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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本色-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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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我说错了,您别见怪。”那人急忙赔罪,“这样的女子,也只配给您端茶倒水,暖床伺候而已。怎么能配上天门高贵的外门弟子呢。”
  纳木尔这才嗯了一声,道:“话说回来,外面的很多事和我们想象得不一样呢。当初我们入门开荤的时候,长老们说,给我们提供的女子,都是天下最美的,凡间女子绝无这般的仙姿玉貌。当时倒也觉得确实挺美,如今刚下红尘,却已经瞧见不少出众女子,比如今晚那个,还有这乡野小村一个普通女子,竟然也有这等容貌,真令人心中生奇。”
  “不过巧合罢了。”随从笑道,“门中长老赐下的女子,无论如何,个个冰清玉洁,并且经过门中精心调教,不是这些乡野女子可比的。再说这也是长老们的恩赐,能领受就是福分,咱们还没这福分呢。”
  纳木尔眉头一挑,他听出了这话的提醒之意,换在平时,他就该自省——长老们的恩赐,不该背后非议,给人传了话,就是把柄。
  天门在所有弟子入外门后,便会有一项安慰性质的“成人礼”。安排“圣洁女子”给弟子们开荤。据说这也是某些功法奠基的需要,有些弟子在此之后会直接选择双修之法。
  不过纳木尔今晚心绪烦乱,并不领情,冷哼一声道:“长老们的良苦用心,我们自然只有深谢的份。说起来,真正不知好歹的人你还没见过,想当初有人,直接把长老赐下的圣女给杀了。他那圣女,可比我们的美多了,他竟然也能下得了手!”
  “杀了长老恩赐的圣女?”随从们似乎听见了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纷纷发出惊呼。
  纳木尔又哼一声,觉得心头更烦躁了,这大荒比想象中更讨厌。自己发觉自己的不如人,更更讨厌。
  随从们还没从惊讶中平复过来,纷纷议论。
  “杀了圣女?怎么可能?怎么敢!他后来受到了什么惩罚?”
  “死了呗。还能怎样?别说违背长老们的恩赐,就算轻微违反门规,那也是死的下场,何况这种事!”
  “当然是死了!肯定死得很惨!”
  ……
  “你们错了。”一个声音幽幽道,“他没死。还活得很好。”
  众人骇然回头望着发声的纳木尔。
  死一般的静默里,纳木尔轻声地、带点羡慕也带点憎恶地道,“他下山了。”
  众人再次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有人下意识要追问,却从纳木尔的语气和神态里,感觉到这必定是天门不可提及的绝大忌讳,别说问,听都不该听的。
  众人面面相觑,在浓浓的惊疑感觉中,心中原本牢不可破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天门形象,悄无声息地坍塌了一角。
  是谁?
  是谁挑战了整个天门,给它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记忆和耻辱,掩藏在岁月深处,丝毫不能被触及?
  是谁这般挑战后依旧存在,而天门对此似乎无能为力?
  这些掩盖在堂皇宗门之后的秘密,或许,只有当事人才知。
  “我总觉得……”纳木尔遥望着黯淡月光下的小村,眼底有种不安的神情,“这事儿还没完,总有一日……”
  众人激灵灵打个寒战,不敢接话。
  “这事当我没说过,”纳木尔意兴阑珊地道,“这边已经瞧过了,去查另一边,山那边还有一个小村。”
  “是。”
  ……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进了小村,随即,新娘子被送了出来。
  因为怕新娘子逃跑,姑娘婶子们动作很快地从床上拉起新娘,盖上盖头,塞入轿子,连本地风俗里的闹新郎,进门礼都没要。
  新娘子软绵绵地垂着头,随人拉进拉出。一直到进入轿子,都一声没吭。
  迎亲队伍经过了一处山口,两个村相距本就很近,只是被一道山梁隔开,过了这山口,就可以看见新郎村子的老榕树。
  山口的风凛冽,卷起路上砂石,隐约似乎咻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卷在风里,射向了新郎。啪地一声击在他小腹上。
  这些动静都掩盖在难听的唢呐声里。
  马上的新郎忽然哎哟一声,道:“我要尿尿!”
