤未去,不宜劳动,还是我来吧。”耶律祁笑吟吟。
  “你俩都有伤在身,不可勉强,”英白从容地道,“在下爱酒好色爱女人,帝歌第一浪荡子,和女人逢场作戏是拿手好戏,自然该是在下。”
  景横波瞪着三个男人——一刻钟之前,叫你们和阴无心逢场作戏,你们还互相推诿来着!
  偏心偏得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再看看阴无心,垂着眼皮,脸色如雪,已经暗淡得快要消失了……
  还没等她拒绝,外面已经传来快速的脚步声,灯火迅速逶迤而来,将这小小的院子照亮,景横波回头,就看见了被一大群人簇拥而来的战辛。
  在战辛身后,透过被打开的院子门,还可以看见黑压压的人头,还有重型武器深黑色的铁光……
  战辛步子有点艰难地走进院子,脸色阴霾,沉着这夜累累的黑云。
  他只觉得心火很旺,需要女人的柔软身体和冰凉肌肤,来消去心头业火,重新激活即将死去的血脉。
  自从失去最钟爱的幼子,他深受打击,一夜之间精气神丧去大半,之后想到王权大业,不得不振作精神,重新努力在女人身上耕耘,试图借助那些肥沃的土壤,再耕种出属于自己的优秀子嗣来。
  少了一个嫡幼子,只要努力,就会有更多的嫡子。
  然后他很快便无比沮丧地发现,那丧失的精气神,再要聚拢来,千难万难,他好像在一夕之间老去,再难将昔日雄风唤醒。
  对于男人,尤其是身为王者的男人,这样的事情很难忍受。在悄悄求医问药的过程中,他知道了阴无心的独特补阳法门。
  阴无心名义上是他的后娘,他却知道也许阴无心还是处子,老王纳她时身体已经不行,没多久就驾鹤西归。这样一个驻颜有术的美人,他堂堂斩羽之王,怎么会因为所谓名分就放过?
  原本他还想摆出大方姿态,给阴无心一个自己投怀送抱的机会。顺便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奸夫。如今他接连受挫,耐性已经到了尽头,再没有心情去等一个女人慢慢回心转意。
  听说她屋里竟然藏了三个男人,这是要集齐奸夫,和他对抗吗?
  那就走着瞧吧!
  战辛身边陪着十大高手供奉,有恃无恐地进入小院,立刻军队流水般涌进,将小院每个角落都站满。
  他一抬头,就看见站在屋子门口的三男两女。
  三个男人都戴着面具,但都身材修长高颀,气质非凡,他心下警惕。
  而阴无心身边的女子,则让他目光一凝。
  哪里来的美人!容色竟还胜阴氏三分!
  景横波今晚的妆容,淡扫蛾眉,清逸清爽,在月色火光中盈盈,干净清澈如一抔山巅泉。
  她此刻的易容并不算十分精妙,仔细看有景横波的轮廓,但战辛当初只在女王迎驾大典上见过她,又是隔着老远,当时还只顾着和耶律祁斗法,对女王印象已经不深。
  他一眼看住了景横波,眼光就再也不舍得挪开,再看阴无心,顿觉黯然失色。
  阴无心连唤了几声大王,才将他唤醒,战辛咳嗽一声,眼光恋恋不舍离开景横波的脸,冷笑看向阴无心。
  “太妃。”他称呼着阴无心的封号,语气并无尊重,“孤王让你静心思考孤王的提议,你弄了这么些男女在自己殿内,昼夜同卧,不遵礼教,当真视这王室规矩为无物,视孤王为无物吗?”
  “大王误会了。”阴无心静静道,“这三位,是我门中师兄。听说了大王对我的垂青。特来恭贺。顺便也打算向大王敬献些养神宁气的药物。”
  “你师兄?”战辛半信不信,斜眼看着三人,不无嫉妒地道,“天女门果然驻颜有术,你师兄想必年纪不轻,竟也一头乌发。不过他们敬献的药物,要经过医监查看才行。”
  “自然。”阴无心伸手,扭了一把裴枢。
  “干嘛?”裴枢瞪她。
  “药物,随便拿个。有毒的最好。”阴无心声音很低。
  “呵呵呵找我找对人了。”裴枢唰一下从腰后拎出个袋子,大声道,“世间名药,尽在此处。不过请大王好生珍惜,可别随随便便让人试药,浪费我的好东西。”
  “那是自然。”战辛终于露出点笑意,命人接过那袋子,一个眼色使过去,自有人拿了药安排人去试药。
  裴枢也在笑,似一只刚刚从自己第三个洞里窜出去的狐狸。
  “这位是……”战辛根本没有追究那几个所谓师兄的心情,迫不及待盯着景横波的脸发问。
  景横波还没回答,阴无心已经轻轻一笑。
  “这位是我师姐。”
  “哦久仰久仰失敬失敬……等等,你师姐?”