  “快到了,忍忍……”马旁新郎的叔叔哄着。
  “我要尿尿!”
  众人无奈,想着新郎去迎亲的时候,大喊要尿尿,只怕更难堪。只得将他扶下来,给他指了旁边树林的隐蔽之处,让他去解决。
  大富新郎摇摇晃晃进了林子,刚去解裤带,忽然看见一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大富停住手,瞪大了眼睛,他没觉得恐惧,却觉得自己忽然看见了一个仙人。
  那人踏着幽暗的月色,脸上的银面具也闪着月般光华,乌黑的眸子似永恒的深渊,只一眼便将人摄入。
  他抬起手指,点了点。
  大富只觉得脑子一晕,天忽然倒了下来。
  在丧失意识之前,他只隐约听见一句。
  “我代你入洞房。”
  ……
  在外面等候新郎解手完回来的亲属们,忽然听见林子里新郎哑声大叫:“有鬼!”
  众人一惊,急忙冲入,就看见新郎躲在树后,惊恐地望着远处黑暗,瑟瑟发抖。
  众人叹一口气,心想大富这傻小子又发病了。
  众人去拉他,大富双手捂脸,死活不肯抬头,非说有鬼有鬼,要回家要回家,不肯前进一步,众人拖他,他却生出一身蛮力,没人拖得动。
  众人无奈,最后商量,由队伍中大富的表弟代为迎亲,大富则另外派两人送回去。
  反正那边对大富的情况心知肚明,解释一下也不会不接受。
  只要聘礼过得硬,没有新娘不进门。
  大富听说可以回家,当即跑得飞快,护送的两人追都追不上,大富快步跑回了村子,家中等候的亲人们还没看清他的身影,他已经一股脑儿跑进了洞房,啪地把门一关。
  大富的父亲是附近小有名气的木匠,所以家中还算殷实,此刻心情愉悦,也没有去骂儿子,哈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急着进洞房咧!既然这样,也别烦他了,等新娘子进门,还是请虎子代着拜堂吧。”
  众人都笑应了,反正傻子儿子谁都明白,拜不拜堂无所谓。只要会睡女人生儿子就行。
  喜轿摇摇晃晃,景横波在轿子里睡了一觉。
  进村的时候,鞭炮炸响,将她从睡梦中惊醒,她霍然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是:鬼子进村了!
  她掀开轿帘,看见面前一个小院,三间瓦屋,比刚才二丫家的草房要好很多,看来新郎官家算是村中境况比较好的。
  她掀开轿帘,看见一个敦敦实实的少年,由人陪着走过来。景横波有点诧异,她觉得这少年看起来还好,朴实端正,和那少女挺配,怎么那少女拼死逃婚也不肯呢?
  还有一点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喜气洋洋,唯独这个新郎官,脸上表情十分奇怪,几分不愿,几分愤恨,同时似乎还隐藏几分希望……这什么意思?
  轿帘一掀,一双大脚踢了进来,鞋子居然是草鞋——虎子匆忙代新郎,没换鞋。
  泥巴大脚熏得景横波一让,抬手轻轻一拨。
  她现在不同往日,出手自有巧妙,那踢轿帘的少年被拨得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他不等人扶,骨碌一下爬起,盯着轿帘,声音悲愤地道:“你……”
  他的声音被一阵鞭炮声炸没,有人过来将他拉开,又将景横波搀出轿子,和她笑道:“新娘子高抬脚,日子红红火火!”
  前方有热浪,景横波软绵绵地打了个呵欠,觉得好暖和,下意识往那热源处凑了凑,蹲下来烤火。
  ……
  欢呼声乍止,鞭炮声顿时显得响得诡异,所有人瞪大眼睛,看着新娘子不跨门口火盆,蹲下来烤火。
  景横波烤着火,心中满意地想,这大荒的婚礼真体贴,晓得冬天凌晨接新娘子很冷,特意备一处火盆给烤火,真人性化啊人性化。
  哎,好安静,好困,抗拒不住的疲惫,她又想睡了。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见,新娘子烤着烤着,身子开始往前倾,脑袋开始往下栽……
  “不好了,新娘子要跳火盆自杀!”有人忽然大喊一声。
  这一声惊醒众人,大家急忙跳过去,踢火盆的踢火盆,搀新娘的搀新娘,踢火盆的唯恐不够远,一脚把火盆踢到人群中,又是一声轰然四散。
  众人一边赶紧灭火,一边又庆幸——幸亏新娘子自杀动作慢!