  战辛瞪大了眼睛,景横波也瞪大眼睛。
  师姐?你四十八了,我是你师姐,你在暗示我六十八吗?
  哦不是暗示是明示,阴无心接着道:“师姐是我门中大能者,虽然已届六十,但丰姿花貌,犹胜少年。大王你说是不是?”
  果然战辛立即眼睛发光——景横波看起来比阴无心还要年轻,年纪却比她还大?
  “是……是……”他魂不守舍地瞧着景横波,据说天女门驻颜术修炼得越精深,对男人的补益越强,这位六十如十六,岂不是能助他返老还童?
  景横波掠掠鬓发,瞟了阴无心一眼,她知道这女人是什么心思了。
  都说女人心眼小,果真小,阴无心这是受了刺激,小小报复一下,这个时候把她给推出来了。
  景横波倒也不介意,她并不太放心阴无心,如果让她去拿战辛的图纸,能不能成功都是个问题,就算成功了,阴无心会不会借此机会有所要求也难说。
  不如她自己亲自出手好了。
  “这位师姐,怎么称呼?”战辛神态极为殷勤,“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该让小王好好招待才是。”
  “老身名波姬小丝,”景横波慈祥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慈祥地看了看阴无心,笑道,“其实老身不是无心的师姐,是她的太师姑。老身今年也不是六十,将近七十了。无心不愿惊着大王,又不想泄露老身身份,才不得已撒了谎。只是老身瞧大王一脸正气,器宇轩昂,不忍心欺骗大王这样的正人君子,才以实言相告,还请大王恕罪。”说完装模作样一躬。
  阴无心雪白的脸一片铁青。
  裴枢在咳嗽,忍笑忍得很厉害,不得不转过脸去,一脚脚地蹬墙皮,好像墙皮招惹了他似的。
  英白喝酒喝得更快,不知道是不是想把一肚子的情绪和话语都给冲下去。
  耶律祁微笑,盯着景横波慈祥的脸,目光流转熠熠。
  “啊!不敢不敢!您太客气了!”战辛笑得亲切,又笑嗔阴无心,“还不快请太师姑上座,奉茶?”
  “大王如此礼贤下士,实在令波姬感动。只是大王面前,哪里有我等的座位?”景横波慈祥地一挥手,里间的一个凳子顿时就到了战辛面前,“大王先请坐。”
  战辛微微一怔,他根本没看清凳子是怎么出现的。隔空摄物很多高手能做到,但做得如此行云流水快如闪电的他从来没见过,这位波姬是高手无疑。
  他本来并不是很相信阴无心的话,此刻倒打消了怀疑。毕竟景横波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这年纪绝对练不成这样高深的隔空摄物之能,非得数十年的修炼才行。这样看来,说她六七十岁,才是对的。
  这样的绝品女子,绝不能放过!
  “太师姑真是大能!”战辛状似激动,上前一步,握住了景横波的手,“如此神技,生平仅见!”
  手掌触及景横波手背,柔若无骨,细腻温润,战辛心中一荡,心想这女子保养得真好,连手掌脖颈,这些容易显示女子真实年龄的地方,都细腻光润,毫无皱纹。
  这样的女子才是尤物,只要不去想她的年龄,绝对可以享尽人间福祉。
  他手指悄悄在景横波腕脉上一搭,不禁一怔——这女子竟然没什么内力?
  没内力就没危险,他心中所想的事便有了实现的可能!
  战辛正在狂喜,忽然觉得背后一冷,如芒在背,下意识回头。
  身后护卫们还是如泥塑木雕,那三个“师兄”,抠墙的抠墙,喝酒的喝酒,抱胸的抱胸,也都面无表情,一个比一个木讷。
  原来是错觉。
  战辛再回头时,景横波已经抽回了手,悄悄在衣服上擦了擦,转头对阴无心笑道:“老身哪有什么神技,老身受天赋所限,根本不能练武。这是我门中神鬼搬运术,也就是个把戏,不值大家一笑。宝贝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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