  这回也不敢来任何礼仪了,众人赶紧撮着景横波,脚不沾地地过了门槛,上头双亲高堂赶紧坐好,傧相急急准备喊拜堂。
  那叫虎子的少年,再次被拖了出来,还是一脸古怪地,站到了景横波身边。
  景横波脑子一阵一阵的昏眩,心里知道这是在拜堂,她对这个无所谓,也明白戏必须演下去,上头风声转来转去,那群人还在附近搜寻。
  这两个小村很明显,他们一定已经搜过,所以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
  她轻轻地笑一声……拜堂啊,想不到居然会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男人拜堂,这在大荒,应该算她已经嫁过了吧?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阵快意——哼,以后你们再骚扰,姐就贴黄牌——此乃虎子氏!有夫之妇,谢绝骚扰!
  叫你们一群公子少帅的,喊虎子大爷做大哥吧啊哈哈哈哈。
  “一拜天地——”傧相高喊。
  她准备拜下去,透过盖头的缝隙,看见身边的少年也是膝盖一弯……
  一弯……弯到了底。
  “砰。”一声,虎子跪下去了,还是对着洞房方向跪的,膝盖撞着青砖地面,声音那个清脆。
  堂中又是一片死寂,连景横波都吓了一跳。
  不是说弯弯腰就可以了?至于跪下去么?
  感觉一下周围气氛,似乎大家也很惊讶,难道这新郎官,还不懂婚礼规矩?
  哦,看着端正,原来是个傻子。
  “谁!”跪着的虎子这回没有立即爬起来,一声大喊更加悲愤,“谁砸我膝盖了?”
  景横波:“……”
  全体宾客:“……”
  虎子的膝盖似乎伤得不轻,挣扎了几下才爬起来,一时却站不直,眼看着这个拜堂,也拜不下去了。
  四周有人窃窃私语,在讨论着今日婚礼的各种稀奇诡异。
  “怎么办?”傧相问上头高堂。
  “加紧些,让新人对拜一下就罢了。”新郎父亲甚有决断。
  虎子被扶着站到景横波对面。他脸上神情更加古怪了,几分期待几分痛楚几分犹豫,眼珠子骨碌碌转,似乎在紧张地思考什么。
  有人附在景横波身边,道:“新娘子你先拜呐。”
  景横波这才知道,敢情古代电视剧上的夫妻对拜,在这里是不同的,得新娘先拜,新郎还半礼,再新郎半礼,新娘拜下,以示夫君为尊,男子为尊的道理。
  拜就拜,她也就拜了,背后有人按着她背呢。
  她的腰还没弯下去,忽觉膝盖侧掠过一股冷风,随即啪一声,对面虎子倒了。
  脑袋撞在地面上又是清脆一声。
  景横波一个弯腰的姿势僵住,回头看看,后头是侧门,通往明间的新房。
  新房里,此刻应该没人。
  喜堂里又是一阵闹哄哄,虎子再次被众人扶起,他这回似疯了般,忽然挣开了众人的搀扶,扑了过来抱住景横波的腿,放声大哭:“二丫!二丫!别生我气!我知道我受报应了!我知道我不肯和你一起私奔,受报应了!我想通了!咱们走!咱们现在就走!你连拜堂都是和我拜的,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人,我现在就带你走!”说着拖着她,撞开众人就要跑。
  剧情急转直下,满堂宾客僵住,景横波没有挣扎,微微侧身,让开了身后侧门的位置。
  她在等。
  果然下一刻,一股冷风掠过,啪地击在身前虎子的太阳穴上,虎子“啊”地一声仰面倒下,被赶上来的傧相接住。
  “快进洞房!快进洞房!”新郎父亲颤巍巍喊,新郎母亲已经两眼翻白,晕在了椅子上。
  虎子被拖了下去,醒转之后犹自在喊要和二丫私奔,随即一阵呜呜声响起,大概被人堵住了嘴。
  景横波有点茫然——剧情发展到这程度,真是风中凌乱,假新娘遇上假新郎,差点被拖走私奔,这要真被拖走,她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现在也有一个问题,洞房里似乎有人,还似乎是高手,这高手是谁?十有*是天门的人!
  她被身后一群女子急急推搡向洞房。
  洞房的蓝花布帘子微微动荡着。
  她警惕地盯着那帘子,手慢慢摸向了腿侧的匕首。
  ……
  纳木尔已经带人在附近绕了三个圈,将不大的小山翻了个底儿掉,连洞中洞都跳进去找过,依旧没发现那两人身影。
  他越发烦躁,只觉得心头似有火在烧。
  底下还在办喜事,他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个娇俏的新娘,居然要嫁给那么个傻丑之人,就觉得这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多不公了。
  想当初天门赐下那么个丑女,他还欣喜若狂,还有很多人羡慕,如今下到大荒,连个傻子丑八怪都比他有艳福。
  “纳木尔师兄……”身边的人察言观色,试探地道,“那村子,要不要再搜一遍?”
  “嗯?”他眼神斜斜地飞过来,“不是搜过了吗?”
  “洞房里也许还藏着人呢?先前洞房没人,我们没仔细查。”那人低笑,眼神荡漾着暧昧的光,表情却还力持平静端庄。
  纳木尔回头看看他,哈哈一笑。
  “你说得也对,”他点点头,眯着眼睛注视那喜房的红字,“那我一个人去瞧瞧,你们都不必跟来。”
  “是。”
  ------题外话------
  ……
  上花轿,入洞房
  假新娘,假新郎
  新郎洞房等
  新娘乱拜堂
  快点给票票
  看谁扑倒忙
  
第五十六章 闹洞房和听壁角
      “新娘子进洞房咯。”
  有人嘻嘻哈哈笑着,在景横波身后推了一把,她向前一冲冲进室内,身后帘子唰地拉上,门砰一声关了。隐约还能听见铁锁碰撞的声音,干脆锁上了。
  这阵仗,搞得她像个被拐卖的媳妇。
  屋子里很暗。只有桌上点着一对红烛,红烛下放着几盘点心。一扇小小的窗户,透不进黎明的天色。
  屋内陈设很简单,这毕竟是贫苦乡村,所谓境况尚好,也不过就是家具还算齐全,最显眼的是雕花大床,垂着深红的布帐,帐上绣着俗艳的喜庆图案,红彤彤的胀眼。
  帐子是放下来的,半掩着深红的袍角,床上坐着新郎官。
  景横波背靠着门,忽然想笑。
  这叫哪门事儿?新娘子陪完客人进洞房,新郎官在房内等掀盖头?
  景横波捏了捏手指,匕首就在掌心,冰凉,她掌心都是虚汗,湿滑得几乎握不住。
  透过薄薄的红盖头,她盯着新郎官,他的身形掩在帐子后,看不出端倪,一声不出,也感觉不到杀气。
  景横波觉得他不太像那些天门的人,天门的人太骄傲,自我感觉太好,似乎不大可能改装,穿上这乡村新郎官的俗艳红袍。
  不过她也觉得,这新郎官更不像真正的新郎官,虽然看不清楚,但那人静静坐在红帐里,从她的角度,可以隐约看见他流水般的黑发,感觉到他身材紧致颀长,朦胧红光里,那人似乎天生散发一种神秘而诱惑,引人追索和走近的气韵。
  气质天生,一个乡村青年如果也有这样的气质,那姑娘也不用逃婚了。
  她正在考量着危险性,好决定逃走还是出手,那床上的人,忽然对她招了招手。
  景横波一怔。
  随即她笑了笑,慢步走了过去——新娘子召唤啦,新郎官好歹要掀个盖头是不是?
  匕首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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